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见她不行了就把她转了一个向,让她的面对着自己,他一边帮她按摩着一边说道;你还真舍得用力,还真是有一分力就发一分光,做*爱就是要这样,你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打扮起来像淑女,做起爱来是荡妇,有了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还真是一件很爽的事。
    方怡红着脸道;我可没有想过要做你的老婆,你的女人那么多,少我一个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谢琅笑道;这么说你是不喜欢我了?方怡道;喜欢是一回事,做你老婆又是是另外一回事,两者之间没有关系的。我们现在是欲的结合,而不是爱的结合,这样的爱是不会长久的,再一个我比你大了这么多,一旦我老了,你就会把我一脚踢到爪哇国去了,再说我是有个有丈夫的人,做你的老婆也是不实际的。
    谢琅笑道;你说得太悲观了,我是不会丢下你的,至于你说不爱我这事我有点不相信,因为你那脉脉含情的样子只是对爱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其实只要不过分的去苛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日子还是容易过下去的,人活着的时候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你既然爱上了我就不要去掩饰,不要自欺欺人,人一生也就那么久,没有必要活得这么累。
    我有丈夫,有孩子,又是一大把年纪,我还有爱的资格吗?
    谢琅笑道;我是不会介意的照,年龄不是问题,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了。
    可是我介意。方怡强迫自己快速从迷惘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爱情不是儿戏,明明不般配,明明没有结果,何必彼此作弄?!而且你是绝对不会跟我结婚的。
    谢琅笑道;你为什么对结婚念念不忘?其实爱情远比婚姻重要,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比爱情更加珍贵的?
    我们有爱情吗?我认为我们不会有爱情的基础,有的只有**,当然,你的各方面都比我优秀,我对你产生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而你爱我就有点勉强了。再一个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必须以婚姻的形式承诺爱情。我相信你是不会答应我的这个条件的。方怡冷静下来;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不是成熟的男人。她必须把持住自己,不要让自己沉沦下去。她却不知道自己早就陷进**里无力自拔了。
    谢琅笑道;我知道在你所受的教育里面条条框框太多,规则太多,藩篱太多,他们教给你什么是社会,没有教给你什么是人性。因此才会总是显得过于拘谨,自己给自己画一个圈把自己给圈住了。
    方怡道;每一个时期的教育,都有利弊得失。我们这一代人,为别人着想多,为自己考虑少,而你们这一代人,自我意识强,以自我为中心,不去顾及别人的感受。我认为,如果照这样下去,每个人都只顾自己的话,这个社会就会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了。
    谢琅笑道;你这是多虑了,每一个人都是有两面的,诚信和卑鄙,人只有在一定的场合才会把自己卑鄙的一面露出来,所以,这个世界还是会这样的继续下去的。一个人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是没有错的。你知道吉卜赛人怎么讲?他们说,时间是用来流浪的,灵魂是用来歌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而身躯,则是用来做*爱的。”
    身躯是用来做*爱的?你不会是昏了头吧?那你就天天做*爱,不用工作也不要吃饭。
    谢琅笑道;人是要工作的,也是要吃饭的,但这样做只是为了有更好的环境和更有力气来做*爱而已。说着就用他的宝贝狠很的顶了她一下。
    方怡被他顶得一哆嗦,过了这么一会没有动,小麦里早就又酸胀了,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在这里做要是碰上小欣回来可不大好,既然这个身体是拿来做*爱的,我们就好好的做下去吧。
    谢琅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床,我们就到床上去做好了,说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当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那娇嫩动人的唇就像一粒熟透了的樱桃,泛着美丽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便想放到唇间品尝一下。他用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摩挲着道;宝贝,你的嘴唇像极了一粒漂亮的樱桃,我好喜欢!
    樱桃?你喜欢吃吗?方怡嘟起了嘴。
    喜欢!
    那我让你吃好不好?
