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有不少人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只不过当这些家伙来到这天狼帮的山门前，却是一个个都是张大了嘴巴。
那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得无比呆滞。
随后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这其中也是有不少胆子特别大的家伙。
一个个见到这种情况，都是带上面纱，偷偷摸摸的进到天狼帮的宝库之中。
只不过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情况后。
都是傻了眼。
“啊！我擦！这天狼帮的宝库是被狗舔过了吧？居然这么的干净！”
“别说灵药了！就算是一根灵草都没留下！”
“我的天啊，这地板上也太干净了吧！”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宝库。
随后都是愤愤离去。
有人受不了，忍不住抱怨道：
“这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做的，差不多连那土都给挖走了！这光秃秃的一片，地板都被那人给撬开了！”
这话语一传出去。
不少同道中人都是点头同意。
这些都是做着盗匪生意。
很多往来商队都被他们洗劫过。
只不过看到天狼帮那干干净净的宝库，他们也都是忍不住站出来吐槽了起来。
“对啊！太惨了，我们从事盗匪生意已经有五六年了！可在这家伙面前，我们都是要甘拜下风啊！”
“就连地窖中的几只老鼠妖，都是哭得不行。”
“我从未见过洗劫得如此干净的宝库！”
“真是吾辈高手啊！不得不服！”
他们都被气得不行。
就算他们这些老手出手，那也总会留下一点东西没能带走。
而这洗劫的家伙，就跟饕餮转世一样。
统统被收了个干净。
这事情传出去。
让那夜傀门很受震动。
派人偷偷前来探查。
结果发现这洗劫的家伙跟洗劫他们帮派的人，手法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把那夜傀门的宗主气得暴跳而雷。
他刚从秘境中出来。
刚刚知道宗门宝库被清洗一空的消息。
那张老脸都被气得涨红。
他当即亲自去了一趟已经化为废墟的天狼帮。
随后一张老脸黑得不成样子。
这方圆百里都能听到这家伙充满怨意的咆哮声。
“果然是这该死的小畜生！”
这事情传了出去，又是引起了一些不小的震动。
因为这次众人都知道了。
这洗劫夜傀门跟天狼帮的，居然是同一个人！
不仅如此，这家伙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到底是谁？
居然胆子那么大！
连续洗劫了两个大势力，还利用上古蟒猿群，将这天狼帮给覆灭了。
这地上那么多上古蟒猿的尸体，众人也都不是傻子。
一下就将事情的进过给勾勒了出来。
只不过众人却是不知道是张尘风凭自己的实力杀死了那邱天狼。
当即。
夜傀门颁发追杀令。
将张尘风的画像传开。
说只要抓到这小子，就能得到很多丰厚的报酬！
这让不少人都是为之心动。
当然，更多人则是嗤之以鼻。
他们要是能抓住这小子，根本就不用领这夜傀门的报酬。
这小子身上可是有两个大势力的全部宝藏。
要是能做掉这家伙……
不少人的心思都是火热了起来。
一场针对张尘风的搜寻，就此展开！
……
而此刻的张尘风，根本就没想到这夜傀门已经发现天狼帮的覆灭跟他有关系。
现在的他，当然还在百蛮山脉之中。
这地方有那么多的秘境与奇遇，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离皇城的炼丹大会还有几个月。
行程还不算太紧。
他可以尽情的在这里历练一番。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一头庞然大物倒在地上，额头上有一个血洞，鲜血正从额头处不断涌出。
一个少年走到这妖兽尸体面前。
胸膛微微起伏着。
看得出来，这妖兽对这少年也是造成了不少的
这少年正是张尘风。
