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国妖孽 作者:

    穿越之倾国妖孽第10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国妖孽 作者:

    穿越之倾国妖孽第10部分阅读

    特殊,一身朝服来到上书房,身后仍是不苟言笑的司空南崖,自打出了一趟宫,人更无趣,话也更少了。

    门口两个侍卫恭敬道,“皇上正在里头和几位老大人商量国事,暂时不便接见。”

    “国事生了什么事”小月心里惊疑,刚刚见了使臣,哪里有什么国事。

    侍卫拱拱手,却是无可奉告。

    小月无奈,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书房里传来一声大叫:皇上怎能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听到这里,小月更加没办法离开了,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战事小月回头,看一眼仍旧平淡无波的南崖,也不再犹豫。走了一段距离,看左右无人,抱胸开门见山就问道,“最近天朝遇到了什么战事” “北方耶律族来犯。”南崖简洁回答道。

    “耶律族

    “北方游牧民族势力最大的一支,往年也会马蚤扰边境,只是通常都是在年底或是在青黄不接的时候才会动进攻。”

    “所以这次的进攻很反常边疆有云将军镇守,如今既然消息还传回了京都,那么就一定是因为这次进攻的不同寻常,连皇上都要御驾亲征了,是前方打了败仗,军心不稳”小月也不知道战争的原因,反正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战争。

    “皇上的决定,我不清楚,前线确实有两座城池失了,吴兴和清河。”听到小月随口的分析,南崖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些波动,“不过这两座城并不算什么,原本就是易攻难守的地段,天朝边界真正的城墙应该是范阳城。”

    “那为什么这次皇上这么激动还要御驾亲征”

    “皇上应该现了这里面有些阴谋,不过,这应该也只是一半原因。”南崖难得的意有所指,可惜小月对不说出来的话都没能吸收进去。

    小月听了,只想到了轩容王爷和太上皇那只老狐狸,这两人果然是兄弟,难怪第一次看到太上皇时觉得有些面熟了,若有所思地也怔怔地要回雍容宫了。

    “谁”南崖突然道,吓了小月一跳,回头去南崖已经向着某个方向飞扑过去了,“南崖”

    然后小月警觉地再次回头,果然,“莫问又是你”

    莫问依旧是一副死人样,明明是个不错的男人,此刻依旧带着三分居高临下的清冷说着同一句话,“皇爷要见你。”

    “你就不能换个花样换句说辞”小月扶额,莫问却又用那冰得死人的眼神凌虐了一遍小月,然后一声不吭地带头先走了。

    小月无奈也只能跟着了,这家伙其实根本不会说其它的话吧

    一样的造型,类似的场景,老狐狸太上皇仍然是一袭玄黄色长袍,故作慈祥的温笑,弄出几分仙风仙骨的模样。

    小月忍耐不住先说道,“太上皇,您好歹也是已经死了的人,大白天就冒出来也不怕吓到别人”

    “丫头,你可以跟莫问一样,叫孤皇爷,”老狐狸又阴阴一笑,其实笑得还挺满面含春的,只可惜小月怎么看都怎么阴邪,“此次耶律族来犯,朗儿说要御驾亲征,丫头你要记得跟去哦。”

    小月心内一凛,朗夜刚刚才在书房说要御驾亲征,这老狐狸居然几乎是同时就知道了,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却一下子忘记了,摇摇头,“开什么玩笑,行军打仗,我一个女流之辈怎能凑这份热闹就算我愿意,别人也不会让我去的。”

    “丫头,你挺聪明的,就不要拿这样的借口搪塞孤了,总之你一定要继续跟在朗儿身边。”老狐狸眼睛一眯,眼神一峻,小月的气势立马矮了一大截,没办法,谁让自己那么多尾巴在这只老狐狸手里攥着呢:朗夜一条,净心一条,自个一条,一不小心连君墨也得搭进来唉

    小月跟打焉了的白菜一样,有气无力道,“是”

