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牛食月 作者:雨人好冷
第 8 章
可能是认了个古代的大人当干爹太兴奋了吧，跟干爹聊的太起劲，以至于干爹留我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在等我的大牛哥。等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大牛哥在门外来回转悠着盯着里面看。当看到我的时候，大牛哥像是卸下了担子似地松了一下肩膀“月儿？怎么这么久？大人没为难你吧？”看着大牛哥的急切，我心里暖暖的回答“没事，大牛哥，张大人他认了我做义子，呵呵，没有为难我，跟我进来吧，我边走边跟你说！”没给大牛哥反应的时间，我就又拉着他进了张府。
大牛哥对于我第二次从大人书房出来就变成了大人义子的事情还在接受中，对于大人和他说话就显得拘束了，毕竟是一个农村老老实实长大的农民，平时哪能见到大人。连着上次审案子，这也才是第二次，而且，第一次还是一直跪在他面前被他审着。看着大牛哥的紧张，我想干爹喜欢我的原因可能也有我那对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吧。午饭时间很快在我跟干爹的交流中到来了，在看到一个书生气浓郁的年轻人走到客厅的时候，干爹才感慨着，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给我介绍这个干哥哥。
“远儿，快来，见过义弟，这是我刚认的义子。时月，月儿啊，这就是犬子，张远！”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真有人用“犬子”来介绍自己儿子的时候，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那个团状在我怀里撒娇的我的真“犬子”——小顿顿。极力克制住自己笑的冲动，我看向了这个干哥哥。一开始张远和别的第一次看到我的人一样，错愕了一下便应付式的在我那句“远哥哥好！”之后来了句“月贤弟好！”我们便各自坐下围起桌子开饭。一尾鱼，一盘萝卜烧，一个粉丝白菜，一个青菜豆腐汤，便组成了干爹甚为交代后的认亲宴。这个干爹大人真的蛮朴素的，我很喜欢。
一开始，大牛哥是战战兢兢，远哥哥是云淡风轻。我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便和干爹一边吃着一边聊天，一会一个笑话逗得干爹连饭都顾不及吃的开怀大笑。笑着笑着，干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安静了下来，然后看着我说“要是云儿还活着，他该会有多高兴啊！他最喜欢小月人了！是我对不起他，他活着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陪伴他、关心他，不过，你一定能把他哄得很开心的！”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干哥哥激动地说出了吃饭以来的第一句话“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年你把大把时间花在仕途上，你有多少时间为娘月(儿女对生他们的月人的称呼)想过！他死了，你才搬回来这个他一直想搬过来的地方，还有什么意义！？”这时，我才知道他们父子在思念那个已逝的伴侣和母亲。
对于这对父子在争论后的沉默，我和大牛哥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觉得难过的我，只能用给他们夹菜来安抚他们的思念之痛！当我给干爹夹鱼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有关鱼和水的故事，接着，就说给干爹他们听。“有一天，一只悲伤的鱼很是难过的跟水说‘你和别人一样，我难过流泪你都没有看见。’这时，水就着急的解释说‘你的眼泪别人可能看不见，但是我看的见，因为，它流进了我的心里。’”干哥哥听到这，便纠结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起身离开了。我再转向干爹“干爹，娘月会知道你的心的，他也会一直支持你！不管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像水一样轻轻柔柔的环绕着，保护着你！”
