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冬冬听着,忽然又高兴起来了:“可是我干爹都来找我了。”

    “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你是他儿子,他找你虽然有点意外吧,可是也在情理之中。别说你了,要是囡囡跑了,他也找,估计连全家人都发动了。”

    “那你什么意思啊?”艾冬冬忽然生气了:“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在我干爹心里没分量呗。”

    “你看看你……”周放尴尬地笑了出来:“咱俩不是关系好么,关系好我才跟你实话实说呢,我这个人说话没准头,你别放心上不就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艾冬冬从床上站起来:“你快点,我干爹跟二叔都等着你呢,你再不快点,我干爹可生气了!”

    “你干爹你干爹,提起你干爹看你神气成什么样了,怎么,以为我怕你干爹啊?”

    结果周放的声音刚落地,院子里就传来 了周岗的怒吼:“周放你再给我磨蹭一会试试?!”

    “起来了起来了,我这就来!”周放赶紧提着裤子从床上跳下来,艾冬冬哈哈大笑起来,跑到门口说:“就我干爹能治你,我还不知道你。”

    “哎你小子……”周放一露凶相,艾冬冬立即跑远了。

    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祭拜这种事在城里基本上已经走上了高大上的阶段,什么都讲科学文明,也就在乡下,还保留着古时候留下来的封建传统,不过这两年随着农村的发展,乡下的传统习俗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祭拜的时候都是在宗祠,一家子老少爷们都得出席,哪怕是个婴儿还不会走呢,也得有人抱着去给祖先磕头。现在不一样了,这种祭祀形式已经没落了很多,也没有那么隆重了,像鑫鑫这么大的基本上就不去了,女的也不到场,就周岗他们三兄弟和近一些的几个亲人。

    周家并没有祠堂,但是有很大一块林地是属于他们周家的墓葬群,他们这儿依然保持着土葬的风俗,一个个坟头在冬日新春的笼罩下,依然显得十分寒冷萧条。纸钱点着的时候,顺便把坟头上的枯草也点着了,火势旺盛一阵,终于又熄灭,只留下黑色的灰烬,让坟头霎时间变了颜色。

    艾冬冬见周放磕了头,赶紧跟着也磕了一个,不过周岗跟周明并没有磕头,而是蹲在坟头前,看着纸钱烧完。艾冬冬连他拜的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从周岗他们几个人的脸上看,估计不是周岗他爹就是周岗他爷。几个坟头都是连着的,他们一一烧了纸钱,火光把艾冬冬的脸烤的热乎乎的,回来的路上他坐在周岗旁边的副驾驶上,周岗忽然说:“带你过来我有点后悔,不知道我爹想不想看见你呢。”

    周放跟周明在后头坐着,一听这话就笑了出来。他们并不知道实情,周明笑着说:“估计他老人家正纳闷呢,心想怎么才一年不见,自己就蹦出来这么大一个孙子。”

    艾冬冬看了周岗一眼,声音放低了一点,透着那么一股子暧昧,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早见晚见不都得见。”

    后头的周放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过了年你赶紧去上学吧,什么词儿啊你都往上用,还丑媳妇,赶紧恶补一下你的文学知识,好好学文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周岗笑了,说:“他跟你一样,嘴里没正形。”

    “我跟三叔可不一样,”艾冬冬说:“我比三叔老实。”

    “拉倒把你,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诞生了,你还老实?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都对你甘拜下风!”

    周岗和周明都笑了出来,周放跟艾冬冬也笑了出来,一车的欢声笑语,听着如此热闹喜庆。艾冬冬靠在座椅上,情不自禁地哼着歌,觉得属于他的新篇章,终于随着新年一起到来了。

    上完坟回来,艾冬冬跟周岗都倒头大睡,这么多年头一遭周母发现大年初一周岗居然在家,很吃惊:“昨天没睡啊?”

    周放知道实情,可是懒得惹祸上身,就没吭气。周明笑着说:“不知道,反正在睡觉呢,回来的路上就说了,不到午饭谁也别叫他。”

    阳光照着周岗的那座小洋楼,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连光都透不进去。艾冬冬躺在床上,虽然很想睡,可是一直强撑着困意在那思索。

    他在思索,要不要去周岗那屋睡。

    想了想他就坐了起来,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可是他这屋子温暖舒适床也够大,实在找不出去周岗卧室的理由。如果随便编造一个话,又觉得有点不好。

    他揉了揉头发坐了起来,心一横,心想管他呢,厚着脸皮就过去了!

