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贝奇洛听得神旋境的巨龙，眼睛一下就红了，心中对张尘风越发的嫉妒起来。，。
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小子，会有这么好运。
发现一个圣药秘境不说，连神旋境的巨龙尸体都能找到。
神旋境的巨龙尸体啊，一条这样的巨龙尸体，那全身都是宝贝啊，身体随便一个部位都能换到世界种子。
贝奇洛没有怀疑张尘风有没有再骗人，一条死去的魔龙，他离近两千米，都能感受到那尸体上有淡淡的威压散发出来，这条巨龙要不是神旋境才怪了。
这压力，也只有贝奇洛才能感觉的到。
白雪霜和白浩林，还有那些孩子们，在一千米之外，因为没有精神力，敢本察觉不到任何压力。
当然，如果走入这魔龙尸体一千米之内，那就不同了，那可就不是淡淡的压力了，而是谁都能感受到的强大威压。
估计能无视这种威压，在这种威压下，还能正常行动的，玄君之下，除了那些灵魂之力强大的灵君之外，就只有张尘风了。
张尘风将魔龙尸体放出来后，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看上去平淡无奇，不过可不要小看这把剑，因为这是一把灵武，是剑无双在秘境之中得到交给张尘风的两件灵武之一。
虽然张尘风不是灵君，还无法动用灵武的真正威力，可灵武毕竟是灵武，就算张尘风现在不能使用出这把剑的真正威力，只能拿着当普通的到剑用，不过用来取龙晶也足够了。
这也是这条魔龙已经死了，要是一条活着的，或者还没有断气的神旋境魔龙，就算张尘风现在是灵君，能完全发挥手中这灵武长剑的威力，估计也无法在魔龙的尸体上留下一点痕迹。
张尘风拿着灵武长剑，飞到了巨龙的头部，然后对着巨龙的眼睛直接就是一插。
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将这条魔龙的一只比张尘风人还大的眼睛给挖了下来。
这眼睛可不是龙晶，张尘风挖眼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条魔龙虽然已经死了，张尘风手中的灵武长剑也无法破开这条神旋境魔龙的皮肤，更别说，要取龙晶，还得破开这条魔龙的头盖骨了。
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张尘风手中的灵武没有这个威力，而是张尘风没有使用灵武的实力。
所以张尘风想要取出龙晶，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这条魔龙最薄弱的眼睛动手，挖出一只眼睛，然后从眼睛处进入魔龙大脑寻找龙晶。
张尘风挖出一只魔龙眼睛后，将那眼睛直接收进了空间戒指。
这魔龙可是神旋境魔龙，全身上下，几乎任何部位都是宝贝，就这眼睛，灵君级巨龙的眼睛价值都堪比一件灵武了，更别说神君级巨龙的眼睛。
这条神旋境魔龙已经陨落不知道多少年了，其体内，不管是血肉还是大脑，都已经快结成晶体了。
张尘风取出魔龙眼睛后，只得拿着灵武长剑劈砍这些晶体。
这些晶体实在太坚固，张尘风劈砍个几十次才能砍下来那么一点。
这还是张尘风拿着的是灵武长剑，要是换做是妖刃，虽然张尘风能发挥圣武的全部威力，估计劈砍个几万次，也不一定能砍下来一点。
这也是张尘风力气足够大，换做是普通的武尊，就算给他灵武，估计十天半月，也不知道能不能砍下来一丁点。
其实张尘风有一个办法，不需要取出龙晶就能吸收这条魔龙龙晶的魔性，不过张尘风不愿意。
因为那个办法，就是让六翼燕尾蛇离体，进入魔龙体内直接吸收龙晶的魔性。
这些脑浆血肉形成的晶体，坚固是坚固，可六翼燕尾蛇绝对能啃出一条道路深入进去。
有这么简单的办法，张尘风不愿意用，原因则很简单。
六翼燕尾蛇吸收魔气时，都会分泌特殊的液体，张尘风的实力能进步的这么快，能拥有无上之体，靠的就是六翼燕尾蛇吸收魔气时，分泌的那神奇液体。
就这么放任六翼燕尾蛇去吸收，那吸收魔气后，分泌的奇异液体还不直接浪费啊？
所以张尘风宁愿多费点功夫！
一天，两天……
