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卧长安 作者:多吃快长

    分卷阅读74

    几个人,去了江南天高皇帝远,这小兔崽子还不如任由捏扁搓圆。到底还是年轻,心高难忍,心软不忍。

    月鹿闷在枕头里,突然抬起头道:“幼果是不是去江南了?”

    你到知她。张灵蕴有些迟疑,她起先是希望月鹿去江南,远离是非平安一生。如今见她困惑情事,以己度人又不愿她这般不争而退。此刻听来,见她和闻人贞两人也算心意相通,彼此知心,未必不是良缘佳配。一时间,到不知道劝她走还是留。

    月鹿见她不答,心里明了。吸吸鼻子,恍惚纠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闻人贞一贯知她,如今不留先走,便是不想自己影响她。去留皆随君意,我自在江南静候。

    “阿爹,烦请你出去,我要起身穿衣。”

    张灵蕴眉眼一横,倒是死心眼。她曲指敲了一下月鹿后脑勺,冷声道:“你要留也罢,要走也罢。我是不愿管你了。不过你娘亲严令你伤好之前哪儿也不许去。”

    张月鹿紧锁眉头,这两日出发还能赶上闻人贞。要等伤势全部愈合,没有一个两个月是不可能的。这一耽搁,岂不是告诉幼果自己的态度,如此她必然不会去自家在江南的宅院。幼果此去江南又无亲友,异地他乡如何是好。

    见她一脸愁容,张灵蕴道:“闻人贞知道此事,她先去江南处理你们那个东郊工坊。你安心在家养病吧。”

    张月鹿这才松了口气,颇为嫌弃的白了她一眼,怨她说一半留一半,尽吓唬自己。这白眼免不了引来张灵蕴一掌拍在后脑勺。

    “你不必妄自菲薄,我家月鹿自是值得旁人喜欢。在家中有的是时间,你好好想想。你如何决定,我不管你。不过我句话搁在这。”说着她微微一顿,声音沉下来,低声告诫,“皇家不同寻常人家,这位公主也不同寻常公主。”

    张月鹿闻言心中一颤,她何曾不知道。天际鸿沟,不可逾越。若她是男子,还可一挣。可......

    张灵蕴将她神色净收眼底,心中不忍,却不得不说:“若她真是钟情于你,那自然是好。日后为她离亲弃家、肝脑涂地。爹娘也愿意为你收尸。但若她并非真情,你且想想家中双亲,还有你那些狐朋狗友。人生在世,自该纵情。但赴汤蹈火也要为值得的人去。”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照旧,全体起立,欢迎...小晋同学——(鼓掌,啪啪啪)

    谢谢小晋同学的地雷(?

    出现在别人评论中的8同学,是9同学的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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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喜欢闻人贞的落雨和字幕君,及其他人:

    说实话,闻人的性格人设更偏向于我心中喜欢的那种妹子,博览全书有林下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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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秀和闻人的对比在所难免,若美人如玉。闻人则是山中璞石,天然去雕饰。景秀则是玉玺礼器,附加意义更重。

    张月鹿喜欢景秀什么?是其置于高堂庙宇之上,权势威严下依旧不变的玉石本质。

    凡是着墨多一些的人物,她们的优缺点都会放大。比如张月鹿,比如景秀。

    最后,不管你们喜欢谁,都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没有让我自言自语。(作揖)

    ☆、第 51 章

    张月鹿在家休养几日,高热虽退,但心里头每日纠结。连带着气滞血瘀,后背愈合缓慢。郁气化肝火,易惊多怒,院子女婢无不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她动怒。

    菀奴离府,顺心受伤。赵青君恐调派过来的女婢不悉她喜好,就仍由院中两名女婢伺候日常起居,另去禄闻药馆寻了煎药奴,敷药女医。又让一醉居每日派遣评弹乐姬,供她闲暇消遣,免得在家中生闷。

    武十七郎往来纪国公府也不是一两次,门卫都识他,不必通报就请他入府。到了张月鹿的藏韵院外,就听见里头弹唱,仔细凝神,正说的是太宗旧事。

    此刻说到“广王用兵如有神~~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

    十七郎心情正好,跟着哼起来:“高瞻远瞩处,通灵十年前~~~”

    说的是太宗还是世子之时,曾于渭水救起晋王大将罗锐。彼时罗锐不过是驿站马夫,穷困潦倒瘦小懦弱。太宗却与他十分投缘,两人结为异姓兄弟。

    前朝末年,天下纷争。二人一别十年之后,战场相遇。罗锐见太宗不忍对阵,又感旧主晋王恩情。自断一臂,拜别兄长旧主隐入山林,晋王失去肱骨大将,不敌太宗雄兵猛将,三月而败。

    通报女婢替他打开门,武十七郎哼着小曲到里屋。说书人铿锵有力,起调转折将故事说的活灵活现。然而张月鹿趴在枕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见着武十七郎进来,才勉强来有了些精神,屏退说书先生。

    虽两人一个不曾及笄,一个未行冠礼。但武十七郎到底是已经长成的少年郎君,按理两人是该避嫌的。不过密谋之事,哪里能假第三人耳。张月鹿见女婢上茶点,坐在床上挥手叫她们守门去。

    武十七郎拖着绣墩坐到月鹿床侧,将近日之事一一道来。

    亲卫军中郎将武朗得了皇帝急召,赶到宫中听到谢太尉伤重的消息。一时间也是大惊,他这惊中又比别人多一分。武朗虽然是个武夫,却是不傻,联系头尾一想便知道。这‘射’不就是谢字少头么。

    他那儿子一贯和他脾气犯冲,不知孝顺,整日不是闷在家中,就是在外头和些闲汉耍。如何想,也不是能知道这等消息的。武朗又问了皇帝,知道皇帝也是刚刚才得的消息。心中顿时对儿子口中的道士信了七分。

    回到家中,武朗连忙叫来武十七郎,难得的对这儿子和颜悦色。说些有的没的,什么到底和那些姬妾教养出来的不同,什么和自己一般伟丈夫又有他娘亲的气貌。说的全都是武十七郎爱听、想听,十几年不曾听过的。

    要早些时候,武十七郎定是满眼含泪,现如今却是看透,心里冷笑。却按着张月鹿的指点,装作一副孝子模样,父子俩倒是各怀心思的演了同一出戏。

    武朗当然不是真洗心革面做个慈父,见武十七郎服软,便将半仙道士的事情,翻来覆去问了数遍。武十七郎早将这无中生有的事情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日日想,自己都当真了,何况糊弄一个将信将疑的人。

    武朗又让武十七郎去找那半仙道士,武十七郎心中早已有说辞:道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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