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如今这场面孔，却让众人嗅到了如死神般的气息。
那面无表情的面孔，成为了众人的噩梦。
头儿看到这张面孔，身子猛的一抖。
难以置信的喊到：“张，张尘风！”
其他黑鹰的武者，听到这个名字，身子都是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瞳孔骤然一缩。
这来人竟然是张尘风？
他们都是自嘲一笑，他们刚刚还说要擒下这张尘风，还说了那么多狠话。
可现在遇上了，却连对方如何出手都没能捕捉到。
现在想起来，却是多么的可笑。
“头儿，我们来挡住这家伙，你趁机冲出去报告给团长大人听！”
有人低声说道。
那头儿身子猛的一抖，咬牙答应下来。
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冲！”
那人大吼一声。
其余众人都是冲出了庭院，朝张尘风扑了过去。
“冲啊！杀了他！”
察觉到这不远处的吼声。
张尘风抬起头，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缓缓抬脚向前走去。
咻！
冰冷的剑光，从天而降，如同天罚。
每走一步，便死一人。
噗通，噗通。
仅仅三息时间。
一个个黑鹰的武者，好像秋收的麦子，一个个的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连挣扎一番都做不到。
鲜血，混杂着雨水，聚集成了一滩血池。
扑通。
头儿看着那四周围的死尸，身躯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满脸死灰的问道：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没想到，这十多名武者，也仅仅只能阻挡来者三息时间而已…
张尘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无情的挥剑。
刷！
至此，庭院中所有黑鹰的武者，全部身死！
待得那头儿身躯无力倒地后。
张尘风这才极为冷漠的说道：
“死人，不用知道那么多。”
不再停留，张尘风踩着血水，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刚刚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深深烙在张尘风脑海中。
王鹰那个畜生，为了将他逼出来…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让后者心中的杀意，变得汹涌起来。
“你们放心，他们绝对跑不掉的，统统都得死！”
轰隆！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
紫光映在张尘风脸上，使得后者身上更是多出了一抹肃杀之意。
噼里啪啦。
雨点打在地上，极为响亮。
“雨……下得更大了。”
张尘风扬起头，任由雨点洒在脸上。
魔火运转，张尘风身上升腾起一股热气腾腾的白雾。
逐渐将那人影彻底掩盖。
而一道冷漠无情的话语，也从那白雾中传出。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借助这大雨的奏乐，大肆杀戮一场吧！”
脚步声越传越远。
就此拉开这场杀戮盛宴的，帷幕！
城外。
江虎身穿蓑衣，用手背擦去脸上的鲜血。
宛如地狱的恶魔。
而在身旁的地上，则是随意丢弃着十多根弯弯曲曲的铁棍。
每一根铁棍上都是沾满了深红的鲜血。
这些鲜血早已凝固，即便是在大雨下，也是无法冲刷。
显然，城内那堆积如山的尸体，都是由这江虎用这些铁棍一根根砸死的。
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一个时辰又到了。”
江虎咧嘴一笑，朝者人群看了过去。
剩下的九百多号人，一个个的脸色虽然苍白，但依旧用一种仇恨而又不屈的目光盯着江虎这个刽子手。
“很好…”
江虎舔舔嘴唇，手指微微一点。
又是十个被拖了出来。
其中一个，还是张尘风认识的。
正是那红骑军的王晓。
王晓死死的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江虎。
“呵呵，居然敢这么看着我。”
江虎慢慢悠悠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崭新的铁棍。
然后慢慢走到了王晓身前。
用铁棍抵在后者下巴上。
舔舔嘴唇，阴森的开口道：“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蛋，可惜啊，等会就要变成一滩碎肉了。”
这江虎经过这十多个时辰的改变，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变态，将这种杀人方式，看成了一种享受。
这家伙，以前是秦王城的统领，备受瞩目。
可现如今，却是背叛王府，投靠王鹰。
这些也就算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做这刽子手，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残害以往的同伴。
这种做法，更禽兽又有什么不同？
“畜生江虎！有本事冲我来！放了王晓！你这个狗杂碎！”
贺铭疯狂的扭动身躯，大声的谩骂。
想要挣脱绳索，与这江虎同归于尽。
他与王晓，自幼便是青梅竹马，虽说没有捅破最后那一层关系，但两人早已知道对方心意。
此刻见到佳人即将要死在他面前，他岂会坐视不理？
“江虎！你真是个畜生东西！等张尘风老大来了，你肯定不得好死！”
秦明提起一口气，大声的骂道。
