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想容 作者:柳卷香附

    如此仙品!

    醉花想容 作者:柳卷香附

    如此仙品!

    许是所有的悲剧都发生在雨天,所以注定人们总会在雨天感到失落。

    许是所有的错过都发生在雨天,所有注定人们总会觉得雨天的相遇是个终会被证实的过错。

    许是所有的转折都发生在雨天,所有注定人们会怀着淡淡的期待和莫名的排斥等候未知的雨后初晴。

    还是雨也委屈:我本清明的一滴,是这尘世污了我的洁净,让我成了情绪的标杆。

    细雨霏微,春雷阵阵,乌黑的天幕上洒下了纷繁如牛毛的细雨,一丝一丝,在灰色的天幕和钢筋水泥色的大地之间舞蹈,柔和细小地飘洒进每一个曾今被太阳遗忘,被光线隐藏的孤独角落,好像一场饕餮盛宴,雨灵们欢快的跳跃着,将人间烟火都市繁华笼罩的如梦似幻。

    喜欢这样的天气,小小的雨,刚刚好不用打伞,就这样,像雾又像雨,凉凉的,配上的天气、阵阵的凉风,很舒服,让人清醒。

    天,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

    小雨和轻愁总是那么缠缠绵绵地依偎着,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不怕被世人唾骂了去。

    苏以荷慢慢弯起嘴角,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心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狼狈不堪的。

    薄暮冥冥的早晨,车辆疾驰,华丽的车身上不难免地被溅上了点点醒目肮脏的淤泥和浑水,可是开车的人却都好像浑然不觉,不管那鲜美肮脏刺眼的对比,依旧一辆辆耀武扬威般地驶过去。

    停车场距玮扬的大楼这么短短的距离,苏以荷淡蓝色的套装已经有些零星的浑水印记和点点的暗黄色的泥巴。

    可是,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功夫去管这些了。

    玮扬的大楼前已经站了很隆重的一排,饶是雨天也减去不了的隆重。

    崔琰站在楼里还未下来,玮扬的接待人员已经在楼下挂了红色锦布极其显眼地挂在楼前的横梁上,保安远远地隔开了围观的群众和那些扛着机器急得无可奈何的记者们。

    苏以荷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她说为何总找不到那人的资料。

    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阻挡,苍蝇都懒得飞跃火线。

    苏以荷不予置否地眯着眼看,这样的人,不是自视清高,就是过于谨慎。也真勾起了她的想见识。

    玮扬的礼仪队的小姐穿着整齐的职业套装,高挑有致,容貌娇艳胜似雨后新蕊,确实是心挑选出来的公司门面。

    苏以荷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

    苏以荷想,那人必定得拖沓一会儿,还有这时间去放好公文包,处理一下身上的印记。

    她心里就是自觉将那人归类为前者了。

    若不是玮扬在国内举足轻重的地位,想必他们公司这一帮也是好奇到不行的人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机会没机会得见传说中的royal—king呢。

    这接待的事儿主要是客服部和礼仪队的事,整个公司的人这么多,她也不是非去不可。

    想着苏以荷就很心安地从人群中淡去。

    许是心中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奇,才想着去凑凑热闹,苏以荷轻骂自己,还以为你真的修仙成佛,不管这纷扰新奇的诱惑了呢,却原来也这么市侩俗气。

    随即又迷离了眸光,像是染上了雨天特有的纷纷潮气,我本就是俗人一个,不然...何故受这凡尘所累。

    苏以荷从一干人的后头绕了进去,走到大堂的电梯前头,叮咚一声轻响,苏以荷走了进去。

    这轻轻的一踏入,又拖沓了几日的遇见,也是推迟了那必然的阵痛和无法承受,却不想又会招来怎样一出的糊涂戏!

