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正好我还没吃早饭，你这豆花怎么卖的？”
屠户颇感兴趣的走了过来，站在摊子前张望。
叶晚指着旁边的几个料碗道：“不加这些是两文钱一碗，加料的是三文钱一碗。”
屠户道：“行，拿给我来个三文一碗的。”
“好嘞，您可以去后面坐一下，马上就好。”
屠户找了个靠近自家摊位的位子坐了下来，等着吃新奇的豆花。
叶晚动作很快，屠户刚找好位子坐下，叶晚就端着豆花过来了。
“大叔，您尝尝。”
屠户看着碗中白花花的豆花，上面还淋着酱汁，花生碎，萝卜丝，鸡丝等，鸡汤浓郁的香味雾腾腾的升起，闻着都很有食欲。
拿起勺子迫不及待的就舀了一勺，他只感觉轻轻一吸，那白花花的东西就呲溜一声滑进了口中。
入口滑嫩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豆香味，难怪叫豆花，应该是豆子做的，也不知道这么好吃的东西是怎么做的。
屠户吃的停不下来，吃完一碗又要一碗，还要叶晚给他多放点酱汁，“我口味比较重，不过，你们这酱汁味道还挺好吃。”
屠户吃的兴起，这时旁边的摊位有人要买肉，朝肉摊后面看了半天也不见人，只能看到车上放着的半头新鲜的猪肉。
“咦，奇怪，这卖肉的哪里去了。”
无意间瞥到旁边摊位后面坐着的屠户，连忙扬声喊道：“喂，卖肉的，还做不做生意了，我要买肉。”
屠户此时身旁已经摞着三个空碗了，闻言他连忙大口将碗里剩下的豆花吃完，用袖子擦了擦嘴，就朝自己肉摊走去，“来了来了。”
一边走还一边朝叶晚几人道：“等下给你豆花钱啊。”
叶荣笑呵呵的道：“不急不急，你先忙。”
两家摊位就在一起，也不怕人找不到。
买肉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平日里大家都叫她杨婆子，她在某户人家的厨房做工，每天早上都会来屠户这里买新鲜的肉，和屠户也很熟了。
见屠户将肉搬到摊子上，平时非常轻松就能办到，今天却有些力不从心，还是叶荣快步的跑过去搭了把手才没让肉掉在地上。
杨婆子顿时打趣道：“卖肉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连个肉都搬不动了？”
屠户给叶荣道了声谢，然后摸了摸撑的圆滚滚的肚子冲杨婆子笑了笑，“刚吃了四碗豆花，可把我撑坏了，要不是肚子吃不下了，我还能再吃四碗。”
“什么豆花？就你这个头饭量应该也不小，平时吃饭吃的也不少吧，四碗算啥。”杨婆子可不信他，只当他是在开玩笑。
屠户手中剁肉的动作不停，将整块的猪肉切成小块的放好。
“你可别不信，知道豆花是啥吗，不知道吧，呐，就旁边这家，可好吃了，香喷喷的，那豆花又嫩又滑，比鸡蛋羹还好吃。”
杨婆子朝旁边的摊子瞥了一眼，这时，正好有人看到这新开了家叶记豆花，好奇的凑过来看看卖的是什么，一问才两三文钱一碗，比起那五六文钱一碗的素面，这个价格也很便宜了。
出于好奇，便要了一碗。
一吃便被豆花给俘获了。
很快便要了第二碗。
等杨婆子接过屠户给她包好的肉，便也忍不住去要了一碗豆花，但她只要了两文钱一碗的。
宋柔手脚麻利的盛了一碗豆花，淋好酱汁，又浇了一勺热腾腾的鸡汤。
杨婆子睁大眼睛看着，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东西，看着就很嫩滑。
“这豆花是豆子做的吗？”
宋柔道：“是啊，豆子做的，所以您可以放心吃。”
杨婆子也端着碗去后面坐着吃了起来，吃了一口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口感，这味道，还真的挺好吃！
屠户也把钱送来了，四碗豆花，一碗三文，一共是十二文。
叶荣只拿了十文钱，笑着道：“我们今天第一天开张，算起来您是我们第一个客人，谢谢你能喜欢我们做的豆花，就收您十文钱就行，以后常来吃啊。”
屠户也是个爽快人，也没有硬给什么的，对叶荣一家的感官又好了不少，他收回剩下的两文钱，保证道：“你们家这豆花合我胃口，以后每天早上我都来你们摊上吃。”
随着集市上人越来越多，屠户也开始忙了起来，叶晚家的豆花店也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因为好奇过来询问，然后尝试一下。