秦王也是咬牙切齿，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张尘风？哈哈哈！那小畜生根本就不敢现身，你看看，我杀了那么多人，他还不是在当一个缩头乌龟？再说了要是他出来了，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江虎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
“对了，秦王大人，看着王府的人一个个变成肉末而又无能为力，你又是何心情？哈哈哈！”
江虎阴毒一笑，放声嘲讽道。
秦王低着头，整个人都好像一具死尸般，没有丝毫回应。
只不过，那一双低下的双目中，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以及那疯狂的杀意……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动手吧。”
帐篷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命令声。
显然是那王鹰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王鹰主子。”
江虎身躯一抖，朝着帐篷的方向点头哈腰道。
这家伙已经没有一点以往统领的样子了，完完全全的变成了王鹰脚下的一只狗。
面对秦王这些阶下囚时，便高高在场。
面对王鹰时，便卑微得如地底泥。
手中铁棍高高举起，朝着王晓的头颅狠狠的砸了过去。
王晓脸色苍白，凌冽的破空声在她上方赫然响起。
贺铭大吼大叫，想要挣脱绳索去救前者。
可惜，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唉，又死一批了……”
远处山头上，围观的武者越来越多。并没有因为这大雨而离去。
毕竟这秦王城乃是北区的一大势力，现如今被覆灭了，他们倒想看看还会不会又什么转机。
而从现在看来，应该是已成定局了。
众人都是叹气摇头，准备转身离去，不忍看这花容月貌的王晓死在铁棍下。
而就在这时，那铁棍所引起的呼啸声，突然截然而止。
可想象之中那女子的惨叫声倒是没有响起来。
反倒是那江虎那惨叫声，在众人耳边响了起来。
什么情况？
众人微微一愣，脑海中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随后朝着下方城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少年，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江虎身前。
满脸的冷漠。
一只手握在了那江虎的手腕上。
从那无力垂下的手腕上…
不难看出这江虎的手腕已经被这黑袍少年捏碎了。
“居然有人敢站出来阻止江虎！这等于是在打王鹰的脸啊！”
有人低声道。
“等等！这家伙有点眼熟！”
“是张尘风！我之前在赵府的时候见过这小子！”
终于有人从记忆中翻找到了这少年的名字，脸上都是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什么？居然是张尘风！”
“他不是怕了不敢出来吗？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年少气盛啊，这四大势力统统聚集在这里，就算这张尘风有着天河二重天的战力，也是要死啊！”
没人看好这张尘风。
都是认为张尘风此举很是不理智，觉得是来送死。
“对了万事通，你怎么看？”
有人突然开口朝旁边的那个老者问道。
众人都是朝万事通看了过去，想听听这万事通的看法。
在这北区之中，这万事通虽然实力不行，但是对事情的看法，还是很准确的。
万事通微微一愣。
犹豫一番，摇头道：“我不知道。”
若是其他人，他还敢拍着胸脯断一下这局势。
可这下方的可是张尘风，单枪匹马就能将将赵家给灭了的家伙。
没有谁能比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这张尘风的强大了。
众人神情愕然，没想到，这一向喜欢表达自己意见的万事通，居然会在此事上不发表言论。
这也太奇怪了吧。
同时，也是让众人对下方局势走向，更加的好奇了。
……
“老大！你终于出来了！我知道你肯定会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
感受到张尘风的气息，秦明猛的抬头，雨水滴在他的头顶，混杂着泪水，不断低落在地。
脸上充满凄惨的笑意。
他王府中，有不少待他很好的长辈，都是死在了那江虎的手中。
这对于他来说，今天承受了太多了伤痛。
“小先生！帮我杀了这畜生东西！杀光这些禽兽，他们杀了我王府足足百多人啊！”
秦王也是抬起头。
两行血泪，流在脸颊上。
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无数次，鲜血早已凝结。
一直以来，秦王被吊起来十多个时辰，不管江虎两父子如何嘲讽挑衅，都没有出声还口。
面对百多名族人的死亡，秦王依旧没有出声。
而此刻，秦王出声了。
因为，他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张尘风沉默的点了点头。
认真的回应道：
“诸位对不起，我来迟一步，那一百多名弟兄的惨样，我永远不会忘记。”
“死者已逝，我张尘风无力回天，我现在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将这群畜生，送下地狱！”
“这是我张尘风的承诺，今天，我就要这四大势力，从这黑风北区中……除名！”
话还没说完，张尘风身上的杀气，好像决堤洪水，从体内倾泻而出。
“哪怕是万般罪孽加身，今日我也要做一下这万人屠！屠灭王鹰众人！”
江虎脸色猛的一变。
他只感觉那少年手上的劲力又是大上不少。
“你要做什么！王鹰大人救我啊！”
江虎慌张问道。
“做什么？没听到秦王说，要我取你狗命吗？”