    老狐狸又笑开来,“丫头真乖,去吧”

    影卫圈圈 皇帝叉叉

    听那屋里人的口气,皇上要御驾亲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放他去亲征的,可是才转个身的功夫,老狐狸就这么笃定了,看来老狐狸才是幕后的大黑手,只是不知,台前那位究竟是谁或,究竟是哪些人

    回了雍容宫,就见了南崖懊恼地站在念竹面前,无数道谴责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这边净心欣喜地迎了筱月进来,“主子没事”

    “没事没事,南崖怎么了我见他抓耗子去了,就自个回来了。”当然不能说自个被迫去见了只老狐狸,这些事也只有君墨一个人知道的。

    “真的没事南崖可是回来好一会了,明明是他跟着主子出门的,居然还问我主子你在哪。”念竹气鼓鼓地继续瞪着南崖,南崖也无比挫败:自己居然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中了人家声东击西的圈套

    也是,这样调虎离山的勾当也就莫问做得出来,他也不是蓝宫影,自然没经验,小月摆摆手,“不关他的事,他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太谨慎了点,耗子抓到了”

    南崖脸色更加黯淡,“只不过是一名寻常的侍卫。”

    南崖说是寻常的侍卫,那就一定是寻常的侍卫了,难道莫问还真是御林侍卫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小月拧着眉,又问南崖道,“宫内御林侍卫的档案你们影卫也都有的我若是问你个人,你能告诉我他的情况吗”

    南崖谨慎道,“你想问谁”

    小月一言不先进了屋,净心和念竹两人知道她是有要事要问南崖,也自地带了人出去,只剩了南崖一人。

    “我问你的话,你不能回报给影卫,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能做到吗”小月正色道。

    见小月难得正经,南崖也思索了一番,承诺道,“如果不能做到,我不说便是。”

    “御林军可有个叫莫问的人”刚问过,小月又一笑,肯定不是叫莫问了,不然蓝宫影也会知道这个莫问的下落了,“算了,当我没问。”

    “莫问”南崖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小月连忙问道,“你认识”

    “不认识。”南崖坚定地摇头,小月听了失望地“哦”了一声,垂头丧气起来,南崖又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过,前段时间影卫似乎也有人查过莫问。”

    “难道是蓝宫影”小月若有所思。

    南崖眼里突突地冒出些微异样的光,倏尔即灭,小月也没在意,又问道,“最近宫内可有什么动静还是那句话,若是不方便说,可以不回答。”

    南崖奇道,“宫内最近有不寻常的事生吗”

    小月一哽,我圈圈你个叉叉,影卫都干什么去了,这种问题居然还反问她沉默了许久许久,小月终于用那毛骨悚然的神情打量了南崖半晌,尔后恶毒万分地吐出一句话,“回去跟你们头说,要么辞职不要干了,要么就自己找块地把自己埋了算了。”

    南崖彻底石化,呆呆地看着她,“宫里到底怎么了”

    小月再怒瞪一眼,都是你们这群不干正事的家伙在,她才会被老狐狸叫去的,那么大一只活鬼就在宫里转悠居然没有被现,还被逼着一起去打仗小月想到这又气馁不已,悠悠地叹口气,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

    小月就又毫无意识地说了一句话,“影卫,只怕也出内j了”

    有内j,所以影卫现不了太上皇还在世的痕迹,又或影卫根本就还是在为太上皇工作的小月说了有内j之后再一想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影卫有可能就是为太上皇工作的不对,影卫还在保护朗夜的,因为朗夜是现在的天朝帝君纠结啊

    南崖听到内j二字,第一反应则是,“你怎么会知道的”

    小月马上又清醒了一半,“还真有内j啊”接到南崖怀疑的目光,小月干笑两声,偏过头去,“那个,我只是女人的直觉直觉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只是直觉”

    南崖依旧怀疑地看着她,小月轻咳一声,“那个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打过未时的更了,”南崖总算又回复了一板正经的脸。