    他立即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棉拖去了周岗卧室,打开门,发现周岗已经睡熟了。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周岗的床,小心翼翼地扯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然后侧过身,看着周岗的侧脸。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嘴巴周围冒着青色的胡茬,充满了男人味。艾冬冬越看越喜欢,尤其是想到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男人已经离他又近了一步,心里头就更喜欢。

    他正看着呢,周岗忽然睁开了眼睛,英俊而硬朗的脸庞瞬间融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说:“看什么看?”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睡那么死,我爬上床你都不知道。”艾冬冬说着就嘻嘻笑了出来:“我能不能跟着你睡?”

    “就这一次还是打后都在这儿睡?”

    艾冬冬砸吧了一下嘴,暧昧不明地说:“都听你的。”

    周岗就笑了出来,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头,艾冬冬缩了缩,眼睛冒着喜悦的光:“你说,你想不想我以后都在这睡?”

    周岗却没说话,而是抱着他的头拢到怀里,说:“困死了,睡吧。”

    艾冬冬觉得这种相拥而眠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没继续问下去,蹭了蹭周岗结实的胸口,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他的手却没老实,周岗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就抓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眼睛也睁开了:“别玩火啊。”

    “我就想摸摸……”艾冬冬的手隔着大裤衩摸着周岗的茎身,感叹说:“好大。”

    周岗搂着他的手就加大了力气,抓了抓他的肩膀头。艾冬冬忽然弯下身,想把周岗的裤衩脱掉。周岗阻挡了一下,可是耐不住艾冬冬的执拗,终于还是任由他扯开了自己的裤头,那已经半勃的巨根就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饱满黝黑,震撼了艾冬冬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周岗的阳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这世上唯一因为丑陋狰狞反而更让人激情澎湃的东西。

    他轻轻摸了一下,感到周岗轻微的叹息,像是受了鼓励一样,用手摸了摸那饱满的龟|头。他凑上去闻了闻,周岗忽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艾冬冬埋怨地说:“怎么这么小气,看一下都不让。”

    他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裤子:“要不我也让你看我的。”

    “你一会儿不骚就难受是吧?”周岗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忽然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艾冬冬立即热情地回应,伸出舌尖来,舔了舔周岗的嘴唇,又舔了舔周岗高挺的鼻头。周岗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哑声问:“你都跟谁学的这些?”

    “不用学,我无师自通。”

    周岗忽然翻身压住他,给了他一个缠绵而湿润的吻,这感觉出乎意料地好,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周岗的吻渐渐灼热起来,扯开了他的领子,亲了亲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摩挲着他的乳尖。

    艾冬冬觉得自己那地方敏感的厉害,嘴里就哼了出来,周岗忽然用手指掐了一下,艾冬冬“啊”地一声要叫出来,却被周岗立即最嘴堵住了嘴唇,他的叫声就被困在了喉咙里头,只剩下身体慢慢地抖。

    “又射了?”周岗的语气竟然有点不满意。艾冬冬臊红了脸,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的乳|头太敏感了,何况摸的人还是周岗,他对周岗简直有点痴迷,一想到是周岗在碰他,他就坚持不住一泻千里。

    “我想让你舔舔……”他把衣服撩起来,撩到胸口上方,那又硬又红的乳|头就露出来了,看着非常刺激,周岗第一次见男人的乳|头也这么硬。他往上吹了一口热气,艾冬冬立即抖了一下,脸色可能因为自己的YD变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被水汽熏过了一样。周岗语气就恶劣起来:“舔射了怎么办,你已经射过一次了,再射对身体不好。”

    “我能忍住。”艾冬冬说着,胸膛就挺起来一些,要往周岗的嘴里面送,周岗躲了一下,他没能如愿,立即就抗议出声,可是下一刻周岗忽然猛地一低头,长满了胡茬的下巴就从他胸口碾了过去。

    “啊……”艾冬冬上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急切地想再品尝一下刚才的滋味。周岗却移开了一些,说:“你刚才都射裤头里了,不脱下来穿着不难受么?”

    艾冬冬摇摇头,紧紧搂着周岗的脖子:“等会反正还会射,我乳|头最敏感了,干爹,你把我舔射。”

    “妈的……”周岗凶狠地堵住了艾冬冬的嘴,怕艾冬冬说出更yd的话来自己会把持不住。艾冬冬哼哼唧唧的,哼的竟然格外诱人,听在周岗的耳朵里像是催情剂一般,他的嘴从艾冬冬的脖子上滑下来,猛地叼住了一颗乳尖,用牙齿叼着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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