    但且先不管这些繁琐的连锁效应,苏以荷平静的六年,到底还是被打破了。

    先前的不经然和沉溺,正映衬了一句话:

    不是心死,只是——还未遇到。

    苏以荷进了办公室,放下包,转身之间才发现裙子后方的一滩泥水印记的汹涌之势比这前头隐隐约约的泥点明显了许多,取了一方干净的毛巾去洗手间攒了水,对着镜子一点一点轻试,明知擦了也不会完完全全地抹掉,但起码总能淡下来一些的。

    人总是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糊弄的,苏以荷更是个中翘楚。

    还好上来得及时,苏以荷心里微存侥幸,不然恐怕又是要丢了公司的形象,堂堂一个财务部经理,这个样子怎么说也是有失体面的。

    知道自己的裙子仍旧还看得出的狼藉,办公室里头也没有职业套装可换,苏以荷便很乖地呆在办公室里头,全然不知此刻外头的一场比之细雨饕餮更绵密更鼓动人心的宣然。

    礼仪小姐们站在台阶下扬长了天鹅般优美细腻的脖颈,细雨微微润湿的淡色的职业短裙,还好这雨势很善解人意,不愿这群美丽的人儿遭了太多的罪,温温柔柔地滑到脖颈,给女人们增添了一丝别致的风情。

    都市生活惯了的新新女人们,往往知道怎样去抓住难得的机遇,凭借着天生的好皮相好身姿,不费吹灰之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加无可事事,怎样明珠环绕,怎样获得疼宠。

    男人靠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考男人来征服世界,她们深信。

    这话不错,只不过,鲜少有哪个女人能真正地去征服了一个男人。

    他们许是一时疼你、让你、护你,因为那时的你,比之权势地位显得微弱,比之花草显得生动,又比名贵的轿车显得有档次,这么恰如其分的存在,刚刚好地满足了那颗骄傲尊大的心,便由着随着你去任撒娇胡闹非为了。

    可是,远去了说,总是有女人能征服男人的。

    男人强大的是势力,女人强大的是灵魂。

    千百年来习惯了的忍辱和谦让,那是怎样的一颗刀枪不入的顽固,不在乎便不理睬,够忍让便可端得一个贤良淑惠的美名。

    那样几度摧残任依旧的基因已经传承千百年,如今,三从四德的深入兼卑微和道德束缚一旦抛弃,谁说女子必然柔柔可欺。

    有的女人能够坚守唯一,换千古,不相摧,这是坚强。

    有的女人能够朝三暮四,忍耻辱,不知烦,这...也是一种很变态的坚强。

    舒里里便是一群女人中,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更懂得怎样直接并且快速地达到目标的急功近利派,偏偏又会把自己的急切掩饰的很好,明明急得生理失调地便秘了,也会悠然淡笑,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模仿别人故作优雅,因为这份优雅和知那看着柔柔弱弱的人没有。

    愚笨的人看不出,以优雅称之。

    聪明的人看得出这样女子的面目,便自以为是地下了定论。

    可其实,人是这世上最为复杂的动物,你只能说她的作为倾向了哪里,让你误入了哪个假想之中,外人从来没有资格给别人下了个死死的定论。这人长短,谁说都不算。

    说不定你受了她的短,而别人享受了她的闪光点。

    你只管看你爱她以哪一种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婀娜的,还是尖锐的。

    大家看着车子,目光的温度陡然蹿升,崔琰随意看了眼,见苏以荷没有过来,抿了抿嘴,这女人就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管了。

    崔琰扭过头随即站在众人前头,一派沉稳地模样,不愧为玮扬老总。

    玮扬公司前过往的人群看着这家超有名气的大公司这么一派热闹地欢迎来宾的景象,有瞥见那横条上威名远扬的两个英文大字,顿时步子就定住了,普通人若此,更何况一些对商业了解个几分的上班族,冒着迟到的危险,也是要一睹这位行事极为低调的总裁的尊容。

