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祭酒被皇上御笔钦点,去往金陵国子学处理一些事宜,足足到第二年春天,桃花开了又谢才回来。
    若是以往倒是无甚大事,安夫人无心情欲,绵绵是懵懂少女,可偏偏这个时候母女俩正对房事的渴望深入骨髓,没了男人在家,只能日夜煎熬,用些玩具辅以助兴。
    安祭酒在金陵,被同僚约着去了秦楼楚馆,但心里想着家中尽态极妍的女儿,对花楼歌伎并不上心,即便是被同僚强压着去了花楼,来了兴致,也只是让花姐儿伏在他胯下用嘴为肿胀的肉棒服务。
    同僚还纳罕又钦佩道:“美人满屋竟不心动,兄长对嫂夫人的一片真心,我等比不上啊。”
    满屋美人没一个比得上他的乖女儿,安祭酒哪里敢说他是被养女迷住了,掩饰地笑道:“各花入各眼罢了。”
    在这种场合提起家中正妻不大合适,同僚也不再多说,遂听曲儿喝酒,搂着身段柔软的妓子自在享乐。
    只有伏跪在安祭酒腿间、嘴里含着肉棒的妓子知道,嘴里的肉棒在提起大人家中妻子后突突胀大了一圈,她不得不把嘴巴张得更大才能全部含到嘴里。
    这样大一根雄武鸡8,只消舔着她的骚穴就湿透了,可惜这位大人心中想着妻子,不愿用她的小穴泄火,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啊。
    桃花谢了没过几天,安祭酒终于回到家中。
    因着是比信中所写的日子提前一日,安老夫人回了娘家,不在府中,安祭酒半年来想绵绵想的厉害,得知母亲不在府中更加不管不顾了,去了绵绵院里,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就是一通乱亲,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水声。
    绵绵正准备午间小憩,没想到爹爹就突然出现,很凶地亲她的小嘴儿,吸她的小舌头,吸的好用力,舌头都麻了,男人宽阔的怀抱和熟悉的气味笼罩住她,绵绵仰头,小嘴张开,让爹爹的舌头进到她的嘴里搜查搅拌。亲吻结束,绵绵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体内的淫欲也被挑起,小亵裤都湿润了。
    安祭酒急切地上下摸着绵绵的腰臀,嗅着她后颈上的体香,道:“乖绵绵,想死爹爹了,快解了衣襟让爹爹含一含你的小骚奶头。”
    绵绵浑身一颤,昨儿夜里用粗大的玉势使劲的捅c小比才压下去的欲望迅速复燃,她小手抖着解开腰带,把束腰和外衫湘裙都脱下,露出雪白臂膀,和薄薄一层粉色肚兜遮掩下高耸白嫩的r峰。
    安祭酒埋头在雪白圆润的乳肉中,将一颗弹软粉嫩的乳头含到嘴里嘬弄,另一只乳肉也用手掌包裹揉搓,蛰伏在腿间的鸡8迅速膨胀壮大起来。
    绵绵看着自己的奶头被爹爹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弄,爹爹的舌头还会绕着敏感的小奶头打转,舌尖还抠着针尖大小的r孔。爹爹的舌头好热,舌面还有细小的颗粒,嗯哈,奶头好舒服,小比里一直有温热比水流出来,腿心湿湿的,小穴里的骚软y肉就像突然活过来一样不停的蠕动。
    久旷的娇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撩拨,绵绵红着小脸,撒娇乞求,“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啊,一回来就舔女儿的奶子唔哦……高得女儿的小比比都痒了……嗯哈……爹爹快来摸摸,摸摸人家的小穴嘛……”
    声音又娇又诱,安祭酒喉咙一紧,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吸着乳头,甚至把乳晕和乳肉也含到嘴里,一边伸手到绵绵的小穴,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来回摩挲鼓胀肥嫩的阴户,指尖在冒头的阴蒂尖和小洞口戳刺。
    绵绵身子都快软化成一滩水了,大腿分开,自己解下沾满淫水的小亵裤,拉着爹爹的手毫无阻碍的摸她的小穴,“嗯小穴里好难受,里面好多水,要爹爹的手指插进去,插人家的小比比。”
    年轻淫荡的小淫娃确实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小穴里都是骚水,安祭酒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刺进去,紧窄湿热一如以往,绵绵空虚的小穴被插入一根手指,扭着腰想要把手指吞到小穴深处,安祭酒立刻加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三指并拢快速抽插,小穴嫩肉夹着男人的手指,欢欣鼓舞的溢出一波淫水。
    “爹爹不在家,绵绵的小比比是不是天天发骚,跟个小母狗似的?”安祭酒指头抠挖着湿淋淋的小穴,被湿热的x揉穴1的紧紧的,胯下孽根几乎撑不住要立刻冲到这个小淫穴里,替换手指,感受被小比夹裹的美妙滋味。
    “绵绵就是爹爹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比儿就是要爹爹的鸡8进来嘛……嗯哦……”绵绵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腰肢轻晃摆动,两只肥腻白润的奶子覆盖着一层唾液,奶头高高挺立,又红又粉,小穴被男人的手指抽插高出无数飞溅的汁水,大腿内侧都是湿润黏腻的。
    “骚成这样,爹爹不在家你是怎么忍过来的,有没有偷偷让家里的下人J的你的小比,在小子宫里头灌满了精水?”