叶荣和宋柔倒是不着急，做生意嘛都这样，何况他们还是刚开张，卖的也是没人知道的东西，等过两天人应该会多起来的，反正今天赚的钱已经够交租金了，成本也花不了几个钱，多卖的都是赚的。
因为人不多，所以叶荣和宋柔两人就忙的过来，宋柔便不让叶晚和许月莹在这小摊子上待着了。
“这里我和你爹就行，你和月莹去逛逛集市，不用一直守在这。”
叶晚看着来往的行人和自家空荡荡的摊位，便道：“行，那我们先去逛一圈。”
然后叶晚拉着许月莹就离开了自家小摊。
“晚妹，我们这是要去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摊上没客人，她得想办法制作客人，也就是俗称的托。
叶晚拉着她一直跑到香满楼，香满楼是巳时才开始营业，这个时候酒楼里并没有客人，伙计们都在打扫卫生，整理东西之类的，大多数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
见到叶晚，大家都纷纷跟她问好。
叶晚叫来管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管事立马笑道：“行，我马上就去叫人，正好有几个人我让他们出去采购了还没来得及吃饭，知道有免费好吃的东西，肯定都争抢着要去。”
叶晚点了点头，“那你去安排吧，他们花多少都算我的，回来我给报销，记得让他们演的真实点，别被看出来了，还有，人别一起去，慢慢的过去。”
“我明白的。”
许月莹看着这一切，有些哭笑不得，晚妹竟然是找人当托来了。
不过这也倒是个办法，叶记豆花刚刚开张，有没有知道豆花是什么，虽然好奇的人也多，但真的会花钱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人还是很少的。所以这时候要是有其他人愿意去尝试，且东西还不错，慢慢的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这时，叶晚也有些饿了，便准备去隔壁一品香吃点东西。
刚出门，就见对面的聚香楼大门也开了，里面人影攒动，好像还有不少人。
这家已经关门好多天了，她还以为关门了，今天这是又开张了？
叶晚没有在意，带着许月莹进了一品香。
叶晚要了一个牛肉卷和一个汉堡，喝的则是一杯奶茶。
她现在每月都要从外面高价买牛乳回来，养牛场还在建，等养牛场建好了，到时候从外面买些奶牛回来以后自己产牛奶，就不用高价从外地购入了。
不过虽然她买的牛乳比较贵，但回来自己加工一下，做成奶茶，卖出去，一杯也不便宜，有钱人也不少，勉强够供应这些人的。
许月莹先前吃过一碗豆花，并不是很饿，但对于这些东西她很是好奇，而且这味道闻着都很香，让她感觉自己又饿了，可是看着菜单上的价格，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吃点什么好。
叶晚道：“要是不知道吃什么，那就跟我一样吧，怎么样？”
许月莹看着那些价格，连忙道：“我也不是很饿，我就要一份薯条吧。”一个牛肉卷要二十文，汉堡倒是便宜，只要五文，可是那个什么奶茶竟然五十文一杯！
她现在虽然已经认了宋柔做干娘，但是她终究只是叶晚买回来的，能不被当下人看已经很满足了，但是要是让叶晚再花这么多钱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叶晚道：“薯条那东西就是当零食吃的，哪能管饱，我给你点。”
“两份一样的，谢谢。”
“好的，稍等。”
许月莹：“晚妹，这太多了吧，我可能吃不完。”
“这个味道挺好的，等会说不定你一吃就觉得好吃，还会感觉不够吃呢。”
叶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在等待制作的时间里，叶晚便和许月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月莹姐，你从小就跟着你爹做生意吗？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不都是该学些琴棋书画，针织女工的吗？”
