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腊八,这日子也好像过得快了起来,家里每个人都开始张罗着。

    婆婆准备过年要吃的菜和果子,萧凌儿便带着小琴长生剪窗花贴门神,打扫房间,清洗家里的各种器具床褥。

    都说扫尘便是“除尘布新”,萧凌儿是第一次这么学的有模有样。

    记得前世的时候,家里父母感情分崩离析,似乎只有很小的时候有些过年的模样,到后来只是简单的相视不语的一顿饭,再到后面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她也和穆诗诗一样,往往就自己随便打发了。

    如今,也不知时隔了多久,终于让她觉得,好像又有过年一大家子的气氛了。

    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是如此,往外头逛上一圈,每家门口都贴上了各色各样的红窗花,或是插着常青树枝,瞧着就觉得喜庆,连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越发见得多了。

    这么一天天过着,很快就到了除夕。

    一家四口都换上了置办的新衣服,家里一尘不染,大门敞开,桌上摆好了果子,婆婆一大早的就在厨房开始忙活了起来。

    最先来家里的,是周深和他娘李婶。

    萧凌儿只是去周深家里的时候才见过李婶婶几次,是个很慈祥的妇人,虽然年纪算不得很大,只是常年染病,双鬓都已经发白,身子也消瘦,看上去有几分老态。

    好在这段时间,萧凌儿有些能用得上的药草补品都会给他们送过去,周深又是个孝顺儿子,将李婶照顾得很好,李婶的身子也算恢复了不少。

    这会子她和周深一起来了院子,还没进门呢,就听着周深的声音大老远地传了过来,“婆婆,凌儿,我们来辞年了。”

    “快进来快进来!”厨房离院子近,婆婆腾不开手,却还是扯着喉咙喊了一声,“就等着你们来呢,先进去屋子里坐。”

    “李婶婶,深大哥!”长生也扑腾着跑了出去,向着李婶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将周深拉进了屋子里。

    小琴见周深和李婶面少,有些害羞,不过也很是高兴家里能来客人,行了个礼,就跟在了后头。

    萧凌儿正铺着桌子呢,笑着迎了上去,“婶婶好,周小哥好,果然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刚准备好的果子,就等你们来吃了。”

    “小娘子今儿个好漂亮啊。”李婶满脸的笑容,知道萧凌儿家总是给她送药草,她和苏婆婆关系也不错,看萧凌儿就跟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萧凌儿笑眯了双眼,她今日穿了新衣,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但是干净齐整,鹅黄色的颜色,又不像平日里那样灰扑扑的,因为过年,她还特意打扮了一下,选了个木头簪子簪在头发上,说不上华丽艳美,但比起平常,也有几分清丽脱俗。

    “过年嘛,总要不一样的。婶婶今日看上去也很精神啊,看来周小哥这个孝顺儿子,把婶婶照顾得很好呢。”

    “哈哈,小娘子的嘴真跟蜂蜜一般的甜,这一夸,就把我们家两个人都夸了。”

    “因为是实话呀。”萧凌儿挽着李婶,将他们一同带了进来坐在了桌子前。

    小琴乖乖地去泡了茶来,几个人坐在一起聊上了好一会,屋外又有了声音,“叨扰,这儿是萧小娘子家吗?”

    “是穆姐姐的声音!”小琴第一个听着,眼睛都亮了。

    穆诗诗救过她一次,因为这件事情,小琴对她一直也很亲近,最是高兴穆诗诗可以过来一起过年。

    她小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把穆诗诗给迎了进来。

    穆诗诗今日穿了件藕色小袄,很年轻的颜色,真奇怪,她明明长相是美艳那一挂的,可穿上这种清纯的颜色,居然看着一点都不违和,还是那么舒服。

    萧凌儿忍不住偷笑着,这女人,平时最喜欢配着她长相的艳色,如今定然是瞧着要走人家,才换上这种不那么显眼的颜色。

    原来穆诗诗平日里看上去不拘小节,其实心中也还是会有这种思量的啊。

    她紧着站起了身,给他们介绍,“李婶,这位是穆诗诗,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诗诗姐,这是李婶,这是周小哥,周小哥你见过的。”

    “记得记得。”穆诗诗见着一屋子熟人,刚才在门口还说着“叨扰”的故作模样,一下子都不见了,先是唤了一声李婶,才一拍周深的肩膀,“嘿,小深,又见面了呀!”

