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玄神通梁宝说。
    “哥哥不要笑话,这黑熊本事挺大的,就是粗心大意,就是这点儿不好。在清水河牢城营中,如果酒醉,都不敢招惹他,见到一般的牢头,就随便乱打一气。我也是被有所连累。只是好打抱不平,逞逞英雄脾气。因此,清水河的人都怕他。”
    黑郞且成说。
    “算了,我们不说了,只管喝酒吃菜,再喝两杯,就去城外逛一逛。”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哎呀,小弟就是忘了和哥哥一起去看清水河的风景了。”
    黑郞且成说。
    “我就是想去看一看清水河鱼米之乡的风景。这样最好。”
    非洲异人郝龙有了十两银子,就自个想。
    “云湖且埂子的且成哥哥实在难得,他又不曾和我深将,就借给我十两银子。看来这人果然是乐善好施,不是假的。只是我连日来手气不好,总是赌输,输来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如今这十两银子,看我再去赌一赌,如果赢得几两银子,也请他喝酒吃肉,这样显得人要大量些。
    想着想着,非洲异人郝龙快步来到赌坊中,将十两银子往上摆,叫着。
    “我将这银子押了!”
    赌坊老板孙洪说。
    “郝龙,且慢,你全部押了,一输全部就要赔出去。你知道么?”
    非洲异人郝龙说。
    “全部赔出去,我也要押!”
    赌坊老板孙洪说。
    “那你就先猜。”
    郝龙说。
    “我不猜,押一次,为五丙银子押一局。”
    这赌局,分大小只猜,被郝龙一下抢过头彩,叫了一声。
    “我不押哪个,只押我自己。”
    赌坊老板孙洪说。
    “好,就赌你五两银子,你猜。”
    非洲异人郝龙叫了一声。
    “大——”
    翻过来只是一个“小”。
    赌坊老板孙洪将郝龙所押的银子拿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我那是十两银子!”
    赌坊老板孙洪说。
    “好,你输了五两银子,你就算再押一次。快猜,还是这锭银子。”
    非洲异人郝龙又大叫一声。
    “大——”
    翻开来看时,又是一个“小”。
    于是,非洲异人郝龙将十两银子全部输光。
    非洲异人郝龙大叫着。
    “我这银子是给别人借的!”
    赌坊老板孙洪说。
    “这是赌坊,我不管你是给谁借的银子,你既然输了,就没得说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呀,没办法,我给别人借的银子输了,没办法还人家,你借我一借,明天就来还给你。”
    赌坊老板孙洪说。
    “说什么废话?我孙洪赌坊,就是父子兵同上战场,也是不能相认的。你明明输了,为何又要来争?”
    非洲异人郝龙听了,一怒之下,将衣衫扯在前面,口中大喝。
    “你借还是不借?”
    赌坊老板孙洪说。
    “不借!”
    非洲异人郝龙说。
    “那你还我银子?”
    赌坊老板孙洪说。
    “我的郝哥哥,你平时赌得最为爽快,今天是咋的,如何就这般充当无赖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我今天就是要做一回不爽快,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说着,就在寻赌房桌上抢银子,还将其他参赌的人的银子也抢了,用衣服包起。睁着环眼,说。
    “老子今天就不爽快,老子今天就不爽快,暂时借些银子给我一用。”
    于是,那赌坊老板孙洪急忙向前来夺,却被郝龙一手一拉。那十多个参赌的人,一齐上。全都来夺银子,被郝龙打得东倒西歪,没处躲藏。
    就此,非洲异人郝龙抢先就要出那赌坊门。
    把门的大汉就要问他。
    “郝大哥,哪里去?”
    非洲异人郝龙二话不说,将守门提起丢在一边,一脚踢开赌坊门,就要走。
    参赌的十多人随后追来,就在那赌坊门前大叫。
    “郝大哥,你今天好不讲理,赌钱不爽快,输了抢我们的银子。”
    只是在赌坊门口大叫,没有一个人近前的。
    非洲异人郝龙拿了银子,正走之间,听到背后人一人赶了上来,抓住他的肩膀,喝着。
    “你这人,赌钱就赌钱,为何要抢人家的银子?”
    非洲异人郝龙喝着。
    “关你啥子事!”
    转过身来一看,却是飞玄神通的梁宝,后面还站着黑郞且成。
    非洲异人郝龙,一时惭愧,有些惶恐不安。就说。
    “哥哥,你不要怪罪郝龙。郝龙是想,赌钱要赌得爽快,只是近来手气不好,总是输钱。郝龙不想将哥哥的银子输了,没得钱来请哥哥。一怒之下,抢了人家的银子。”
    黑郞且成一听大笑起来。
    “呵呵呵呵——”
    “贤弟啊,赌钱也要讲规矩,只是这银子输了就输了。如果贤弟要用银子,只顾来给哥哥要就是。今天就是输了,那就要把银子还给人家。”
    非洲异人郝龙本来就怕飞玄神通梁宝,如今又加上一个黑郞且成。就无地自容了,只得从衣服中取出那十两银子,递给且成。
    黑郞且成叫过赌坊老板孙洪,将银子交给了他。
    赌坊老板孙洪说。
    “二位哥哥在上,小的只能拿自己的银子。这十两银子本来就郝大哥输给我的,我不要了,省得让他记下这个冤仇。”
    黑郞且成说。
    “哎,这赌钱有财钱的规矩,就象上战场,从来父子兵也不会相认的。何况金银钱财了。你只管拿去,不必记在心上就是。”
    赌坊老板孙洪那里敢要。
    黑郞且成说。
    “那,他没有打伤你们吧?”
    赌坊老板孙洪说。
    “我倒是没伤着,只是在抢银子的时候,那些参赌的人,被郝大哥哥打倒在里面,不知道伤着没有伤着?”
    黑郞且成说。
    “既然是这样,就当这些银子就是大家利息钱。我兄弟郝龙他不敢来抢的,我自然看管着他就是。”
    赌坊老板孙洪只得收了银子,拜谢而回。
    黑郞且成说。
    “走,我们就和郝龙贤弟去喝两杯就是。”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哥哥,清水河有一处靠江边的望江楼,那家酒楼,就在前面。那里的风景很好,就去那里,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观赏风景,却胜似风雅诗圣。如何?”
    黑郞且成说。
    “好,二位贤弟,我们就去望江楼。不过,要在城中买些菜肴之类的前去。”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哥哥不用。如今,那望江楼上,就有卖酒肉的。”
    黑郞且成说。
    “这样就更好了。”
    当时,三个就往望江楼来。
    到了望江楼一看。一边靠着清水河大江,一边是酒店老板的酒店。
    就在望江楼上,有十多个座位。
    飞玄神通梁宝找了几个干净的座位,让黑郞且成坐了首位,自己坐在对面,旁边让非洲异人郝龙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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