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葫芦扁了扁嘴,拉着她手。移到他那里。
    “好烫!”孟茯苓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冷不丁落在了一根滚烫的铁棍上,烫的她立即缩回手。
    见葫芦忍得难受,孟茯苓有些不忍心了,心里挣扎了一会,“我用手帮你吧?”
    “用手?”葫芦愣了一下,便点头。
    孟茯苓缓缓解下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握住他那里,炙热的触感,令她心跳加速。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上下撸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她都紧张得仿佛心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而葫芦的双手移到她腰上,半仰着头,表情似很舒爽,气息也更加不稳。
    当他快丢了的时候,不远处居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烛光。
    来的人自然是老王了,他大喊道:“是谁在哪里?”
    吓得孟茯苓不敢轻举妄动,她的手还握住葫芦那里,完全不知敢怎么办了。
    “别怕!”葫芦抱紧她,他的声音已变得嘶哑。
    “不行,老王要过来了,我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孟茯苓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让人撞见她和葫芦躲在藕田做这种事,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在自家的藕田,你怕什么?”葫芦脸皮到底比较厚,也觉得憋屈,那种事没做成,反倒弄得跟偷情一样。
    “你以为我像你啊?”也许是孟茯苓太过紧张的原因,竟忘了松开手、就拉着他那里,往月光照不到的暗处躲。
    “嘶!”葫芦疼得倒吸一口气。
    偏偏平时极为聪明的孟茯苓,此时因为紧张而犯起糊涂,以为葫芦是故意的,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此时,老王提着灯笼,就站在离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喝道:“是谁?给我出来!”
    ☆、第91章 这下真的滚泥水了
    孟茯苓紧张得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着老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但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老王还是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孟茯苓心沉到了谷底,暗叹一声,只得把手从葫芦嘴上拿开,改捂住自己的脸。
    葫芦眸色又沉了几分,脚下在地上探了探,踩到一粒石子,便将石子往老王的方向踢去。
    顿时,咻地一声,石子精准地打中老王的昏睡穴。
    孟茯苓只看到一道疾影从葫芦脚下破空而出,就把老王打倒,惊声道:“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放心,他只是昏睡了。”葫芦说着,又看向自己胯间。
    孟茯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放在葫芦那里,她正想松开手,葫芦却按住她的手。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孟茯苓,“还很硬,涨得难受。”
    “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这种事?”孟茯苓叹了口气,心道差点被老王撞见了,他怎么还硬得起来?
    不待她多想,她就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她只好继续用手帮他解决,弄了许久,他才丢了,但她的手也酸得不行。
    “好了、好了,回家了。”孟茯苓觉得解决了他的需求,该回去了。
    但他就是躺着不肯动,她又推了推他,“我们出来够久的,再不回去,小冬瓜要哭闹了。”
    葫芦还是没说话,而是伸手指了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孟茯苓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就顺着他的手望去,却见他大腿上染了一大片血。
    呃?孟茯苓窘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古代女人来月事所用的卫生带是把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将两头细线系在腰间。她觉得很不卫生,就仿造现代的卫生巾自己做。
    可能是她的针线活太差、棉花填不均匀吧?做出的卫生巾居然漏了。
    “我看看,会不会疼?”其实葫芦乍见到那么多血,很是紧张,毕竟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
    “看什么看?没什么好看的。”孟茯苓此时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又怎肯让他看?
    可她越不让他看,他越担心,探手过来,就去拉扯她的裙子。
    “你脑子坏了?不准扯!”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的?女人来那个也要看。
    “我是想帮你止血!”葫芦义正言辞道,流了那么多血,真的没事?
    “不必!”孟茯苓咬牙道,可葫芦怎么都不肯放手。
    于是,两人就拉扯了起来。孟茯苓气得不行,偏偏力气又不如葫芦。
    最后,孟茯苓灵机一动,指着藕田的另一边,惊喊道:“葫芦,那是什么?”
    这方法很老套,却也实用,葫芦还没去分辨真假,就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孟茯苓趁机将他推开,巧的是,他身后是藕田。
    结果,葫芦一个不防,整个人滚向藕田,在即将掉进藕田时,他探手抓住孟茯苓的手。
    “啊——”孟茯苓没想到葫芦会拽着她,两人一同滚进藕田了。
    孟茯苓这下真的欲哭无泪,当真应了小鸡翅那句滚泥水了。
    她还没说什么呢,葫芦就道:“是你推我的!”
    孟茯苓恼了,他言下之意是她的错了?
