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错,不是这个名字。”我用力一插。“啊顾,顾雨”“对,教导主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想”“想什么?叫我。”“想让你操我顾雨”“还要请我家长吗?”
    “不,不要了”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yin茎进出。我的yin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我加快了动作,像冲刺的运动员冲到了终点。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然后吹干头发,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怎么了?不高兴了?”在车上我问她。
    “没有。”“那怎么不说话了?”“小海,我不喜欢刚才那样。”“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我不喜欢。真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还有他的家长?”“好了。
    xing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越刺激越好。”“我觉得这是变态。你可能无所谓,但我”“算我错了,行不行?”我伸手摸摸她的头。
    “别不高兴了,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也许我不能理解,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为情。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无所谓,不想不就行了嘛?”
    “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操!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的!”
    我也不示弱的吼她。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我只好安慰她。“我都跟你道歉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好了好了,对不起,燕姐,都是我不对。”
    她继续小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一直消失进大楼。“操,真他妈麻烦。”我暗暗的骂。
    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因为王红是会计,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什么特色。
    “你们干嘛老选这儿?”我问。“这儿的经理我认识。”建军忙说:“饭菜不错,价格也公道。”
    “建哥,这次工作都靠你,我先敬你一杯,往后有事你可得照应着我。”“好说,我和建军谁跟谁啊?”说着两个人把整杯的酒一饮而尽。“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我吃了口菜问。
    “不用了,我那儿挺好,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他呀,没出息,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王红瞥了一眼建军又倒上一杯酒,说道:“海子哥,这杯我敬你。”“敬我什么呀?我又不是董事长。”
    “拿我开涮是不是?你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是个男人。干。”我喝了杯里的酒说:“我怎么了我,我就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二位哥哥都在,说实话,我爱建军。但他太面。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不像你们。”“我说弟妹,建军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他,你说是不是?常建?”
    “操,人话都他妈让你说了,我能说不是吗?”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你丫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我不说话抽着烟乐。
    “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薛静吗?我结婚你们跟她聊的那女孩子?”“记得,怎么了?”“听说她让一唱片公司的给玩了,男朋友也给她甩了,她也不想想歌星是那么好当的?”我心里立刻怔住了。
    常建看了我一眼问王红:“怎么回事啊?上次我见她挺好的啊?挺单纯。”“是啊,单纯过了就是傻。”王红的“逼”字做了一个口形没有发音。
    “她去那儿试音,就让那儿的经理给玩了,后来,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知道了,就把她给甩了,你想想谁能吃一块儿别人嚼过的泡泡糖啊?”
    “你这个比喻挺有意思。她不是你朋友吗?你没劝劝她,她现在怎么了。”常建继续问。“不知道,我们也一直没联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过了半晌常建才开口:“又是你丫干的事吧?杜斌那孙子连说话都跑调儿,还他妈开唱片公司。明摆着就是想玩弄几个无知的少女,不过还好,你丫也不在乎什么,反正也玩过了。”
    “你丫闭会儿嘴,我他妈这烦着呢。”“好,不说了。”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天薛静在我车上哼着歌的样子,阳光在她是小巧的鼻尖上闪着亮,长长的头发时而飘起。“去杜斌那儿!”“操,我还有事儿哪。”“少废话,先去杜斌那儿。”常建无奈地掉头往唱片公司开去。
    车开到一半,我又叫他停住了“还是回去吧。”“你丫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动感情了?”“你先走吧,我走回去。”说着我开门下了车。“海子,你老了,悠着点儿吧。”常建探过身子对我说。
    “我没事儿,你先走吧。”“有事找我。”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初夏的夜晚有些微凉,清爽的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立刻头脑清醒了很多。
    身边不断有汽车疾驰而过,亮着明亮的车灯像一颗颗稍纵即逝的流星。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闪出陌生冷漠的脸庞和消瘦的身形,而后又消失在阴影之中。我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客厅的阳台门开着,付萍倚在栏杆上向外看。
    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眺望。我想开句玩笑,又咽了回去。我递给她一支烟,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我是不是特操蛋?”半晌,我问。
    “你刚照镜子了?”“不开玩笑,付萍。我是不是特操蛋?”她扭头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特别操蛋!”“谢谢。”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城市沉浸在黑暗之中,寂静地亮起无数的灯光,照耀着街道和市区。远处一辆辆汽车亮着橘黄色的车灯无声地在大街上过往。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广告牌闪动着艳丽的光彩,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时代。一幢幢漆黑的高楼上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灯火阑珊处是一个个普通平凡的家庭,正上演着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悲喜剧。
    “真美。”她喃喃自语。我的心一紧,时光仿佛瞬间倒流。“我刚发现北京的夜晚也这么漂亮。”“你以前都没有看过吗?”“看过。但没什么感觉。”“我离了。”付萍轻轻地说。
    我抬头遥望深邃广袤的夜空,无边的黑暗中只闪烁着几点凄凉的星光。“现在很难看见星星了,不像以前。”“嗯,小时候我经常数星星。”我从来没有和付萍这么温柔地做ài,像一对恋人,一对恩爱的恋人。我们头尾相接,互相舔吸对方的私处。
    她的阴毛蓬松弯曲覆盖在柔软的阴阜上面,一粒小小的阴蒂在我舌头地挑逗下从细缝里坦露出来和着春水,绵绵地顺滑到我的舌尖上。
    我收拢嘴唇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她兴奋地抖动着嫩肉,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嘴忽上忽下地套弄我的yin茎,而柔舌不断地刺激gui头,在敏感的边缘绕来绕去。
    接着便连根含入直至喉咙。我用中指探进她的yin道,在充满汁液的肉壁上摩擦,而舌头继续舔弄她的阴蒂。她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水就越来越多,顺着我的手掌往下流。
    “啊”她的屁股有力地起伏,腿上的肌肉紧紧地绷住。她放弃了给我口交,只是仰着头大声的呻吟。
    “啊操我吧我要”我没有响应只管手口并用地继续刺激她的下面。付萍整个下体都开始抖动,上身索性匍匐在我的两腿上,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的yin茎摩擦。
    她的水晶莹剔透的,好像一条清清的小溪从芳草下面的罅隙中涌出,在我的指缝间流淌。我抽身起来顺势从后面插入,她身体激灵一下大声地叫了出来:“我要,我要”
    她迫不及待地喊着。我手扶她的屁股两侧缓慢地抽送,让yin茎和肉壁产生最大限度的摩擦。我深深地顶入,在里面稍作停留,又慢慢地抽出,反复几次就开始逐渐加快动作。她便随着我的节奏忽高忽低地呻吟。我伏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舔吻,从上而下,从下而上。
    双手则伸到前面握住晃动不停的乳房揉捏。她四肢支撑在床上,任凭我的肆意而为,只管享受着其中的快乐。
    我翻过她的身体,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结束了做ài。我们热烈的亲吻,她的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而我也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慢慢地松开对方,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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