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的大脑没有思考,脱口而出想了。

    周颐年却笑的没什么温度,甚至有点冷。

    “吃醋了?”

    黎安有些烦躁挣脱开他的怀抱。

    “你想多了。”

    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也不想跟周颐年沟通,更不想吵架,那样会很累,也没有意义,她只想要安静。

    可惜她前脚刚刚迈进屋子,周颐年的身影随之而来将她推到墙壁上。

    黎安的后脊撞击墙壁发出不小的声音。

    周颐年仿若没有察觉一般用力掐住黎安的下巴,霸道又沉笃的抛出他的命令。

    “说你想我!”

    “我说过了。”黎安面无表情回复。

    “重新说,我要听你的心里话!”

    周颐年发火的时候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叫人看出来,他的逼射是磅礴的,磅礴中藏匿万箭的那种。

    黎安不说,甚至不去看他,眼神倔强透过周颐年脸庞投向别处。

    周颐年身上透着低压毫不犹豫直接将人扔上了床。

    黎安当即疯了似的挣扎,尤其想到周颐年前几天可能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她委屈又愤恨的别扭着。

    周颐年并没有怜香惜玉,他最见不得黎安这幅作死的样子,让他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想要好好的折磨黎安,折磨到让她求饶,最后化作心甘情愿的索取。

    绸缎床单被周颐年撕坏了,黎安的衣裳也坏了,华丽丽的碎片从空中飞舞一阵子又落到地上,房间内都是两人拉扯间发出的剧烈呼吸。

    不过最终他们没做成。

    黎安有种视死如归的抵抗让周颐年放过了她。

    她眼中的倔强是周颐年最不愿意看到的眼神,像没有开刃的利器,尽管不刮骨剔肉,却会让他心中钝痛,尤其配上黎安的哭泣,他到底没再做什么,当然也没有继续待下去。

    房间门摔的震天响,周颐年走了。

    黎安对周颐年没有管辖权,因为他有家,黎安算个局外人。

    周颐年的太太是他一年前娶的,不在颖城,在北平,是个深宅女人。

    在颖城出席场合的时候人们自动将黎安当成周颐年的太太。

    周颐年没有承认也没有拒绝。

    他总是嘴角微笑,携一抹意味不明的礼貌。

    从前黎安很渴望这种社交,可当她发现事与愿违的时候,她由最初的愤怒变成如今的自嘲。

    三年如一日的生活,黎安累了。

    周颐年从这天走后两天没回来,直到两天过后,周颐年的随身司机老刘打来电话让黎安盛装陪同周颐年出席一场金融晚会。

    黎安说不去,老刘说不可以。

    周颐年三十二岁,老刘才三十,自小跟在周颐年身边,长的有点着急,至今未娶,便是老刘。

    场面上的事情黎安从来都不会让周颐年难堪,更别提她如今的身份是情人。

    黎安也只能自嘲的这么想着,事实上这一年她每天都在自嘲和讽刺。

    晚上六点,老刘的车子准时停在公寓门口,车里没有周颐年。

    老刘为黎安打开车门,“周先生在宴会地点等您。”

    地点在保德酒店,黎安熟门熟路,酒店门口到大厅一路金光耀眼。

    可当她进去后,遥遥望见一身笔挺西装的周颐年身旁居然有位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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