    “是了穆老板,你来得还挺早的。”

    “那当然,都是来蹭吃蹭喝了,再迟到多不好意思啊,是吧。”

    “哈哈哈。”穆诗诗的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过年的气氛就是这样,每个人恨不得把一年没笑完的都拿了出来。

    长生和小琴去厨房帮着忙,萧凌儿几个人就围坐在桌子前天南地北地聊着。

    穆诗诗长了一张最是巧的嘴儿,无论是跟周深这样的大粗汉,还是李婶这样上了些年纪的,全都变着法子地聊着,把李婶哄得这嘴就没能合拢过。

    没过多久,听着厨房那头长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开饭了开饭了!”

    端着碗筷的长生和小琴就钻了出来,几个人立马起了身,帮着一起铺好了桌子,又到了厨房里将做好的菜都拿了出来。

    婆婆取了腰间萧凌儿帮她做的围裙,一脸的笑容,“哎呀,家里没什么好菜,老婆子我厨艺又上不了台面,你们可别嫌弃啊。”

    “婆婆哪里的话啊。”穆诗诗最先把话头接了过来,乖乖地到一旁给婆婆拿了把椅子放在了桌子前,扶着她坐下,“我可是听凌儿说了啊,苏婆婆您的厨艺最是了得了,这把我馋得不行,若不是贪了您这顿饭,我才不从县城那么远跑过来呢。是吧,凌儿?”

    “那可不是。”萧凌儿接梗接得很快,“婆婆你就别谦虚了,我们这院子里,就属你手艺最精。”

    “哎哟哎哟,你们可别夸我了。”苏婆婆话是这么说着,可一双眼睛都要被穆诗诗逗得瞧不着了,“快快快,都坐下吃吧,甭说好吃不好吃的,只要你们大家吃得开心啊,我就够了。”

    “得得,就别在这夸来夸去的了。”

    过了腊八,这日子也好像过得快了起来,家里每个人都开始张罗着。

    婆婆准备过年要吃的菜和果子,萧凌儿便带着小琴长生剪窗花贴门神,打扫房间,清洗家里的各种器具床褥。

    都说扫尘便是“除尘布新”,萧凌儿是第一次这么学的有模有样。

    记得前世的时候,家里父母感情分崩离析,似乎只有很小的时候有些过年的模样,到后来只是简单的相视不语的一顿饭,再到后面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她也和穆诗诗一样,往往就自己随便打发了。

    如今,也不知时隔了多久,终于让她觉得,好像又有过年一大家子的气氛了。

    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是如此,往外头逛上一圈,每家门口都贴上了各色各样的红窗花,或是插着常青树枝,瞧着就觉得喜庆,连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越发见得多了。

    这么一天天过着,很快就到了除夕。

    一家四口都换上了置办的新衣服,家里一尘不染,大门敞开,桌上摆好了果子,婆婆一大早的就在厨房开始忙活了起来。

    最先来家里的,是周深和他娘李婶。

    萧凌儿只是去周深家里的时候才见过李婶婶几次,是个很慈祥的妇人,虽然年纪算不得很大,只是常年染病,双鬓都已经发白,身子也消瘦,看上去有几分老态。

    好在这段时间,萧凌儿有些能用得上的药草补品都会给他们送过去,周深又是个孝顺儿子,将李婶照顾得很好,李婶的身子也算恢复了不少。

    这会子她和周深一起来了院子,还没进门呢,就听着周深的声音大老远地传了过来,“婆婆,凌儿,我们来辞年了。”

    “快进来快进来!”厨房离院子近,婆婆腾不开手,却还是扯着喉咙喊了一声,“就等着你们来呢,先进去屋子里坐。”

    “李婶婶,深大哥!”长生也扑腾着跑了出去,向着李婶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将周深拉进了屋子里。

    小琴见周深和李婶面少,有些害羞,不过也很是高兴家里能来客人,行了个礼,就跟在了后头。

    萧凌儿正铺着桌子呢,笑着迎了上去,“婶婶好,周小哥好,果然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刚准备好的果子,就等你们来吃了。”

    “小娘子今儿个好漂亮啊。”李婶满脸的笑容,知道萧凌儿家总是给她送药草,她和苏婆婆关系也不错,看萧凌儿就跟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萧凌儿笑眯了双眼,她今日穿了新衣,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但是干净齐整,鹅黄色的颜色,又不像平日里那样灰扑扑的,因为过年,她还特意打扮了一下,选了个木头簪子簪在头发上,说不上华丽艳美,但比起平常,也有几分清丽脱俗。

    “过年嘛,总要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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