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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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一拍手乐道:“长乐去您家是对了!老身倚老卖老地说一句,我们这边儿有个说法。要是夫妻多年没有生育,抱个仙童似的小娃娃是可以领弟妹进门的!老身话放在这儿,你们有了长乐啊!不出明年,一定能给他添个弟妹!呵呵呵~~~”

    看到老人家笑得花一样的老脸,景弘和贺镜西很有默契地撇头一阵清咳,努力忍笑、、、

    作者有话要说:爆肝小丸子二更鸟哦!奖励表扬有木有!!!(背手脚尖画圈圈)

    得了个差评(你以为这是淘宝么啊喂otz)有些沮丧,能力不够被否定很难过,但更要奋起充实自己!希望有一年的沉淀,明年可以写出更好的东西。。。

    影木有食言有木有!!!小长乐肥来鸟有木有!尼马流口水又肿样!大眼嘟脸萌到爆,就素今上帝卿家出品!!!

    要鲜花要留爪要鼓励,帝卿长乐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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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塞外秋歌(七) ...

    是夜回到飞云城,洗翠便向赵家的小厮要来热水给小长乐洗澡。孩子不到一岁,身子软得很,又顽皮,洗起来很不容易,于是南华的今上和帝卿便成了她的助手= =

    “主子,把加香的皂角递给奴婢。”小长乐见了水也不怕,小手拍得水花四起,抱着他的洗翠身上脸上都是水,眼睛都睁不开了。给她个胆也不敢支使景弘,只有苦着脸向自己主子求助。

    贺镜西笑着递过皂角,伸手抓住小长乐胖乎乎的小手:“长乐乖,莫闹了,你洗翠姑姑眼睛都睁不开了!”

    小孩子哪里听得懂,依旧扭动不休,打了皂角后越发滑得像条鱼。景弘往小长乐身上撩着水,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咱儿子这么喜欢水,一定是个聪明的。”

    贺镜西笑了,也撩起水来。手不时和景弘的碰到一起,隔着温水也能感到彼此的热度。

    洗翠拿了块绸巾垫到腿间,把小长乐放到上面滚了几滚,身上基本就干了。细细把小不点嘴角的涎水擦干,洗翠第一百次地感慨:“主子,小主子跟公主小时候真像,又调皮又磨人,不过都是小小仙童的可人模样。”

    贺镜西翻拣着一大堆新买来的小人儿衣物:“那丫头是多亏了你和凝碧。”

    洗翠把光?溜溜的小长乐抱到贺镜西怀里:“待小主子能走了,带起来就更容易了。主子再给传喜讯就更好了,小主子也有伴儿了不是?”

    “小蹄子又打趣你主子!”贺镜西笑骂,又想起慈济堂里婆婆说过的话。

    “长乐,看,那是谁啊?是不是你父亲?”景弘接了武淩来的急信,正心潮难定。进屋便看见贺镜西握着小长乐的小手向自己直挥,一幅娇儿美眷的图景,真不忍心打破。

    “小家伙精神头倒足,明儿一早就要回程了,让洗翠把乐儿抱去睡罢。”景弘想捏捏长乐的小脸,想到孩子流不尽的口水,忍住了。

    贺镜西见景弘脸色不是很好,怕孩子闹到他,便让洗翠把孩子抱走了。

    不知是不是景弘的错觉,长乐出现后,贺镜西身上的柔情被尽数激发。本就是美人如玉,而今又添了似水柔情,更觉爱人是人间至宝,举世难寻。

    但那件事终是瞒不住他,罢了,今夜又是一番好劝。

    “绍卿,刘长空五日前没了,承恩也于同日殉职。”景弘把印着银鹰标记的信纸递给贺镜西。

    贺镜西草草看着,手很快抖了起来:“不可能,长空不会,他不会那样的!”

    景弘抱住颤抖的爱人,轻声安慰:“我看了信也很生气,东宫这次太欠考虑。我回去,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会的!”贺镜西紧紧拽着景弘的胸前的衣襟,让他相信。

    “他的确插?了人到禁卫军里,还买通了瑜儿身边的王耀。你不知道瑜儿每天的言谈动作,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臣子做到这一步,太可怕了。”

    贺镜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挚友竟敢有如此不轨的举动。

    “当然,瑜儿把他逼得狠了。本来把事情捂住,就着武举这件事革职查办就好,之后暗中把人看着,皆大欢喜。瑜儿到底太年轻气盛,这一年临朝听政一路通畅,小有成绩,他便不知天高地厚起来。唉~”

    “长空是我最好的朋友,”贺镜西也不听景弘劝解,自顾自地说起来。“以前在讲武堂我身边围着很多人,但都不交心。他和云坡都是武淩一派的,看我不惯。他的嘴特别坏,但人聪明,又会处事。教官们都特别喜欢他,说他今后有大出息。他嘴上讨厌我,其实常常有意在比试时输给我哄我高兴。我知道他对我、、、唉,只是他一直半真半假的,我便也不挑明。后来,我和云坡,也是他一直两边调解。他不嫉妒云坡,把他当真兄弟。对我也不怨恨,刚入宫的那些年我着实苦闷。只有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喝酒、听戏,帮我解闷。”擦了把眼泪,贺镜西恍然一笑“哦,对了,我第一次去流芳苑还是他带我去的。他当时嚷着让我给今上戴绿帽,要我把流芳苑的花魁小倌儿都点到屋里!呵呵呵~都说他狂,其实他就是那张嘴欠,什么都敢说、、、”

    景弘知道贺镜西现在是全然把自己当做夫君在讲这些,心疼得发软,却也无法。只得把人轻轻搂在怀里,细细拍着背安抚。心里下定主意,大儿子是时候要提点一下了。

    贺镜西心里怨恨萧从瑜,却也体谅他的苦处。这种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来不得心软,看不得情面。只是,内心还是悲痛难言。时光匆匆,究竟带走了什么?是什么让他们的年少豪情暗淡褪色,又是什么让他们不得不违心官场,斗个覆水难收!他也不能怪眼前这个把他搂在怀里的男人,为君不易。身处后宫,前朝宫闱看得太多。他知道他的今上对讲武堂的重视,也知道他的夫君对他挚友们的提携。

    太多的苦,从前只能埋在心里,和着泪往肚里咽。而今,他知道自己有天下最尊贵的丈夫可以信任,可以依靠。泪,还在流。话从前,苦痛太多。但在那一下下的轻抚中他读懂了丈夫的怜惜,读懂了男人间的了解。

    不知过了几时,贺镜西在景弘怀里倦倦睡去。景弘轻叹,吻了吻爱人湿润的眼角,轻轻把人放到床间。

    走到外间的书桌前,把灯调到最小,铺展信笺,给武陵城的各方写信,安排局势,稳定人心。

    天明前,所有的信都发出去了。景弘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贺镜西已抱着长乐守在门边。知道丈夫为儿子闯下的困局辛苦了一夜,贺镜西看到景弘眼下的黛色,有些心疼。

    “乐儿起得早,还好没有闹到你。”贺镜西把孩子抱给洗翠,端起托盘里的参茶向景弘走去。

    景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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