    “那个南崖,你到外头让念竹去问问皇上现在在哪”南崖总算是出门了。

    小月暗忖,看南崖的表情,影卫一定也并不知道太上皇的消息,这只老狐狸果然厉害,不过也正常,他也做过皇帝,自然也知道影卫的存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堂而皇之地就回宫住了。

    “主子皇上现在在凤栖殿,主子现在要过去吗”

    本来以为朗夜没事会来雍容宫的,小月心里莫名有些失落,或许是从前他总是待在雍容宫,如今不来了,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她自个摇了摇头,自己先笑一笑,“嗯,在皇后那用过膳了那我们便过去吧,也许久没去皇后娘娘那了。”

    自打做了御前随侍,总感觉跟皇后又有了些隔阂似的,如果不去凤栖殿,皇后也不会主动上雍容宫来了,唉,后宫。

    到了凤栖殿,来得勤了也轻车熟路了,不知怎的,小月到了凤栖殿,第一反应还是太后,总觉得太后还在似的,打了个寒蝉,穿过了中庭,宫人说皇上和皇后在偏殿,拐了进去,却见了皇上斜靠在软榻的扶手上,皇后则跪坐在他身后,轻揉慢捻地给他按摩着肩膀。

    皇后见是小月,婉约精致的脸上倏地飞上一抹红云,便要下来,朗夜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回头柔声道,“不要停,朕的肩膀酸着呢。”这样一说,皇后的脸遍布了红霞,头也不禁低了下去,手下揉捏的速度却不可抑止地慢下来。

    朗夜斜过脸,如同小月根本不在一般,执起左肩上的那只纤手,竟邪魅一笑,亲吻了上去,“揉得累了要不要换朕给你揉揉”

    将小月的尴尬视若无睹,小月瞠目结舌,两只手不知道要怎么摆才好,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屋子。

    誓死跟随 不能做主

    带着念竹落荒而逃,不过才刚踏出来到了庭院,小月又自言自语道:这倒是奇了,她这么不好意思做什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惊艳镜头,又不是谁就地推倒了谁,只不过是语言上调笑了两句,她这是怎么了真是在这里待久了,习惯了这里的中规中矩,乍一看到这种略带些旖旎的场景自己就害羞了

    一个人站在庭下咕唧了好一会子,惹了一群的宫人窃窃私语,尤其是跟着她撞进去的念竹比她还脸红得厉害,瑟缩着低声建议道,“主子,要不咱先回去,迟些时候过来”

    小月潇洒地回一句,“来都来了,回去做什么,你要是不好意思,先在这等我,我自个进去”说罢,雄赳赳气昂昂地又重新踢着正步拐过了屏风进了屋。

    只见她乐呵呵地一头撞了进来,做个鬼脸给俩人行了个礼,乐呵呵地再找个背对着他们的地方坐下,又乐呵呵道,“耶律族进犯边境了”

    朗夜完全没料到就这样小月还能去而复返,也不答话,小月也不管有没有人搭理她,继续扯道,“皇上要御驾亲征”

    懒得去想为什么小月会知道,朗夜干脆闭着眼,不看她只当做她不存在,依旧享受着皇后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肩上拿捏。

    小月酝酿一下,中气十足,摆好架势开始表诚道,“御前随侍誓死跟随皇上随军出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告退”尔后一溜烟又逃出去,生怕慢了被抓回去,不过这个时候小月好像忘记了,在这里有一种叫做轻功的武功她是完全不懂的,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懂

    于是石破天惊地一句“站住”之后她人已经被提着拎进了屋,还没来得及想到底是谁把自己拎回来的,门一关,一向温顺的暖羊羊开始咆哮平日里猖狂的灰太郎:“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真刀实枪的打仗谁会需要你一个弱女子誓死跟随你跟去凑什么热闹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月愣了半晌,呆呆地说了句什么话,咆哮中的朗夜稍微降了些声调,又皱着眉向前了几步问道,“你说什么”