    虽然不知道这个外国人长得有没有刘德华那样帅气,或者丹尼斯吴那样立体完美的感官。

    崔琰虽然已经略微知晓这人比较低调,起先就派了公司里几乎全部的保安圈住了外围的人群,却还是有些人防不胜防地跑到里圈了,皱了皱浓眉,这royal—king总裁的首次中国之行,是无论如何也得招待好的。

    跟旁边的保安队长招呼了几声,便看了看表,嘴角微挑着,眸光看着前方的主干路,略有深意,不知这人是否如传言般的严谨守时。

    细雨的那头,纷纷扰扰,九点刚过的光景,终于送来了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像是一位等待加冕的王子,优雅,缓慢,富有节奏感,晨雾色里显得尤其的...低沉。

    几乎是雨都协调了那样的慢节拍,像是电视中忽闪的白色黑色的细线中,穿透而过低调点奢华清晰地被等待与好奇放大了数倍的一辆已经不仅仅是车子的物体。

    没有想象中的车队环绕的跟随,只是仅仅车身优雅尊贵的一辆,也让人挑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好来,只觉得新奇。

    纷纷猜想,这车里的人,究竟是年过半百的老者,还是器宇轩昂的中年人。

    不过,无论哪种,只要来人是个男,那么,总有显摆的余地。

    事业有成的男人,无论年轮怎样雕琢细刻,都会如同香醇的好酒,越来越有味道。只是不知道这味道里,金钱又到底是哪个酸甜苦辣的万分之一。

    小姐们备好了架势,温婉艳丽、清高巧致,清纯如水......一目揽过,各有风味,千姿百态。

    小姐们一个个再没有比此时更富有创新神,看吧!饶是规矩的职业装也能穿出不同的调调,扣子低了,裙腿短了,或是头发有些凌乱了,总能够整出个不一样的怪异却又随意的勾引来,祸害的其实是一旁的年轻小伙子们。

    银灰色的车子行驶到人群多的地方,便缓缓地减了速度,任凭人们伸长了脖子,那车子还是不徐不疾地前进,让人忽然觉得,难道有气场的不仅仅是人么,看着这么缓然开来的一辆,也觉得压迫和低沉,亦或许是这雨天的错觉吧。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其实我们心中无限的好奇和景仰将这短暂的几分钟映到了无限的想象中,便也基数无限,时间漫长了。

    车子一个微弱的刹车声如同天空上方突然爆破的礼花那样的振聋发聩,终于在玮扬门前停下了。

    前门优先在众人紧紧地注视和希冀中打开,正当大家双眼睁大,瞳孔紧缩,目光犀利地看着那踏出的笔直的西装裤,甚至已经憋足了一口气,准备不会被强大的气场噎死。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每个人的心跳都成了滴滴答答跳跃的秒表。

    第四秒,滴的一声脆响,终于见到了那个模样英俊的人!!!

    于是几百人口中的热气呼呼地吐了出来,被细雨打湿,被凉风吹散。

    够帅!够味!而且还是四十一朵花的年纪。

    可是美中不足外国人长得怎么好看都是这个模样,深邃的眼,挺高的鼻,都没有特别能分辨的特征了。

    极其符合众人心中遐想的royalking的总裁模样,方才的紧张感被小小的兴奋取代,心里想:终于没有白白等啊。

    可是这一晃神的瞬间,还是让他们白白地错过了怎样也预测不到,只能在传言里肖想的真面目了。

    看那偷猫着的记者兴奋的脸都红了。

    非常有魄力也,好吧就是他了!

    终于可以得见庐山真面目,记者们抓住机会啪啪地拍了几张不甚清楚的远距离照片,笑嘻嘻地想,可以回去跟编辑交差了,再大肆笔墨渲染一番,这下准能上个头条。

    笑容还挂在嘴角,抬头的刹那,一片吸气与尖叫的声音一道袭来,那记者扛着摄像机险些闪了腰。

    只见............................................................................................................................................................

    省略号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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