“天河九重天的妖兽，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收拾的。”
张尘风喃喃自语道。
这距离覆灭天狼帮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半个月内，他不断的寻找这种霸主级的妖兽对战。
以此来巩固自身修为。
因为之前那么短的时间，他就连续突破了两个小境界。
导致根基有些不稳。
现在的他，要好好的磨砺一番才是。
蓝研在这段时间内依旧没有醒来，还是保持着沉睡。
看样子怕是有段时间不能苏醒过来了。
只不过这小女孩体内的力量，却是越发汹涌了起来。
这股力量，让张尘风为之心惊。
“是时候炼化那一双翅膀了。”
想到这里，张尘风心中有些火热。
洗劫了两个大势力的宝库，最为吸引他的就是在天狼帮那里所得的一对干瘪的翅膀。
灵皇说，要是能炼化成功。
能够短暂的翱翔天际！
凌空！
对于所有武者来说都是一件无比向往的事情。
但这可是要知命境高手才能做到。
而万万人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人能成为这等高手。
知命境，在任何的王朝中，都算是高手的存在。
现在张尘风有机会在天河境便有机会做到凌空，这让他如何不喜？
旋即，张尘风快速的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山洞。
将里面两头倒霉的巨熊赶走后，张尘风找来一块大石头，将洞门堵住之后。
张尘风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了那双干瘪的翅膀。
在黑暗之中，这双翅膀显得更加的神异。
散发着淡淡的电弧。
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东西要是用蛮力去搬运，可是会很重，就连张尘风都没办法搬走。
只能用神念驱使。
“张尘风，神念侵入其中，正常炼化就行。”
灵皇显然是接触过这种东西。
连方法都是无比的清楚。
“嗯。”
张尘风点点头，照着灵皇说的去做。
他之前只是短暂的驱动了一下这翅膀，并没有彻底炼化。
神念涌出，如涓涓溪水，没入这干瘪的翅膀之中。
在神念的不断涌入下，这翅膀越发的神异。
好像被人不断的吹气，翅膀上隐约浮现不少的符文。
每一根羽毛，都是逐渐变得栩栩如生。
在这一刻，好像彻底活了过来。
刷！张尘风只觉得四周围情景突变。
沧桑大地，苍天古木，骤然拔起。
一头巨大无比的禽鸟，遮天蔽日而来。
身上散发着滋滋雷光。
有一些粗大的雷光，更是劈在了周围的地面上，威势极大！
“稳住本心！”
灵皇的声音遥遥传来。
张尘风心神一凝，连忙消除杂念。
这头庞然大物，落在张尘风面前，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中，露出无比的暴戾。
在不断打量着张尘风。
张尘风已经稳住了心神。
站在原地，任由这巨禽打量。
啾啾啾！
这巨禽盯着张尘风看了一会，嘶叫了几声后，身形缓缓匐下。
看来是对张尘风表示了臣服。
毕竟张尘风体内有三道龙子精血所化的圣脉。
此刻发挥了作用。
即便是这等猛禽遗留的意识，都被降服了。
下一刻，这巨禽化为一道闪电流光，没入了张尘风体内。
山洞中。
张尘风猛的睁开双眼。
此刻他手中的翅膀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他的后背则是奇痒无比。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钻出。
心念一动。
一双泛着雷光的翅膀，从中钻出。
哗啦一声。
这栩栩如生的翅膀足足有五六米之巨！
上面还泛着淡淡的雷光。
将张尘风衬托得无比高大，好像是雷神降世。
“大雷音翅！”
张尘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好他现在穿着的是那天罗纱所化的衣物。
要不然每次驱动，还不浪费一件衣服了？
“出去试试！”
张尘风翅膀一动。
一股狂暴的力量涌出。
轰！
这整个山洞瞬间炸开！
翅膀包裹着张尘风，一飞冲天！
“这力量，很强！”
张尘风有些吃惊。
刚刚的无心之举，却是让他感受到了这大雷音翅的恐怖攻击力！
“这东西不简单。”
张尘风心中有所想。