    小月于是嘟囔着又说了一遍,朗夜还是没有听清楚又不肯再继续走近,还在气头上,也不管是不是还有皇后在,依旧气而愤之地拍了桌子道,“你给朕说清楚”

    小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面子她是已经替他顾过了,“我说皇上您的口水喷太远了”

    紧接着,出现了诡异的咯咯笑声,不是低头憋得很辛苦的皇后出来的,也不是涨红了脸正在努力顺气的小月出来的,更不可能是已经到了爆边缘的朗夜自己了

    尔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朗夜颓废地对皇后道,“皇后你先出去,朕总之你们都出去吧”

    “是”皇后告退了,临走又深深地看了眼小月,眼神却是蕴含无限的深意,可惜小月目前的功力也只能看出是蕴涵着深意另一个“们”说的应该就是暗处的尤物了,想必那个笑声就是他出来的,只看得到有一阵旋风般的红影香风刮了出去,连带着把窗也掩实了。

    朗夜愈加颓丧地歪坐在椅上,语调已经没有了一丝起伏,好像刚刚的咆哮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一样,“小月,你不要胡闹了。”

    小月第一次看到朗夜生气,她倒是对生气的人很不在乎,不过现在再一次看到他这么落寞的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应答,只能讷讷答着,“我不是胡闹”

    “我出征之前,会为你和杨君墨指婚不管是念竹,净心,还是宫里其他的什么人,你喜欢的都可以一并带去杨家,既然你说你父母都不在这,你在宫里也住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做是娘家也不错啊司空南崖还继续做你的护卫,只要我还他就必须要保护你就算我不在影卫撤走,杨君墨也会想办法保护你周全的”朗夜说话的时候,眼睛闭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小月却没来由地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痉挛抽痛,为什么朗夜说得好像宣布后事说遗言一样

    小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朗夜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动,好像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继续用那毫无起伏的声调吩咐道,“不要再留在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跟杨君墨一起走得远远的吧,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再回来了”

    “朗夜,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小月上前几步,焦急地就要上前扯住他的袖子。

    朗夜终于微睁了眼,只看着被攥在小月手心里的那一角衣料,波澜不惊地下了死命令道,“朕累了,筱卿退下吧”

    “不管你是想做什么,”小月缓缓地松开了手,理不清楚心里那团说不清道不明地郁结,只好转过身去,“让我最后帮你一次。”

    听了这话,朗夜眼里终于忍不住闪过一丝戏谑,看着小月的背影露出了一点笑意,低声道,“你放心,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自寻死路地乖乖等着慕容紫琅出现,说不定我以后还要投奔你们杨家呢”

    “以后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但这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因为我还有你不能知道的消息。”小月还是没有回头,却用着更坚定的语气答道,“等你班师回朝,再考虑其它的事”

    “你说”凝视着小月的背影,朗夜却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是和杨君墨先认识你会你会不会”

    “朗夜,”小月打断道,“这样的假设没有任何意义,假设重新来一次,你还愿意听你义父的话,做这劳什子的位子吗”说完,小月一径离开了。

    只剩了朗夜歪着头神思恍惚,伸了右手,苍白修长的手指从未劳作宛如婴儿,只有拇指上戴着一枚刻着落英的翠玉扳指,自言自语道,“是啊,你早就知道,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最近考试于是更新的速度汗颜啊~

    答疑解惑 白色谎言

    领着念竹回了雍容宫,小月仍是呆呆的不言不语,念竹不知道究竟是生了什么事,自打小月做了御前随侍,只觉得她的心事越来越多了,而且从来没有时间跟她和净心说。

    念竹并不在乎小月现在或是将来的身份,从前,念竹想着的是既然来到了这宫廷里,那么就一定要在这宫廷里做出不一样的事情来,可是慢慢地,念竹现,确实如小月所说,这世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还经历了一次生死难关,她和净心一样,这条命都是小月救活的――所以不管小月她是娘娘,还是御前随侍,或在宫外做普通的人,她都是救过自己一命的人,也是自己最最崇拜的那个人――试问除了慕容锦长公主,还有谁能像筱月这样成为外交大臣奉命接见使臣,又能成为御前随侍呢