干爹差点留下了眼泪，他去掉眼镜赶紧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对我说“月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云儿活着的话，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呵呵！干爹过奖了！我想我也一定会很喜欢干娘月的！来干爹，您多吃点！”“嗯！”干爹边回答我边动起了筷子！气氛太过压抑，我想调节一下，结果下一轮对话之后，彻底让干爹和大牛哥集体喷出了饭。“干爹，大牛哥，那你们知道鱼和水之间接着发生了什么吗？”看着他们带着渴慕的眼神齐齐的摇头，我咳嗽了声说道“当鱼和水正交流的难舍难分、你侬我侬的时候，锅说话了。。。‘都快开啦！你两还聊！’”我承认我的演技非常好，从前面的鱼和水的痴缠不已，到后面锅的咆哮体，那叫一个神速的转变啊，结果，就是一桌子菜上全染上了他们的口水，喷的还非常均匀。
吃完饭，我也跟干爹交待了我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怎么回家后，干爹也没做多想就给我做了个总结。“月儿啊，既然你来到这里，还认了干娘和干爹，或者说，真是缘分呢，先别想着回家的事情了，有什么事干爹给你担待着。或者说等你想清楚了，干爹再帮你调查回家的路。还有啊，你这一身奇怪的衣服还是不要再穿了，最好换成和普通月人一样的。这样吧，下午衙门里也没事，我带你去城里置办几身衣服吧”看着我一身蓝色马甲配毛线衣、灰色牛仔裤和水货nike鞋，我只好“谢谢干爹！”，然后笑眯眯的接受了干爹的建议。仔细想想，我那晚的愿望是不是真的算实现了呢？不管怎么样，认了干爹和干娘，我突然发现我也蛮适合在这里的。
下午干爹领着我和大牛哥出了他的府邸，来到了东大街，这里和昨天一样热闹。干爹领着我准备进一家成衣店，还没进门就见那老板笑脸迎了出来。“呦！张大人您亲自光临，真是小店的荣幸啊，有什么能效劳的地方。”干爹对我笑笑然后看着老板说“给这个孩子置身衣服，是我的义子。让他看起来正常点！”干爹便坐在了店里的老板椅上等着我试衣服。在自己和老板还有大牛哥的意见下，我选好了便开始试起来。每一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都能看到外面几个人的愣神，可是我自己不喜欢。因为都是些类似裙子的衣服。虽然月人身材和女人差不多，但是我毕竟是男孩子啊。
最后在干爹的一再推荐下，我选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袍，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又配了一条淡灰色的裤子和袄，因为冬天真的快到了呀！干爹利索的为我付了钱，开心的领着我出了店门，又给我买了些其他吃食，如啊，红糖啊什么的，说是让我们带回去孝敬干娘。大牛哥在一旁直摇手想说不敢，但干爹一句“给月儿干娘的，你拦个什么劲！”给压了下去。最后干爹一直把我送到了城门口还依依不舍地让我以后常去看他，又叮嘱大牛好好照顾我之后，便看着我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回家的路上，大牛哥沉默着，一直沉默着。“大牛哥，你怎么了？”对方摇摇头，“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对方还是摇摇头。我一把拉住他对着他的脸大声道“大牛哥！你说！到底怎么了！？”“月儿，月儿，你好厉害，居然一下可以挣得到三十两银子，还认了张大人做干爹。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大能！”看着一脸认真样的大牛哥，我“噗”一声笑了出来“傻瓜！我当然不是大能啦，说了多少遍了。呵呵，一下赚三十两，那也是凑巧而已，眼镜要是你的搞不好赚的比我还多呢，认张大人做干爹只能说是真心换真心吧。干爹是个好人，好官！”大牛哥同意的点点头“可是月儿，你中午把三十两银子给我让我在外面等你，你不怕我拿着银子跑掉吗？我们才认识两天啊？”我一脸正式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会吗？”“当然不会！”大牛哥立马拍起膛说道。“那不就行了，我也相信你啊！我的大牛哥是最好的人！”
看着大牛哥挠着脑袋在那呵呵傻笑，我的脸也以感知的速度变红了。我赶紧推了他一下，说道“快些回家吧，不然干娘该担心了。”“对啊，都忘了，我们出来一天了，娘该担心了！赶紧走。”说着便拎着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走起来。看着大牛哥的背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暖的。对于这个憨厚的大牛哥，我总会时不时地有那么温暖的感觉，是不是我在上一个时代里太缺乏兄长的疼爱了？拍拍脑袋立马跟上大牛哥。