能感受到这大雷音翅的不寻常之处，并不只有让自己腾空这么一个作用。
要是能好好利用，说不定能成为他的杀手锏。
开始控制的时候，张尘风的身形还有一些摇摇晃晃的。
只不过到了后面，就开始变得自在起来了。
气流刮在脸颊上，有一股自由自在的感觉从心中蔓延。
张尘风稳住身形，缓缓降落在地面。
心中感叹，怪不得武者都那么渴望能做到凌空了。
这种感觉确实是爽。
身后一双雷翅，在张尘风的操控下，缓缓钻回背部。
要是脱下衣物，就可以发现，张尘风的背部有一个淡紫色的纹身。
隐约间有一道淡淡的雷光掠过。
这东西用起来虽然是很爽，但对于灵力的消耗却也太大了一点。
就刚刚那么一腾空。
就已经用掉了不少的灵力。
还好张尘风修炼了九脉化龙诀，拥有九大灵珠，这才能跟得上消耗。
要是换成其他天河六重武者。
就刚刚那么一下，估计就要消耗掉全身上下的七分之一的灵力了！
“这东西很不错，制造起来很麻烦，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找到一副。”
灵皇赞叹道。
张尘风起了兴趣，连灵皇这么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都表示很不错。
那这大雷音翅肯定是算很不错了。
“这东西什么来历？我刚刚看到了一只极为庞大的凶狠巨禽。”
张尘风描述了一番刚刚的画面。
灵皇点了点头。
“嗯，这在上古之时，人族出去猎杀飞行的妖兽，取其翅膀，再抽取妖魂，融合炼化之后形成的。”
灵皇解释了一番这东西的制作。
“这么说来，这里面确实是封存着一只妖兽的妖魂？”
张尘风有些吃惊。
“对的，要是你刚刚没能保持本心，现在估计就沦为一个只会杀戮的怪兽。”
灵皇点头说道。
“我说小灵，这么凶险的事，你怎么也不早点说……”
张尘风有些无语的问道。
“嘿嘿，你现在身上有三条龙子的圣脉，区区的巨禽妖魂怎么会对你产生伤害？”
听了灵皇这番话语，张尘风的脸色也是好看了一点。
毕竟刚刚那巨禽的妖魂的确是很快就臣服了。
而就在此时。
不远处传来了一道道救命声。
而且还离得张尘风越来越近。
不一会，三个大汉从草丛中钻出，疯狂的逃窜着。
远处传来阵阵咚咚的脚步声，地面也是一阵摇晃。
不少粗大的树木被碾压，看样子，有一个庞然大物从远处追击着这三人。
“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们哥三个？”
这跑在最前面的大汉，连连叫道。
“救命啊！烈焰巨熊啊！有谁能救救我们！”
另外一人也是用哭鼻子的音调开口叫喊道。
这三个家伙看样子凶神恶煞的，结果被一头烈焰巨熊给撵着跑。
“烈焰巨熊？”
张尘风站在不远处，眉头微微一挑。
这烈焰巨熊乃是天河六重天，以力量而著称。
力量巨大无比，即便是一些天河七重的妖兽，单凭力量而言也不是它的对手。
轰！
树木被踩断。
那头烈焰巨熊出现在张尘风的视线之中。
那三个大汉看到张尘风，直接冲着张尘风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这一跑，就将那烈焰巨熊给引了过来。
“小子，这三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灵皇开口说道。
这三人明明有其他路线可以逃，但却偏偏往张尘风这边赶了过来。
明显就是想要张尘风出手抵挡一二。
好让他们三个脱身。
“兄弟！帮忙对付一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这带头的汉子很是诚恳的说道。
只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家伙根本就没轮得到张尘风拒绝。
直接就将那妖兽给引了过来。
这就等同于是直接把张尘风架在了马背上。
这让张尘风心中有些不喜。
这三个家伙，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暗地里。
“逃！等会出手的时候就逃走，让这小子去抵挡。”
这带头的家伙，用眼神示意着其他两人。
他一眼看穿了张尘风，也只是天河六重的实力。
明显只是将张尘风当成了拖延时间的，好让他们几个人脱身而已。
吼！
烈焰巨熊低吼一声，凶悍的眼睛盯上了张尘风。
张尘风眉头一皱。
这家伙怎么盯上他了？
“小子，这家伙是感到你有威胁，将你当成了对手。”
