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动,紧问道:“什么缘由?我也很想知道。”
    冷欣月眨巴了一下眼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是要告诉我什么了,我心里一紧,倏忽就往上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真地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这个可恨的丫头突然又将面容松懈了下来,打着哈哈道:“哈,骗你的,你那张枯燥蜡黄的老脸,能看出什么来才怪呢!”
    我都调动了全身心的神经等着应对欣月的答案了,却哪料突然被她戏耍一番,直气得我气血翻涌,拿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怒道:“好你个臭丫头,欺负我面善心软,不敢打你怎么着,敢耍我!”
    冷欣月嬉笑着跑开道:“刚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被人欺负的命,本姑娘好久没欺负人了,手心痒痒呢,正好来帮助你完成你的命运。哈!”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冷欣月和我也不过两天的交往,她怎么就显得和我这么熟络呢,感觉她好象以前就认识我似的。而且我觉得她刚才肯定是有话要对我说,但是想了想,又不想说了,于是采取那样一种神情来打马虎眼。真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哎!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想跟她闹了,想了想后问道:“我问你,我昨天那条指令你们是不是根本没当回事,根本就没想着要去执行?”
    冷欣月戏谑地笑道:“你那根本不叫指令,你那就叫玩笑,我们也只能当你在开玩笑。”
    我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吧,昨天回去后和商董事长商量了一下,我收回昨天那条指令,但是我今天发布一条新的指令,你们必须给我执行,要再不执行,或者我离职,或者我撤你们的职。”
    冷欣月愣了愣道:“你说说看?”
    我以无比坚定的口气毅然说道:“你告诉那个肖总,现在我们所有在售的房子,不管是什么价位的,一律每一平方米降低一千元,这个总不为难你们吧?或许这还算是一种销售策略呢!”我的想法是,既然商诗说降价不能一下子就伤筋动骨,那我就一点一点地降,隔一段时间降一点,于悄无声息当中完成经世济民的历史使命。
    冷欣月皱了皱眉头,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眼睛晶晶亮地看我一眼,说:“要说这个嘛,仔细想想倒也不离谱,还可以考虑考虑!”
    我恼火道:“什么叫还可以考虑,必须给我执行!”
    冷欣月吐了吐舌头说:“哇塞,李总好厉害,我怕了…”
    她话没说完,突然电话响了,她向我耸了耸肩膀,就走到外边去接电话去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走了回来对我嬉笑着说:“李总,以你这么干脆利落的管理风格,你看咱今晚还办公吗?”
    我啼笑皆非道:“我不办公我来办什么,来办你这个丫头片子啊!”
    她一摊手挤眉弄眼道:“那我就没办法了,无法响应商董事长的号召了。”
    我听得一愣,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商诗姐叫你了?”
    她开怀笑道:“哈,商诗姐都叫上了,好肉麻啊,跟你说,你家商诗姐刚才给我电话说,让我晚上跟你一起去她家,你就不用找王师傅带你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可是好事,那栋大别墅也该增加点人气了,要不阴冷森然的可真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想着想着,我也有点开心了,就对冷欣月道:“那个降一千元的方案,你和肖总这几天再详细计划一下,各个环节都把把关,避免出现任何漏洞,今天咱们确定了这么好一个方案,任务已经完成了,怕商董事长在家等得着急,咱这就回去吧!”
    有了商诗的召唤,我在这哪里还呆得下去一时半会。
    冷欣月对着我两个食指蜷曲,在脸上虚空刮了一下,意思是你可真是脸皮厚不怕羞,然后清脆地笑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我对着她轻快俏丽的背影咧嘴偷笑一下,想着和商诗以及她的姐妹一块生活的场景,心头升腾起无限的愉悦和甜蜜。
    第135章 和商诗两姐妹一起的幸福时光
    这个冷欣月的车开得也不错,一路跟我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告诉我路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干什么用的,有些什么特色,而手脚丝毫不受影响,车在主干道上钻来拐去,驶离城区后更是一路往前狂奔,就如同我御空而行狂奔向商诗的急切心思一样。
    车在驶入那片逶迤起伏、山势崎岖的崇山峻岭之后,我突然忍不住地问冷欣月:“欣月啊,你能告诉我商董事长为什么要住在这么偏远幽深的地方吗?我真地好迷惑啊?”
