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商诗突然肃静地问我:“李医生,你说今天是个老乡亲将我们引过来的,那他引我们到这里来,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来帮助这个小男孩呢?”
    我想了想,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应该是的,这个可怜的孩子,大冬天的冷得钻进棺材盒子睡觉,也太惨烈了,商诗姐,我想把他带出去!”
    商诗沉静地点头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让他跟我们一起回家吧,不要让他再受这样的委屈了!”
    我感激地看一眼商诗,静静地说:“谢谢你,商诗姐!”
    商诗眼里有一瞬间的晶莹,感慨一声说道:“我佛慈悲,孩子是天地间的灵物,帮助他是天经地义的,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李医生又何须言谢呢!”
    我沉静地点了点头,转身对小男孩说:“孩子,跟叔叔阿姨走吧!”
    小男孩有一时的惶惑,片刻后,摇了摇头说:“不,谢谢叔叔阿姨,但我不想离开我妈妈!”
    我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你妈妈说让你先住在这里,就是希望今天叔叔阿姨来带你出去,如果你不走,你妈妈反而会伤心的,你明白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一脸困惑。
    我苦笑道:“你妈妈已经死了,就让她在这里安息,你是个活人,终究要到外边的世界里去生活的,这也是你妈妈的愿望,你走出去又不是说离开你妈妈了,你可以经常回来给她扫墓,不就又能见到她了么?”
    小男孩眼神有点松动,似乎是要动摇了,不过他的小脑袋还是在不停地摇。
    我只好苦笑着趁热打铁了:“傻孩子,你妈妈不是说过了么,要你长大以后一定要报答叔叔,那你想啊,你在这里边怎么长大,你又拿什么报答叔叔?”
    小男孩终于松动了,有点羞惭地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头来看商诗一眼,又看我一眼,我们都在对着他温和地笑。他似乎是考虑好了,终于将小脑袋瓜子轻轻点了一下。
    我和商诗都欣慰地笑了。
    我转身对商诗说:“商诗姐,时间不早了,趁着天还亮着,我们赶紧走吧!”
    商诗点点头,却走到小男孩身旁,从他手里接过松油灯盏,用火柴点着了,屋里顿时明亮了少许。
    商诗将灯盏递到我手里说:“李医生,你在前边带路,我拉着他在后边跟着!”
    还是这个女人心细啊,时刻都透着聪慧的光。
    我看着商诗拉过小男孩的手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捧着松油灯,率先前行,拐向暗道,走到尸体给我打电话的那个路段的时候,我又想起这事来,便回头问:“小朋友,你刚才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第180章 将小男孩带回家
    小男孩的脸在闪烁的灯光中迷惑地摇头。
    我心头好生奇怪,真是活见鬼了,难道真地只是碰巧走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尸体也正好想着要给我打电话,打通的时候又不想说话了,然后让电话自然中断?
    算了,那么多离奇事件实在是让人头疼欲裂,想也想不明白,就让它们在历史的长河中静静沉淀或者随风飘散吧!
    有了松油灯的指引,回归的路就好走多了,昏黄的灯光将前方浓郁的黑暗撕破了一个又一个口子,然后这些口子又在我们身后倏忽弥合,我们就这样控制了黑暗。出了这个曲折冗长的暗道,就进到了我们先前置身的那个洞穴,在灯光的照耀下,也就将情形看了个大概,这里并排有好几口黑漆漆的棺材,将这个不大的洞穴基本布满了,看来这里是个古时的墓坑,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不过我们已经无心去考虑这些玩意了,趁着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回去。由于有了灯光,我们就不用扶墙摸索了,就着棺材盒子的间隙,我们径直走了出去。
    很快,就走到了出洞的洞口,随着浓浓的黑暗被我们甩在身后,我们愈来愈接近了光明,很快,一片耀眼的阳光刺破我们的眼帘,那掩饰在洞口的绿色藤条已隐约可现了,刚才一直有点沉重的心境被明亮的阳光渲染,心情也好了很多,再走了一段后,我们周围弥漫着的就全都是暖洋洋的阳光了,我吹灭了手里的松油灯,随手将它放到一旁的石壁上的一个凹陷处,心想,也许将来还有用吧!
    我快速奔前几步,钻出洞口,将绿色门帘掀起,迎接商诗携小男孩归来。
    待她们出来之后,我抬头望一眼遥远浩瀚的天际,此时已近黄昏,残阳如血,茫茫天空中隐现红云,慵懒的天光曲曲折折照了进来,将这个谷地渲染成金黄暗红的一片,我立身在这片苍凉的光阴里,恍如隔世。
    在走向那片可以干扰人视线的灌木丛的时候,我很想去拉商诗的手,不过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走到小男孩的另一侧,拉住他那只嫩嫩的小手。好象到目前为止,只有在非正常情况下,我才有去拉商诗手的勇气!
