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 作者:于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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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飞了个白眼给我。

    哎。我只能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表示不告诉我也还能算了。这就是我们家的生活方式,不能追问不许追问,只要一追问就家法伺候。

    想青春期有一次叛逆,就是不相信师父就真没性()欲,对和师父形影不离的一顿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那天一直处于云游四海状态的师父忽然回来,说是带了一大箱礼物给我,拆开一看全是a()v。她得意的说她掐指一算,我正处于那几年的发春高峰期,一定要我好好发泄一下。于是那两个星期我就躲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看男女无止尽的交()配。彻底断了我的情根。后来看到新闻上写某公安人员专门干这个的,不禁点头,那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工作之一。

    “你不问我其他问题了?”师父把健美男摆出一个彪马的造型后又无聊的问我,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好脾气的等着我问她。

    我打了个哈欠:“那我和冯安安到底什么关系。”

    “因果关系。”一问她正经事,她必然就要耍意识流。

    “麻烦你每次解释清楚点,不想再说第二遍。”遇到这样的师父,我脾气就不好。

    师父得意的看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欠扁的“再看就把你喝掉”里的小孩儿:“就是因果循环的因果,你知道为师只能预算七十二小时的事情,说再多会被人道毁灭的。”健美男也跟着附和:‘汪,人道毁灭。”

    不想再搭理那相声二人组,我只是从网上下载了一段不停重复的大悲咒循环播放在我自己的房间。

    果真梦见了金碧辉煌的庙宇和坐在莲花台上的大佛。只是他的脸上没有我日常见到“"慈悲为怀”,而是表情凶狠望着我的旁边。又长又宽的大殿里跪着一众和尚,没有一个敢抬头。大佛盯了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许久,失望的说:“你知道,就是留不得。”于是整个恢弘的建筑中,那些虔诚的罗汉们便诵经般的一遍又一遍的朗诵起那句话:“留不得。。。。留不得。。。留不得。”

    谁,到底谁留不得?

    我在梦里努力的思考这个问题,却忽然遇上了电波干扰。眼前的景象横横竖竖的出现了好几条麻线之后,渐渐转换成了各色俊美男性,以及充血中的男人那()话儿。这。。。就是我的春梦?我找了块石头坐下,冷眼旁观这一切。制梦者见我对此毫无一点兴趣,便让那些男性裸体渐渐淡去,更多的变成了男女交()欢场景,还配合着气喘声,一时间我的梦境里出现了大量蠕动的、抖动的、乱摸的肉体。我皱着眉头,很想赶紧醒过来。这让造梦者感到很为难,我居然能听到它前思后想不停在书房踱步的声音。最后,它赌气般让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翻腾的肉体,她们都是女人,虽然我无法窥视她们的面孔,但那些呼吸和亲吻,抚摸和浸入,让我站起身,逃避式的乱了心神。

    幸好健美男每日早晨必须吼的那两嗓子狗叫让我逃离梦境。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他歪了歪耳朵:“那尼?”

    道家和佛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道家一向就不赞成节制欲望,更有专门学科教学房中术,以求“世上无难事,只怕铁棒磨成针”的效果。说起来,我的资质应该成为一个佛教徒更好。比如,我从小就不爱吃荤,比如看个月亮都快顿悟。

    当时师父问我到底有什么志向时,我有想过要不要成为一个比丘尼。但一想到下这决定师父必然会重新寻找新的接班人,作为暗暗有着极强占有欲的我,迫不得已的转换了跑道。

    难道是因为这样,我内心之中的渴望得不到纾解,才让昨日乱梦一场?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今日生意萧条,我算了三对要结婚、要生子、要重新生子的新人的八字之后,便站在工作室外抽烟。有人在背后拍我。

    “冯安安,什么事。”

    “为什么知道是我?”冯安安在我背后问,完全搞错了事情重点。

    我深深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因为我记得你的掌中纹路走向。”我并没有回头看她。

    后来冯安安承认,就是这句话让她再次爱上我。我哑然,我并没有抒情,我只是体质敏感,确实记得她掌纹罢了。看来只要是女人,甭管她多强,甭管她目的为何,甭管她是不是剑指宇宙之巅。

    她要爱人的时候她就爱了。

    和我要拉屎的时候绝对不尿尿一般自然。

    “冯安安到底什么事?”见她没有声响,我不耐烦的回过头。

    6 种草莓是为了摘草莓,就像xx是为了oo

    “明天陪我去郊县采草莓吧,春天到了。”冯安安是这么说的。

    “我?”我指了指我,“陪你一起去采草莓?”我伸出手,又很不确定的指了指她。她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见过冯安安没有几次面,但这仅有的几次会面却都异彩纷呈。要么是求人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要么是掩护她从她情夫家逃出升天,或者变成她一时半会儿急用吃饭的钱包。采草莓这么健康的踏青活动,实在不像是她会找我一起报名参加的。

    虽然我们打眼的程度不至于一人拿着符到处贴得像治疗各类性病的小广告;一人不管下雨还是阴天待着谁就说:“你注意哦,漆黑的夜空里,那一颗流星吧唧就不见了,那代表你未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面临死亡。”

    但是,还是怪啊。以大众对我的认知,我就应该生活在深山里,有事没事我不是应该生活在群山之中,有事没事就喝点野山泉,拉稀就用桑树叶擦屁股;她就该在闹市里租个小摊位,戴上个时刻都晕眩的眼镜,喝着威士忌天天吓路人才对嘛。

    我们难道不该同大众妥协,走向大众希望我们走得那条路?

    “难道作为通灵人士,我们就不该有正常的感情生活?”冯安安似乎看穿了我无聊的心理活动,靠近我之后亲昵的挽起了我的手:“在土星逆行的漫长岁月里,我们这种彼此隐约有好感的恋人要是能常常聚在一起,比如摘草莓的时候互相触摸到小指头;比如在沙滩上作势的你追我,我追你,那股微妙的电流可以使我们的灵力得到提升哦。”看我貌似不懂的没有反应,她得意的再次举例证明:“以前我妈就常常和她ex这么做,两人都变成了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是之后她ex就被一大家闺秀扔了绣球。不过反正和尚都是那样,见异思迁。”

    我举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了点:“你说啥?你妈的前男友是个和尚?”

    冯安安确实是点了点头。

    “你家是世袭集邮制吧。人家有钱人都集邮女星。你们家这是以集邮各大宗教信徒为己任吗?”我哆嗦的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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