    冷欣月没有回头,仍然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眼睫毛动了动,嘴里却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当年那个潘天高将别墅建到这里了,她自然也就住在这里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嘛!要问你问潘天高去啊!”
    这个可恨的冷欣月,这不明显拿话呛我吗,那潘天高都成为一具尸体了,难道还真让我给他的尸体打电话吗?不过一想到这里,我这心里还真是隐隐约约有点发凉,因为我又想起了手机里头的“尸体”。
    我不满地嘟哝一声:“你这个丫头太刻薄了,要知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漆黑一团,又曾经是潘天高的地盘,你就不怕潘天高的阴魂正飘荡在这无声无息里对着你冷笑?”
    说完,我还故意嘿嘿阴笑了一下,冷欣月被吓得手一颤,车就打了个歪,不过她还算机灵,又很快扳了回来,嘴里狠声娇嗔道:“你要死啊,在这样的地方说这样的话,把我吓坏了,你信不信咱们开车一起去见潘天高?”
    我听得扑愣愣打了个寒战,连忙告饶说:“我的大姑奶奶,我算是怕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见潘天高,我还是个处男呢,可不能就这样白来人世一遭!”
    冷欣月听得格格娇笑起来,打着哈哈道:“哈,你刚才要吓死我,现在想笑死我是不是,还处男呢,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刚才确实是一不小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脸红了红,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可羞的,脸皮早就象城墙那么厚了,还在乎这些?所以我正了正色,以非常认真的口吻说:“不是逗你乐的,我说的是真地,你要不信,可以当场检验!”
    冷欣月笑得更是花枝乱颤了,合不拢嘴道:“行了,你别逗我了,要不我的车真要飞出去了。”
    我无奈摇头,心里暗自苦笑一下,不再说话。
    车在黑暗中静静地蜿蜒盘旋,在这荒无人烟的层峦叠翠当中,就象一个探索未知世界的幽灵。不知道我能否将商诗这个美丽无边的神秘幽灵的心扉开启,我望着窗外浓郁的黑暗牵肠挂肚地想。
    商诗好象是给我们预备好的一样,大院的铁门是开着的,冷欣月可能来过这栋大别墅也不少次了,轻车熟路地就开了进去,径直就开向了那个地下车库。车库的门也是开着的,露出里边整齐排列的汽车方阵。待冷欣月停好车出来以后,我好奇地问她:“商董事长也没有孩子,这栋别墅以前也就住潘天高和商董,加上仆人保安顶多也不会超过五人吧,却怎么有这么多车在这里停着?”
    冷欣月也摇头迷惑道:“不太清楚,不过潘天高在世的时候爱搞排场,耍威风,自己会开车,还组建一个专门给他开车的司机班,每天轮着坐,而且这个司机班还搞淘汰制,每年都要测试,通过测试淘汰旧人,招聘新人,美其名曰说是要确保他拥有一个全世界最专业的车队,更摆谱的是,不仅是淘汰掉司机,连那被淘汰掉司机开的车都要被淘汰,说不定这就是那些被淘汰的车呢!”
    我听得暗暗咋舌,浑身虚火直冒,赶紧低头急走,再不敢往深里头想了,怕自己怒火中烧烧坏了身子。
    打开别墅的门后,想着商诗就在一条廊道之隔的不远处娉婷地坐着或者袅娜地站着,我心里又不得不兴奋起来。
    我往前兴冲冲地走了几步之后,就大声喊道:“商诗姐,我们回来啦!”
    后边的冷欣月一路小跑跟着,娇喘不断道:“行了行了,都在一个屋子里了,至于吗?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慢点走,好不好,你要累死我啊!”
