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公子 作者:于耳

    分卷阅读16

    犹记公子 作者: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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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看他一眼,就仓皇避开:“……出去。”

    李承璘怎会离开?他生就怕自己一离开,江玉楼就在这水里有个好歹,他这身子骨本就虚薄,那经得起这样冷冻着?

    “别待了,你身子弱!”

    李承璘焦急等着他回话,他怕自己若强行拉他出来,只怕事后又得被他视若空气无数天。最后没等到回话,李承璘一咬牙也不管了,直接就要将人抱出来。

    江玉楼却缓缓睁开了眼,但已被折腾的有气无力:“不用担心……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那赶快出来!我抱你出来!”

    “我没事……再等一会儿。”

    李承璘见他脸上都白成一片,那还顾得了许多?直接就将人捞了出来!手一入水,那刺骨的冰凉穿遍周身,他冷的一哆嗦,当真是不能再让他待在这水里,准能冻出个历节病。

    将江玉楼放到榻上,人一个劲儿的哆嗦,已经蜷成了一个虾米。李承璘看着心疼,便想给他盖被子,又看他身上衣物湿透,便伸手给他褪衣服,江玉楼警惕的一抖,转头看他。

    “……给你脱衣服,”李承璘讪讪收回手:“换了衣服就给你盖上被子。”

    江玉楼只是哆嗦的看他,李承璘又道:“你身子弱……我怕你冻伤了。”

    江玉楼不再说话,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默许,李承璘便小心的给他脱衣服,脱了外衣,又来脱里衣,最后要脱中衣,江玉楼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渐渐要被褪完,李承璘喉咙里咕噜滚动了一下,不敢多想,却发现江玉楼的肩膀紧缩着,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李承璘一情急就把他板过来看,江玉楼刚才已经强行冷却下来的身体又烫起来,面色绯红。

    “玉楼!”李承璘急道。

    江玉楼情不自禁,颤颤的伸手去抓住他,额头沁汗:“承璘……承璘,快抱我......抱我回水里……水里……”

    “不行!”李承璘反握住他的手,那岂不是要冻掉他半条命。

    “放开我……”江玉楼颤巍巍的去扳李承璘的手。

    李承璘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擎肘将他压制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有更好的方法。”他说着,低头压上身下人的唇瓣,一口噙住久久不放,任他挣扎,任他闷哼,待他不挣扎了,浑身发烫,方才松口。

    “……混账!”这是第一次,江玉楼骂人。

    曾经李承璘就想象,这样不温不冷的玉公子,是否也会骂人?要是骂起人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却不想,是这样的情景,面色绯红,眸光躲闪,恼羞成怒。

    李承璘笑了:“骂吧骂吧,本太子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就是骂了我也开心。”

    身下的江玉楼一僵,没再说话,侧目不肯再看他,手暗暗的攥紧了身下的衾被。

    李承璘见他这样,恐他是气了,小心道:“玉楼,你愿意么?若是不愿……若是不愿……”

    “罢了。”江玉楼无力道。

    李承璘灵台一震,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盯着眼前人激动的看着:“真,真……真的?”

    江玉楼偏头恼道:“不然你现在便可下去。”

    “当然不行!当然不行!”李承璘已经抑制不住激动,自己日思夜想,时时看着都想吃掉的人就这么抱在怀里了,打死也不能再放了。这回就是他那病重的父皇端羹汤进来他都不管了。

    他一口就压上江玉楼的唇,应时就觉得身下的人有了反应,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李承璘伸手进了他的中衣探索,薄衣下的肌肤炙热,他将一只手渐渐向下寻索,另一手就解了衣带,江玉楼似乎紧张,又也许是药物所致。

    李承璘贴在他耳边呵气:“玉楼,闭上眼睛……交给我。”江玉楼只紧抿着唇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紧张的。

    李承璘低声说完,出舌探他耳际,唇齿戏谑间就是一咬,江玉楼不禁松唇一呼,李承璘似是很满意,唇迹渐渐延直脖颈,衣物已经被褪了个干净。

    情意诉说,莫过行动,这厢当真是诉尽了相思,话不尽的无穷极。

    ☆、第十五章 本太子不干了

    已经是第九日。

    江玉楼说那次,是皇后命人在茶里下了药,为迫他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宫闱,这样即可将其治于死罪,又可让太子怒恨他,死心断情,此举既可除了江离,又不会伤及太子与皇后的感情,因为没人知道是皇后做的。

    当然,这种稳赚双赢的结果,是在无人知此是皇后之计的情况下才成立。

    那日李承璘几乎是穿上衣服就窝着火去提了那几名宫女来问话,以及殿中当日换水备茶,站岗的宫人都给一并提了。

    皇后交代的事自然不能说,于是便免不了一顿刑下不得不说,李承璘这个太子,与你放低身份嬉笑时无妨,真拿起身份嗔怒时,就真是个太子殿下!

    那帮宫人被打的血拉拉时方觉悟,如此也是死,被皇后拿了去也是死,反正好死不死,于是终于说了。

    此事之后,李承璘对这个本就谈不上爱的母后,心生了芥蒂。

    皇后将来可是要与这未来皇帝母慈子孝于天下的,因为一个宫人就让太子不受了自己控制,来日为国君,又如何控制?

    于是,皇后心中暗定,还是要除江玉楼。

    李承璘原本是为护江玉楼,才将他系于自己身侧,不曾想,这才是他祸延及后的地方。

    李承璘看的紧,搞刺杀不可能,也未免太张扬,更恐惊了皇帝那厢。于是还是下药。

    宫中之地永远拔不尽的就是眼线和卧底。

    李承璘换了东宫一批人,但也防不得宫中代有才人出,各领主子百计从。

    于是,只要李承璘一离东宫就是机会。李承璘也没想到,自己这后母除掉江离的决心竟会如此重,竟是耐力心力全费尽。

    经过半年相耗,终于还是让皇后钻了空子。

    那日待李承璘回宫时,江玉楼终究躲不过一杯毒茶。

    李承璘怒急了,二话不说就抱着江玉楼直奔皇后寝宫,要解药!

    试想若真心要毒死一人,何来解药?有解药又岂能给?

    无凭无据,皇后自然不认,在她心里,太子为一宫人闯徽延宫,也是荒唐。于是一句怒斥:“不成体统!”便让其回宫。

    李承璘岂能让,认定了就是他这后妈所为。

    眼见皇后就是在拖延时间,恐江玉楼撑不住,李承璘软的不行便急的上硬,几欲与母后言语相击。

    皇后也是怒的发指,死活不肯让,再过一会儿便能除掉此人,岂能让?

    最后李承璘抱着江玉楼上前一步,竟急道:“儿臣不知母后为何非要步步逼害江离,此次儿臣只来求母后交出解药,如若不然……”

    “不然如何?”皇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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