“那是大家闺秀学的东西，我家虽然是皇商，但到底也不过是个商贾，没有什么底蕴，和那些名门望族还是不同的。而且，我娘走得早，府里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他也就我一个孩子。我爹将我放在家里也不放心，便走哪都带着我，也是在培养我，以后好能帮他打理家里的生意。所以啊，琴棋书画我学的并不多。”
叶晚哦了一声，“那你家没什么亲戚朋友吗，许叔叔一个大男人带着你一个小女孩到处跑应该不是很方便吧，就没想过把你放到亲戚家？”
许月莹道：“我们家虽然是皇商，但其实没什么亲戚朋友，平时逢年过节的也都我和爹两人过，都没什么亲戚来往。”
好像想到了什么，许月莹又道：“我没出生前好像是有的，那时候咱们的皇帝还不是这位，我爹也有不少朋友，但后来，前朝灭了，我爹依然和新帝做起了生意，有些人就不愿意跟我们家来往了。”
说起这些，许月莹并没有什么感觉，那个时候能保住命都不错了，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爹也不可能因为前朝灭了就也跟着去死吧。只是没想到，她爹到底还是死在了新帝手中。
叶晚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正好这时候她们点的东西也送了过来。
“谢谢。”
叶晚道了声谢，便拿起牛肉卷，咬了一口。
她状似无意的道：“我听说许家和哪个侯府好像交情匪浅，还是世交来着，这次你们家出事，就没想过找侯府帮忙吗？”
“你说的是嘉庆侯府吧，我听我爹提起过，不过这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许月莹回忆着道：“那时候我家和嘉庆侯府的小侯爷拜过把子，所以关系很好。不过，后来新帝上位，要广纳后宫。嘉庆侯府的小姐有婚约也被皇帝看上了，下旨封妃。嘉庆侯府不敢反抗，但也不想要那侯府小姐进宫受苦，便找了人将那小姐送出了京城。”
叶晚眼神一动，“那人是你爹？”
许月莹点点头，“是的。这也是后来我爹和侯府不再来往的原因。据说后来护送那小姐离京的护卫全部死光了，那小姐也不知所踪，想来也凶多吉少。侯府认为是我爹泄露了消息，告的密。但是护送那小姐的护卫都是侯府的人，我爹只是帮助他们出了京城，他们要去哪，走得哪条路我爹根本不知道。”
许月莹想到那时父亲哀默的眉眼，好友的妹妹失踪也是他心头上一直扎着的一根刺。
许月莹想着每次父亲提起那个失踪的女人，那种眼神，她觉得父亲应该是喜欢那个侯府小姐的。
叶晚不由问道：“所以查到是谁泄露的消息了吗？那个侯府小姐真的死了吗？”
许月莹回神，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查到，也是因为这样，侯府的人对我爹开始有了芥蒂，而我爹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再往侯府去了，两家就这样慢慢疏远了。至于那个侯府小姐，应该是没了吧，那些护卫都死光了，她一个千金小姐那种情况下又怎么能活下来。”
“但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个侯府小姐的尸首吗，为什么会以为她死了呢？”
“啊？晚妹你怎么知道没有找到尸首？”
叶晚一愣，面不改色的道：“你刚才说的啊。”
许月莹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她说了吗？她好像也不知道那侯府小姐的尸首有没有找到啊。
“咳，这个不重要，你快说，后来呢，我也听说了，那侯府送了一个小姐进宫哎，但是那侯府小姐不是失踪了吗，送进宫的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嘉庆侯府也没有对外放什么消息，我爹开始还以为是人找回来了，但是他后来无意间在宫里遇到过那个柔妃，我爹后来跟我说，宫里的那个柔妃和侯府原来的那个小姐长得有九分像，但却不是她。也不知道侯府是从哪里招来的。”
叶晚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在许月莹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时候她毕竟还没出生，知道的也有限。