    我回头嬉笑道:“心急虽然吃不到热豆腐,但是我怕慢了会被别人吃了豆腐啊!”
    冷欣月往空中虚“呸”了一声,故意怪叫道:“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谁吃你那又酸又臭的豆腐啊?”
    我开怀大笑,身形已经拐过了这条直廊,然后我的目光就瞬间放亮了,神情也跟着灿烂绽放,因为前边那扇乳白色的木门已经开启,门口俏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脸上笑意盈盈地在看着我前行,那当然就是我的商诗了。
    商诗大概是远远就听到了我们的嬉笑声,所以早早就在门口恭候我们了。
    看到商诗,我反而不敢大步往前奔跑了,立刻让自己的身形变得端庄起来,方方正正地往前踏步。所以那个古灵精怪的冷欣月嗖的一声就从我身边穿了过去,欢快地奔向商诗,迎面就噼里啪啦叫喊道:“商姐,你找的这个李医生老是把我当个三岁小孩一样欺负,我委屈啊,不干了,你看是要他还是要我?”
    商诗似乎也受了愉悦氛围的感染,也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脸上便随之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触了一下冷欣月的肩膀,温柔地笑道:“你这个开心果啊,姐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冷欣月拍手欢呼了一下,然后立刻指着已经靠近的我嘟哝着嘴说:“那好,商姐,我们把这个坏男人关在外边,不让他进来!”
    商诗优美的嘴角生动地咧了一下,明媚如画的黛眉轻扬,脸上更是笑魇如花了:“呵呵,那更不行啊,李医生也是姐的开心树啊,你说是要开心树好还是要开心果好呢?”
    冷欣月怪叫一声道:“哇,商姐,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呜呜,我不干了,我要向佛祖告状!”
    说完,她就装作不胜伤楚的样子掩面钻进了屋子。
    不过我已经完全不去理会她的轻俏了,我被商诗那句开心树搅得心里象炸开了锅,虽然我知道商诗只不过是在和冷欣月用戏谑的口吻开玩笑。但是深陷于意乱情迷中的我哪里还能有那么多的理智,总之那一瞬,我的喜悦象太平洋的海水漫溢向了那无限空旷的天际,并且久久不见回落。
    商诗对我微笑着点头示意,然后就转身袅娜生姿地走了进去。
    我平息静气了好一会,只待那心尖上风雷乍响的愉悦感徐徐缓缓地灌入分布到了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自持完全可以自然流畅地应对屋里那两个动静皆宜的美人儿了,才仰天长吁一口气,走了进去。
    走进去,让我吃了一惊的是,那两个美人儿果然都在面向如来佛头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做着祷告呢?这个冷欣月还真向如来佛祖告状去了,我不由得戏谑地想。
    不过时间不长,两个美人儿都心有灵犀似地同时睁开眼睛,然后相视一笑,又转身对着我笑。
    这一对美却人间无数的姐妹花,本来就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现在是两个一齐对着我笑,连地球都要倾倒了,别说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没有免疫力的处男了,我彻底看痴了。
    冷欣月对我吃吃笑道:“我跟你说啊,我已经向佛祖历数你的罪恶了,你如果再敢欺负我,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商诗则只是弯着眉毛浅笑,看得出,她很开心,不知道到底是冷欣月这个开心果的功劳还是我这棵开心树的功劳,我很彷徨!
    冷欣月转对商诗调皮地眨着眼睛道:“商姐,你今天把我叫来,需要我起什么作用啊?”
    商诗略一错愕,然后不自觉微微笑了一下,轻启朱唇道:“哦,欣月啊,今天恐怕要辛苦你了,我买了很多菜和肉,我怕李医生不爱吃我做的饭菜,所以今天把你搬来,你可不要向我叫苦哦!”
    我一听,心念一动,本能地打算要向商诗告白说我很喜欢她做的饭菜,可转念一想,她这话里好象又没有这层意思,我只好把到舌尖的话又噎了回去。
    冷欣月则将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拍手称快道:“好啊,好啊,机会来了,商诗姐,我一定不会向你叫苦,我要把菜做得特别难吃,一会要让这个坏男人向我叫苦!哈!”
