无他,全因那款小裙子真的是太太太美了!
    无论高矮胖瘦,肤色深浅,穿上去都一水儿的好看;当初梁雪然在做裙子时候,也曾提出一个贩卖配套首饰鞋子构想。虽然这个构想最终没能被云裳采纳,但梁雪然后来仍旧在把小裙子的不同的风格搭配图晒了出来,适用于不同场合,只是一根腰带或者丝巾,就能让这条裙子呈现出不一样的感觉。
    故宫文化合作中,花菱有两款裙子入选,这次销量不高也不低,算是这系列的一个均值。
    梁雪然没有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了,如今她满心眼里都是怎么提高轻云的销量、如何在Bontin的挤压下生存下去。
    Bontin已经依靠着这招,成功收购了两家国产品牌;前天刚刚朝梁雪然抛出橄榄枝,但她不愿意做第三个。
    从六月到七月,梁雪然没有见过魏鹤远一次。
    他先前发了条短信说自己要去欧洲一阵。
    梁雪然那时候忙着公司的事情,看到后随手放下;本来想着等有空闲了再回复,但她再想起来的时候,这条消息已经成为两天前的。
    也就不回了。
    如果乱七八糟的事情把生活全部填满,她真的没有精力过多的去想念他。
    只是偶尔做了噩梦惊醒,半梦半醒中,摸不到旁边温热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把她揽入怀中。
    除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7月6日这天,梁雪然照例睡的很晚,她刚刚躺下,忽然听到卧室的窗户轻轻地啪了一声。
    她坐起来,打开刚刚关掉的灯。
    华城夏初多雨,今天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梁雪然第一反应就是又有呆头呆脑的小鸟在啄玻璃窗求避雨,她穿着拖鞋下床,拉开窗帘。
    窗户玻璃被雨打湿,没有小鸟。
    小雪球本来窝在被子上睡的正香,忽而咪咪咪地叫起来,优雅地下了床,跳上小窗台,往外看。
    梁雪然抱起小雪球,刚准备转身,又听到啪一声。
    是人在朝着窗子掷棋子。
    梁雪然凑近看,果不其然,楼下,身着白衬衣黑裤的魏鹤远微笑着仰脸看她,朝她晃晃手。
    !!!
    他怎么过来了?
    梁雪然看看表,已经快要晚上十二点了啊。
    来不及多想,她放下小雪球,连外套都没穿就跑下去;外面的雨水很凉,冻的她打了个喷嚏,还没走到魏鹤远面前,男人已经回头看到她,大步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斥责:怎么穿这么少?
    你
    梁雪然想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一句话还没说完,魏鹤远便自来熟地拽着她往房间里去:进去再说。
    梁雪然:进去干吗?
    魏鹤远淡然应对:做点炮友该做的事情。
    梁母已经睡下了,梁雪然怕惊动她,只好由着魏鹤远上楼一月未见,他似乎清瘦了点,肤色还是那么白,白到冷冰冰没有温度,现在低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扭过脸,说,我生理期。
    魏鹤远算算时间,怎么突然这样频繁?
    我也不知道啊,梁雪然诚恳地说,难为你个大鞭炮了。
    魏鹤远发现梁雪然总是会说出很多别有深意的词语:大鞭炮什么意思?
    只想着打炮的大变态啊,梁雪然看他,简称大鞭炮。
    她补充:大猪蹄子。
    魏鹤远回应:小鸡爪子。
    说话间,已经到了梁雪然卧室,魏鹤远又好气又好笑,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又舍不得看她受委屈,一声长叹:我刚刚坐了14个小时的飞机,明天上午就回去。
    千里送吊?
    魏鹤远坐在床边,终于忍不可忍,把她打横抱起,轻松地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
    梁雪然捂着嘴巴,成功阻止自己尖叫。
    魏鹤远的手高高扬起,作势要凶恶地打她臀;看她紧闭双眼,睫毛颤抖,整个身体紧绷,最终轻轻地落下来,俯身,抱住她,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小祖宗,你可别再气我了,成么?
    梁雪然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最近工作有点烦。
    魏鹤远起身,声音低下去:因为Bontin?
    梁雪然由着他抱住:嗯。
    轻云是梁雪然正式接手的第一家公司,当初也是她执意要收购股票的;现在,Bontin比她那时候还狠,直接釜底抽薪,逼着她不得不卖。
    魏鹤远顺着她柔软的头发,小雪球还记得这个旧男主人,乖顺地盘成一团,缩在魏鹤远旁边,闭着眼睛睡觉。
    你学习那么多理论知识,现在正好用来实战。
    但是我害怕失败。
    魏鹤远笑了:这可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的话。
    一提到Bontin,梁雪然情绪低落:但我真的怕。
    有什么好怕的呢?魏鹤远摸着她柔软的发,安慰,很少有人从创业初期就开始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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