灵皇开口说道。“这家伙还把我当成了对手？”
只不过当这些家伙来到这天狼帮的山门前，却是一个个都是张大了嘴巴。
那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得无比呆滞。
随后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这其中也是有不少胆子特别大的家伙。
一个个见到这种情况，都是带上面纱，偷偷摸摸的进到天狼帮的宝库之中。
只不过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情况后。
都是傻了眼。
“啊！我擦！这天狼帮的宝库是被狗舔过了吧？居然这么的干净！”
“别说灵药了！就算是一根灵草都没留下！”
“我的天啊，这地板上也太干净了吧！”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宝库。
随后都是愤愤离去。
有人受不了，忍不住抱怨道：
“这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做的，差不多连那土都给挖走了！这光秃秃的一片，地板都被那人给撬开了！”
这话语一传出去。
不少同道中人都是点头同意。
这些都是做着盗匪生意。
很多往来商队都被他们洗劫过。
只不过看到天狼帮那干干净净的宝库，他们也都是忍不住站出来吐槽了起来。
“对啊！太惨了，我们从事盗匪生意已经有五六年了！可在这家伙面前，我们都是要甘拜下风啊！”
“就连地窖中的几只老鼠妖，都是哭得不行。”
“我从未见过洗劫得如此干净的宝库！”
“真是吾辈高手啊！不得不服！”
他们都被气得不行。
就算他们这些老手出手，那也总会留下一点东西没能带走。
而这洗劫的家伙，就跟饕餮转世一样。
统统被收了个干净。
这事情传出去。
让那夜傀门很受震动。
派人偷偷前来探查。
结果发现这洗劫的家伙跟洗劫他们帮派的人，手法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把那夜傀门的宗主气得暴跳而雷。
他刚从秘境中出来。
刚刚知道宗门宝库被清洗一空的消息。
那张老脸都被气得涨红。
他当即亲自去了一趟已经化为废墟的天狼帮。
随后一张老脸黑得不成样子。
这方圆百里都能听到这家伙充满怨意的咆哮声。
“果然是这该死的小畜生！”
这事情传了出去，又是引起了一些不小的震动。
因为这次众人都知道了。
这洗劫夜傀门跟天狼帮的，居然是同一个人！
不仅如此，这家伙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到底是谁？
居然胆子那么大！
连续洗劫了两个大势力，还利用上古蟒猿群，将这天狼帮给覆灭了。
这地上那么多上古蟒猿的尸体，众人也都不是傻子。
一下就将事情的进过给勾勒了出来。
只不过众人却是不知道是张尘风凭自己的实力杀死了那邱天狼。
当即。
夜傀门颁发追杀令。
将张尘风的画像传开。
说只要抓到这小子，就能得到很多丰厚的报酬！
这让不少人都是为之心动。
当然，更多人则是嗤之以鼻。
他们要是能抓住这小子，根本就不用领这夜傀门的报酬。
这小子身上可是有两个大势力的全部宝藏。
要是能做掉这家伙……
不少人的心思都是火热了起来。
一场针对张尘风的搜寻，就此展开！
……
而此刻的张尘风，根本就没想到这夜傀门已经发现天狼帮的覆灭跟他有关系。
现在的他，当然还在百蛮山脉之中。
这地方有那么多的秘境与奇遇，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离皇城的炼丹大会还有几个月。
行程还不算太紧。
他可以尽情的在这里历练一番。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一头庞然大物倒在地上，额头上有一个血洞，鲜血正从额头处不断涌出。
一个少年走到这妖兽尸体面前。
胸膛微微起伏着。
看得出来，这妖兽对这少年也是造成了不少的
这少年正是张尘风。
“天河九重天的妖兽，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收拾的。”
张尘风喃喃自语道。
