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万花筒对地下这个怪物的介绍我暗骂了一声,心说合着这家伙就是个怪猴子,这长的也太惊悚点了,整个就是个现实版的“电锯惊魂”的作品。

    一旁的铁拐刘又用自己的二人夺推了推这地上的尸体,吐了吐舌头似乎有些恶心,还呸了两口:“这猴子他妈的长得也太恶心点了,再说这铁钉子也不能生下来就长在眼眶子里。”

    万花筒听罢笑了笑:“这人要是想逮这么个玩意儿还是什么难事吗?”他抬眼看了看鬼脸张和侯乾坤。“要我说啊,这猴子准是让人逮住了做过手脚,这钉子有蹊跷。”

    “钉子有蹊跷?”鬼脸张抽了口烟,皱着眉头看了看这猴子眼眶之中的两枚钉子。这钉子弄得十分的深,甚至说可能经过了大脑中枢神经,或是说这个猴子可能是被这个钉子插入眼眶推的太深直至碰到了中枢神经。可这就太不正常了,这大脑和中枢神经要是被钉子碰到那不就挂了,他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被鬼脸张砍掉?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去,把钉子起出来。”鬼脸张皱着眉头瞪了瞪万花筒,示意他过去把钉子起出来。

    万花筒听罢正颜厉色:“三哥,没您这么挤兑人的。这敲铁管子也让我去,这拔钉子也让我去。”他指了指我们这个方向,包括铁拐刘和龙王爷徐胖子梦雅和我们等等众人。“这帮人来了就在这戳着啊,拐子不说了,刚才探了棺了,剩下的人合着最后就指着我们这帮人拼死拼活,最后你们跟这捡洋落(读音同烙)分冥器。那让他们来干什么来啊?”

    这一句话出来我们这一边的人还真是尴尬,弄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沉吟了多时,龙王爷终于墩不住了,摆了摆手:“六哥,您说的也不是没这么个理。这样吧,这起钉子不是什么难事,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让我沙老七来吧。”说这往前走了几步。

    “师父。”就在这时,徐胖子在后面叫住了龙王爷,用手扶了扶他的肩膀。龙王爷回头看向徐胖子,只见徐胖子冲后使了使眼色。龙王爷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边上唯一幸存的伙计,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小伙子,自己当时会意,微微的点了点头,回过身冲着伙计微微的一笑,面容和蔼可亲。

    “小杜啊,你在徐阳手下也干了有三四年了,我们待你如何啊?”

    这小杜一听哪敢说个不字,赶忙点了点头:“七爷对我天高地厚之恩,我这就上前面把这钉子起出来。”

    我听罢暗骂了一声,心说刚才这伙计刘铁头死后你还哭爹喊娘的意思了意思,这倒好,看见危险就拿伙计当挡箭牌,还来不来就提什么兄弟情份,这不纯粹就是个伪善主义者吗?我满以为这队伍里这个龙王爷是个厚道的淳厚长者,这倒好合着全是演出来的,全是北戏的戏精,这演技堪比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了。真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我这要和他们比就算幸运的多了,虽然这事情扑朔迷离但总归我这条命还暂时是安全的,他们不会轻易让我去探什么机关以身试法。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声,但愿赶紧让这次的盗斗活动结束,早日让我解脱,我就踏踏实实做我的古玩商,再也不和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打交道了。

    伙计小杜话说的倒是挺痛快,光只嘴不行动,自己磨蹭了半天都没走出第一步。

    “小杜,怎么了?”徐胖子看小杜不动换,用眼角阴仄仄的瞟了瞟他,冷笑了一声。这似乎代表了威胁恐吓,但又不挑明白。

    “我去,这就去。”小杜赶忙应声,眼看着这脑袋边上就留下来一溜冷汗,擦着耳根台子就流了下来。紧跟着就跑到了这傩尸的上半部分之前,哆嗦着双手就要去掏这眼眶之中的钉子。

    “废物!”

    就在他马上就要碰到这钉子的时候,鬼脸张的低吟突兀的出现在了我们的耳廓之中,紧跟着就见鬼脸张一飘身形瞬移到了伙计小杜的身边,抬起腿就是一技“盈门大踢”正中小杜胸口,小杜哎呦了一声就像球一样轱辘了出去差点就没起来。

    “三哥你这是?”

    龙王爷皱了皱自己苍白的双眉,似乎有一些烦躁。可还没等他缓过闷来,鬼脸张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抬起右手就是一技大耳贴子扇到了龙王爷长满了皱纹的老脸之上,打得他差点就趴在了地上。

    “鬼脸张!”徐胖子眼看着师父挨打就气急了,一纵身指着鬼脸张的鼻子就是一阵咆哮。可虽说是咆哮,他这腿还是不听使唤一阵的哆嗦,显然十分的忌惮。

    鬼脸张一听他敢直呼其名双眉紧皱,一纵身形好似一道鬼影飘到了徐胖子身旁:“皮子痒痒我帮你梳理梳理。”说罢抬起脚依旧是一技“盈门大踢”轰在了徐胖子的大肚子上,这一脚力道十足,硬把这至少二百斤的徐胖子给踢得仰着飞出了一丈多,啪嚓一声应声落地,就像屠宰场卸猪肉一般拍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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