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完成,他又在原地休息了一段时间,待到那种想要呕吐的精神污浊感消散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此时已经快要完全入夜,原本就不是很强烈的光线,这个时候更是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而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他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但是他不敢打开车灯,酒馆的谈资中,有无数血淋淋的事实告诫着他,诉说着夜间荒野的可怕,尤其是当你足够显眼的时候,那就是噩梦的开端。

    背着银黑交加的超重型狙击枪,梁竹川右手虚握着刀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他只想着找到一个能隐藏的地方,就不管不顾的冲进了这个很明显经过变异的灌木丛,说是灌木丛,其实这些已经快要比灾难前一些森林还要茂盛了。

    车轮被一些藤蔓紧紧的缠住,看样子他那个时候的神智不是很清醒,最终不是他主动停下的车,而是被这些植被缠住了无法继续前行。

    梁竹川试着扯了一下一片宽大得能够遮住他整个人的绿叶,发现这种巨大的叶子韧性出乎意料的强大,怪不得仅仅几根不起眼的藤蔓就能将一辆车给缠得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真他妈疯了!”他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什么东西都变大了,就人类还是个渣滓。”

    他尽可能快的搜索了周围的情况,再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后,围绕着车辆的方圆二十米处,利用这些坚韧的藤蔓架起了一圈栅栏,设置了一些简易的预警装置,这才回到了车上,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灰色袍子,灌了一口酒后暖和暖和了身体,这才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的睡眠不是很深,这还是在参加部队那次塔克拉玛干的魔鬼训练的时候养成的睡眠方式,那个时候的他,将睡眠的时间切成了一个个片段,他懂得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至最佳,并且保持有足够的警惕。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那个梦境不会出现...

    一切还算平稳,前半夜的时候他睡得还算香甜,偶尔听到一些奇怪的鸣叫声,梁竹川因为没有主动发出任何动静,因此这些声音的主人也没有注意到这辆金属疙瘩里面正有一个人类躺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已经深了,估计到了凌晨时分,梁竹川轻轻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车窗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踏过他设置的那些障碍,直直的走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他的眉毛皱了皱,难道这些畜生的嗅觉已经这么灵敏了?躲车里都能被发现?

    不过过了一会儿那种声音又陡然消失,过了好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梁竹川坐不住了,他将武器拿起,然后走下车将自己的袍子笼罩在车灯上,打开了亮光。他的袍子很厚实,车前的破雾灯透过袍子也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光芒。

    借着这并不是很明显的亮光,他细细的开始在周围搜索起来,很快,他的鼻尖就嗅到了冰冷的空气中存在的那一丝血腥的气息。

    跟着这种在林间显得很是刺鼻的血腥味,他走到了自己设置的简易的栅栏前,那里,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影,似乎受了重伤,这个人的身上还在流淌着血液...

    梁竹川将刀尖抵住人影的背心处,这样的姿势,能够将任何突然发生的意外瞬间制止。然后蹲下身,将这个趴着的身影翻了个身...

    “是她?”当看到这张拥有无尽的魅力又蕴含着淡淡的冷意的脸庞时,梁竹川有些意外的轻咦了一声,“任咪?她怎么会在这里?”

    任咪的伤势看上去很严重,身上的制服都被血液染透了,脸色也苍白得不像话。虽然很是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且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但是梁竹川皱了皱眉头之后,还是将这个柔软且性感的身躯抱了起来,将之放入了车内,然后拿出了一瓶酒,洒在了这些沾染有血迹的藤蔓上,他希望酒精的味道能够暂时掩盖这些血腥味。

    回到车内,任咪那性感高挑的身材已经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都占完了,不得已之下,梁竹川将那双性感的让血液躁动的腿抬了起来,自己坐进驾驶座上,然后将任咪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香味顿时弥漫在车内。

    他没有将车灯关上,而是借着微弱的光线开始检查任咪的伤势。

    才将她那紧身的黑衣制服脱下,梁竹川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凝重。一道巨大的伤痕,从她的左腰处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山峰之下,艳红的血液早已将原本是肉色的内衣粘成一团,隐隐能够看到一血翻卷过来的肉沫,好似伤口已经腐烂了。

    梁竹川抽出了唐刀,将她的内衣割破,露出了里面洁白莹莹的肌肤,她的小腹处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赘肉,平坦而光滑,能够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

    但是那道狰狞的伤口却将这种惊人的美丽瞬间毁坏,翻卷的肉沫更是显得有些恐怖。内衣被割破,可能是小腹突兀的接触到空气的寒冷,任咪微微闷哼了一声,精致的眉毛蹙在了一起。

    这道伤口十分的长,直至那座高耸的山峰之下。梁竹川犹豫了一下,动手将任咪的戴着的白色的胸罩也摘下,那对饱满而硕大的晶莹大白兔顿时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惊人的弹性让那两点似樱桃的嫣红不停的在空气中晃动,这种景象足以让禅定数十年的老僧都把持不住!

    他伸出手握住其中一边,入手的滑腻与弹性让他心神一阵动荡,忍不住掌间用力握了握...

    任咪的身子猛然间一僵,梁竹川回过神来,忽然喝了一声,“别动!”然后将目光对上了任咪那寒冷得像是要冰冻天地的眼神,“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说完也不管醒过来的任咪是何种表情,他将手中的柔软尽量向上面拨动了一下,将伤口完全显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然后他喝了一口酒,喷在了另一只手握住的刀刃上,“得罪了!”

    任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忽然间感到了自己被这混蛋握住的其中一座山峰被狠狠捏了一下,并且那顶端的一点更是被两只手指轻轻夹住揉了揉...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一片潮红,模样美艳的不可方物,身体忍不住的颤动了两下,朱唇轻启吐出一声蚀骨的呻吟...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似乎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随即她忽然感到小腹间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然后便看见梁竹川收回了手中的刀,将身上的皮衣脱下,将里面的那件白色的衬衫撕碎,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包扎了起来。

    她这个时候才明白梁竹川之前的动作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是清理自己那腐败的伤口...

    那件白色的衬衫撕成的布条很快被新溢出的血液染红,但是缠了几圈后,就没有血液透出了,任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确实好受了一些,那种疼痛似乎已经消退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专心致志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男人,那冷峻的面庞似乎确实让人感到一阵心安。不过很快的,她将自己的头扭向了一边,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隐藏住自己的表情。

    梁竹川轻轻吐了口气,将任咪那被血液染透的内衣割碎,重新将那对晃得人心神动荡的大白兔束缚起来,最后才将黑衣制服重新为她穿上。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任咪的心中在轻轻吐了口气的同时,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到一阵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感到自己那双傲然的双腿被人缓缓的分开...

    看着这紧绷着的双腿,与任咪那再次变得冰寒的眼神,梁竹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的腿上还有伤,不止血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任咪却不为所动,双腿依然紧紧的闭着,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冷冷的盯着梁竹川。

    “好好好,那行,那等会儿我再给你收尸。”

    任咪闻言,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表情冷得像块冰似的,不过却是将头又一次埋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见到任咪的这幅模样,梁竹川就感到一阵气闷。他狠狠的骂了一声,“你个白痴!”随即忽然间双手用力将那双紧闭着的双腿强行打开!

    “你干什么?!”任咪清喝了一声,挣扎着想要推开梁竹川,双腿不停的蹬着。

    “你给我闭嘴!”梁竹川忽然暴喝一声,那种气势竟然将任咪的动作都弄得一僵,趁着这个机会,他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完全断绝了任咪合拢双腿的可能。

    “再动老子现在就强叉了你!”

    “你敢!”

    “你试试老子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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