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至于如此针对我一个人吗?”

    花想流挺直了腰背,对于这个傲慢的人妖早就看不顺眼。

    “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很好玩。”

    金玉屏说完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挑起花想流的下巴。

    花想流生怕她发现自己的模样,紧张的护着脸上的黑布。

    “好玩?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我没时间没精力和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玩。”

    花想流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谑的对待,顿时心生一股耻辱感。

    “我玩你,是你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见花想流被自己无情玩弄的表情,金玉屏愈加想要折磨他,于是抓起他的衣领,手上一使力将花想流甩出去,跌了个跟头。

    这一幕让本来路过此处的其他人都老远的避开了,生怕自己惹了这位祖宗。

    “月儿,把他给我拖过来。”

    金玉屏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消遣,哪肯轻易放过花想流。

    只见卓月抽出腰间的长鞭,猛地朝花想流甩去,长鞭如游蛇般立刻缠上了花想流的脖子,随即花想流就被卓月残忍的拖行到了金玉屏身边。

    花想流双手拼命的扯着绕着他脖子的鞭子,好让自己能够呼吸。

    挣扎中,花想流全身都被地上的石子给划破了,内心崩溃的花想流只想现在就死了,被一个女人玩弄与鼓掌之中,要不是怕被识破身份,花想流早就想给这两人妖一人一掌。

    “你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能不能放了我,我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死,我还有年迈的母亲和弟弟要照顾,公主殿下,我求求你放了我。”

    花想流见公主硬的不吃于是扮起了可怜,希望博得同情。

    金玉屏明显把花想流当狗一样对待,对他的话语无动于衷,却朝着一旁的卓月使了使眼色,卓月立马心领神会,邪恶的看着地上的花想流笑了笑,于是手上一用力,顿时花想流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快被勒断了,脸也憋的通红,想着就这样死了也罢。

    突然卓月的手被一颗石子打中,她吃痛的丢掉了手里的长鞭。

    本以为就这样死掉的花想流,不想脖子上一松,顿时大量新鲜空气涌入腹腔,引起了他一阵猛烈的咳嗽。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卓月本想谁这么大胆敢袭击我,没成想一看是太子殿下,立马跪地行礼。

    “卓月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胡作非为,你视军法于无物吗。”

    金诺寒冷着脸看着跪地的卓月。

    “奴才错了,望殿下开恩。”

    卓月磕头如捣蒜,对着金诺寒求饶着。

    “还有你,玉屏你好大的胆子,为何私下纵容下人殴打他人。”

    对于跪地的卓月,金诺寒不予理会,任由她磕着头,转而对一旁任性的妹妹金玉屏问责道。

    “哥,是这下人端着一盆热水冲撞与我,我只不过叫卓月略施薄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玉屏柳眉倒竖指着花想流说道。

    看着如此会冤枉人的金玉屏,花想流尽是无言以对。

    然而金诺寒走到了金玉屏身旁,仔细看了看她的衣服。

    “你说他冲撞与你,为何不见你身上有任何水渍啊。”

    看着金诺寒如此的明察秋毫,花想流内心有一丝温暖。

    “哥,因为,因为……”

    金玉屏一时也编不出话来敷衍金诺寒,不免有些尴尬。

    “因为什么,以你的本性,你不去招惹他人就好了,谁敢惹你,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金诺寒说着又对着卓月说道:

    “你下去领罚,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和公主胡作非为,你知道下场,去吧。”

    金诺寒不由分说的喝退了二人。

    “聂川河,你没事吧!”

    金诺寒刚想上前打算扶起花想流,没想到被花想流拒绝了。

    “谢殿下为我解围,不敢劳烦殿下。”

    花想流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拿起地上的空水盆打算重新回去装满热水。

    “对了,殿下说过要赏赐奴才,不知殿下说的可算数。”

    花想流恭敬的对着金诺寒一弯腰道。

    “当然算数,不知你想要何赏赐?”

    “我希望殿下准许我离营休养。”

    花想流虚弱的看着眼前的金诺寒。

    “你是要回家吗?”

    金诺寒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

    花想流想了想,点头称是。

    “还会回来吗?”

    金诺寒期望着眼前的人还会再回来。

    “我这个样子,恐怕……”

    花想流说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悲伤的眼神。

    “对了,看你的伤,好像是新伤,不知你被谁所伤。”

    当初金诺寒扯开花想流的面巾之时,看到他脸上的上还很新,想必应该是不久前伤的吧。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如果殿下同意的话,我想明日就离开。”

    花想流不想多说,以免露出马脚。

    “好,这个玉牌,你拿着,有什么难处随时来找我。”

    金诺寒说着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美玉,此玉晶莹剔透,中间镂空雕刻着一条龙,一看就不是凡品。

    “殿下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个太贵重了,奴才不敢收。”

    花想流连忙推辞道。

    金诺寒拿着玉牌径直来到花想流身边,直接系在了他的腰间。

    “以后有什么难事,拿着玉牌找我,救命恩人。”

    金诺寒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剩下花想流一个人站在原地,被金诺寒的举动感动了。

    第二日一大早,花想流背着行囊,抱着乌金走在山路上,由于现在动乱不定,为了避免遇到危险,花想流弃官道走山路。

    “哥,枫雪,我走了,你们保重自己。”

    潇枫雪一醒来就发现身边有一张字条,上面用毛笔歪七扭八的写了一行字。

    潇枫雪紧紧的把字条捏在手里。

    “潇枫雪,你醒了,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哎,川河去哪了?”

    秦仁来到营帐问道。

    因为花想流的关系,如今的秦仁被太子殿下破格提升为副将,此刻专门负责和玄武国使者接洽。

    “他走了。”

    久久的,潇枫雪才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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