张尘风足足用了七天时间，劈砍了不知道多少万次，一颗人头大小，漆黑一片，散发着淡淡的黑芒，看上去无比神秘，让人有种诚服的恐惧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晶体出现在了张尘风面前。
这就是魔龙的龙晶了！
张尘风一看到龙晶，张尘风体内的六翼燕尾蛇传来的吞噬冲动变得无比激烈了。
有种破体而出，直接吸收龙晶之中蕴含魔性的冲动。
张尘风费了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让六翼燕尾蛇待在自己体内吸收龙晶的魔性，哪里会让六翼燕尾蛇出来，强行控制六翼燕尾蛇不准妄动的同时，转身飞出了魔龙体内，来到白雪霜和白浩林身边后，对着两姐弟道：“师父要在魔龙体内闭关修炼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师父，尤其是，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条魔龙千米之内，知道吗？”
“是，师父！”
白雪霜和白浩林听着师父说的严重，两姐弟连忙领命。
张尘风吩咐完两姐弟后，回到了魔龙体内，盘膝坐在了龙晶旁边，然后伸搭在了龙晶之上。
张尘风的手一接触到龙晶，一股强大无比的魔气，瞬间冲进了张尘风的体内，张尘风的皮肤，眨眼之间，就变得黝黑起来，同时张尘风的五脏六腑开始腐烂起来，同时朝着张尘风大脑冲去。
魔气猛烈，魔性强大，可是张尘风的六翼燕尾蛇也不是吃素的，在这些魔气还没有侵入大脑之前，就开始吸收起来。
魔气入体时，张尘风就感觉全身猛的一震巨疼，外加全身无力，虽然发现内脏开始腐烂了，但是张尘风心中却充满了惊喜。
九级魔气，绝对的九级魔气！
如果不是九级魔气的话，魔性根本不可能这么猛烈，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对这魔气，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张尘风惊喜的同时，闭上眼睛，控制着武息，开始辅助六翼燕尾蛇吸收起这魔气来。
这也是张尘风的六翼燕尾蛇已经完成五次进化，而且已经产生灵智了。否则的话，就算有九级魔气放在张尘风面前，张尘风也不敢去碰。
不是说六翼燕尾蛇吸收不了，而是实力不够的六翼燕尾蛇吸收起来，速度会奇慢无比，还不等六翼燕尾蛇将魔气给吸收消化完，自己的身体，就有可能直接被这魔气给弄崩溃了，甚至给直接杀死了。
六翼燕尾蛇虽然已经进化五次了，而且有了灵智，吸收的时候，不会蛮干。
可这次吸收的是九级魔气，除了六翼燕尾蛇成为六翼异兽之王后释放的魔气外，这九级魔气，可以说是天下最顶尖的魔气了。
所以六翼燕尾蛇吸收和消化起来，速度非常慢。
一天的时间，这魔气，六翼燕尾蛇的吸收速度还不够百分之一。
这倒不是说，六翼燕尾蛇想要吸收和消化完这魔气需要一百天的时间。
六翼燕尾蛇在吸收和消化这魔气时，会自然而然的分析这魔气，产生对这魔气的克制手段，吸收速度会越来越快。
以这速度，最多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六翼燕尾蛇虽然吸收的慢，但是张尘风也不担心，这魔气会因为六翼燕尾蛇吸收的慢，而冲入大脑，魔气坏自己的大脑。
因为已经有灵智的六翼燕尾蛇在保护着大脑，所有魔气在六翼燕尾蛇的吸引下，都会直接攻击六翼燕尾蛇。
如果不是六翼燕尾蛇有这本事，打死张尘风也不敢在六翼燕尾蛇在才完成五次进化时，就吸收九级魔气。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
张尘风体内的六翼燕尾蛇，身上越来越多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白色。
在第七天时，六翼燕尾蛇全身已经三分之二变成白色了。
只等六翼燕尾蛇吸收完足够的补品，全身变白，就能开始第六次进化了。
蕴灵城废墟附近的一座海底山谷之中，一艘巨大的神舟正停泊在其中。
神舟上，那个海魔族皇族少女，坐在甲板上，而在他身前，黑海商行的那个灵君正全身发抖的跪拜在她面前。
海魔族皇族少女看着跪倒在自己前面的灵君道：“费罗啊，费罗，你们黑海商行还真是有本事啊，这种事竟然也敢瞒着我！”