    念竹目送了小月一个人去了湖心小筑,背影看来有些寂寥,净心上前来握了握她的手,似乎是对她说,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如果想知道生了什么事,就直接去问吧。”

    两人便都寻了个借口,小月今日还未用饭,各自捧着只食盒,划了船到了湖心小筑的阁楼门口,犹豫了再三,还是不敢贸然进去,正在这时,小月倒是自己开门了,手里拿了封信,只管召了南崖,“南崖,拜托你秘密出宫一趟,将这封信交给杨君墨,最好一并带他的回信信给我。”

    南崖得了令早就飞离了雍容宫,这边小月又笑着对她们两个说道,“还真是饿了,赶快给我看看,都有什么好吃的”说着便腆着脸笑嘻嘻地上前,“哇念竹亲自做的吗真好”

    吃一会又赞叹一会,倒是自顾自吃得欢快,也没注意另外两个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差劲。

    “你不是说把我们当姐妹吗为什么现在又什么都不肯说还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吗你想自己一个人出宫,把我们两个都留在宫里吗”念竹忍不住先难,平日里小月就已经镇不住她,都是更加谨慎细心的净心会在旁边提点,如今净心也是默然地一起只看着小月,似乎也在表达着她的不满。

    “你们”小月又干笑两声,放下了筷子,“其实没有什么的”

    “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最近满腔的心事,我们也察觉到你跟皇上似乎有点不一样了,还有这个杨君墨又是哪位我们不管您最后是去哪,要做什么,我们都跟定了你;但我们不希望你因为不相信我们而把什么都瞒着我们啊,连南崖都似乎知道些什么也许真的是奴婢们一直逾越,不该擅自揣测主子您的意图,又或是奴婢们都误会主子您的意思了”事实证明平时不说话的,并不代表就没有脾气,例如此刻的净心,正话反话,花样就比念竹多多了。

    最近的事情太多,小月自己也有些应接不暇,习惯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只交给君墨,倒是忘记了现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有外援了,小月便一手拉了一个就在自己身边坐下,“现在确实也应该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们了,杨君墨其实才是我的未婚夫,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不会放下你们两个在宫里,事实上,我打算出征的时候就把你们两个先送去杨府”

    “出征”念竹倒抽了一口冷气,净心却似突然想到了别的事情,一时倒是静默了,念竹又大叫道,“随大军出征,征讨那个耶律族天哪”

    净心好似才回过神来,也没听见念竹在什么,倒是很坚定地对小月道,“我要陪你一起去”

    “那我也要去”念竹见净心要去,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要跟着去,虽然净心平日里对自己就像姐姐一样,但是毕竟自己和小月更早认识,可惜小月和净心两人异口同声地先就不同意了,“不行,你绝对不能去”

    “你不能去”小月拧着眉,“我已经是个拖累了,不能再带上你,不过净心你”她自然也是记得净心是云不归的姐姐这一回事,姐弟两人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见面了,若是不让净心去,倒是不太合适

    “我一定要去。”净心坚定道。

    “为什么净心能去”念竹嘟嘴,只当这是抢糖葫芦,净心既然有那么她也应该有。

    “呃,咳咳”小月掩饰性的,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有什么借口。

    “我的弟弟就在边疆,我进宫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净心自然地回答道,净心平日说话本就没有情绪起伏,可是今日却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毕竟是唯一的亲人啊

    “净心的弟弟在边疆守卫”念竹倒也没多惊讶,女儿选进宫做宫女,弟弟去从军,倒也是属寻常,“我真的不能跟去吗,主子”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小月吧,反正我也不是娘娘了,你也不用担心你会越矩了。”小月随口道,“真的不行,行军打仗不是玩的,搞不好还会拖累别人,虽说我们有南崖,可是他一个人毕竟也顾不了这么多人,念竹你先替我去杨家观察地形,杨家可是有正室了的噢。”