“大哥，你们回来啦，娘快急死了！快进屋吧！”小牛儿看到我们回来后立马喊起来。干娘也听到了他的喊声从屋里跑了出来，赶紧走到我们面前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大人没为难你们吧？即使不好使也没关系的？只要人平安回来就好！”看着有个娘这么关心自己，我觉得好幸福。我还没开口，大牛哥就把我一天的经历给原原本本说与了干娘和小牛儿听了。干娘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当大牛哥真的从他膛里掏出那被捂得暖暖的三十两银子，并她亲眼看到干爹给她买的礼品时，她笑了，只会说“好，好，好！”
晚上的一餐，很是丰盛，用干娘的话说就是“大人送的礼物还真是实惠”。连牛顿都吃了个肚圆，看着它圆圆的球状走路姿势，大家又是一阵发笑。晚饭前大牛哥已经把三十两银子全数交给了我，我让他帮我收着，他说不好，还说让我自己收着才好。晚上我还是在干娘屋里打着地铺。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冬，正是种麦子的季节，也就农历十月份吧。再过过，睡地下可就冷了啊！正试着把被子裹得更紧的时候，干娘说话了。“月儿啊，你是个很有本事的月人，干娘知道你心眼好，现在你也已经有钱了，而且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你就没想着自己做点什么？”听出了干娘的试探，我心里有些难过“干娘，您是要赶月儿走吗？”
“傻孩子！干娘家什么都没有，你以前和现在的身份都是尊贵的，我们这种地方你待着会合适吗？”我知道干娘也是为我好，接着说道“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要待在干娘身边！只要干娘不赶我走，我就永远都待在干娘身边孝敬您！”我说的是真的，失去的母爱，我要在这里找回来，没有机会的孝敬我更要在这里做实。“傻孩子！干娘是怕误了你啊，你以后也是要嫁大户人家的，我们将来不是给你拖后腿吗！”“我不管，我不嫁，一辈子都不嫁！”“傻孩子！那不成老月人啦！呵呵！你干爹都得来找我算账！”“干娘。。。”我只能盘坐在干娘脚前抱着牛顿朝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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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认了个古代的大人当干爹太兴奋了吧，跟干爹聊的太起劲，以至于干爹留我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在等我的大牛哥。等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大牛哥在门外来回转悠着盯着里面看。当看到我的时候，大牛哥像是卸下了担子似地松了一下肩膀“月儿？怎么这么久？大人没为难你吧？”看着大牛哥的急切，我心里暖暖的回答“没事，大牛哥，张大人他认了我做义子，呵呵，没有为难我，跟我进来吧，我边走边跟你说！”没给大牛哥反应的时间，我就又拉着他进了张府。
大牛哥对于我第二次从大人书房出来就变成了大人义子的事情还在接受中，对于大人和他说话就显得拘束了，毕竟是一个农村老老实实长大的农民，平时哪能见到大人。连着上次审案子，这也才是第二次，而且，第一次还是一直跪在他面前被他审着。看着大牛哥的紧张，我想干爹喜欢我的原因可能也有我那对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吧。午饭时间很快在我跟干爹的交流中到来了，在看到一个书生气浓郁的年轻人走到客厅的时候，干爹才感慨着，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给我介绍这个干哥哥。
“远儿，快来，见过义弟，这是我刚认的义子。时月，月儿啊，这就是犬子，张远！”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真有人用“犬子”来介绍自己儿子的时候，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那个团状在我怀里撒娇的我的真“犬子”——小顿顿。极力克制住自己笑的冲动，我看向了这个干哥哥。一开始张远和别的第一次看到我的人一样，错愕了一下便应付式的在我那句“远哥哥好！”之后来了句“月贤弟好！”我们便各自坐下围起桌子开饭。一尾鱼，一盘萝卜烧，一个粉丝白菜，一个青菜豆腐汤，便组成了干爹甚为交代后的认亲宴。这个干爹大人真的蛮朴素的，我很喜欢。