屠户颇感兴趣的走了过来，站在摊子前张望。
叶晚指着旁边的几个料碗道：“不加这些是两文钱一碗，加料的是三文钱一碗。”
屠户道：“行，拿给我来个三文一碗的。”
“好嘞，您可以去后面坐一下，马上就好。”
屠户找了个靠近自家摊位的位子坐了下来，等着吃新奇的豆花。
叶晚动作很快，屠户刚找好位子坐下，叶晚就端着豆花过来了。
“大叔，您尝尝。”
屠户看着碗中白花花的豆花，上面还淋着酱汁，花生碎，萝卜丝，鸡丝等，鸡汤浓郁的香味雾腾腾的升起，闻着都很有食欲。
拿起勺子迫不及待的就舀了一勺，他只感觉轻轻一吸，那白花花的东西就呲溜一声滑进了口中。
入口滑嫩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豆香味，难怪叫豆花，应该是豆子做的，也不知道这么好吃的东西是怎么做的。
屠户吃的停不下来，吃完一碗又要一碗，还要叶晚给他多放点酱汁，“我口味比较重，不过，你们这酱汁味道还挺好吃。”
屠户吃的兴起，这时旁边的摊位有人要买肉，朝肉摊后面看了半天也不见人，只能看到车上放着的半头新鲜的猪肉。
“咦，奇怪，这卖肉的哪里去了。”
无意间瞥到旁边摊位后面坐着的屠户，连忙扬声喊道：“喂，卖肉的，还做不做生意了，我要买肉。”
屠户此时身旁已经摞着三个空碗了，闻言他连忙大口将碗里剩下的豆花吃完，用袖子擦了擦嘴，就朝自己肉摊走去，“来了来了。”
一边走还一边朝叶晚几人道：“等下给你豆花钱啊。”
叶荣笑呵呵的道：“不急不急，你先忙。”
两家摊位就在一起，也不怕人找不到。
买肉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平日里大家都叫她杨婆子，她在某户人家的厨房做工，每天早上都会来屠户这里买新鲜的肉，和屠户也很熟了。
见屠户将肉搬到摊子上，平时非常轻松就能办到，今天却有些力不从心，还是叶荣快步的跑过去搭了把手才没让肉掉在地上。
杨婆子顿时打趣道：“卖肉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连个肉都搬不动了？”
屠户给叶荣道了声谢，然后摸了摸撑的圆滚滚的肚子冲杨婆子笑了笑，“刚吃了四碗豆花，可把我撑坏了，要不是肚子吃不下了，我还能再吃四碗。”
“什么豆花？就你这个头饭量应该也不小，平时吃饭吃的也不少吧，四碗算啥。”杨婆子可不信他，只当他是在开玩笑。
屠户手中剁肉的动作不停，将整块的猪肉切成小块的放好。
“你可别不信，知道豆花是啥吗，不知道吧，呐，就旁边这家，可好吃了，香喷喷的，那豆花又嫩又滑，比鸡蛋羹还好吃。”
杨婆子朝旁边的摊子瞥了一眼，这时，正好有人看到这新开了家叶记豆花，好奇的凑过来看看卖的是什么，一问才两三文钱一碗，比起那五六文钱一碗的素面，这个价格也很便宜了。
出于好奇，便要了一碗。
一吃便被豆花给俘获了。
很快便要了第二碗。
等杨婆子接过屠户给她包好的肉，便也忍不住去要了一碗豆花，但她只要了两文钱一碗的。
宋柔手脚麻利的盛了一碗豆花，淋好酱汁，又浇了一勺热腾腾的鸡汤。
杨婆子睁大眼睛看着，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东西，看着就很嫩滑。
“这豆花是豆子做的吗？”
宋柔道：“是啊，豆子做的，所以您可以放心吃。”
杨婆子也端着碗去后面坐着吃了起来，吃了一口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口感，这味道，还真的挺好吃！
屠户也把钱送来了，四碗豆花，一碗三文，一共是十二文。
叶荣只拿了十文钱，笑着道：“我们今天第一天开张，算起来您是我们第一个客人，谢谢你能喜欢我们做的豆花，就收您十文钱就行，以后常来吃啊。”
屠户也是个爽快人，也没有硬给什么的，对叶荣一家的感官又好了不少，他收回剩下的两文钱，保证道：“你们家这豆花合我胃口，以后每天早上我都来你们摊上吃。”
随着集市上人越来越多，屠户也开始忙了起来，叶晚家的豆花店也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因为好奇过来询问，然后尝试一下。
叶荣和宋柔倒是不着急，做生意嘛都这样，何况他们还是刚开张，卖的也是没人知道的东西，等过两天人应该会多起来的，反正今天赚的钱已经够交租金了，成本也花不了几个钱，多卖的都是赚的。
