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貌丑,臣惶恐 作者:伍小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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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慈丞相,苦大人,劳烦二位迁就些,去左手边第二间‘兰芜堂’。”

    话音方落,当事人本监国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然动身的小皇帝却扭转头来,急声喝道:“不可!”

    各位都是一怔。

    小皇帝啊,就算我和慈相共浴,也不能把他给怎么招了,您这心眼儿还真是小啊。

    我斜睨着他。

    胡大人忙问:“微臣只是按照品阶进行安排,皇上以为有何不妥?”胡大人颤颤巍巍。

    小皇帝摆摆手:“慈相和苦大人就不要在一间了。”

    胡大人眼珠子一转,说道:“皇上一路上风尘仆仆,料想有人陪同也是极好的。不若就让丞相大人……”

    哈,小皇帝啊,你那点儿心思可谓是尽人皆知啊。

    小皇帝喜上眉梢,嘴角一勾,却说出了一句我想也想不到的话。

    “苦爱卿此番救驾有功,就和寡人一道沐浴吧。”

    这个……那个……小皇帝,您这是想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啊。

    慈相面色不快:“皇上龙体万金,岂能与苦大人共浴!还是让苦大人与微臣共用一间吧。”

    小皇帝眼光明晦莫辨:“爱卿无需多言,就这样吧。”

    好一个“就这样吧”!

    这一对儿分明就还在闹矛盾,偏偏拿本监国做挡箭牌,让我情何以堪!

    我忙躬身说道:“臣貌丑,臣惶恐啊!”

    小皇帝却没接下半句,反说:“爱卿何必惶恐?一同前去吧。”

    我直起身来,慈相看着我,一脸的关切与不安。

    走进“正心居”,屋里两个一丈见方的池子,水气氤氲,在门口便能感受到蒸腾的温度,我心中竟有些沸腾。

    小皇帝支开了所有的侍卫与侍女,换上了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

    “扬思啊,今日咱俩好好在这温泉里泡泡。”

    说着,小皇帝便开始宽衣解带。

    上次看他洗澡,他是已经脱好了衣服,在水池里,我擦亮了双眼也只能见到上半身,最禁忌的场面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今天,本监国可是要看个完整的场面哪,想想我就面红耳热。

    小皇帝脱下了龙袍……

    小皇帝踢了靴子……

    小皇帝解了中衣的衣襟儿……

    “扬思,你别光站着,快脱衣服啊。”小皇帝一边解裤带,一边说。

    我抽了下口水,“不急。”

    小皇帝慢慢腿去衣衫,那精壮的身体可是我怀念了多日的……

    口水好像倒流了,我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

    “扬思,你今天定是辛劳过度了,怎么流鼻血了。”小皇帝将衣衫又穿上了。

    我继续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无碍,你脱你的。”

    小皇帝嘿嘿一笑,两下除去了衣衫,只剩一条亵裤。

    我咽了口吐沫,又倒流了口水。

    小皇帝却不再脱,整个人直接下了水。

    他头发散开,一挂青丝乌泽黑亮,肩膀宽阔坚韧,胸膛结实硬朗,真是男子气概十足。胸前两点红晕娇俏十分,本监国不禁浮想联翩。

    此刻,本监国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一顺儿向下望去,水气氤氲,遮盖了下面的小昙花,心中真是懊恼万分。

    “扬思,这温泉真是舒爽得很,你快些下来吧。”小皇帝撑开两臂,支在身侧。

    若不是个女儿身,我真是三两下就除了一副,立刻扑将上去。

    “你……不脱亵裤吗?”我愣愣地说道,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继续补充,“这泡得多不畅快。”

    “今天你确实辛苦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小皇帝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在我看来却很是好看。

    “谢什么,见外了不是。”我口水鼻血流作一处。

    小皇帝点了点头,“嗯,有理。”

    说着,站起身来,在我面前,将手缓缓伸到腰际……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一抽风,想开新坑,还是憋住了。

    坑名是《东施笑频》

    文案如下:

    我爹说,他要做一个好官儿。

    我搂着娘的遗体,呵呵地乐。

    我的准夫君说,我爹犯了事儿,他不能娶我了,他要娶西施。

    我扒着监牢的铁栏杆,咯咯地笑。

    我叫东施,我爱笑。

    葛大壮说,东施,这是病,得治。

    周一水说,东施,你笑吧,笑笑更健康。

    我收留了个丫环,叫西施。

    我包养了个夫君,叫范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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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太紧,任务太重,小叉抓耳挠腮。

    吾日一省: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浮躁,这样不好,不好。

    ——《小叉悔过书》

    ☆、33大病不起,诸事不宜

    我病了。

    我得的乃是野火燎原火烧火燎热火攻心不治之症。

    此症发来迅如猛虎下山,令本监国如猛虎扑食般扑倒在将将从浴池里走上来的小皇帝胸前。

    “扬思……”小皇帝俊朗的声音在耳边轻唤。

    我只觉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仿佛能听到划纸的声音。

    此病甚重。

    症状如那日喝下抚城王敬下的那盏酒,令本监国昏昏然不知所以。

    本监国服从命运的安排,既是病了,就该做出个病人应有的姿态来。于是,我伸出手,环住小皇帝的颈项,脸腮第一次贴在他坦露着的胸前。

    本监国有些怨恨,若是没贴那层面膜,岂不是这触感来的更为实诚?

    “扬思,你额头很烫。”小皇帝的声音带着焦急。

    不错,是烫,本监国心里更烫。低头,嗯?小皇帝还穿着裤子?一阵烦躁涌上心头,“唔,我病了。”

    小皇帝急忙抱起我,将我放到一边的躺椅上。

    “定然是方才落入水中,感了伤寒。”小皇帝急着穿衣裳。急什么,唉。

    “早知这样,就不逗你了。”小皇帝微微叹了口气。

    这是逗我?也好,本监国现在非常开心。

    恍惚中,慈相在门外急急敲着门,声音紧张,“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报吧,本监国先睡上一觉。

    *

    本监国躺在家里养病,全国上下,无人不知。

    原因就是小皇帝发下话来:“监国病重,无人进谏,诸事不宜,万事后议。”

    真真是“监国一日落水去,君王从此不早朝”。

    关于这病的起因,坊间流传有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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