费罗一脸惊恐的磕头道：“殿下，是小的糊涂，是小的错了，请殿下恕罪！”
别看费罗是灵君，别看费罗是王族成员。
可是王族和皇族，虽然只是一字之差，都是海族的统治阶层。
可其中的悬殊却是天差地别。
皇族可以随便处死王族成员，王族见到皇族要行跪拜大礼。
地位稍微高一点的皇族成员，杀掉几万上万个王族成员，一点惩罚都不会有。
而要是有王族成员，不管实力多强，地位多高，要是敢冒犯一下皇族成员，那就是滔天大罪。
在皇族眼中，王族虽然是统治阶层，可也不过是为他们服务的仆人而已，地位比那些高等种族高不到哪里去。
那皇族少女看着磕头求饶的费罗，冷冷一笑道：“恕罪，你们黑海商行隐瞒在蕴灵城卖的银海舟有标记的事，如果你抓到了人，那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错过了最佳抓捕时机，你还想让我宽恕？”
“你这是让本殿下丢脸，本殿下第一次出来办事，就办砸了，传出去，你让我的脸朝哪里放？”
费罗见到皇族少女动真过了，一脸惊恐而又慌张道：“殿下，不会办砸的，我有个手下，已经找到线索了，现在正在全力追查，说不定过上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费罗此刻心中惊恐的同时，还愤怒无比。
费罗回来蕴灵城准备堵截贝奇洛时，谁知道自己黑海商行隐瞒消息的事，东窗事发了，直接就被召唤了过来。
彻底的惹怒了这位第一次出来办事的殿下，这位殿下一但发起火来，别说他一个灵君，一个王族成员，就算整个黑海商行所有的王族，包括他这一支的整个族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你叫费罗如何不惊恐？
至于愤怒，则是对贝奇洛的愤怒。
如果不是那混蛋，找到了线索，去想独吞功劳，他哪里会和现在一样担惊受怕？
因为贝奇洛还没死，所以费罗根本不知道贝奇洛已经出事了，贝奇洛现在还没过来，在费罗看来，一定是贝奇洛，找到了那蕴灵城的副城主，然后又查到了毁灭蕴灵城的元凶，想一次将这功劳给占完，去抓那元凶去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来。
费罗心中愤怒的同时，做下了决定，只要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将贝奇洛所有的家人和朋友全都干掉，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费罗再恼怒也只是想干掉贝奇洛的家人和朋友而已，至于族人，费罗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子。
因为贝奇洛是高等种族。
别说费罗是一个普通的王族，就算他是王族的那几位王爷之一，也没有那个本事。
不是王族没有那个实力，而是王族没有那个权利，别说没灭掉一个高等种族，就是灭掉高等种族的一个分支，那也只有皇族才有这个权利！
皇族少女在费罗担忧之中，冷声道：“是吗？那我在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半个月之内，你还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你自裁吧，另外你这所属这一支调去黑水域！”
费罗听到皇族少女这话，嘴角就是一抽，自裁，那也就算了，他不怕死，可是他这一支要是因此调去黑水域，他的家人，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黑水域是黑海大世界，最凶险的地界，那里不但有强大凶猛无比的海兽，更是有通道连接海族的两个大世界，几乎天天都有战斗发生。
驻扎在那里的海魔族武者，几乎天天和死亡打交道。
派去黑水域的武者，只需要在那服役三年，可是三年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可见黑水域有多危险。
他这一支可不是调过去服役三年啊，而是永远驻扎啊。
