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分卷阅读7

    卧房里,“脚印儿”已经跟阚飞代替他老大伍立伟养的那条雄性拳师犬“尾巴”交尾成功。俩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正在那享受人间极乐,就等着“尾巴”最后射精将此造狗工程完美谢幕。

    阚飞,三十岁,换工作的频率比换床伴的速度都惊人,干过快递,送过外卖,发过传单,掏过下水道,也在力工一条街扛过包。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青年。

    “尾巴”,不是他的狗,他这人经常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勾当,就比如这一次,在他的善加利用之下就可以拿着别人的狗丰厚自己的腰包。

    卷1:鸿运当头011身世

    游手好闲的阚飞还有个精神失常的哥哥阚翔,他哥俩其实挺不容易,他哥当年为了他奋进向上,一心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阚飞脱离贫困,有朝一日学业有成能在大城市安家落户。

    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谁都没有想到学习出类拔萃的阚翔会高考失利。高考前夕他一直失眠到夜不能寝的地步,他的思想负担太重,给他自己造成了精神压力。之后,阚翔开始魔怔,天天都会跑到学校扒着大铁门问收发室的大爷他的成绩单到没到,从此精神失常一蹶不振。

    阚翔病后,阚飞便辍学在家,不久之后为了家里的生计阚飞早早就步入社会,离家俩年,在回来时母亲意外离世,阚飞干脆变卖了家里的一切带着精神失常的哥哥进了城,从此哥俩相依为命。

    十多年过去,阚翔的状况一直没有彻底好转,偶尔发病依旧会歇斯底里,甚至赤身裸体就冲出去,他十几年如一日没有变化的是——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都会去一趟学校朝收发室的大爷询问他的成绩单。

    如果哪一天阚飞没有让阚翔去,后者就会发病,会狂躁,会暴怒,会发疯的摔碎家里的全部用品,最后像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的抱膝大哭。

    所以,阚飞无论搬家搬到哪里,那附近都必须要有学校,而且阚飞会事先去跟看门的收发室大爷或者阿姨打好招呼。他以前不是个好儿子,现在不是个好男人,但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好弟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阚翔为了能让他过上好日子是多么努力的付出一切。

    阚翔会疯,阚飞一直都认为是他间接造成的,他内疚了半辈子,只希望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让阚翔下半辈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一次次发誓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去做工,去赚钱,去努力……

    只可惜,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扶不起来的阿斗,烂泥总是扶不上墙的。

    卧室里的“脚印儿”跟“尾巴”已经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和谐交配,但母狗显然意犹未尽,仍旧愿意甩开尾巴让公狗靠近。

    公狗乐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来,要不然来“多少发”它都毫不退缩的往上冲,能一直到它精尽狗亡。

    薛印的力气不小,扯烂了阚飞的跨栏背心,那结实胸肌上的两颗乳粒颜色暗红发深,上面淌着汗,械斗令其热得毛孔都是张开的。

    阚飞的身体很壮实,手臂以及胸腹处的肌肉棱是棱、角是角,肤色深黑很粗糙,毛发厚重,两臂以及胸腹到处都扑棱着生长了羊毛卷一样的黑色体毛,下腹肌肉群像一块黑色巧克力板。

    一道筷子粗细的刀疤横穿阚飞的侧腹肌到达他的人鱼线,浅白的不同于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色泽,张扬着一股子充满野性的狠戾,这是一个好斗的男人。

    松紧带的大裤衩很结实,就是裤腰有点松,薛印并非有意,阚飞的大裤衩还是被他无情地拉拽下来。

    他一怔,便被阚飞钻了空子,毫不留情的一脚郑重薛印的裆下,直接结束了这场不分上下的角逐。

    薛印完败。疼的他夹着双腿倒在沙发空下抽气不止,只觉得天灵盖都快被阚飞的这一脚给踢得掀开来,太阳穴“兹儿兹儿”疼,两个眼珠子直冒冒,两鬓疼出了汗,整个耳廓全是红的。

    先前身上出的全是运动之下的热汗,这会儿冷不防的被阚飞一击即中,薛印从骨子里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热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过了那个劲儿,薛印立即挣扎着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装以及西裤划出了口子,还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颌和鬓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渗血丝,不是一般性质的狼狈。

    比起薛印,阚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基本等于赤身裸体,结实的上身挂着跨栏背心的“残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滚成了黑红色。

    他不穿内裤,套在外面的大裤衩一扒,直接就光个大腚。阚飞不羞不臊,挂着个半硬不软的“炮筒子”正冲着从沙发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俩大腿一水的毛发,性欲之强昭然若揭。

    卷1:鸿运当头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阚飞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没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对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今天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包赔,说个数。”

    阚飞没有吭声,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调侃目光盯着面前的薛印。但是,听到下面这句话的他从心里发憷。

    “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否则你一定不会好过。”薛印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神空空的没有一丝色彩,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腔调。

    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阚飞心里清楚,薛印绝对不是在说谎,像他这种人可怕的就在于从来不说废话,说出的话就一定作数。

    明明很狼狈,但是薛印的气场十足的强势,像一簇冰焰,冷静而锐利。他从衣怀里掏出他的皮夹子,将里面五十张现金百元钞票丢到了阚飞的脚下。

    碰倒的沙发连同压碎的茶几,加上配种的费用五千元足够打住。他气势凌人,要阚飞有些惝恍,突然间自惭形秽。薛印有王者之姿,而他则是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与眼前的薛印有着云壤之别!

    说完这句话,薛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房的门口,母狗“脚印儿”跑在前头,公狗“尾巴”跟在后面,这俩畜生很没眼色的跑出卧室在薛印的脚边你侬我侬。

    大手一捞,“脚印儿”当即被薛印给拎了起来,旋即一阵风似的推门而去。望着他的背影,阚飞打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恨意,奢望着有一天他能腰缠万贯,拿一叠一叠的钱砸扁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兄弟二人的势利眼们!

    突然回神,他记下了拿钱羞辱他的薛印,懊恼自己怎么会神游天外似的被薛印刚刚的气焰给震住。别要他在瞧见他,否则有他好看的。

    “飞飞,我回来了哈哈哈。”斜挎着绿色帆布书包的阚翔每次开门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他一脸的喜悦,一边弯腰脱着脚上的鞋子一边摘下身上的书包搁在门口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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