    “快起来!”葫芦无视孟茯苓的怒颜,将她从藕田里拉出来。
    两人成都了泥人,显得非常狼狈可笑,孟茯苓正要说什么,却见有好几棵藕被他们压坏了,顿时心疼不已。
    葫芦抿着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把她抱起来。飞离藕田,往河边飞去。
    孟茯苓知道葫芦是要带她到河边清理身上的泥水,她不想带着一身泥水回家,自然没有意见。
    “一人一边,各洗各的,你不准偷看!”孟茯苓怕葫芦又冲动,就严令他不准偷看。
    葫芦很‘老实’地点头,“好!”
    孟茯苓有些不相信他,等他转过身,褪去脏衣服,自顾自地洗起来,她才松了口气。
    她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才蹲到岸边洗衣服。
    洗衣服的过程,她感觉到下面的不适,似乎又出血了,刚才她见那卫生巾不但染得都是血、还进了些泥水,就丢掉了,现在该怎么办?
    想了想,她准备把湿衣服穿上,赶紧回家,反正天黑,无人看见。
    当她要穿上衣服时,身后响起葫芦的声音,“应该包扎一下。”
    “啊!你怎么过来了?”没声没息的,吓死人了!
    孟茯苓不知他是否看到她下面的情况,只觉得又羞又窘,急忙夹紧双腿、双手挡住胸前的风光。
    葫芦没答话,而是从他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蹲在她身后,把她的手拿开、便把手中的布条探到她下面、动作异常温柔地为她包扎。
    孟茯苓浑身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回想先前她确实很恼他一个劲地想看,但说起来是因为他不懂、所以担心她。
    也许他也很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
    过了片刻,他才道:“好了,暂时先这样。你等我把衣服弄干再穿。”
    说完,他就拿起她的衣服,用内力一件件地烘干。
    孟茯苓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心里涌过一道暖流。
    葫芦转头,见孟茯苓一直望着他,他唇角微微翘起,在月光地映照下,霎时流光熠熠。
    孟茯苓不由看痴了,直到他把衣服递到她面前,“穿上。”
    ******
    回去之时,两人都沉默不语,到家后,葫芦许是顾虑到她不方便,没有硬赖在她房间。
    次日,孟茯苓刚起床,老王就急三火四地跑来敲门,要见她。
    孟茯苓很心虚,极力扯出一抹笑容,“老王,你这么急,有什么事?”
    “小姐,奴才看守藕田不力,请小姐责罚。”老王白着脸,一见到孟茯苓就扑通下跪。
    孟茯苓心知是怎么回事,哪里敢受老王这一跪,急忙要扶他起来,“快起来,有事慢慢说。”
    “小姐,昨晚藕田进贼了。把奴才打晕了,还弄坏了几棵藕。”葫芦昨晚力道过重,老王是刚刚才醒过来,看到藕被压坏了,实在是吓惨了。
    薛氏一听到进贼,大惊,“进贼?还把藕压坏了,这如何是好要不要报官?”
    孟茯苓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咳咳,没事,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想个应对之策。”
    “可是小姐,真的没事?能从那么高的栅栏进入,还不声不响地把奴才打晕,肯定不是普通的贼。”老王面有豫色,不安道。
    孟茯苓知道其实老王是害怕贼太厉害,再度闯进去。这要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这贼是她和葫芦吧?
    葫芦比孟茯苓淡定多了,他眼皮微掀,淡淡道:“回头我召几个人一起捉贼。”
    老王得了葫芦这话,才放心地离开,可孟茯苓不放心了,小声问葫芦:“你要怎么捉出个贼来。”
    葫芦瞥了她一眼,也不作解释。
    孟茯苓竟觉得他这一眼,略有鄙视之意,撇嘴道:“不说就不说!”
    葫芦装模作样地捉了几天贼,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贼不会再来了,老王也就安心看守藕田,这事也算揭过了。
    当日韩桦霖也登门了,为巫汇一事,向薛氏致歉。
    但如何能怪他呢?巫汇行事是背着他的,他接到村民的通知,并没有亲自来领走巫汇。
    直到收到孟茯苓的信,才让人把巫汇送离岐山县,严禁巫汇再踏入岐山县。
    即便韩桦霖没有说,孟茯苓也知道他肯定对巫汇做了什么,但她不会多问。
    ******
    时间过得极快,藕的长势极好,孟茯苓算了算。立秋前后可以开始挖藕,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
    今日,孟茯苓趁着用午饭,大家都在时,说出她的决定,“我打算开个酒楼!”
    除了早就知道的葫芦之外,众人惊住了,还是小鸡翅最先反应过来,“姐姐,你要开酒楼?真的?”
    “是真的,到时酒楼专卖藕菜系列。”孟茯苓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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