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一边隐藏自己的气息,一边尾随澈大夫。
    凌岳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个澈大夫,每次都不告诉我,他真正的家在哪?这次我到要看看,你的家到底在哪。」看着澈大夫东湾西拐的,感觉上,好像真的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澈大夫一个猫腰,就进了山壁上的一个洞。
    凌岳看见这个山洞,总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凌岳也猫着腰,爬进去。
    「我已经学会御剑了」、「师父今天骂我了」、「我的内力增长了不少」
    洞壁内刻了许多类似的文字,凌岳越看越觉得,好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来过这里。
    爬出洞穴。
    这景象完完全全就是师父的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澈大夫会跑来这?
    凌岳一边疑惑一边回忆起,从前和师父一起修练的日子。
    摸着旁边的石椅,再摸着石桌。
    「你怎么在这里?」凌岳抬头看,是澈大夫。
    凌岳皱着眉头道:「我才要问你,你为什么在这?」澈大夫:「我……」凌岳:「说不出来了?我再问你,你认不认识我师父-瀧泽?」澈大夫眉毛一跳,回道:「不认识。」凌岳:「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澈大夫迅速的回道:「无意间发现的。」凌岳:「好,澈大夫,你就这么不想说实话。你的眉毛和你快速的回话,光这两点,我就知道你在撒谎。就跟……就跟师父一样。」
    说着说着凌岳的眼眶红了起来。
    凌岳:「说,你到底是谁?」澈大夫:「我是澈大夫啊!」凌岳:「错。」澈大夫:「我是你的朋友。」凌岳见澈大夫不肯说实话,便衝上去,出手打澈大夫。
    澈大夫措手不及,习惯性的反手挡了一下。
    凌岳却停下了动作,道:「瀧泽,别再隐瞒了。你暴露了。」澈大夫看着,是瞒不过了,便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凌岳冷笑:「哈果真是你。没死,你为什么不回来?」瀧泽:「我有,只是,你过的很好,我也就让瀧泽这个人,死去。」凌岳:「我过的很好?如果,每天夜里都被惊醒叫过的好,那我确实再好不过了。」瀧泽:「我……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以瀧泽的身份面对你。」凌岳:「什么意思?」瀧泽:「当年,魔宫的主人还是你的父亲-凌霄。凌霄将还是婴儿的凌尤带回魔宫,把凌尤收做义子。并……」
    凌岳:「并把知道这件事的下人,都灭口了。」瀧泽:「……对。」凌岳:「那又如何?」瀧泽:「你父亲也下令,将我诛杀。」
    凌岳有些震惊,道:「可……可父亲跟我说,你是被夏巖所杀。」瀧泽:「哈,你真不了解你父亲。」凌岳:「所以你就不回来了?」瀧泽:「当然不是。」凌岳:「那到底是为什么?」
    瀧泽:「我……」凌岳激动道:「你快说啊!」
    瀧泽看着凌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岳:「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说话啊!告诉我,不是你。」瀧泽:「对不起。」凌岳跌坐在地,瀧泽便伸手想扶起他。凌岳:「你别碰我。」瀧泽有些落寞,转过身道:「你若不想,我便不在出现就是。」凌岳怎么想,所有的事都纠结在一起,不趁机问个明白,一定会难受死,道:「不,你必须交代清楚。」瀧泽:「你想知道什么?」
    凌岳:「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父亲要杀你?」瀧泽:「为的就是让这件事,不备别人发现。」凌岳:「可是你是我师父啊!」瀧泽:「对于凌霄,我只是一个外人。」凌岳:「你是怎么杀了我父亲的?」瀧泽:「他派手下来,想将我灭口。但他们打不过我,所以你父亲,亲自找来了。我用浸在毒液中的剑,和你父亲对打。我剑的毒侵入他的身体,最后他因为毒入骨髓,就……」
    凌岳缓慢地将视线,从瀧泽的双眼移开,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看着地板。
    瀧泽刚想伸手去搭凌岳,又收回了。
    瀧泽转身进屋,天色逐渐转黑,瀧泽走出房屋。
    瀧泽:「我该拿你怎么办。」瀧泽进屋,拿起笔墨,让白鸽送去。瀧泽随手拿起一件披风,走到屋外,将披风披在凌岳的身上,坐在石椅上,陪着凌岳。
    在虚謐山下。
    薛洺尘带着宋洋,在山下。
    薛洺尘:「大伯,请问你们这里有个人叫殊易婆的吗?」大伯:「殊易婆?我们这好像,没有这个人啊!你要不去问问村长吧!」薛洺尘:「好,村长在哪?」大伯:「你从这条街一直往里走,最底那间就是了。」薛洺尘:「谢谢大伯。」
    「叩」、「叩」、「叩」薛洺尘:「请问,村长在吗?」「你找我什么事?」
    声音从薛洺尘的背后传来。
    薛洺尘回头,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
    薛洺尘:「我想请问,你们这有一个叫殊易婆的人吗?」村长:「我们这儿,没有叫殊易婆的人。我想,你可能要去离我们最近的村子看看。就在溪的下游那里。」薛洺尘:「好,谢谢村长。」
    薛洺尘沿着溪边往下走,看着头上的太阳,赶紧将宋洋从乾坤袋移出,在树下进行换血。
    等换完血,太阳已经下山,薛洺尘只能先生火,度过这个晚上。
    天微微亮,薛洺尘便动身前往下一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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