可想他的族人知道后，会将他恨到什么程度，会恼火到什么程度？
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小子，会有这么好运。
发现一个圣药秘境不说，连神旋境的巨龙尸体都能找到。
神旋境的巨龙尸体啊，一条这样的巨龙尸体，那全身都是宝贝啊，身体随便一个部位都能换到世界种子。
贝奇洛没有怀疑张尘风有没有再骗人，一条死去的魔龙，他离近两千米，都能感受到那尸体上有淡淡的威压散发出来，这条巨龙要不是神旋境才怪了。
这压力，也只有贝奇洛才能感觉的到。
白雪霜和白浩林，还有那些孩子们，在一千米之外，因为没有精神力，敢本察觉不到任何压力。
当然，如果走入这魔龙尸体一千米之内，那就不同了，那可就不是淡淡的压力了，而是谁都能感受到的强大威压。
估计能无视这种威压，在这种威压下，还能正常行动的，玄君之下，除了那些灵魂之力强大的灵君之外，就只有张尘风了。
张尘风将魔龙尸体放出来后，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看上去平淡无奇，不过可不要小看这把剑，因为这是一把灵武，是剑无双在秘境之中得到交给张尘风的两件灵武之一。
虽然张尘风不是灵君，还无法动用灵武的真正威力，可灵武毕竟是灵武，就算张尘风现在不能使用出这把剑的真正威力，只能拿着当普通的到剑用，不过用来取龙晶也足够了。
这也是这条魔龙已经死了，要是一条活着的，或者还没有断气的神旋境魔龙，就算张尘风现在是灵君，能完全发挥手中这灵武长剑的威力，估计也无法在魔龙的尸体上留下一点痕迹。
张尘风拿着灵武长剑，飞到了巨龙的头部，然后对着巨龙的眼睛直接就是一插。
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将这条魔龙的一只比张尘风人还大的眼睛给挖了下来。
这眼睛可不是龙晶，张尘风挖眼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条魔龙虽然已经死了，张尘风手中的灵武长剑也无法破开这条神旋境魔龙的皮肤，更别说，要取龙晶，还得破开这条魔龙的头盖骨了。
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张尘风手中的灵武没有这个威力，而是张尘风没有使用灵武的实力。
所以张尘风想要取出龙晶，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这条魔龙最薄弱的眼睛动手，挖出一只眼睛，然后从眼睛处进入魔龙大脑寻找龙晶。
张尘风挖出一只魔龙眼睛后，将那眼睛直接收进了空间戒指。
这魔龙可是神旋境魔龙，全身上下，几乎任何部位都是宝贝，就这眼睛，灵君级巨龙的眼睛价值都堪比一件灵武了，更别说神君级巨龙的眼睛。
这条神旋境魔龙已经陨落不知道多少年了，其体内，不管是血肉还是大脑，都已经快结成晶体了。
张尘风取出魔龙眼睛后，只得拿着灵武长剑劈砍这些晶体。
这些晶体实在太坚固，张尘风劈砍个几十次才能砍下来那么一点。
这还是张尘风拿着的是灵武长剑，要是换做是妖刃，虽然张尘风能发挥圣武的全部威力，估计劈砍个几万次，也不一定能砍下来一点。
这也是张尘风力气足够大，换做是普通的武尊，就算给他灵武，估计十天半月，也不知道能不能砍下来一丁点。
其实张尘风有一个办法，不需要取出龙晶就能吸收这条魔龙龙晶的魔性，不过张尘风不愿意。
因为那个办法，就是让六翼燕尾蛇离体，进入魔龙体内直接吸收龙晶的魔性。
这些脑浆血肉形成的晶体，坚固是坚固，可六翼燕尾蛇绝对能啃出一条道路深入进去。
有这么简单的办法，张尘风不愿意用，原因则很简单。
六翼燕尾蛇吸收魔气时，都会分泌特殊的液体，张尘风的实力能进步的这么快，能拥有无上之体，靠的就是六翼燕尾蛇吸收魔气时，分泌的那神奇液体。
就这么放任六翼燕尾蛇去吸收，那吸收魔气后，分泌的奇异液体还不直接浪费啊？
所以张尘风宁愿多费点功夫！
一天，两天……
张尘风足足用了七天时间，劈砍了不知道多少万次，一颗人头大小，漆黑一片，散发着淡淡的黑芒，看上去无比神秘，让人有种诚服的恐惧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晶体出现在了张尘风面前。