张尘风一脚将这江虎踹倒在地。
手一拧，将那手掌直接拧了下来。
“啊！”
江虎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伤口。
“你就是用这些东西来折磨你以往的同袍吗？”
张尘风看向一旁十数跟弯弯曲曲的铁棍，面无表情的从地上捡了起来。
江虎张张嘴，刚想求饶，一根铁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啊！啊！”
江虎整个人在泥地中不断抽搐着，眼珠子好像金鱼般瞪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
张尘风恶魔般的话语，在这江虎耳边响起。
砰！
左臂粉碎！
砰！
右臂粉碎！
砰！
肋骨断裂！
“啊！”
一开始这江虎还大声的惨叫，到了后面，这家伙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杀，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江虎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四肢都会化为了碎末，骨刺扎穿了皮肤，看上去就跟个刺猬一样。
“杀了你？不，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的。”
张尘风面无表情的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枚丹药。
“这是一枚补气益血的丹药，吞下去后，估计你会撑到我将人杀完为之。”
张尘风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让江虎浑身上下都是忍不住抖动了起来。
一把将这江虎的上下颚给卸开，将那丹药丢入后者口中。
这一下，江虎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噗嗤！噗嗤！
张尘风将江虎抛向城墙上，再眨眼挥出那十多根弯弯曲曲的铁棍。
将他钉死在城墙。
“啊！”
江虎不断发生惨叫。
要是平常，他早就死了，或者晕死过去了。
只不过张尘风给他服用了一枚益气补血的丹药，他每次快要晕过去，这药力就会被激发一点。
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就连死也做不到。
“你父亲受到了惩罚，也该到你了。”
张尘风朝着江城走了过去
“张尘风！休要逞凶！”
“放开江城！”
四大势力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张尘风面无表情，铁血战旗从空间戒指中射出。
握住旗杆。
猛的一挥，刚刚开口威胁的两人，身子砰的爆开。
鲜血四溅。
他现在胸口杀意太疯狂了，只有不断杀人才能让他的心情平复下去。这一击，让四大势力的人都停住了脚步，面露犹豫，不敢再向前。
那面无表情的面孔，成为了众人的噩梦。
头儿看到这张面孔，身子猛的一抖。
难以置信的喊到：“张，张尘风！”
其他黑鹰的武者，听到这个名字，身子都是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瞳孔骤然一缩。
这来人竟然是张尘风？
他们都是自嘲一笑，他们刚刚还说要擒下这张尘风，还说了那么多狠话。
可现在遇上了，却连对方如何出手都没能捕捉到。
现在想起来，却是多么的可笑。
“头儿，我们来挡住这家伙，你趁机冲出去报告给团长大人听！”
有人低声说道。
那头儿身子猛的一抖，咬牙答应下来。
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冲！”
那人大吼一声。
其余众人都是冲出了庭院，朝张尘风扑了过去。
“冲啊！杀了他！”
察觉到这不远处的吼声。
张尘风抬起头，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缓缓抬脚向前走去。
咻！
冰冷的剑光，从天而降，如同天罚。
每走一步，便死一人。
噗通，噗通。
仅仅三息时间。
一个个黑鹰的武者，好像秋收的麦子，一个个的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连挣扎一番都做不到。
鲜血，混杂着雨水，聚集成了一滩血池。
扑通。
头儿看着那四周围的死尸，身躯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满脸死灰的问道：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没想到，这十多名武者，也仅仅只能阻挡来者三息时间而已…
张尘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无情的挥剑。
刷！
至此，庭院中所有黑鹰的武者，全部身死！
待得那头儿身躯无力倒地后。
张尘风这才极为冷漠的说道：
“死人，不用知道那么多。”
不再停留，张尘风踩着血水，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刚刚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深深烙在张尘风脑海中。
王鹰那个畜生，为了将他逼出来…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让后者心中的杀意，变得汹涌起来。
“你们放心，他们绝对跑不掉的，统统都得死！”
轰隆！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
紫光映在张尘风脸上，使得后者身上更是多出了一抹肃杀之意。
噼里啪啦。
雨点打在地上，极为响亮。
“雨……下得更大了。”