因为人不多，所以叶荣和宋柔两人就忙的过来，宋柔便不让叶晚和许月莹在这小摊子上待着了。
“这里我和你爹就行，你和月莹去逛逛集市，不用一直守在这。”
叶晚看着来往的行人和自家空荡荡的摊位，便道：“行，那我们先去逛一圈。”
然后叶晚拉着许月莹就离开了自家小摊。
“晚妹，我们这是要去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摊上没客人，她得想办法制作客人，也就是俗称的托。
叶晚拉着她一直跑到香满楼，香满楼是巳时才开始营业，这个时候酒楼里并没有客人，伙计们都在打扫卫生，整理东西之类的，大多数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
见到叶晚，大家都纷纷跟她问好。
叶晚叫来管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管事立马笑道：“行，我马上就去叫人，正好有几个人我让他们出去采购了还没来得及吃饭，知道有免费好吃的东西，肯定都争抢着要去。”
叶晚点了点头，“那你去安排吧，他们花多少都算我的，回来我给报销，记得让他们演的真实点，别被看出来了，还有，人别一起去，慢慢的过去。”
“我明白的。”
许月莹看着这一切，有些哭笑不得，晚妹竟然是找人当托来了。
不过这也倒是个办法，叶记豆花刚刚开张，有没有知道豆花是什么，虽然好奇的人也多，但真的会花钱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人还是很少的。所以这时候要是有其他人愿意去尝试，且东西还不错，慢慢的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这时，叶晚也有些饿了，便准备去隔壁一品香吃点东西。
刚出门，就见对面的聚香楼大门也开了，里面人影攒动，好像还有不少人。
这家已经关门好多天了，她还以为关门了，今天这是又开张了？
叶晚没有在意，带着许月莹进了一品香。
叶晚要了一个牛肉卷和一个汉堡，喝的则是一杯奶茶。
她现在每月都要从外面高价买牛乳回来，养牛场还在建，等养牛场建好了，到时候从外面买些奶牛回来以后自己产牛奶，就不用高价从外地购入了。
不过虽然她买的牛乳比较贵，但回来自己加工一下，做成奶茶，卖出去，一杯也不便宜，有钱人也不少，勉强够供应这些人的。
许月莹先前吃过一碗豆花，并不是很饿，但对于这些东西她很是好奇，而且这味道闻着都很香，让她感觉自己又饿了，可是看着菜单上的价格，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吃点什么好。
叶晚道：“要是不知道吃什么，那就跟我一样吧，怎么样？”
许月莹看着那些价格，连忙道：“我也不是很饿，我就要一份薯条吧。”一个牛肉卷要二十文，汉堡倒是便宜，只要五文，可是那个什么奶茶竟然五十文一杯！
她现在虽然已经认了宋柔做干娘，但是她终究只是叶晚买回来的，能不被当下人看已经很满足了，但是要是让叶晚再花这么多钱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叶晚道：“薯条那东西就是当零食吃的，哪能管饱，我给你点。”
“两份一样的，谢谢。”
“好的，稍等。”
许月莹：“晚妹，这太多了吧，我可能吃不完。”
“这个味道挺好的，等会说不定你一吃就觉得好吃，还会感觉不够吃呢。”
叶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在等待制作的时间里，叶晚便和许月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月莹姐，你从小就跟着你爹做生意吗？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不都是该学些琴棋书画，针织女工的吗？”
“那是大家闺秀学的东西，我家虽然是皇商，但到底也不过是个商贾，没有什么底蕴，和那些名门望族还是不同的。而且，我娘走得早，府里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他也就我一个孩子。我爹将我放在家里也不放心，便走哪都带着我，也是在培养我，以后好能帮他打理家里的生意。所以啊，琴棋书画我学的并不多。”
