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林愁甩锅的本事一流,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干干净净的。
    嘿,最起码冷涵回头先灭口的人选肯定不是他,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好歹,东西总算是做出来了。
    众人看着那朵角度刁钻尖端锋利的倒七叶铁莲花,忍不住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恶寒。
    ——也亏姓林的他真能想的出,让人家黄花大闺女给他做了这么个东西出来。
    尤其是当林愁把那根三米来长的开花梨从黑漆漆的驴鞭一头捅进去,到最后完全消失,这种气氛达到了极致。
    一拧棍尾,
    “嚓!”
    锋利的金属音,简直不寒而栗。
    这声音堪比催命符,在场所有男人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脸色诡异,发青、发绿。
    林愁稍微活动了两下开花梨,左旋半圈儿右转一圈半的找平衡找手感,
    “嗯...在哪儿呢?这...嘿,好了,挂上了!”
    然后就捏着开花梨的尾巴一点点往外拽。
    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进化者大佬看着这场面当真是两股战战不忍直视,场面欲言又止的很。
    开花梨出来的时候,七叶锋利的倒钩花瓣上挂着一团稍显凌乱破碎的管状筋膜,扭成一个大疙瘩。
    林愁哈了一声,检查一番,
    “成了,没落下的,全出来了——诶,我听说大灾变前陇西专门做这道菜的老师傅仅凭水汆一下用根儿长点的筷子就能把这玩意全剥下来,这等手艺简直绝了,想想就佩服的很呐!”
    黄亲王一手捂裆,哭丧着脸说,
    “哥,愁哥,你是我亲哥,您能把那玩意扔了再说话么,我看着有点瘆得慌...”
    林愁剥下来的东西是驴的尿道,一般来说常人做都是切开驴鞭后再把尿道剥下,而那种做法其实是落了下乘的:
    一不美观;二影响味道。
    所以林愁才用了这么个讨巧的办法和工具,毕竟他可没一根筷子捅进去就把那层东西完完整整带出来的本事,殊不知这个玩意儿对在场纯爷们的心灵伤害等级已经MAX+++++
    ——妥妥的心理阴影级别。
    接下来的步骤顿时让人散了一多半儿,这群家伙宁愿去城墙外头和兽潮为伴也不愿意跟这儿待着了——现在的每一帧画面都是对所有雄性生物的心理承受能力歇斯底里的考验。
    剥掉外面那层皱皱巴巴的皮,切掉多余的筋膜、脂肪、残肉,到最后就成了个光杆司令。
    这玩意儿起码三米长短,最细的一截儿也有稍大点儿的盘子粗细,整体黢黑黢黑模样狰狞,若以人类的标准来品评,emmmmm,翘起的角度实在特么刁钻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黄大山这货从城墙外面爬进来,蹲下开始烧火,一边捏着下巴琢磨着,然后突然感慨道,
    “雾草,林子,你看这个黑驴D...”
    林愁闻言盯着山爷,眼都不带眨的。
    山爷脸一黑,
    “草...老子让你看这根黑驴D,你他娘的看老子干啥!”
    “嗯嗯。”
    林愁连连点头,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对山爷予以深情的注视。
    “...”
    山爷血崩,众人狂笑不止。
    “都听老子说,娘的,一个个就知道损,没品的很。”
    山爷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的表情,
    “你们看这根黑驴D,这个形状角度...嘿嘿嘿...哈哈哈...想到什么‘词儿’没有?”
    众人,
    “...”
    你特么...想让爸爸们想到啥词...短小无力还是安慰安慰自己环肥燕瘦各有各的好?
    山爷得意的嘿嘿笑着,脸上写着卖弄俩字儿,
    “你们再仔细看看,嗯咳,要知道孔子他老人家可曾经曰过: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难买一寸金。”
    众人齐齐呃住了,
    “你还真别说...”
    “我屮艸芔茻...感情人家不光黑粗长,还特么是杆名枪?!”
    “嘶!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这个造型...难道...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十大名枪之首——寸金?”
    又有一个满脸胡须的爷爷辈儿进化者老学究一般分析道,
    “顶端红中带紫紫中有金,金长...金长...我擦...说好了九为极数啊...极数啊...这特么足足快一米长的大金是怎么肥四!”
    一群人把案板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嚷嚷着要涨涨见识,
    “我靠,挤什么挤,挤也不是你的,让老子先瞅一眼再说!”
    “YW也惧寸金*,金枪不斗排骨*...他娘的,总算有幸见着活的了,闪开闪开,老夫今日就要斗上一斗...啊呸...不是...今日就要涨涨见识!”
    “中原一寸金,马上有铜须,北海小白龙...马勒个大西瓜的,这驴曰的本来就占了个金不换还能长成寸金相,让不让别的物种活了,这难道就是种族天赋?!”
    “楼上的,车门我已经焊死了,今天不把话说完谁也别想下车——不是十个么,你丫才说了仨啊喂!!”
    “到底是啥模样的,卧槽,别挤啊...谁特么脱鞋了...呕...”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脸懵懂无知太年少:
    “等等,话说你们到底在说啥...”
    换来齐齐的一口啐,
    “呸,吾等羞与汝为伍!”
    林愁听的目瞪口呆一片凌乱——我尼玛,这帮人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研究点积极向上绿色健康的玩意嘛!
    不过乱有乱的好处,林愁已经趁机把卤料和干料都调好了,没人看见,保密工作非常完美。
    等去薛家的进化者把冰风箱带过来的时候,林愁就把驴鞭用干料一抹好一顿揉搓装了进去,冰风箱顺手调成常温四级风速,时间设定成了十六天。
    干料的主要成分其实没多隐秘,就是土法制作出来的硝而已,在基地市里非常常见,丰富的矿物质(嗯咳,其实就是杂质)使它呈现出相当另类的红糖色或者古铜色,闻上去味道有些刺鼻。
    土硝再掺上青盐以及山胡椒等能去腥简单香料调配出来的就是林愁用于涂抹驴鞭的干料了——但其实是林愁人为的把干料的制法简化了,正宗的版本是要配比淫羊藿、山茱萸、菟丝子等等十几种中草药才行。
    别说是林愁不知道早就失传的配比比例,就是知道了那也找不齐这么多草药——大灾变这年头儿,药材这个词儿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满基地市也找不出几个真正能认全的。
    这就像大灾变前几乎找不到纯正的野山参而现在却找不到种植人参是一个道理,根本没地方说理去。
    【本草】曾有专门的记载,大意是驴鞭性味甘温,强阴壮盘、治阳痿、筋骨酸软、骨结核、骨髓炎、气血虚亏、妇女**不足等等。
    其实人家可是一味相当正经的药材来着,价值高着呢,林愁强烈建议这群想多了的老污龟应该通通面壁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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