张尘风扬起头，任由雨点洒在脸上。
魔火运转，张尘风身上升腾起一股热气腾腾的白雾。
逐渐将那人影彻底掩盖。
而一道冷漠无情的话语，也从那白雾中传出。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借助这大雨的奏乐，大肆杀戮一场吧！”
脚步声越传越远。
就此拉开这场杀戮盛宴的，帷幕！
城外。
江虎身穿蓑衣，用手背擦去脸上的鲜血。
宛如地狱的恶魔。
而在身旁的地上，则是随意丢弃着十多根弯弯曲曲的铁棍。
每一根铁棍上都是沾满了深红的鲜血。
这些鲜血早已凝固，即便是在大雨下，也是无法冲刷。
显然，城内那堆积如山的尸体，都是由这江虎用这些铁棍一根根砸死的。
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一个时辰又到了。”
江虎咧嘴一笑，朝者人群看了过去。
剩下的九百多号人，一个个的脸色虽然苍白，但依旧用一种仇恨而又不屈的目光盯着江虎这个刽子手。
“很好…”
江虎舔舔嘴唇，手指微微一点。
又是十个被拖了出来。
其中一个，还是张尘风认识的。
正是那红骑军的王晓。
王晓死死的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江虎。
“呵呵，居然敢这么看着我。”
江虎慢慢悠悠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崭新的铁棍。
然后慢慢走到了王晓身前。
用铁棍抵在后者下巴上。
舔舔嘴唇，阴森的开口道：“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蛋，可惜啊，等会就要变成一滩碎肉了。”
这江虎经过这十多个时辰的改变，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变态，将这种杀人方式，看成了一种享受。
这家伙，以前是秦王城的统领，备受瞩目。
可现如今，却是背叛王府，投靠王鹰。
这些也就算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做这刽子手，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残害以往的同伴。
这种做法，更禽兽又有什么不同？
“畜生江虎！有本事冲我来！放了王晓！你这个狗杂碎！”
贺铭疯狂的扭动身躯，大声的谩骂。
想要挣脱绳索，与这江虎同归于尽。
他与王晓，自幼便是青梅竹马，虽说没有捅破最后那一层关系，但两人早已知道对方心意。
此刻见到佳人即将要死在他面前，他岂会坐视不理？
“江虎！你真是个畜生东西！等张尘风老大来了，你肯定不得好死！”
秦明提起一口气，大声的骂道。
秦王也是咬牙切齿，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张尘风？哈哈哈！那小畜生根本就不敢现身，你看看，我杀了那么多人，他还不是在当一个缩头乌龟？再说了要是他出来了，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江虎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
“对了，秦王大人，看着王府的人一个个变成肉末而又无能为力，你又是何心情？哈哈哈！”
江虎阴毒一笑，放声嘲讽道。
秦王低着头，整个人都好像一具死尸般，没有丝毫回应。
只不过，那一双低下的双目中，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以及那疯狂的杀意……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动手吧。”
帐篷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命令声。
显然是那王鹰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王鹰主子。”
江虎身躯一抖，朝着帐篷的方向点头哈腰道。
这家伙已经没有一点以往统领的样子了，完完全全的变成了王鹰脚下的一只狗。
面对秦王这些阶下囚时，便高高在场。
面对王鹰时，便卑微得如地底泥。
手中铁棍高高举起，朝着王晓的头颅狠狠的砸了过去。
王晓脸色苍白，凌冽的破空声在她上方赫然响起。
贺铭大吼大叫，想要挣脱绳索去救前者。
可惜，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唉，又死一批了……”
远处山头上，围观的武者越来越多。并没有因为这大雨而离去。
毕竟这秦王城乃是北区的一大势力，现如今被覆灭了，他们倒想看看还会不会又什么转机。
而从现在看来，应该是已成定局了。
众人都是叹气摇头，准备转身离去，不忍看这花容月貌的王晓死在铁棍下。
而就在这时，那铁棍所引起的呼啸声，突然截然而止。
可想象之中那女子的惨叫声倒是没有响起来。
反倒是那江虎那惨叫声，在众人耳边响了起来。
什么情况？
众人微微一愣，脑海中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随后朝着下方城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少年，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江虎身前。
满脸的冷漠。
一只手握在了那江虎的手腕上。
从那无力垂下的手腕上…
不难看出这江虎的手腕已经被这黑袍少年捏碎了。
“居然有人敢站出来阻止江虎！这等于是在打王鹰的脸啊！”
有人低声道。
“等等！这家伙有点眼熟！”
“是张尘风！我之前在赵府的时候见过这小子！”
终于有人从记忆中翻找到了这少年的名字，脸上都是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什么？居然是张尘风！”