叶晚哦了一声，“那你家没什么亲戚朋友吗，许叔叔一个大男人带着你一个小女孩到处跑应该不是很方便吧，就没想过把你放到亲戚家？”
许月莹道：“我们家虽然是皇商，但其实没什么亲戚朋友，平时逢年过节的也都我和爹两人过，都没什么亲戚来往。”
好像想到了什么，许月莹又道：“我没出生前好像是有的，那时候咱们的皇帝还不是这位，我爹也有不少朋友，但后来，前朝灭了，我爹依然和新帝做起了生意，有些人就不愿意跟我们家来往了。”
说起这些，许月莹并没有什么感觉，那个时候能保住命都不错了，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爹也不可能因为前朝灭了就也跟着去死吧。只是没想到，她爹到底还是死在了新帝手中。
叶晚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正好这时候她们点的东西也送了过来。
“谢谢。”
叶晚道了声谢，便拿起牛肉卷，咬了一口。
她状似无意的道：“我听说许家和哪个侯府好像交情匪浅，还是世交来着，这次你们家出事，就没想过找侯府帮忙吗？”
“你说的是嘉庆侯府吧，我听我爹提起过，不过这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许月莹回忆着道：“那时候我家和嘉庆侯府的小侯爷拜过把子，所以关系很好。不过，后来新帝上位，要广纳后宫。嘉庆侯府的小姐有婚约也被皇帝看上了，下旨封妃。嘉庆侯府不敢反抗，但也不想要那侯府小姐进宫受苦，便找了人将那小姐送出了京城。”
叶晚眼神一动，“那人是你爹？”
许月莹点点头，“是的。这也是后来我爹和侯府不再来往的原因。据说后来护送那小姐离京的护卫全部死光了，那小姐也不知所踪，想来也凶多吉少。侯府认为是我爹泄露了消息，告的密。但是护送那小姐的护卫都是侯府的人，我爹只是帮助他们出了京城，他们要去哪，走得哪条路我爹根本不知道。”
许月莹想到那时父亲哀默的眉眼，好友的妹妹失踪也是他心头上一直扎着的一根刺。
许月莹想着每次父亲提起那个失踪的女人，那种眼神，她觉得父亲应该是喜欢那个侯府小姐的。
叶晚不由问道：“所以查到是谁泄露的消息了吗？那个侯府小姐真的死了吗？”
许月莹回神，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查到，也是因为这样，侯府的人对我爹开始有了芥蒂，而我爹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再往侯府去了，两家就这样慢慢疏远了。至于那个侯府小姐，应该是没了吧，那些护卫都死光了，她一个千金小姐那种情况下又怎么能活下来。”
“但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个侯府小姐的尸首吗，为什么会以为她死了呢？”
“啊？晚妹你怎么知道没有找到尸首？”
叶晚一愣，面不改色的道：“你刚才说的啊。”
许月莹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她说了吗？她好像也不知道那侯府小姐的尸首有没有找到啊。
“咳，这个不重要，你快说，后来呢，我也听说了，那侯府送了一个小姐进宫哎，但是那侯府小姐不是失踪了吗，送进宫的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嘉庆侯府也没有对外放什么消息，我爹开始还以为是人找回来了，但是他后来无意间在宫里遇到过那个柔妃，我爹后来跟我说，宫里的那个柔妃和侯府原来的那个小姐长得有九分像，但却不是她。也不知道侯府是从哪里招来的。”
叶晚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在许月莹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时候她毕竟还没出生，知道的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