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救出国王,而是自己灰溜溜的跑回来了是吗?”
    刚一打开门,陈飞就看到剑姬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死死的盯着自己,看来很明显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本来以为可以很顺利和他只要出现,瞬间就把局势逆转。”
    他都有些难以启齿,三个人竟然打不过一个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出现的这么完美,或者说就算是三个人打不过一个人,真正出现的问题也不在自己手中。
    他又一次把头低下来,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看来现在这种问题都是八字没有一撇的。
    心烦意乱中,提示音连响了两下,我原以为会是。别人但没想到竟然就是沙古斯。
    沙古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有些悲凉,或者说他认为好不容易出现的问题,现在竟然彻底毁灭,这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尤其是真的出现了种种问题之后,更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自己从早到晚的劳累或者说从早到晚的拼,尽全力的辛苦,到最后剩下什么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剩下。
    看到这里被自己故意存成的称谓后,感觉仿佛一只八竿子打不着的狮子,突然跳到他的头顶,他开始挠头。
    胸中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他想离开这个版本的生活,他必须离开,一定还有别的别的更好的方式。
    但是这种方式现在再去找肯定是不赶趟,就算是想要拼尽全力的寻找这些东西也是非常困难的。
    过去十年过去二十年某个分岔口,如果他走了另一条路,他不断的往前倒着捋着,必须看清一切是从哪里开始改善的。
    绞尽脑汁却想起那个项目协调人员。他和自己的朋友去找另一个人的时候再一个厕所间里看过一眼的。
    脸上有种东西在肆无忌惮发光,深深的刺痛了他,要求他在这里努力的也是这些东西。
    他总能看到有些人脸上是发出这样的光芒的,他搜肠刮肚的找着那东西的名字,那东西名字是有的,叫做优越感。
    刚进屋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剑姬年轻女孩散发傲慢与漠然,一件纯黑色的战袍配一个宽松的长袍,无牵无挂,毫无横生枝节的站在那里。
    他好像刚理的话,反正样子跟之前看上去完全不一样了,这倒是让他感觉有点神奇。这种神奇驱使着他往更高的地方走。
    剑姬名叫华伦,是一个很高高大大的女孩儿,他和他别的人不一样,在心里做着一番自我建设般的陈述。
    谁都知道如果想与这样的人近距离的交流所需要付出的是什么,那是相当长的时间,会导致非常疲劳。
    但这种疲劳并不一定完全正确,反正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做的事情也真就是不过如此。
    他相信来这里的半数人都会互问一句,这样的五个月有空就去那里,他们都不爱逛商场,而喜欢直奔主题,仿佛也说不过去。
    他在刚刚来到这座大城市的时候,去过美术馆,石刻,艺术馆,古生物馆,古钱币馆等,不一而足,这些都是最大的问题。
    滑轮牵起或者说轻轻地牵过陈飞的手,只能说是牵着手都一半都没握住,他很明显不擅长这样。
    剑姬就是这样,他与所有人的状态总是友好而克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所有事情好像不在乎,就好像能轻轻放开一样。
    “你这副样子实在是很不容易被理解,虽然看着总比别人要强一些,但多多少少总让我能感觉出来一种让人不舒适的感觉。”
    这种感觉印象很深远,虽然有些说出来让人难过,但是还是是必须说出来,让人大家感觉到生活的蔓延。
    街上的人流摩肩接踵,他放弃了。计划慢慢跟着走,一边走一边后悔,为什么要提议来这里交流?他脑子里自顾自的播放起陈芝麻烂谷子的画面。
    但是听到剑姬的话,他心里涌起无法压抑的伤心,不为过去的谁而为未来的自己咽下,这个人只能尽量凑合,每一个现在而不再有资格和什么人一起满怀期待的共同计划未来了。
    剑姬含笑看着他,似乎真的被他的问题与这里深深吸引,很有意思的文化至少表明不止以这里为中心,在那里有另外的先进的地方。
    强者为什么总能轻易被什么深深吸引?可是他若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就什么也吸引不了他。
    对于城市的历史,国家的历史,甚至世界的历史,它直接有关最里面的五大之谜阐述进行到了第四。
    “在很早之前互相都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可由于种种因素始终没都没成,而直到人族崛起在各个击破,同意了这里。”
    陈飞想尽一切办法压低声音,左脑中还在值班的理智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不可喧哗的地方。
    可如同软木塞尔一旦打开,被拼命晃动过的酒瓶便会失控,一样或长或短的句子,瞬间便从胀满压力的胸腔里喷涌而出。
    这次失败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失败,因为陈飞认为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可以跟剑姬在下次战斗中合作了。
    人流缓缓的向前挪动,这里面的人和他,无论是自家的还是运毒或的,还是自行的,都有足够的时间上这里张望。
    所有的人都歪着头看着这群人,他已经很久没回来过,搬走之后几乎没回来过那个建筑好像的故乡的一棵大树。
    陈飞总会没有来由的或者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故乡,他想起树上曾经有鸟筑巢,每天傍晚飞回还曾经在头上落过鸟粪。
    有好多个傍晚年纪轻轻,无所事事,就站在那儿看夕阳落山,那些时光在过去的几年里完全被他彻底遗忘,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好像一瞬间他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自己就连穿越之前的东西都已经忘掉了。好像那之前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太可能存在在自己深深的脑海里,根本它就不可能存在。
    甚至有时候他会想,自己来到这里是真的穿越还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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