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急忙推搡,“别……你丫别碰我……”

    分开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经红肿,淫靡的秽物散布在周围。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难当,一紧张内射的淫液从粉红色的密口滑出,赤裸裸地给袁纵上演了一场“中出”的淫荡大戏。

    毋庸置疑,袁纵又提枪上阵,这次直接一枪给夏耀干晕了。

    然后袁纵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乳尖,揉他的大白萝卜,半昏半醒间将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体内,又一番粗暴的律动。

    硬生生地将夏耀干醒了。

    夏耀疼痒酸麻,难受得近乎崩溃,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眩晕到濒死状态,接着昏迷。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干……

    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里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保证不会亏待你!”

    这七个字就像军爷胯下的七发子弹,弹无虚发!

    134昂贵的代价。 vip (4343字)

    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活着?

    细长的美目溜溜转转,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脑门下面贴着喉结。视线再往上延伸,是袁纵那张沉稳酣睡的面孔,感觉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

    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昨晚是趴在袁纵身上睡的。

    又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儿了,今天又是工作日,这种事在严于律己的袁总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是零。

    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一个人瞎滚,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一定会感动得说一句:“你特么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么不强?”

    夏耀费力地清了下嗓子。

    袁纵眼皮微睁,大手摸上了夏耀的后脑勺。

    “醒了?”

    夏耀费力地咧开嘴角,“是啊!”

    “疼么?”袁纵问。

    夏耀露出一个疲软的笑容,“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

    “枪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啊……”夏耀又朝袁纵露出一个特别有男人味的笑容,“光让你累了,我都没伺候上你。”

    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而且还给他赔不是,甚至还一个劲地笑,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

    “怎么总是笑?”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

    夏耀又笑,“因为我只有脸上的五官是能动的,其余部位都废了。”

    要知道这话对于男人的刺激程度,就跟吃了一盒伟哥不相上下。

    夏耀还说:“你那根大JB真棒!”

    袁纵嗓子眼冒火,“你是不想活了么?”

    “我现在整个人还火烧火燎的,心口窝特别烫,这是对你炽热的爱……”夏耀没完没了的。

    开始袁纵还把夏耀的话当真,心脏乱扑腾一阵,后来夏耀越说越过,袁纵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一伸,目光瞬间顿住。

    敢情真他妈特别烫!起码三十九度往上了!

    这是烧糊涂了啊!

    袁纵赶紧一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了,试表后打了一针,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为身体太虚,夏耀睡着之后“鬼压床”了,这只鬼就是袁纵,梦里还在一个劲地干他。使劲挣扎着醒过来了,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接着在梦里被干。

    这一干直接干到晚上六咪多,天都快黑了,夏耀才解脱。

    袁纵一直看着夏耀没去公司,看着他睡觉的时候满头大汗,哼哼唧唧,拧眉咬唇的,心里一阵懊恼,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

    夏耀终于退烧了,也恢复了一些气力,迫不及待地给昨天晚上的“洞房”做了一个最恰当的总结。

    “你这三十二年……真没白忍。”

    袁纵做好饭,一勺一勺喂给躺在床上的夏耀吃。

    夏耀问他:“你妹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她。”

    “指不定跑哪野去了。”

    夏耀说:“你得管着她点儿,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瞎混早晚得出事。”

    “有人盯着她,没事。”袁纵说。

    夏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地吸溜着勺子里的鸡蛋羹。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到田严琦提着两盒点心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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