    于是以小男孩为纽带,我们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那片灌木丛。
    我放开小男孩的手,又开始在前边的树林披荆斩棘,从此,我似乎是要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为我的女人和孩子撑起一片天空了!
    出了谷地的森林来到中间的空白地带后,我到果树林里找了一棵矮一点的果树,从低垂的枝头摘了几个圆滚滚的果子,又去悬崖根部看了那个还在白雾茫茫的温水池子,顺便就将那几个果子洗了洗,跑回来后递给商诗和小男孩各一个,对商诗笑嘻嘻说道:“商诗姐,在这样的绝世仙境里,这肯定是仙果,咱们可得趁机尝尝它的滋味!或许比我那营养套餐还管用!”
    商诗咧嘴笑了笑,将她那红润的柔唇在仙果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我看得很开心,张开血盆大口在仙果上猛咬一口,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味道鲜嫩甘甜,口感还真是不错!小男孩可能是早吃腻味了,眨了眨眼睛笑笑,并没有如法炮制。
    从绝密山谷里原路返回,倒是一路坦途,我顺便就将我和这个小男孩以及他妈妈的故事讲给了商诗听,当然省略了我期待白晶晶穿便服出更衣室的情节,商诗静静地听着,脸上一会寂静一会悠然,我想,她心里一定是有很多感慨吧!
    我前方引路,当轻快地走到原始丛林的那个出洞口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不由自主地一跳。
    小男孩说得没错,他不识路,走不出去,那我又如何走出去呢?来的时候有老乡亲引路,这回去的时候就不知道这老乡亲跑哪里去了?
    我正在犹豫间,商诗已经牵着小男孩走到我身旁,她看我一副犯难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李医生,你牵着孩子在后边走吧,我来引路!”
    我转身好奇道:“商诗姐,难道你识路吗?”
    商诗淡然笑道:“我在来的时候受你说的那位老乡树叶引路的启发,也一路折了些树枝,每隔几步就放一根,走回去是没问题的,放心吧!”
    好一个聪明的女人,我欣然地看她一眼,心里已是波涛汹涌了!
    我一边开心笑道:“商诗姐,你真聪明,我要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一边走到小孩身边,替代商诗拉住他的手。
    商诗微笑道:“李医生因为那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位老乡的影子,所以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我正好闲暇,便才动了这番心思的!”
    说完,她就弓身进了那个树洞,我拉着小男孩跟在后边留意了一下,发现一路上果然由一些折断的树枝间隔相连形成了一条林中便道。
    我想起了那位老乡亲的树叶,走了一会,我问商诗:“商诗姐,你真地认为我今天看到的老乡亲只是他的亡魂吗?”
    商诗身形略一停滞,甩下一句“应该是的吧!”,就继续前行!
    也是,如果不是亡魂的话,真地很难让人理解!可如果真是亡魂的话,那算不算冤魂呢?我的心里不由感觉到一点清苦,无奈笑笑,埋头走路。
    跟着商诗七拐八弯,翻山跃岭,趟平地,过密林,终于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了老乡亲从山路拐入丛林的缺口处,当已经站在那条山路上的时候,我完全放松,眼睁睁看着太阳彻底沉没在层峦叠嶂之中后,我对着远山长长吁了一口气,放开小孩的手对他说:“孩子,大胆快速地往前奔跑吧,幸福生活就在你的正前方!”
    孩子好一阵愕然,迟疑着并没有往前狂奔,有点发蒙地望着我。
    商诗转过身来拉着他的手愉快地笑道:“小朋友,别听你李叔叔瞎掰,我们要平静沉稳地走着,一点一点地靠近幸福,这样的幸福才会实在,才会绵长悠远!”
    我听着商诗的话,愣了一愣,这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已经抛下我不管了,大踏步地迈向了前方,感受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里倏忽升上来甜蜜,身形一甩,猛然追了上去。
    小男孩踏进别墅的庭院之后,身形明显就变得迟疑,畏缩着不敢上前了,即便商诗牵着他往前,他也固执地站着不敢动。是啊,这可怜的孩子,几时见过这么气派的大房子,在他弱小的心灵里,可能已经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份进行了划分,认为这样的地方不是他能够进来的,他能进的地方,应该就只是那洞穴里的棺材盒子!
    我摇头轻叹一声,突然走过去,将他拦腰抱起,吓得小男孩在空中手脚乱舞。
    商诗愣了愣后便略带埋怨道:“哦,轻点,别吓着他!”