这距离覆灭天狼帮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半个月内，他不断的寻找这种霸主级的妖兽对战。
以此来巩固自身修为。
因为之前那么短的时间，他就连续突破了两个小境界。
导致根基有些不稳。
现在的他，要好好的磨砺一番才是。
蓝研在这段时间内依旧没有醒来，还是保持着沉睡。
看样子怕是有段时间不能苏醒过来了。
只不过这小女孩体内的力量，却是越发汹涌了起来。
这股力量，让张尘风为之心惊。
“是时候炼化那一双翅膀了。”
想到这里，张尘风心中有些火热。
洗劫了两个大势力的宝库，最为吸引他的就是在天狼帮那里所得的一对干瘪的翅膀。
灵皇说，要是能炼化成功。
能够短暂的翱翔天际！
凌空！
对于所有武者来说都是一件无比向往的事情。
但这可是要知命境高手才能做到。
而万万人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人能成为这等高手。
知命境，在任何的王朝中，都算是高手的存在。
现在张尘风有机会在天河境便有机会做到凌空，这让他如何不喜？
旋即，张尘风快速的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山洞。
将里面两头倒霉的巨熊赶走后，张尘风找来一块大石头，将洞门堵住之后。
张尘风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了那双干瘪的翅膀。
在黑暗之中，这双翅膀显得更加的神异。
散发着淡淡的电弧。
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东西要是用蛮力去搬运，可是会很重，就连张尘风都没办法搬走。
只能用神念驱使。
“张尘风，神念侵入其中，正常炼化就行。”
灵皇显然是接触过这种东西。
连方法都是无比的清楚。
“嗯。”
张尘风点点头，照着灵皇说的去做。
他之前只是短暂的驱动了一下这翅膀，并没有彻底炼化。
神念涌出，如涓涓溪水，没入这干瘪的翅膀之中。
在神念的不断涌入下，这翅膀越发的神异。
好像被人不断的吹气，翅膀上隐约浮现不少的符文。
每一根羽毛，都是逐渐变得栩栩如生。
在这一刻，好像彻底活了过来。
刷！张尘风只觉得四周围情景突变。
沧桑大地，苍天古木，骤然拔起。
一头巨大无比的禽鸟，遮天蔽日而来。
身上散发着滋滋雷光。
有一些粗大的雷光，更是劈在了周围的地面上，威势极大！
“稳住本心！”
灵皇的声音遥遥传来。
张尘风心神一凝，连忙消除杂念。
这头庞然大物，落在张尘风面前，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中，露出无比的暴戾。
在不断打量着张尘风。
张尘风已经稳住了心神。
站在原地，任由这巨禽打量。
啾啾啾！
这巨禽盯着张尘风看了一会，嘶叫了几声后，身形缓缓匐下。
看来是对张尘风表示了臣服。
毕竟张尘风体内有三道龙子精血所化的圣脉。
此刻发挥了作用。
即便是这等猛禽遗留的意识，都被降服了。
下一刻，这巨禽化为一道闪电流光，没入了张尘风体内。
山洞中。
张尘风猛的睁开双眼。
此刻他手中的翅膀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他的后背则是奇痒无比。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钻出。
心念一动。
一双泛着雷光的翅膀，从中钻出。
哗啦一声。
这栩栩如生的翅膀足足有五六米之巨！
上面还泛着淡淡的雷光。
将张尘风衬托得无比高大，好像是雷神降世。
“大雷音翅！”
张尘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好他现在穿着的是那天罗纱所化的衣物。
要不然每次驱动，还不浪费一件衣服了？
“出去试试！”
张尘风翅膀一动。
一股狂暴的力量涌出。
轰！
这整个山洞瞬间炸开！
翅膀包裹着张尘风，一飞冲天！
“这力量，很强！”
张尘风有些吃惊。
刚刚的无心之举，却是让他感受到了这大雷音翅的恐怖攻击力！
“这东西不简单。”
张尘风心中有所想。
能感受到这大雷音翅的不寻常之处，并不只有让自己腾空这么一个作用。
要是能好好利用，说不定能成为他的杀手锏。
开始控制的时候，张尘风的身形还有一些摇摇晃晃的。
只不过到了后面，就开始变得自在起来了。