    好!他的“好”字刚说出口就伏下身来将那柔嫩的唇轻轻覆盖在她的唇上。谢琅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当他们的唇齿相亲时,双方似乎都感觉到对方有一丝颤栗,轻轻地、细微的,却足够动人心魄。
    谢琅细细的品尝着她那樱桃的滋味,他伸出舌尖轻舔樱桃的曲线,感受那柔软的甜美和震颤人心的美好。方怡似乎也爱上了他嘴里那香甜的滋味,轻动舌尖,与他的舌尖纠缠起来,他们这一刻都那样的温柔,像一幅静好的画,感受来自心底温情的风。谢琅一边吻着一边将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腰爬到她的**,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抚弄着她的**。
    方怡的嘴唇粉嘟嘟的,肉感娇嫩。谢琅技巧地吸吮着。吻得她脸庞通红,她娇柔的呻吟着道;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谢琅,眼里水波荡漾。
    当然是真的喜欢了,要是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会救你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再说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每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的,如果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管闲事,那是管不胜管的。
    方怡舔了舔嘴唇道;现在的人都不爱管闲事了,就是看到有人杀人都在一边躲着走,原来的风气已经荡然无存了。
    谢琅笑道;如果有杀人的事那我倒是不会束手旁观的,其实现在有正义感的人还是有的,只是有的人利用这些人的正义去敲诈他们,使得管事的越来越少了,我听说过好几个人为了救人反而做了被告的。这样谁还敢去做好事了?我们就不要去管这些事了。说着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方怡这下就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方怡**的的躺在床上,玲珑坚挺的**微微的抖动,粉红的乳珠鲜艳欲滴,谢琅忍不住的把嘴移到了她的**上,然后含着她的乳珠吸了起来。方怡的身体被他吸得抖了起来。
    谢琅两只手在她的的**上抚摸着、用手指捻动着她的乳珠,然后再将嘴巴凑上去吸吮着。方怡则呻吟着,双手搂着谢琅的脑袋,手掌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这时的她已经被谢琅弄得欲火如焚了,她呻吟着道;我的小麦里面很痒了,你快一点放进去好吗?
    谢琅听了就掉过头抗起她的双腿就把宝贝一下就插了进去。由于做了这么久的前戏,里面早就春潮泛滥了,因此他的宝贝进入的时候一下就到了底。她一见自己的小麦里面都涨满了就吁了一口气道;好大,我的小麦都满了。
    谢琅感到她的小麦既温暖而又紧凑,小麦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快速的冲击着,方怡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颈部。
    谢琅见她这么骚就把她的腿弯到了她的**上,以便他的宝贝能更加深入到她的花心中。方怡也用力把自己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摆动着。让自己那**里一层层的嫩肉紧裹着他的大宝贝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让他的**有一种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的感觉。
    方怡的叫声越来越大,屁股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麦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了,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谢琅见她没有力气动了才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笑道;你真的好卖力,是自己很骚了才这样的吧?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方怡红着脸道;才不是这样,以前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一和男人做*爱就很反感,就是上次和你做了那两次让你把我的**给挑起来了。
    谢琅笑道;真有这样的事吗?那你说来听听好吗?方怡道;你不介意听我谈到以前的男人?
    谢琅笑道:那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吃那样的干醋干吗?我才不会这么小心眼。
    方怡点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和你做*爱为什么不一样,于是她就在谢琅的怀里开始了她的故事;
    我的第一次恋爱是在十九岁的时候。那是我的初恋。他比我大三岁,他比我高两个年级,他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失败了,我对他很依恋的,他察觉到我对他的依恋,为了促使自己从痛苦中脱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恋爱之中。
    他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我也是认识的,那是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女人。那个女人和他一样大,很风骚,将他引入一个**迭起的领域后又轻松地将他抛开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很长时间内都没有恢复,即使我毫无矫饰地付出全部真情,也无法抚平他所受的伤害,我清楚这一点,却不知该如何使他真正摆脱旧日阴影。后来,我以一个十九岁女孩子的单纯方式,找到了自己解决问题的途径。
    我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了他。本来她打算将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给他的那天,但这种原本固执的想法,却被他在他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狂乱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快要发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发誓一定要娶我,年轻的我被他的表现打动了,我相信男人就是这样向女人表达爱情的。我撤回了自己的防线,这种退让立刻被他察觉了。
    战战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和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破了,使我感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深深的惧怕。他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情。我在他的冲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以这种方式打破了我对**的美好期望。
    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性体验无关。因为从那些能够被读到的文学作品来看,我隐约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也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贞操始终是女人不可轻易放弃的堡垒,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还是应该想方设法从一而终的。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数次性关系。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然而快乐却从没有降临。
    我想,也许性只是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
    我这样暗自猜想。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大多是匆匆的。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你不能跟我说说话么?”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摇醒了他问道。
    “说什么?”他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只得说:“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情:“你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完了只想睡觉,由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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