这就是魔龙的龙晶了！
张尘风一看到龙晶，张尘风体内的六翼燕尾蛇传来的吞噬冲动变得无比激烈了。
有种破体而出，直接吸收龙晶之中蕴含魔性的冲动。
张尘风费了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让六翼燕尾蛇待在自己体内吸收龙晶的魔性，哪里会让六翼燕尾蛇出来，强行控制六翼燕尾蛇不准妄动的同时，转身飞出了魔龙体内，来到白雪霜和白浩林身边后，对着两姐弟道：“师父要在魔龙体内闭关修炼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师父，尤其是，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条魔龙千米之内，知道吗？”
“是，师父！”
白雪霜和白浩林听着师父说的严重，两姐弟连忙领命。
张尘风吩咐完两姐弟后，回到了魔龙体内，盘膝坐在了龙晶旁边，然后伸搭在了龙晶之上。
张尘风的手一接触到龙晶，一股强大无比的魔气，瞬间冲进了张尘风的体内，张尘风的皮肤，眨眼之间，就变得黝黑起来，同时张尘风的五脏六腑开始腐烂起来，同时朝着张尘风大脑冲去。
魔气猛烈，魔性强大，可是张尘风的六翼燕尾蛇也不是吃素的，在这些魔气还没有侵入大脑之前，就开始吸收起来。
魔气入体时，张尘风就感觉全身猛的一震巨疼，外加全身无力，虽然发现内脏开始腐烂了，但是张尘风心中却充满了惊喜。
九级魔气，绝对的九级魔气！
如果不是九级魔气的话，魔性根本不可能这么猛烈，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对这魔气，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张尘风惊喜的同时，闭上眼睛，控制着武息，开始辅助六翼燕尾蛇吸收起这魔气来。
这也是张尘风的六翼燕尾蛇已经完成五次进化，而且已经产生灵智了。否则的话，就算有九级魔气放在张尘风面前，张尘风也不敢去碰。
不是说六翼燕尾蛇吸收不了，而是实力不够的六翼燕尾蛇吸收起来，速度会奇慢无比，还不等六翼燕尾蛇将魔气给吸收消化完，自己的身体，就有可能直接被这魔气给弄崩溃了，甚至给直接杀死了。
六翼燕尾蛇虽然已经进化五次了，而且有了灵智，吸收的时候，不会蛮干。
可这次吸收的是九级魔气，除了六翼燕尾蛇成为六翼异兽之王后释放的魔气外，这九级魔气，可以说是天下最顶尖的魔气了。
所以六翼燕尾蛇吸收和消化起来，速度非常慢。
一天的时间，这魔气，六翼燕尾蛇的吸收速度还不够百分之一。
这倒不是说，六翼燕尾蛇想要吸收和消化完这魔气需要一百天的时间。
六翼燕尾蛇在吸收和消化这魔气时，会自然而然的分析这魔气，产生对这魔气的克制手段，吸收速度会越来越快。
以这速度，最多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六翼燕尾蛇虽然吸收的慢，但是张尘风也不担心，这魔气会因为六翼燕尾蛇吸收的慢，而冲入大脑，魔气坏自己的大脑。
因为已经有灵智的六翼燕尾蛇在保护着大脑，所有魔气在六翼燕尾蛇的吸引下，都会直接攻击六翼燕尾蛇。
如果不是六翼燕尾蛇有这本事，打死张尘风也不敢在六翼燕尾蛇在才完成五次进化时，就吸收九级魔气。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
张尘风体内的六翼燕尾蛇，身上越来越多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白色。
在第七天时，六翼燕尾蛇全身已经三分之二变成白色了。
只等六翼燕尾蛇吸收完足够的补品，全身变白，就能开始第六次进化了。
蕴灵城废墟附近的一座海底山谷之中，一艘巨大的神舟正停泊在其中。
神舟上，那个海魔族皇族少女，坐在甲板上，而在他身前，黑海商行的那个灵君正全身发抖的跪拜在她面前。
海魔族皇族少女看着跪倒在自己前面的灵君道：“费罗啊，费罗，你们黑海商行还真是有本事啊，这种事竟然也敢瞒着我！”
费罗一脸惊恐的磕头道：“殿下，是小的糊涂，是小的错了，请殿下恕罪！”