气流刮在脸颊上，有一股自由自在的感觉从心中蔓延。
张尘风稳住身形，缓缓降落在地面。
心中感叹，怪不得武者都那么渴望能做到凌空了。
这种感觉确实是爽。
身后一双雷翅，在张尘风的操控下，缓缓钻回背部。
要是脱下衣物，就可以发现，张尘风的背部有一个淡紫色的纹身。
隐约间有一道淡淡的雷光掠过。
这东西用起来虽然是很爽，但对于灵力的消耗却也太大了一点。
就刚刚那么一腾空。
就已经用掉了不少的灵力。
还好张尘风修炼了九脉化龙诀，拥有九大灵珠，这才能跟得上消耗。
要是换成其他天河六重武者。
就刚刚那么一下，估计就要消耗掉全身上下的七分之一的灵力了！
“这东西很不错，制造起来很麻烦，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找到一副。”
灵皇赞叹道。
张尘风起了兴趣，连灵皇这么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都表示很不错。
那这大雷音翅肯定是算很不错了。
“这东西什么来历？我刚刚看到了一只极为庞大的凶狠巨禽。”
张尘风描述了一番刚刚的画面。
灵皇点了点头。
“嗯，这在上古之时，人族出去猎杀飞行的妖兽，取其翅膀，再抽取妖魂，融合炼化之后形成的。”
灵皇解释了一番这东西的制作。
“这么说来，这里面确实是封存着一只妖兽的妖魂？”
张尘风有些吃惊。
“对的，要是你刚刚没能保持本心，现在估计就沦为一个只会杀戮的怪兽。”
灵皇点头说道。
“我说小灵，这么凶险的事，你怎么也不早点说……”
张尘风有些无语的问道。
“嘿嘿，你现在身上有三条龙子的圣脉，区区的巨禽妖魂怎么会对你产生伤害？”
听了灵皇这番话语，张尘风的脸色也是好看了一点。
毕竟刚刚那巨禽的妖魂的确是很快就臣服了。
而就在此时。
不远处传来了一道道救命声。
而且还离得张尘风越来越近。
不一会，三个大汉从草丛中钻出，疯狂的逃窜着。
远处传来阵阵咚咚的脚步声，地面也是一阵摇晃。
不少粗大的树木被碾压，看样子，有一个庞然大物从远处追击着这三人。
“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们哥三个？”
这跑在最前面的大汉，连连叫道。
“救命啊！烈焰巨熊啊！有谁能救救我们！”
另外一人也是用哭鼻子的音调开口叫喊道。
这三个家伙看样子凶神恶煞的，结果被一头烈焰巨熊给撵着跑。
“烈焰巨熊？”
张尘风站在不远处，眉头微微一挑。
这烈焰巨熊乃是天河六重天，以力量而著称。
力量巨大无比，即便是一些天河七重的妖兽，单凭力量而言也不是它的对手。
轰！
树木被踩断。
那头烈焰巨熊出现在张尘风的视线之中。
那三个大汉看到张尘风，直接冲着张尘风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这一跑，就将那烈焰巨熊给引了过来。
“小子，这三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灵皇开口说道。
这三人明明有其他路线可以逃，但却偏偏往张尘风这边赶了过来。
明显就是想要张尘风出手抵挡一二。
好让他们三个脱身。
“兄弟！帮忙对付一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这带头的汉子很是诚恳的说道。
只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家伙根本就没轮得到张尘风拒绝。
直接就将那妖兽给引了过来。
这就等同于是直接把张尘风架在了马背上。
这让张尘风心中有些不喜。
这三个家伙，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暗地里。
“逃！等会出手的时候就逃走，让这小子去抵挡。”
这带头的家伙，用眼神示意着其他两人。
他一眼看穿了张尘风，也只是天河六重的实力。
明显只是将张尘风当成了拖延时间的，好让他们几个人脱身而已。
吼！
烈焰巨熊低吼一声，凶悍的眼睛盯上了张尘风。
张尘风眉头一皱。
这家伙怎么盯上他了？
“小子，这家伙是感到你有威胁，将你当成了对手。”
灵皇开口说道。“这家伙还把我当成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