    “什么”两人这下同时惊叫道,净心欲言又止,念竹先哇啦哇啦叫唤起来,“你不做皇上的宠妃,难道要做杨家的妾吗”

    小月故作哀怨道,“这也没法子啊,谁让我爹早就将我指给了他,后来失散了,他也有了妻室,如今既然重逢了,自然要完成我爹的遗愿了”

    “主令尊过世了吗”净心忍不住问道,“不是去云游了吗”

    冷汗涔涔的小月东张西望了一会,“那个我爹临走时,说说就当他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见我了所以让我一定要找到杨君墨然后嫁给他,完成我爹的夙愿”

    “夙愿”

    “其实我爹爹以前爱慕杨君墨的娘亲,可是唉所以”小月故作深沉,不知不觉便开始自动编故事了,好在净心和念竹两个人都相信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信――因为她是世外高人的女儿

    “噢”净心脸色稍霁,可能是自己先前忤逆过父亲,如今也觉得婚姻大事还是应当听从父亲的意思,可是念竹却没那么好打了,不做宠妃去做人家的小妾,总觉得难以接受,何况那个杨君墨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角色,“可是伯父之前并不知道这个杨什么会娶妻啊你嫁过去不是吃亏了么”

    “所以我需要念竹你先去探测地形啊,不是还没嫁吗若是知道那边情况果真没宫里好,那我就不嫁了”小月邪恶地开始引诱着念竹上钩,“等我回来,你给我如实汇报情况,我视你调查的情况决定要不要嫁。”

    念竹一听,斗志马上高昂,嫣红的小嘴也愤愤地不停张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月趁机又说道,“啊,算算差不多就这几天了,念竹你去收拾收拾东西,顺便给我打包下必备品,旁的人我也信不过”

    念竹狠命地点点头,“都包在我身上了”

    瞧着念竹远了,小月扭捏了下,不断地抬眼看一会净心,又似乎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再抬眼,再扭捏着把屁股挪啊挪,挪到净心的旁边,如蚊子讷讷般低声道,“那个净心其实我还有问题想要问你”

    矢志不渝 王爷来访

    “就知道你支开了念竹是有话要跟我说,”净心笑吟吟地面对了她,“主子想问什么”

    “净心,你可以叫我小月,不要叫主子了”

    “不成,你就是净心的主子,你若是不喜欢听,我便不叫主子了,叫月主如何”净心固执地摇摇头,不肯松口。

    算了,慢慢来吧,看念竹那丫头就早叫的欢快了,小月摇摇头,转回了话题,“净心,我想问你”说了一半,还是不知道要如何说,杨君墨的事情本来交代得就不够清楚,朗夜的事情她从来就不承认,要怎么说清楚最近自己的心情呢

    正苦恼着,净心已经柔柔地开口了,“月主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

    “我也知道要跟着感觉走啊,可是”好像两边没办法比较啊小月苦恼地抓头。

    “那净心就会建议月主,想想看究竟是谁对你更好了,例如说谁愿意为了月主你放弃得更多一些”净心循循善诱,以为她一定能记起谁对她更好了。

    谁愿意为了自己放弃得更多

    朗夜虽然有说过,自己愿意放弃皇位不过,皇位本来就不是他的,倒是算不了什么

    君墨君墨君墨为自己做的就太多了,小月想起了君墨,心里就一阵阵的痛,从前世,到今生,他仿佛就是为了自己而活,她说要来戈壁,他就跟着来;她不小心掉入湖泊,他也不假思索地跟着跳下来:若是救不到,那也要陪着你

    “其实月主如今对嫁给杨君墨出现了别的想法就算月主再怎么不愿意相信,月主的心已经开始偏移了。”净心忍不住又插嘴道,不知道杨君墨和小月是不是青梅竹马,但是小月如今明显

