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全) 作者:巨龙在咆啸(老糊涂)

    分卷阅读5

    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楼,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小。

    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了,但心里高兴,了也就了,而后,我只隐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穴之术,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听,只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杭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命将她压住,让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捅进她的私处,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殊,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那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妩上,在他身边,强奸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她双眼朦胧,两颊绯红,一昏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得来气,本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效,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流的,好像这能让她更有快感。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此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嗷!”

    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无法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射出来,看来我有此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么骚,呼,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

    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的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里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

    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

    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

    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如她所愿,我加大了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杆乳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奶头,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穴道,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小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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