    说完,她袖子一转,就往厨房跑去。
    商诗微笑着摇了摇头,对我轻轻说道:“李医生啊,那你先坐下看会电视,休息一会吧!”
    我对她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商诗则转身也去了厨房。
    我仰靠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想象着两个温馨可人的女人给我做饭的样子,用心静静感受着这样的生活场景,我心里的甜蜜已经浓郁得可以滴出甘甜清凉的水来。这样的美妙是我睡在那个棺材盒子和太平间里近一年半来可以想象的吗?一切简直就象一场梦幻,好象顷刻之间就天翻地覆慨而慷了!如果真是梦幻,但愿它永远不要醒来!
    这种幸福的气息在这个客厅里无声无息地荡漾着,我沐浴在里头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就打开电视,去搜寻昨天晚上商诗看的那个有关帅哥医生的故事,但是没有找到,可能还没上演吧。其他的那些肥皂剧里矫揉造作的剧情,还有那些恶俗节目里挤眉弄眼的主持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我也懒得理他们了,就微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两个女人为我制造的情感空间。
    过了感觉很短实则悠长的一段时间后,我已经微醺的耳鼓里传来冷欣月的欢呼:“懒猪,快起来,开饭了!”
    接着她那活泼的身影已经飘到了我的跟前,我连忙将迷离的眼睛睁开,将微醉的心神拉回,赶紧点头哈腰道:“得令,欣月小朋友辛苦了,坐下休息会,叔叔马上给你上饭菜!”
    说完,我嘻嘻哈哈跑向了厨房,商诗正端着一盆菜走了出来,看到我,抿嘴一笑。
    我痴痴地望了她一会,就闪身进了厨房,扫了一眼,吓了一跳,锅台上一字排开,每个空间都摆满了清香四溢的菜盘子,厨房里满屋飘香,一时间简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口水从心尖里冒了出来。这到底什么日子啊,这一大一小两丫头,是不是想把每天都当作除夕过啊?也是,其实一眨眼冬天也临近尾声了,这春节已经开始飘摇而至了!在此前的人生岁月中,春节的回忆还只是停留在孩提时代那种妄自无忧的快乐,以及到这个城市上学上班后那几次孤苦伶仃独自漂泊的感慨当中,不知道我能否和商诗一起度过即将到来的这个怡人的春节?但愿吧,老天!
    第136章 商诗领着欣月进了她的房间
    饭菜很快上桌,冷欣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瓶汁液稠厚的红酒,打开瓶盖后,馨香浓郁,满屋飘香。她笑吟吟地给我面前的杯子满上,然后就又要去给商诗倒酒,商诗轻轻摆了一下手说:“欣月啊,别给我倒,你和李医生两个好好喝就行了。”
    欣月略微一愣,不过转瞬就又喜笑颜开道:“商姐啊,我知道你们佛家弟子不沾酒肉,不过你们佛家不是很讲究缘分么,今天咱们三个原本天南地北毫不相干的人竟然有缘凑在了一起,这样的大喜事不借助于美酒又如何能够宣泄干净呢?你也不用喝太多,沾一点就行,算是给妹子和李医生一个启发吧!”
    说完,欣月还辅之以吃吃欢笑,银铃般的笑声漾满了整个屋子。
    商诗被愉悦舒畅的气氛感染,微蹙的秀眉也舒缓开了,笑着点了点头。
    冷欣月果然信守承诺,只给商诗的酒杯浅浅地倒了一点铺了个底。然后又干脆利落地给她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满。
    商诗果然先行举杯,只见她黛眉轻扬,眼波流转,柔婉动听的声音便在大厅里轻轻响动:“来,自从有幸邀请李医生住到我家里之后,还没有对他进行过正式的欢迎呢,今天就借我们欣月这个可爱丫头的面子,凑成一桌宴席,算是补过了!”
