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潘洪将田秀秀带到一座楼上,却是他的道房卧室,摆设还十分整齐。
    田秀秀看了,十分高兴,就说。
    “呵,没想到,一个出家人,还将卧室摆放整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道长潘洪说。
    “哦,房间倒是干净整齐,只是少了一个女人。”
    田秀秀笑着说。
    “咯咯咯咯——”
    “那就讨一个老婆呗!”
    道长潘洪说。
    “唉,如果我能讨得了象师妹这些的好老婆,我就是不当道士还俗也可以了。”
    田秀秀将话题转向一边。说。
    “师兄,你不是让我来看舍利子的吗?在哪儿呀!”
    道长潘洪说。
    “师妹,你先叫怜怜下去,师兄就拿出来给你看。”
    田秀秀就说。
    “怜怜,你先下去,看看老爷醒了没有?”
    怜怜应了一声。
    “哎——”
    自下楼去,去看田老伯去了。
    道长潘洪将楼门关上。
    田秀秀笑着说。
    “呵呵呵呵——”
    “师兄,你将我关在这里做什么呀?”
    道长潘洪心意已浓,早已想着田秀秀,喜欢和她在一起,就不寂寞了。
    走上前来,就去搂抱田秀秀。说。
    “师妹,师兄我一直爱慕着师妹,为了得到师妹,我已经做了两年多的努力。今天喜得师妹到我这里,就跟我这个机会,做一做我心爱的娘子吧!”
    田秀秀说。
    “我是有男人的,我家男人,他可是官府中人,已任统军之职,他可不好惹。你如果得到我,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不饶你啊!”
    道长潘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求着。
    “只有师娘能可怜潘洪了。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娶到老婆,还这么惨的做了道士出家天云道观。师妹今天来到这里,你就当我一回娘子,成全我吧!”
    田秀秀伸开双手,说。
    “你一个道士,都已经出家了,倒会缠住人啊!我一个大耳刮给你打上身,你还不知道师妹能做道兄的婆娘!”
    道长潘洪笑嘻嘻的样子。说。
    “呵呵呵呵——”
    “娘子顺便打,我怕闪了娘子的手,潘洪会心疼的!”
    这时,田秀秀早已淫心已动,搂着潘洪。说。
    “那我终不成真的要打你呀?”
    道长潘洪这时抱住田秀秀,靠前就卸衣解带,了其心愿。好半天,各自求欢。
    道长潘洪搂着男秀秀说。
    “你既有心于我,我就是死也无遗憾了。只是,今天亏了师妹促成了我,一时的恩爱欢乐,却不能终夜长相厮守,事后也会害了道士我呀!我可有些甘心。”
    田秀秀说。
    “师兄莫要着急。只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经常厮守在一起。我家男人这几月中,有二十天牢城营中当值。我就买通怜怜,让他每天在后院门口侍候,如果到了晚上,我男人不家时,我就是楼上那香案上点燃一支香,此为暗号。你就趁机到我的卧房中来。只是,这事儿,就怕你欢喜的来睡到五更天不醒。我又买通一个和尚,叫他来后门外头只敲木鱼,高声念佛,这样,你才能离开。这样好么?”
    道长潘洪说。
    “好,这样好!那师妹只管这样做。我去请个和尚来就是。我吩咐策应我便了。”
    田秀秀说。
    “师兄,这天云道观,师妹我也不敢久待,时间长了,恐人生疑。我还是早些回去才是。记住了,师兄可不要误约哦!”
    田秀秀赶忙重整云鬟,调匀粉面,开了楼门,就此下楼来,叫丫环怜怜叫起田老伯,慌忙走出道房。
    在天云道观,轿夫被请去喝酒吃了斋饭,早已在山门前等候。
    道长潘洪直接送田老伯、田秀秀到山门外。
    田秀秀道别众道士,上轿一起和田老伯、丫环怜怜回家。
    道长潘洪曾师妹田秀秀所说,在周边不远处找来一个和尚,要他每天五更就在黄州城敲木鱼当更次,并念佛诵经。天亮后收拾斋饭。
    道长潘洪叫和尚来道房中,为他置办一些好酒菜肴,款待了他,还给他一些银子。
    和尚说。
    “道兄,弟子无功,不敢受此道兄厚禄。虽然我是佛家,自古道佛本为一家,经常得到道兄的恩惠。实在不应该啊!”
    道长潘洪说。
    “我看你出家,是个志诚的人,早晚给你花些银两,让你师父早些为你剃度正式出家。这些银子,就权当是给你买衣服穿的吧!”
    原来,道长潘洪经常送些斋饭菜肴给和尚吃。带他到处讲经诵经,混些斋饭钱花。所以,这和尚一直要感恩,只是没处回报。
    今天,道长潘洪给他银子,思量着肯定有事相求。
    自个儿寻思。
    “这个道人,他今天给我银子,必有用我之处,我又何必待到他开口呢?”
    和尚说。
    “道兄但凡差使,就令我所做之事,和尚我定当向前。”
    道长潘洪说。
    “僧兄,你既然有些好心,那我就不瞒你了。”
    “有关田老伯的女儿田秀秀要和我来往,约定在后院香桌上燃香点烛,让外面的人知道,那时我就会去她那里。你只是要外面相当于放哨一般,我进去之后,你就在五更的时候,敲起木鱼,念起佛念,来回在后院街巷子里头走动。我就出来了。”
    和尚说。
    “就这么一件小事,这又有何难。”
    当时,和尚应允了。
    第二天,就来田老伯家后院门化缘讨斋饭。只见丫环怜怜出来,就说。
    “你这和尚,如何不来前门化缘,偏偏要在后门讨斋饭。是何道理?”
    院中田秀秀听见了,就从后门出来问。
    “你这和尚,莫不是打更敲木鱼念经文的?”
    和尚说。
    “贫僧的确是五更敲木鱼念佛经的和尚。只管叫人去睡,晚间烧香,我就在后院街巷探听消息就是。”
    田秀秀听了大喜,吩咐丫环怜怜去楼上取些银子来施舍他。
    和尚转身背着田秀秀说。
    “施主,贫僧是道长潘洪请来的和尚,特地在这里给你们把关消息的。”
    田秀秀说。
    “嗯,我知道了。今晚上你可来把关,如果香桌上点燃着香烛,你可报给他知道,让他来就是。”
    和尚只顾将头来点着。
    田秀秀也高兴。自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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