“他不是怕了不敢出来吗？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年少气盛啊，这四大势力统统聚集在这里，就算这张尘风有着天河二重天的战力，也是要死啊！”
没人看好这张尘风。
都是认为张尘风此举很是不理智，觉得是来送死。
“对了万事通，你怎么看？”
有人突然开口朝旁边的那个老者问道。
众人都是朝万事通看了过去，想听听这万事通的看法。
在这北区之中，这万事通虽然实力不行，但是对事情的看法，还是很准确的。
万事通微微一愣。
犹豫一番，摇头道：“我不知道。”
若是其他人，他还敢拍着胸脯断一下这局势。
可这下方的可是张尘风，单枪匹马就能将将赵家给灭了的家伙。
没有谁能比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这张尘风的强大了。
众人神情愕然，没想到，这一向喜欢表达自己意见的万事通，居然会在此事上不发表言论。
这也太奇怪了吧。
同时，也是让众人对下方局势走向，更加的好奇了。
……
“老大！你终于出来了！我知道你肯定会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
感受到张尘风的气息，秦明猛的抬头，雨水滴在他的头顶，混杂着泪水，不断低落在地。
脸上充满凄惨的笑意。
他王府中，有不少待他很好的长辈，都是死在了那江虎的手中。
这对于他来说，今天承受了太多了伤痛。
“小先生！帮我杀了这畜生东西！杀光这些禽兽，他们杀了我王府足足百多人啊！”
秦王也是抬起头。
两行血泪，流在脸颊上。
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无数次，鲜血早已凝结。
一直以来，秦王被吊起来十多个时辰，不管江虎两父子如何嘲讽挑衅，都没有出声还口。
面对百多名族人的死亡，秦王依旧没有出声。
而此刻，秦王出声了。
因为，他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张尘风沉默的点了点头。
认真的回应道：
“诸位对不起，我来迟一步，那一百多名弟兄的惨样，我永远不会忘记。”
“死者已逝，我张尘风无力回天，我现在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将这群畜生，送下地狱！”
“这是我张尘风的承诺，今天，我就要这四大势力，从这黑风北区中……除名！”
话还没说完，张尘风身上的杀气，好像决堤洪水，从体内倾泻而出。
“哪怕是万般罪孽加身，今日我也要做一下这万人屠！屠灭王鹰众人！”
江虎脸色猛的一变。
他只感觉那少年手上的劲力又是大上不少。
“你要做什么！王鹰大人救我啊！”
江虎慌张问道。
“做什么？没听到秦王说，要我取你狗命吗？”
张尘风一脚将这江虎踹倒在地。
手一拧，将那手掌直接拧了下来。
“啊！”
江虎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伤口。
“你就是用这些东西来折磨你以往的同袍吗？”
张尘风看向一旁十数跟弯弯曲曲的铁棍，面无表情的从地上捡了起来。
江虎张张嘴，刚想求饶，一根铁棍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小臂上。
“啊！啊！”
江虎整个人在泥地中不断抽搐着，眼珠子好像金鱼般瞪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
张尘风恶魔般的话语，在这江虎耳边响起。
砰！
左臂粉碎！
砰！
右臂粉碎！
砰！
肋骨断裂！
“啊！”
一开始这江虎还大声的惨叫，到了后面，这家伙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杀，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江虎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四肢都会化为了碎末，骨刺扎穿了皮肤，看上去就跟个刺猬一样。
“杀了你？不，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的。”
张尘风面无表情的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枚丹药。
“这是一枚补气益血的丹药，吞下去后，估计你会撑到我将人杀完为之。”
张尘风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让江虎浑身上下都是忍不住抖动了起来。
一把将这江虎的上下颚给卸开，将那丹药丢入后者口中。
这一下，江虎连自杀都做不到了。
噗嗤！噗嗤！
张尘风将江虎抛向城墙上，再眨眼挥出那十多根弯弯曲曲的铁棍。
将他钉死在城墙。
“啊！”
江虎不断发生惨叫。
要是平常，他早就死了，或者晕死过去了。
只不过张尘风给他服用了一枚益气补血的丹药，他每次快要晕过去，这药力就会被激发一点。
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就连死也做不到。
“你父亲受到了惩罚，也该到你了。”
张尘风朝着江城走了过去
“张尘风！休要逞凶！”
“放开江城！”
四大势力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张尘风面无表情，铁血战旗从空间戒指中射出。
握住旗杆。
猛的一挥，刚刚开口威胁的两人，身子砰的爆开。
鲜血四溅。
他现在胸口杀意太疯狂了，只有不断杀人才能让他的心情平复下去。这一击，让四大势力的人都停住了脚步，面露犹豫，不敢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