    “不,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很坚定,不管前世今生,我都只会嫁给杨君墨他一人。”小月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辜负了皇上的好意”

    净心也摇摇头,还待再说小月却制止了她的话,“净心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了”

    南崖不知何时回来了,静悄悄地立在一旁,感叹一声轻功好就是好啊,净心已经知趣的告退了,“我去帮念竹整理东西。”

    小月冲着南崖招招手,再伸了手就接过了信,又看到南崖手里还提着只鸟笼子,先看信。

    “我这几日要出门一趟,这只信鹞先带着,随时告诉我情况就行了。”

    南崖带回来的回信,寥寥几语,既不问原因,也不加劝阻,对她派去的人也十分的信任,信封口都没封,君墨知道她决定的事是一定不会改变的,小月就地撕了信抛在水里,斜着眼死死地瞅着南崖,“你没偷看吧这可是机密。”

    南崖没有回答,鼻子里出了一声冷哼,眼睛没有斜视回去,眼角处却分明抽搐了几下。

    小月见他不说话觉得无聊,再仔细看那只褐色的瘦鹞长着灰黑色花斑,整个就是灰不溜秋,一双黑珍珠样的眼珠滴溜地转,小月伸了魔爪把它抓出来眯着眼左右瞅了一会,还是看不出哪里可爱,于是放弃了给它起名字,摸了一把鹞子的额间,“乖,听话,跟着姐姐有肉吃。”

    听了这话,南崖的嘴角又不由得抽搐了两下,忍住了没有作,小月又说话了,“你看看姐姐身边的这个大家伙,人高马大的,养得多好啊”

    大家伙难道是指他吗南崖的抽搐从嘴角延伸到了整张脸,不过他还是很坚定地忍住了,连他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定力的时候,小月歪着头,又勾勾手指引了他注意,认真地说道,“你和小灰赛飞的话,谁会飞得比较快啊小灰吧它可是有翅膀啊你就两只脚,顶多增加扑腾的两只手恩,肯定是小灰。”

    “主子,这画要不要带上”

    “画什么画”

    “落英美人啊先前皇后娘娘送来的。”

    小月凑上前瞟了两眼,瞧着还是没好感,便翻翻白眼,“找个耐看的箱子放进去吧,好歹也是皇后姐姐送的,别让我看见就成。”

    “哎”念竹答应了,先把画随手放到茶几上,过去那边屋里翻盒子,

    “刚冰镇好的酸梅汤来了,”净心难得心情特别的灿烂,脸上的疤痕淡了些,念竹那个傻丫头竟然没有认出她来――可能是平时不敢仔细地盯着净心的脸看,怕她伤心,所以雍容宫的宫人们都一致选择忽略净心的脸,而净心也乐得大热天的在雍容宫里不用带着面纱了――所以如今随时都能见了她嘴角带着笑,小月知道她是想见弟弟了,看着也跟着心情很好,伸了手就要先要一碗,“剩下的就搁那吧”

    “呀”净心一声惊叫。

    “怎么了”小月不急不缓地回了句,连头都没回。

    净心则急得团团转,一下子失了方寸,自己一向细心,如今却是不小心将水滴到了茶几的画上,“这不是皇后娘娘送来的画吗弄上水渍了月主怎么办”

    念竹听到惊叫抱着盒子也冲了过来,“哪里哪里赶紧擦擦看”

    小月瞟一眼,淡淡回一句,“没事没事。”

    “呀这一块地方的墨渍染开来了啊黑乎乎的了”念竹继续咋咋呼呼。

    小月瞟一眼,“没事,又不是人脸上,摊到一边去晾着就行。”

    “主子,轩容王爷来访,现正在东厅里坐着。”这时小娥急急忙忙地一头撞了进来,本来这是内宫里头,见到了王爷不稀奇,可是,总觉得怪怪的,虽然如今娘娘不是娘娘了,可雍容宫还算是皇帝老爷的后宫地盘啊