一开始，大牛哥是战战兢兢，远哥哥是云淡风轻。我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便和干爹一边吃着一边聊天，一会一个笑话逗得干爹连饭都顾不及吃的开怀大笑。笑着笑着，干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安静了下来，然后看着我说“要是云儿还活着，他该会有多高兴啊！他最喜欢小月人了！是我对不起他，他活着的时候我都没有好好陪伴他、关心他，不过，你一定能把他哄得很开心的！”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干哥哥激动地说出了吃饭以来的第一句话“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年你把大把时间花在仕途上，你有多少时间为娘月(儿女对生他们的月人的称呼)想过！他死了，你才搬回来这个他一直想搬过来的地方，还有什么意义！？”这时，我才知道他们父子在思念那个已逝的伴侣和母亲。
对于这对父子在争论后的沉默，我和大牛哥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觉得难过的我，只能用给他们夹菜来安抚他们的思念之痛！当我给干爹夹鱼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有关鱼和水的故事，接着，就说给干爹他们听。“有一天，一只悲伤的鱼很是难过的跟水说‘你和别人一样，我难过流泪你都没有看见。’这时，水就着急的解释说‘你的眼泪别人可能看不见，但是我看的见，因为，它流进了我的心里。’”干哥哥听到这，便纠结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起身离开了。我再转向干爹“干爹，娘月会知道你的心的，他也会一直支持你！不管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像水一样轻轻柔柔的环绕着，保护着你！”
干爹差点留下了眼泪，他去掉眼镜赶紧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对我说“月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云儿活着的话，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呵呵！干爹过奖了！我想我也一定会很喜欢干娘月的！来干爹，您多吃点！”“嗯！”干爹边回答我边动起了筷子！气氛太过压抑，我想调节一下，结果下一轮对话之后，彻底让干爹和大牛哥集体喷出了饭。“干爹，大牛哥，那你们知道鱼和水之间接着发生了什么吗？”看着他们带着渴慕的眼神齐齐的摇头，我咳嗽了声说道“当鱼和水正交流的难舍难分、你侬我侬的时候，锅说话了。。。‘都快开啦！你两还聊！’”我承认我的演技非常好，从前面的鱼和水的痴缠不已，到后面锅的咆哮体，那叫一个神速的转变啊，结果，就是一桌子菜上全染上了他们的口水，喷的还非常均匀。
吃完饭，我也跟干爹交待了我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怎么回家后，干爹也没做多想就给我做了个总结。“月儿啊，既然你来到这里，还认了干娘和干爹，或者说，真是缘分呢，先别想着回家的事情了，有什么事干爹给你担待着。或者说等你想清楚了，干爹再帮你调查回家的路。还有啊，你这一身奇怪的衣服还是不要再穿了，最好换成和普通月人一样的。这样吧，下午衙门里也没事，我带你去城里置办几身衣服吧”看着我一身蓝色马甲配毛线衣、灰色牛仔裤和水货nike鞋，我只好“谢谢干爹！”，然后笑眯眯的接受了干爹的建议。仔细想想，我那晚的愿望是不是真的算实现了呢？不管怎么样，认了干爹和干娘，我突然发现我也蛮适合在这里的。
下午干爹领着我和大牛哥出了他的府邸，来到了东大街，这里和昨天一样热闹。干爹领着我准备进一家成衣店，还没进门就见那老板笑脸迎了出来。“呦！张大人您亲自光临，真是小店的荣幸啊，有什么能效劳的地方。”干爹对我笑笑然后看着老板说“给这个孩子置身衣服，是我的义子。让他看起来正常点！”干爹便坐在了店里的老板椅上等着我试衣服。在自己和老板还有大牛哥的意见下，我选好了便开始试起来。每一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都能看到外面几个人的愣神，可是我自己不喜欢。因为都是些类似裙子的衣服。虽然月人身材和女人差不多，但是我毕竟是男孩子啊。