别看费罗是灵君，别看费罗是王族成员。
可是王族和皇族，虽然只是一字之差，都是海族的统治阶层。
可其中的悬殊却是天差地别。
皇族可以随便处死王族成员，王族见到皇族要行跪拜大礼。
地位稍微高一点的皇族成员，杀掉几万上万个王族成员，一点惩罚都不会有。
而要是有王族成员，不管实力多强，地位多高，要是敢冒犯一下皇族成员，那就是滔天大罪。
在皇族眼中，王族虽然是统治阶层，可也不过是为他们服务的仆人而已，地位比那些高等种族高不到哪里去。
那皇族少女看着磕头求饶的费罗，冷冷一笑道：“恕罪，你们黑海商行隐瞒在蕴灵城卖的银海舟有标记的事，如果你抓到了人，那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错过了最佳抓捕时机，你还想让我宽恕？”
“你这是让本殿下丢脸，本殿下第一次出来办事，就办砸了，传出去，你让我的脸朝哪里放？”
费罗见到皇族少女动真过了，一脸惊恐而又慌张道：“殿下，不会办砸的，我有个手下，已经找到线索了，现在正在全力追查，说不定过上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费罗此刻心中惊恐的同时，还愤怒无比。
费罗回来蕴灵城准备堵截贝奇洛时，谁知道自己黑海商行隐瞒消息的事，东窗事发了，直接就被召唤了过来。
彻底的惹怒了这位第一次出来办事的殿下，这位殿下一但发起火来，别说他一个灵君，一个王族成员，就算整个黑海商行所有的王族，包括他这一支的整个族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你叫费罗如何不惊恐？
至于愤怒，则是对贝奇洛的愤怒。
如果不是那混蛋，找到了线索，去想独吞功劳，他哪里会和现在一样担惊受怕？
因为贝奇洛还没死，所以费罗根本不知道贝奇洛已经出事了，贝奇洛现在还没过来，在费罗看来，一定是贝奇洛，找到了那蕴灵城的副城主，然后又查到了毁灭蕴灵城的元凶，想一次将这功劳给占完，去抓那元凶去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来。
费罗心中愤怒的同时，做下了决定，只要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将贝奇洛所有的家人和朋友全都干掉，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费罗再恼怒也只是想干掉贝奇洛的家人和朋友而已，至于族人，费罗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子。
因为贝奇洛是高等种族。
别说费罗是一个普通的王族，就算他是王族的那几位王爷之一，也没有那个本事。
不是王族没有那个实力，而是王族没有那个权利，别说没灭掉一个高等种族，就是灭掉高等种族的一个分支，那也只有皇族才有这个权利！
皇族少女在费罗担忧之中，冷声道：“是吗？那我在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半个月之内，你还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你自裁吧，另外你这所属这一支调去黑水域！”
费罗听到皇族少女这话，嘴角就是一抽，自裁，那也就算了，他不怕死，可是他这一支要是因此调去黑水域，他的家人，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黑水域是黑海大世界，最凶险的地界，那里不但有强大凶猛无比的海兽，更是有通道连接海族的两个大世界，几乎天天都有战斗发生。
驻扎在那里的海魔族武者，几乎天天和死亡打交道。
派去黑水域的武者，只需要在那服役三年，可是三年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可见黑水域有多危险。
他这一支可不是调过去服役三年啊，而是永远驻扎啊。
可想他的族人知道后，会将他恨到什么程度，会恼火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