    我嘻嘻一笑,将小男孩抱进了大别墅,将他放到客厅之后,就不再管他了,任由他瞪着惊奇的双眼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做晚饭之前,我先泡制了一杯营养液,端到客厅,对正在沙发上给小男孩讲这座房子的商诗说:“商诗姐,今天的营养治疗因为变故被中断,现在必须进行恶补,饭前先喝一杯,饭后再加喝几杯!”
    商诗想了想,笑盈盈地接过,却眉毛也不眨一下,顺势就递给了小男孩,并柔声说:“小朋友,你李叔叔是个营养专家,喝了它,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起来的!”
    小男孩摇了摇头,犹疑着不肯接,我看了看他羸弱的娇小身躯,想了想,商诗还真是心细周到,这小孩在那绝地呆了这么长时间,是真地需要补补了。看来,我的营养套餐要进行双倍消耗了!
    于是我对着小男孩眨眨眼睛说:“小朋友,这杯液体里饱含着你李叔叔的关心,现在又浸泡上你商阿姨的关怀,你太有福气了,喝了它,你就幸福万年长了,以后干脆就叫你福娃了!”
    小男孩一直有点放不开的面容终于变得和缓了,他眨眨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商诗,笑了,从商诗手里接了过来。端到粉嘟嘟的小嘴面前,咕嘟喝了一口,再舔巴舔巴嘴巴,觉得滋味不错,眉眼一动,又端了起来喝了一大口,然后边舔嘴角边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我和商诗相视一笑,我想了想,又跑回厨房,给商诗再泡制了一杯,端回客厅,微笑着递给商诗,商诗愣了一愣,然后感激地看我一眼,接了过来,也喜滋滋地抿了一口,对着我和福娃甜甜地笑。
    我心里顿时比吞了蜜还要甜,我对着小男孩眨了眨眼睛说:“福娃,今后你就和商阿姨比赛喝李叔叔调制的补品,看谁喝得多,长得快,谁变得越胖,我就给谁发大奖!”
    小男孩突然咧了咧嘴,嬉笑着说了一句:“那肯定是我得大奖的,商阿姨是个女人,女人都不肯长胖的,嘻!”
    我和商诗同时一愣,但转瞬,我们对望一眼,脸上就春光灿烂般笑开了。
    因为,我们这里真地有点象个家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最可喜的是,这个孩子开始融入到这样的气氛当中来,这就表明,这个颠沛流离的可怜孩子终于能够感受到家的温暖了。
    第181章 和商诗订立君子协定
    做饭的时候,我让商诗别动,我一个人给她们两个做晚餐,但商诗根本不听,坚持要和我一起做饭,说别墅里来了小客人,她一定要在饭里加入她的劳动成分,才能尽量表达她迎接小客人的地主之谊,看得出来,小男孩的到来真地让她有发自内心的喜悦,而且这种喜悦绝对不止是一种帮助了别人所获得的快乐,而是一种纯粹情感意义上的舒爽,这一发现也让我很是开心,这就最起码可以说明,商诗的心态无论在我面前表现得如何坚强,但到底,她还是没有放弃一个女人的天性,女人的天性是什么:关爱小男人的母性、渴望被大男人疼爱的依赖性!现在既然她表现出了前者,那就说明她的身上必然隐藏着后者,或许正在暗流涌动呢!
    想着想着,我心情大爽,便不再执意,和商诗一起在厨房里忙碌起来,我又想起了冷欣月所说的“你和商姐做的混一起,或者你们混一起做,都很好吃,你们是天生的一对,永不分离!”,在这样的愉悦情境下,我不再去细辨当时冷欣月说这番话时的场景,而是直接将这番话的本义引申进来,更是增加了我此时山高水长的喜悦之情。
    晚饭时,商诗另外拿着一双筷子忙着不停地给福娃夹菜夹肉,福娃长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而且又这么长时间没吃到这些东西了,不停地往嘴里塞,好不欢快!商诗就基本上都在笑盈盈地看着福娃吃,自己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我看福娃吃得欢快,当然开心,但看商诗不往嘴里塞东西,自然又大急,我便不停地给她夹菜,催促她快吃。
    商诗则会抽空看我一眼,笑笑,根本没当回事,只是服侍并监督着福娃吃。
    我最后没着了,只好威胁她道:“商诗姐,如果你再不好好吃,我一会就要增加你的营养补给量,喝进去的液体将加倍,你跑卫生间的次数也将加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商诗回头呵呵笑着看我一眼,象征性地多扒拉了几粒米粒,便又累教不改了!
    无奈之下,吃完晚饭后,我又赶紧去泡了一杯营养液,端给商诗,商诗接了过去之后,又要递给福娃,福娃摇了摇头,抚着圆滚滚的肚皮打着饱嗝说:“商阿姨,我实在吃不进去了!”
    我嘿嘿怪笑道:“怎么着,商诗姐,是你把他的肚皮给撑着了,可怨不得我哦!”
