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格奥走了,时云效长舒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西瑞斯,问他怎么突然来了。
    “学姐一直不回我消息,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心里很担心,今天听到你这边有一些奇怪的动静,”西瑞斯把提在手里的袋子递给了她,“顺便想起来,学姐上次离开得匆忙,鞋子也没有拿走,就想着应该过来一趟。”
    袋子是没有封口的,她往下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双是她上次从西瑞斯家里匆匆逃走连穿都来不及的鞋子。
    她捏了捏额头,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但不管她有多想离西瑞斯远一点,她还是先说了声,“谢谢。”
    “学姐为什么谢我?”他亲昵得像是讨主人欢心的小狗,面对他人总是冷峻的面容到时云效跟前就会浅浅勾起一个笑。
    时云效发现了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一时心思大动,她不清楚西瑞斯对她特别的原因,他的亲近像是未被发现的科学定律,在揭开那层逻辑的面纱前,展露在外表的一切都是无迹可寻的。
    身体接过递来的袋子,手准备悄悄地从西瑞斯的掌心溜走,她拿起那杯给格奥倒的茶,转头给了西瑞斯,“谢谢你把恼人的房东赶走,我真的烦得他厉害,他看起来很怕你。”
    “很怕我么?”西瑞斯抿了一口茶,就把茶杯放到餐桌上。
    “他对我可不会说,”时云效想着格奥的谄媚模样学了一句,但怎么也学不到精髓,最后只能掐着脸皮说,“好心的先生~”
    这是西瑞斯第一次看见时云效做的鬼脸,很生动,尽管模仿的不像,但想表达的意思却是十成十。
    很生动,他很喜欢,喜欢到本就因为时云效时刻在开裂的心,又裂得更大了,想把她吃掉,想把她藏起来,想所有人都看不见她。
    只有自己能拥有她的幽暗想法在无可抑制地膨胀。
    他被这种拙劣的模仿逗笑了,嘴角开咧,眼睛眯起,跟随着心底的欲望,用手去掐时云效的脸,就像他每晚都会做的那样。
    “难道不是学姐怕我?”他故意问。
    “怕你,怎么会?”时云效往后退了几步,躲西瑞斯的手,她现在对这个没有分寸的omega看得很紧,时刻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怕?”西瑞斯锲而不舍地靠近她,时云效退几步,他就走几步,“不怕的话,为什么要躲?”
    时云效被说得硬生生站住,嘴巴像是忘了前面的后退,直愣愣地说,“没躲。”
    西瑞斯如愿以偿地掐住了时云效的脸,拇指按进去后,又扯着那柔软的皮面往外面拉,似是在玩弄现在市面上最火热的解压玩具,无论扯成什么奇怪的模样都能恢复原状。
    他边揉边靠近,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时云效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
    西瑞斯放开了她,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是说,我不是怪物,学姐别一直这么害怕。”
    西瑞斯没有呆得很久,有说没说地问了一下为什么要买监控的问题就转身回家。
    只是临走时,他摸了摸唇瓣示意时云效,“学姐的嘴巴怎么肿了,是那天被汤烫完还没好么,如果还需要冰块的话,我家里有很多。”
    说完,他无甚心机地笑了笑,像是个未毕业的e国高中生,淡蓝的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关心,而没有多余的狎猊。
    时云效没有回答,门“砰”地一声关上后,才羞躁地抵在门板上来隐藏自己升温的脸颊。
    耳边似乎还有西瑞斯低沉的笑声,她糟糕地发现这间昂贵的公寓居然也会有漏音的缺陷。
    当天晚上睡觉时做了噩梦,比以往的春梦恐怖且清楚得多,所以她认为这是噩梦。
    梦里的她意识迷迷糊糊,躺在一片黑暗里,身体能接触的都是流动的河水。
    河水在抚摸她的身体,从赤裸的脚底淌到无甚包裹的女穴,游鱼借着水流溜进她的身体,细长湿润的鱼嘴嘬在敏感的隐私部位,一时间她浑身发颤,为曾经受过的刺激让她闭眼流泪,微张的嘴在小声发出喘息。
    她难耐地抓住河床的泥土,但抠到深处,也只是被四散的河泥推开,她恐惧地发现,她没有任何凭依。
    惊醒的时候,太阳还没升起,透过窗帘的天是蒙蒙亮的,能听到的是七嘴八喙的晨鸣鸟叫。
    她躺在床上,背后一片冷汗,双腿夹的是凌乱不堪皱成杂菜的被子。
    依着这几日的习惯,她伸手去摸了下体,不出意外地,该进洗衣机的内裤又多了一条。
    她下床洗了个澡,消去一身虚汗后,她将头发绑了个高马尾,就坐到电脑前看新装的监控录像。
    平常她一般十点就会上床睡觉,但因最近接连几日的春梦和满身湿漉的身体,时云效开始抗拒睡觉。
    她想着昨夜睡觉的时间,将监控的时间提前到了昨晚的十二点。
    她调了十倍速,在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有不正常的行为后,她将播放速度调回了正常。
    她安静地看了半晌,直到视频中代表着她的女A在睡梦中开始揉胸,用手指插穴,发出难耐的呻吟时,她点了视频播放的叉键,然后将监控视频删除,并拖到回收站里进行了彻彻底底的销毁。
    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是这样的流程,惊醒,查看监控,看到关键点,再彻底删除。
    在确定这无由来的春梦都是缘于自己的自慰后,时云效罕见地感受到了一种无可复加的绝望。
    她不明白这是不是专属于她的alpha迟来的看见个树洞都想插爆的发情狗时期,但如果用更准确更直白的话描述,她现在更像是一个欠肏的行走飞机杯omega。
    她窝在被子里戏谑地嘲笑自己甚至不如古代被阉割性器的太监,至少他们在回答是否有阴茎的时候说,“i  am。”
    她将眼睛蒙在枕头里,好似这么做,她就看不见自己流的窝囊眼泪。
    她伤心地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e文时态的学习真是还给了老师,因太监在回答阴茎问题时应该说的是,“i  was。”
    她想着想着被自己逗笑了,但乐极生悲处,她又发现自己连嘲笑太监的资格也无。
    毕竟若是让她来回答这个问题,她只能诚实地回答,“i  don‘t。”
    她想,她大抵是生病了。
    生病的人就该去看看医生。
    医生连阴茎都可以给她多装一根,这种半夜在睡梦中自慰的怪病想必也是不成问题的。
    作话:虽然卡文是我的日经,但我每次都会找朋友说我卡文了,想要一些剧情帮助。
    我的朋友:不知道干什么,先上个床。
    另外一个朋友:你的a不守a德,你的a直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这是r18。
    朋友:因为你一直没剧情,我带上了我的脑子。
    我:亲嘴那段不算么?
    朋友:你好纯爱。
    我:?别再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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