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再加重力道来揉弄她,乔栀潼几乎是下一秒就张开唇把刚才一直咬牙克制的呻吟放出来,她的声线急急的,如泣如诉。前不久还骄矜任性的人现在又软又乖,让陆倾差点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但是不行,会把她咬出血痕。
    她把娇气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嘟嘟囔囔地唤着指挥他,轻了不行重了不行动起来不行停下来也不行,至少在爽的时候嘴上是这样,虽然知道这实际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陆倾不会听她的,但乔栀潼就是要说,她就是会很奇怪的下意识想要折腾他。
    她的小豆是肉眼可见的敏感,几乎是从陆倾一摸上去,她漂亮的脸颊布满的妩媚春色就没有消减过,花珠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也是必然,且很容易会到达高潮。
    第一个小高潮就在这不到半分钟的时候来临了,乔栀潼脚尖紧紧绷直,肩膀轻轻打着颤脱力地往后仰,陆倾搂着她的肩胛把她按进怀里,爱不释口地又开始舔咬吸吮她的耳垂和耳骨,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要缓下来的趋势,可是正历经高潮的阴蒂哪里还受得了哪怕一点点的刺激,更别说她的耳朵敏感的要命,乔栀潼尖叫着扭腰要躲:“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呜···不行了啊——嗯啊——求求你——”
    她眼前的白光被残忍地拉长,原本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硬生生称为烙在脑子里的油画,浓郁鲜明毫不讲理,乔栀潼的大脑已经不能判断动作的伤害度,两条长腿踢着要蹬他的小腹,“啊啊啊——不行,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啊——”
    脚心触碰到他坚实的薄肌,就被他单手拉着背到他身后,紧接着一个巴掌就赏在她右边屁股上,“盘好。”
    指令性的话语总是能让人在极度混乱的时候安定下来,乔栀潼被他占据先机,虽然依旧挣扎着摇摆腰肢,腿却已然规矩地圈住他的腰,陆倾含笑亲她的脸颊:“栀栀乖,正疼你呢,不舒服吗?”
    “呜呜···”她又舒服又不舒服,心理来说依旧没有完全接受这种带着摧毁感的快感,而舒服当然是生理上的,这无可指摘。他太会拿人了,学习能力也惊人,这头一次就靠着观察她的表情感知到哪里是她最敏感的点,哪种力道是她能承受的最大,哪样刺激能让她濒临崩溃边缘却又最大享有快感,乔栀潼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做爱了,怎么会有这般感受,她的小穴不断地一咬一松吐着淫水,满足又空虚。
    他的动作不知道何时缓慢了下来,温柔地就着一大股的淫水在她的花谷间梭巡,阴蒂被安静地爱抚,细微快感不再刺激却极为绵长。乔栀潼浑身软绵,在缓过尖锐强烈的高潮后余韵也逐渐上来,极致的高潮伴随着脱轨和抽离的失控感,但同时也带来无可比拟的满足,就像是经历过山车后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回味一样。
    乔栀潼此刻舒服得不自觉谓叹,抽了骨头似的歪倒在他的肩上,见他老神在在看着她身陷囹圄一般,忍不住往他的颈脖上咬了一口,还是埋怨他刚才不肯慢一点,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是最大得益人,而陆倾其实是顶着硬到马眼不断冒清液的鸡巴给她揉小逼的苦工:“你就不能听一点人话吗?”
    他听了,果然低低笑起来,却不是因为乔栀潼以为的意思。以他对她目前的了解,陆倾刚才就在心里猜测她肯定是要小小秋后算账一下的,因为他其实已经在打破她原本建立起来的界定——就跟她不肯来他家却还是来了一样,她的不甘要找地方发泄出来,而她又喜欢直白不憋屈地立马解决情绪,所以自然是要跟他发作的。陆倾伸手把困在底裤里、快要把布料撑破的肉棒放出来,随即又搂住她的腰,给出一个很合理的解释:“这实在是有些难做的呀,栀栀。停下来怎么让你知道,揉小珠可以这样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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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笼包废话时间:
    别看现在小陆现在做免费苦工做的这么高兴,那些工资都是一笔笔被记账了的(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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