    商诗咧嘴笑笑说:“李医生,你没觉得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吗?你的营养方案很有效果呢,吃了两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再多吃就是浪费了,剩下的以后都给福娃吃吧!”
    我开心笑道:“你少来,有没有完全恢复可是由我这个医生说了算,效果那当然好了,所以你更要再接再厉呢!”
    商诗皱着眉头苦笑道:“那要怎样才算恢复啊?如果你以后总说我没有恢复,那我还得喝一辈子啊?”
    听到一辈子这个词语,我突然心神一荡,目光就有点灼热地看向商诗,我发现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好象也意识到失语了,脸竟似有点晕红,头略微低了低。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我彻底想通了,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行动了,我对冷欣月说,要等到商诗完全复原了再碰她,可正如商诗所说,要怎样才算完全复原呢?如果我总认为她还没有完全复原,那我是不是一辈子就不碰她了?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关键是,不能主观地去认定她是否复原了,而是必须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如果依照这个客观标准衡量,她恢复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行动了,因为我的行动有了科学的力量做支持,哪还能不坚强有力?现在正好她也提出这个问题,那就一并了断吧!
    所以我待她的心境平静下来后,就正儿八经地说:“商诗姐,那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个问题,就是要以什么样的标准来判断你是否得到恢复!遵循女士优先的原则,这个标准可以由你提,我酌情裁决!”
    商诗呵呵笑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后,便抬头轻笑道:“那好,我可就提了啊!”
    我欣然点头道:“请讲!”
    商诗面带微笑,语气却分外决然:“这个标准其实很好掌握,这样吧,福娃刚来,我们让他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带着他一起去爬山,不是一般的山,就是我们房子前边的那一片大山中的一座高大山峰,如果我能够先你一步爬上去,那就可以说明我的体力比你还要好,你说,是不是就能证明我已经恢复完好!”
    我闻言一愣,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而且客观公正,一点作弊的嫌疑都不会有。只是我隐约有点担心的是,我从小在乡野长大,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又奔又跳了,那爬山简直跟玩似的,商诗又如何能够爬得过我呢?如果她爬不过我,那我碰她的机会岂不是要被自己亲自断送。当然,我也可以作假,假装爬不过她,但如果那样的话,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变成我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打算置商诗的身体于不顾的地步,这样我就连畜生都不如了!与其那样,还不如不设这么一个标准去检验,现在就颤巍巍地将商诗压在身下,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觉得商诗已经差不多复原了才碰她的。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既然我已经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商诗也提出了相应的方案,我只能咬牙接受了。唯有默默祝福我那天突然贵体遭殃腿脚变得不利索或者商诗突然有如神助腿脚麻利健步如飞!
    于是我爽朗地笑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商诗姐,看我那天怎么将你拿下!”
    我这一语双关,商诗无论如何是听不出来的,她还以为我在吹牛一定能够胜过她呢!
    所以她竟然满脸得色地微笑道:“好,李医生,咱们一言为定,我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身手开开眼界!呵!”
    这个女人突然就变得如此神采熠熠、眉飞色舞,和我以前见过的商诗姐真地完全是判若两人,让我一瞬间产生了她真地是完全恢复了的感觉,如果不是已经和她订了这个君子协定,说不定我今晚真地就采取行动了!
    难道一切乌云蔽日真地已经全部过去了么?生活从此就要拉开它甜美柔静的面纱?
    不管怎么说吧,我的女人是真地开心了,仅此,足矣!
    我监督着商诗喝完手头的这杯营养液之后,装得满脸严肃地说:“不过,商诗姐,一码归一码,在获得你已经完全恢复的确切证据之前,你还得给我好好喝下去,明白吗?”
    商诗爽快地点点头,脆亮地说道:“好,我就再忍一天!”
    我哈哈大笑,端着沾满商诗唇香的空杯子回了厨房,商诗再忍一天,我又何尝不是再忍一天呢?我情不自禁地还在商诗刚才嘴唇接触过的杯沿忘情地舔吸了一下,我是真地好渴望商诗了,再按捺一天,凭直觉,一天之后,那种无边的风月就将漾满整个大别墅的各个房间!
    我将厨房刷洗干净出来,发现商诗正拉着福娃的手在看电视,并且还用另一只手在电视屏幕上指指点点,嘴里絮絮叨叨似乎是在告诉福娃电视里边的情景呢。
    看着眼前这温馨的生活场景,以及我的女人那自然流露的欢快之情,我心里的温情油然而生,胸腔里鼓荡着无比的惬意,我悄然来到她们身边,轻快地坐了下去。
    商诗扭头看了看我,展颜一笑,对我柔柔地说:“李医生,你陪福娃看会电视,我去卫生间给他准备一下,让他好好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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