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君宝带着明道红来到清风观,在见过无尘道长,一番小叙后,便立马前来寻陆辞锦。
    可他刚到门口时,没想到房门正好打开,于是不由露出惊讶之色……
    “陆大哥,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你为我做的事,我在来的路上都知道了。”张君宝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手朝陆辞锦走去,想要与对方来个拥抱。
    对于男人之间的拥抱,陆辞锦一向不太习惯,因此他往后一闪,恰好躲过张君宝的拥抱后,笑道:“君宝兄弟,男男授受不亲,这种礼节能免就尽量免了吧。”
    陆辞锦话音刚落,他便发现随同张君宝一起来的女子‘噗嗤’一笑,见他看过去后,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一边,装作四处打量的样子。
    而看到张君宝后,神色惊讶的秦思容,听到陆辞锦的话后,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很快便收敛起来。
    与此同时,张君宝惊愕道:“陆大哥,我只听过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时候有了男男授受不亲了?”
    陆辞锦笑了笑,“这个不重要”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君宝兄弟,看不出来啊,整个武林都在找你,结果你却在谈情说爱。”
    张君宝闻言,赶忙解释道:“陆大哥误会了,这位是我爹的妾室,我的后娘。”
    闻言,陆辞锦心生诧异,就在这时,张君宝回头对明道红道:“愣在门口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等明道红进来后,张君宝又对站在他身边的明道红说,“这位是陆辞锦陆大哥。”
    闻言,明道红婴儿肥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对陆辞锦说道:“小女子明道红,见过陆大哥。”
    陆辞锦收起心中的惊讶,笑道:“明姑娘一路跟着君宝兄弟,辛苦了!”
    “坐吧,都别站着了。”
    于是,大家围着圆桌坐下后,张君宝神色感激地对陆辞锦道:“陆大哥,你为君宝做的一切,君宝非常感激。”
    “但是,你这么做,真的很危险。现在外面到处说你想要独吞岳飞遗物,还说你企图称霸武林。”
    “一个不好,很可能会引起武林人士的围攻,现在这些人,为了所谓的宝藏,已经快要丧心病狂了?”
    陆辞锦一脸无所谓道:“无妨,一群跳梁小丑罢了,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也就知道怕了。”
    在陆辞锦看来,这群武林人士欺负像张君宝这样心地善良的人还行,要是遇上他,一阵杀戮过后,估计便会屁滚尿流了。
    张君宝闻言,张嘴欲言,不过陆辞锦摆手阻止道:“好了,别说了,见面就该高高兴兴的,那些烦心事就别提了。”
    陆辞锦知道张君宝是在为他担心,但他这个人性格就这样,他帮人纯看心情,也不指望人家回报,更不想听什么感激之言。
    张君宝见陆辞锦不想多说这事,只得转移话题道:“陆大哥说得对,难得相聚,我们应该痛饮一杯才是。”
    陆辞锦发现张君宝这人不仅性情洒脱,而且为人还很识趣,于是心情大好的他,不禁笑道:“好,就是不知观内可有酒?”
    闻言,张君宝露出一脸贼笑,“有,我知道师父偷藏了几坛好酒,我这就去拿来。”
    话落,张君宝起身朝门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陆辞锦等人的视线里。
    大概十分钟后,张君宝又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只见此时的张君宝不仅双手各拿着一坛酒,而且后边还跟着个端着菜的道童。
    陆辞锦目光看去,只见托盘上还放着筷子跟酒杯。
    张君宝进屋坐下,等道童把全部东西都摆上膳桌后,他便拔出酒塞,然后给每个人倒上一杯酒。
    随后,张君宝放下酒坛,举起酒杯对陆辞锦三人笑道:“茫茫人海中能够相识相聚,这就是缘分,君宝敬大家一杯,干了!”
    话落,张君宝一饮而尽。
    陆辞锦闻言,笑了笑,亦是举杯一饮而尽,而秦思容与明道红互相对视后,遂咬了咬牙,同样酒到杯干。
    不过,二人放下酒杯后,秦思容面不改色,而明道红却是一边用手给嘴巴扇风,一边说道:“好辣好辣!”
    陆辞锦见状,笑道:“多吃点菜就好了。”
    说完,陆辞锦看着面不改色的秦思容,询问道:“要不要再来点?”
    秦思容摇了摇头,表示拒绝。陆辞锦见状,也不勉强,便与张君宝喝了起来……
    期间,二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从天南聊到海北,直到两坛酒全部喝光,方才散去。
    ……
    当晚,夜空无星,天色阴沉。
    不久,便开始下起毛毛雨来……
    雨夜,最适合睡觉,因此陆辞锦练一会功后,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正当此时,陆辞锦突然心神一动,他发现住在自己隔壁的秦思容竟然开门而出,不知要去哪里?
    于是,陆辞锦启动具象感知,然后他就在脑海中看到秦思容撑着一把花伞,正往清风观外面走去……
    陆辞锦看到这里,突然心头一动,起身推门而出……
    他一路尾随秦思容来到山脚下的小镇,然后便看见秦思容掠进一间客栈里,陆辞锦见状,紧跟其后……
    客栈,某间房内。
    “怎么样?可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张启樵看着面前的秦思容问道。
    秦思容道:“张君宝回到清风观了。”
    闻言,张启樵神色一喜,赶忙追问道:“那岳飞的遗物呢?”
    “张君宝只字未提。”
    张启樵神色失望道:“那姓陆的呢,你可有打听到他的来历?”
    闻言,秦思容脑海不禁浮现自己被陆辞锦逼得手足无措的场景,她神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不由低头道:“没有,姓陆的口风很紧,不论我怎么旁敲侧击,都丝毫不松口。”
    秦思容根本连问都没问,可是她哪敢跟自己师父坦白,不得已,她只得撒谎。
    一想到平时对师父不撒谎的她,竟然被陆辞锦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逼得只能对师父撒谎,她心中对陆辞锦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张启樵闻言,神色不悦地沉声道:“思容,你最近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了,这让秦相很不满意。”
    “以你的姿色,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应该手到擒来才对。”
    “可是结果呢?你竟连只言片语的消息都没能得到,你说,你对得起秦相的栽培吗?”
    说到这,张启樵语气不容置疑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给你七天的时间。”
    “七天后,我不但要知道姓陆的来历,还要知道岳飞遗物的下落。”
    闻言,秦思容急道:“师父,七天时间太短了,我……”
    张启樵根本不听秦思容的解释,摆了摆手,
    “你不用再说了,就给你七天时间,你回去吧,出来太久,容易让人发现。”
    秦思容看着神色冷漠的张启樵,只得认命道:“是!”
    等到秦思容离开后,张启樵正想熄灯睡觉之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你看起来很威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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