    绵绵浑身酥软,赤裸的上身靠在男人怀里,胸脯起伏勾人,“爹爹冤枉我呜呜……女儿是爹爹的人了,怎么这般不知羞耻,小比比只有爹爹的鸡8才能入的。爹爹不在家,小比比痒了也是用玉势捅进去止痒,爹爹唔嗯……用力,手指用力插人家的小骚比哦哦……”
    安祭酒解开腰带,掏出一根粗长黝黑、龟头硕大,还散发着一点腥臊尿液和精垢味道的鸡8,他是乘船回京,船上用水自然不能和岸上相提并论,他上一次洗澡还是三天前,睡眠倒是足足的,因此回到家里还精神十足,肉根比主人的精神还足,迫切的想要钻到软嫩多汁的淫穴里插干一通。
    他一脱裤子绵绵就闻到气味浓烈的鸡8味儿,本就在发骚的身子更加淫乱,握着粗硬的鸡8就要往濡湿的小穴里插,“嗯味道好浓的大鸡8……是爹爹的大鸡8嗯哦……小比比马上就可以吃到大鸡8了,爹爹快点、快点哦哦……进、进来了,小比被大鸡8操进来了啊哈……好大好硬的鸡8,小比比好美嗯哦哦……”
    上一刻还在哀求大肉棒的恩赐,下一次就被刺穿骚比,绵绵两眼上翻,湿软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茎,媚肉抽搐几下,大股湿腻的淫水流淌出来。
    安祭酒腰臀一挺,鸡8重重地插到宫口,肆意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龟头都碰到宫口软肉,顶得绵绵哀哀呻吟。
    “绵绵的小比粉粉嫩嫩,名副其实的小嫩比,里头还这么紧这么会吸,天生的小淫娃,爹爹的鸡8爱死你的小骚洞了。”
    安祭酒看着绵绵娇柔无力,两只白软肥嫩的奶子被他插x的力道高的摇晃甩动,鸡8进出得更快了。狂插了几百下,小比疯狂抽搐,嫩肉收缩,高潮的骚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被鸡8操出叽咕叽咕的水声,绵绵挣扎着扭动屁股,试图逃离抽插不停的鸡8,“嗯不……唔啊……不要插了嗯,小比到了唔哦哦……”
    骤然绞缩的媚肉成功阻止了肉棍的驰骋,安祭酒深呼一口气,y涨的鸡8深埋在穴里,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媚肉裹吸,一边压下射意,等到高潮过去,绵绵浑身瘫软,安祭酒抱着她的肉体转了个方向,换成背靠着他的穴口,然后两手分别抱住绵绵两只腿弯下了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绵绵插穴。
    “嗯啊啊……怎么啊哈……去床上嗯……会掉下来的呜……”屁股底下空落落的,全靠着大鸡8的支撑才有一点实g,绵绵连过多挣扎都不敢,小穴缩紧了夹住穴里的肉棒,软绵绵地哀求爹爹回到床上高她的小比比。
    从底下看只看到无比情色的一幕,男人又粗又黑的丑陋肉茎插在少女娇嫩的穴里,那穴儿不知道是饥渴还是别的原因,含住鸡8不肯放出来呢,这样粗大的鸡8,也不知道小比是怎样容纳下的,骚水还这样多,肯定被J的美了才会有这样丰沛的y汁,连男人的鸡8根部和鸡8毛都是湿润的,男人的鸡8抽出来时因为小穴夹的太紧,还被鸡8带出来一点鲜红的嫩肉,一看就是个骚比才会如此不知羞耻。
    安祭酒一边上下轻抛着怀里的小人儿,一边腰杆狠撞狠插,气息已经是粗喘,他也有些累了,但还是不肯放弃穴肉箍住鸡8的吸吮舒爽,“为何要去床上,绵绵的骚比比夹的这样紧,想来是极喜爱的。”
    哦,这样把着小美人的腿插穴果然别有一番滋味,小比紧的不行。
    安祭酒也是在金陵时和同僚一起去花楼喝酒,坐在大厅看歌伎的舞乐表演,哪知看到楼上一个房间,有个大汉便是这般将鸡8深插在十四五岁身量娇小的雏妓小穴里,可能是饮酒上了头,推开了房门就在护栏前日起比来,小雏妓脸皮薄,一边呻吟一边哭求,淫水被干得飞溅,看得人脸红心跳,气血上涌。
    安祭酒惦念了小半年,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以这个姿势J起了女儿的嫩比。
    安祭酒坐在凳子上,不快不慢的把鸡8送入穴里,遗憾道:“可惜绵绵小时候为父竟没照顾过你,不然小时候为绵绵把尿,长大后以把尿的姿势插绵绵的小比比,这才是一桩美事呢。”
    “别、别说唔……嗯比比好酸啊哈……大鸡8在磨人家的比嗯啊啊……爹爹嗯……女儿不行了嗯小比好热好酸……”绵绵脚趾绷紧,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幼时被高大威严的父亲抱在怀里把尿,转瞬间却是赤身裸体的被父亲掰开腿日小比,真是羞死人了。
    “唔啊啊……爹爹快一些,快些,小比又要到了呜呜啊……大鸡8用力,用力插绵绵的骚比贱比呜呜……”
    安祭酒亦是被紧热无比的小嫩穴夹的来了射意,只是突发奇想,鸡8在窄嫩的小穴里缓慢抽插,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翘软的肉蒂,让绵绵维持在一个快感连连即将高潮却始终差一点儿没大到的状态,不得不扭腰摆臀吞吐鸡8,哭着求她的爹爹将浓浓的精ye射满她的子宫,安祭酒才十分无耻地说出自己的要求,“想要爹爹灌满你的小贱比,绵绵总也得付出些什么吧。”
    “爹爹呜呜……射到绵绵的穴里,绵绵什么都答应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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