    冷欣月一听,就佯装不满,咋呼着嚷道:“好啊,商姐,不地道啊,你把我拉来只是为了凑成个宴席,而且还是给这个坏男人接风洗尘,我很受伤啊,呜呜,我该怎么办?谁才能安抚我滴血的心灵?这样吧,坏男人,你喝一杯酒,我就没事了!”
    商诗被逗乐了,不由扑哧一笑,一股如兰香风便扑入我的口鼻,我春心一阵荡漾顷刻间便彻底醉了,面前的酒还没喝呢,我就已经迷醉不知归路了!
    我恍惚着对冷欣月笑笑,下意识地举起杯子,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葡萄酒而已,况且面前美人如画,馨香馥郁,美酒如诗,意兴阑珊,如此美景美色美情,如不痛快饮酒,岂能尽抒胸臆?
    我将杯子翻转,滴酒未落,不免豪情满怀。
    冷欣月便欢快地拍起手来,意犹未尽,大叫着还要我再来一杯。
    商诗也开心一笑,如浅吟低唱般说道:“欣月啊,让李医生先缓缓吧,咱们还没碰杯呢!”
    冷欣月便哈哈笑道:“哈,看这个坏男人还挺有豪气的样子,就想着多灌他几杯,都忘了这茬了,好,咱们碰杯,感谢商姐将慈悲铺撒大地,将快乐降临我们的身上,但愿我们今天的日子从此能够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冷欣月这个祝愿甚得我心,是的,这正是我来自心底深处的满心渴望,只要日子能够从此太平安宁地过下去,让我陪着商诗一起走完我们剩余的人生,她象她的佛祖一样圆寂,我象我的奶奶一样归西,在下一个人生轮回中,我们再次相遇,那么,我此前三十来年孤苦漂泊的人生,便可以不与人世间如潘天高任帝厚那样的恶魔天庭里那不开眼的玉皇昏君计较了!
    我们三个的杯子清脆地碰在一起,声音清亮绵长,一如我此时响亮的心声。
    冷欣月也很豪迈,仰脖子咕咚一下,杯子见了底。商诗娥眉轻蹙一下,将玻璃杯缘置于优美的唇线下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又是幽然一笑。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了,坐下来一阵猛吃,这山珍海味就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入口,那感觉已经横扫人间、胜却天堂了。
    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两位大美女可能很有成就感,脸上就如山花般烂漫如红梅般芬芳了。我自然更是胃口大开,一张阔嘴展开了秋风扫落叶之势。
    这两姐妹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还真东家长西家短地就着世俗人情聊起了天,当然,大都是冷欣月给商诗讲她碰到的一些趣事,而商诗则面目柔和地欣然听着,偶尔也会来上几句佛理,我作为这个屋子里的唯一男人,美美地吃着,静静地听着我的女人们在我旁边讲故事,总体来讲,还是感觉到了这两个女人给我带来的浓浓生活气息,心里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冷欣月这个丫头贼坏,聊着聊着天,就会穿针引线到我身上找个由头让我喝酒,我一边饕食着大餐,一边红光满面地啜饮着美酒,再时不时地看一眼面前那个对着我柔柔浅笑的商诗,我微醺的眼神中,她的花容月貌在悠扬地流淌,心中肆意滋生的诗情画意,早已使我膨胀。
    晚饭过后,收拾停当,商诗便先让冷欣月去洗澡,她又去厨房倒了一杯开水,袅袅地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李医生啊,你觉得怎么样?你好象不怎么能喝酒吧?”
    商诗一定是看到了我的面红耳赤,虽然我的面目红赤不纯粹是酒精闹的,有春心荡漾的成分,但如此这般感觉着这个女人的温柔体贴,我心里还是止不住一瞬间就涌上万般柔情蜜意,我自然接过水杯后,也对着商诗柔声说道:“姐,你放心,不碍事的,我就是爱脸红,闻着酒味都脸红,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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