最后在干爹的一再推荐下，我选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袍，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又配了一条淡灰色的裤子和袄，因为冬天真的快到了呀！干爹利索的为我付了钱，开心的领着我出了店门，又给我买了些其他吃食，如啊，红糖啊什么的，说是让我们带回去孝敬干娘。大牛哥在一旁直摇手想说不敢，但干爹一句“给月儿干娘的，你拦个什么劲！”给压了下去。最后干爹一直把我送到了城门口还依依不舍地让我以后常去看他，又叮嘱大牛好好照顾我之后，便看着我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回家的路上，大牛哥沉默着，一直沉默着。“大牛哥，你怎么了？”对方摇摇头，“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对方还是摇摇头。我一把拉住他对着他的脸大声道“大牛哥！你说！到底怎么了！？”“月儿，月儿，你好厉害，居然一下可以挣得到三十两银子，还认了张大人做干爹。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大能！”看着一脸认真样的大牛哥，我“噗”一声笑了出来“傻瓜！我当然不是大能啦，说了多少遍了。呵呵，一下赚三十两，那也是凑巧而已，眼镜要是你的搞不好赚的比我还多呢，认张大人做干爹只能说是真心换真心吧。干爹是个好人，好官！”大牛哥同意的点点头“可是月儿，你中午把三十两银子给我让我在外面等你，你不怕我拿着银子跑掉吗？我们才认识两天啊？”我一脸正式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会吗？”“当然不会！”大牛哥立马拍起膛说道。“那不就行了，我也相信你啊！我的大牛哥是最好的人！”
看着大牛哥挠着脑袋在那呵呵傻笑，我的脸也以感知的速度变红了。我赶紧推了他一下，说道“快些回家吧，不然干娘该担心了。”“对啊，都忘了，我们出来一天了，娘该担心了！赶紧走。”说着便拎着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走起来。看着大牛哥的背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暖的。对于这个憨厚的大牛哥，我总会时不时地有那么温暖的感觉，是不是我在上一个时代里太缺乏兄长的疼爱了？拍拍脑袋立马跟上大牛哥。
“大哥，你们回来啦，娘快急死了！快进屋吧！”小牛儿看到我们回来后立马喊起来。干娘也听到了他的喊声从屋里跑了出来，赶紧走到我们面前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大人没为难你们吧？即使不好使也没关系的？只要人平安回来就好！”看着有个娘这么关心自己，我觉得好幸福。我还没开口，大牛哥就把我一天的经历给原原本本说与了干娘和小牛儿听了。干娘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当大牛哥真的从他膛里掏出那被捂得暖暖的三十两银子，并她亲眼看到干爹给她买的礼品时，她笑了，只会说“好，好，好！”
晚上的一餐，很是丰盛，用干娘的话说就是“大人送的礼物还真是实惠”。连牛顿都吃了个肚圆，看着它圆圆的球状走路姿势，大家又是一阵发笑。晚饭前大牛哥已经把三十两银子全数交给了我，我让他帮我收着，他说不好，还说让我自己收着才好。晚上我还是在干娘屋里打着地铺。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冬，正是种麦子的季节，也就农历十月份吧。再过过，睡地下可就冷了啊！正试着把被子裹得更紧的时候，干娘说话了。“月儿啊，你是个很有本事的月人，干娘知道你心眼好，现在你也已经有钱了，而且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你就没想着自己做点什么？”听出了干娘的试探，我心里有些难过“干娘，您是要赶月儿走吗？”
“傻孩子！干娘家什么都没有，你以前和现在的身份都是尊贵的，我们这种地方你待着会合适吗？”我知道干娘也是为我好，接着说道“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要待在干娘身边！只要干娘不赶我走，我就永远都待在干娘身边孝敬您！”我说的是真的，失去的母爱，我要在这里找回来，没有机会的孝敬我更要在这里做实。“傻孩子！干娘是怕误了你啊，你以后也是要嫁大户人家的，我们将来不是给你拖后腿吗！”“我不管，我不嫁，一辈子都不嫁！”“傻孩子！那不成老月人啦！呵呵！你干爹都得来找我算账！”“干娘。。。”我只能盘坐在干娘脚前抱着牛顿朝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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