    小月眉一挑,更惊讶,“他来做什么”

    小娥连连摆头,“不知道,奴婢哪敢问王爷为什么会过来啊,给奴婢十个胆也不敢过问啊”

    念竹扑哧一声先笑了,“小娥,我看你唯一的胆子都被吓没了,好久没听你奴婢奴婢的叫了,王爷一来你就慌成这样,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娥来不及回,净心先止了两个平日里就爱斗嘴不停的小雀儿,示意着看向小月,小月沉吟一会,“净心大热天的你就甭出去了,念竹跟着我,小娥,去催茶跟点心,别说咱雍容宫如今寒碜。”

    小娥一叠声答应着下去了,念竹也利索地把盒子交到净心手里,兴致勃勃地要去看这个见了小月“眼睛就会直”的王爷。

    某月归来~晕乎中。。。oo~~

    永远随侍 画里玄机

    筱月换过了一身清爽的素袍,只用根乌木簪把已经长得长些了的乌歪扭地盘在一边,看着小娥上过了茶,筱月便露出职业般的微笑,“王爷请用,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还望王爷见谅。”

    轩容王爷还是一副亲切温儒的模样,墨竹白袍,金穗抹额,腰间却是墨绿的流苏佩,见她出来了,起身笑迎,轻呼一声,“筱大人。”

    明明是语调恭敬,可惜筱月怎么听都觉得不舒坦,也堆起满脸的笑,“王爷折煞下官了。”

    “本王听说筱大人也要随军出征”

    小月眨了眨眼,却是俏皮一笑,“怎么王爷也觉得女子不能上战场么”

    轩容王爷听了只是一愣,却笑一笑,伸了右手端起了一边茶几上的茶碗,手指细长白皙,虎口却有着黄色的薄茧,“筱大人说笑了,若是别的女子也就罢了,若是筱大人,本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说完了眼皮一搭,漫不经心地吹散了些热气,清啜一口,再轻展了眉,叹一句,“好茶,香甜爽口。”

    筱月不动声色地也只拿了茶喝一口,心里却暗骂一句j人,她就不信他堂堂一个王爷还没喝过这种茶所以说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如果第一印象很差劲,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不自觉地往坏的方面想,筱月放下了茶,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这倒不是什么好茶,不过是寻常的雨前茶,王爷若是喜欢,可以带一些回去”

    见了这笑,轩容王爷心神又是一荡,早只会讷讷地答一句,“也好。”

    筱月见了这般痴模样更是火大了,反而是一旁的念竹忍不住在低声吃吃地笑,筱月横了一眉,大声吩咐道,“没听到王爷的话么还不快去把雍容宫所有的茶叶都拿出来包上送给王爷”

    “啊不用了不用了”才回过神的轩容知道自己又一时不察失了神了,想他阅尽群芳,也曾战场杀敌无数,怎么如今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了本来第一次见了她失神,倒只是以为自己不过是惊讶于宫里有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第二次时自己也是如此没来由地蓦地被夺了心神,也以为只不过是一时迷恋她的美,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附庸的工具。

    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了女子的她在朝堂落落大方的举止和谈吐,她身上有寻常女子身上看不到的自信和闪光=。=,而且不是做作出来的,而是浑然天成自然而生,只有她敢用那样的眼光蔑视身为皇族的他

    “那可不成,王爷不收下,可是虚废了下官一番好意。”筱月装作唏嘘不已,垂了头,却斜着眼死命地给念竹使眼色,念竹领了命一边偷笑一边下去了,筱月便又笑吟吟道,“不知王爷今日大驾光临,可有什么事”

    轩容真诚地摇摇头,“原本确实有事,如今却是没什么事了。”

    装神弄鬼,筱月在心里冷嗤,脸上却不忘继续保持笑容,“王爷说笑了,难不成王爷来这就是为了下官的茶叶的”

    轩容王爷猛地起身,筱月本坐在右,离他也不过几尺的距离,如今他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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