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微百合,爱丽是单箭头,阿尔弗雷德也是单箭头。
    混乱极度邪恶!!!!!!
    不喜直接点出去,不要带入现实!!!
    ——————
    “夫人,夫人!”
    双手被绑住的小姑娘像一条活鱼上岸,狼狈的在床上蹦来蹦去。
    “我是真不晓得阿尔弗雷德有您这样美丽的夫人,”她在内心骂了一万遍狗男人阿尔弗雷德做事不厚道,怪不得前两天那群男人的表情都那么奇怪,表面上还是要说,“我在您面前那真的是自愧不如,夫人,相信我,用不了几天时间,我会马上从他的视野里消失,直接滚出美利坚,啊不,地球范围。”
    “哦?”
    她慢条斯理的用鞭子指着欲哭无泪的女人,琼斯夫人和阿尔弗雷德是商业联姻,自然没有什么感情,双方也是各玩各的。
    可是谁知道,他的丈夫居然把这个姑娘在他们的兄弟们之间亮了个相。
    也就是说,他默认了她在心里的地位。
    她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脸伸过去了,给别人打一样。
    爱丽便亲自跟踪着阿尔弗雷德的踪迹,然后在一处小型房子里面把人抓了个正着。
    “真的,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您的存在,我看了您的容貌,恨不得马上去跳湖自杀,您的身段宛如天上的仙女,您的……”
    “闭嘴!”爱丽叱道。
    “好,我闭嘴。”阿桃闭上嘴巴,突然想起什么补充:“您骂我的声音也好听!您消消气啊,随便骂随便骂,我脸皮很厚,有您这样的美人骂我,真的是我叁生有幸。”
    饶是她也快被这丫头逗笑了,只需要一秒钟,爱丽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性取向不太正常了。
    个子矮小,皮肤白皙,仿佛一掐就有牛奶流出来一样,黑头发,棕色眼睛,看起来非常幼态,就像一个未成年一样,这是最标准不过的,亚/洲流行的白幼瘦。
    穴也很嫩,能把男人吸得丢掉魂魄。
    但是欧/美人的主流审美倾向不是白幼瘦。他们觉得喜欢这种女人的男人就是恋童癖,就是变态。
    萦绕在她周围的,是神秘的气息。那在深林里呼吸一口,冷气浸入心肺,再一口气吐出来浊气的脆爽感。
    想让人更多的接触她,了解她的内心。
    那股独特的异国魅力,大抵是阿尔弗雷德放不了手的重要原因。
    “您要打我就打我吧,”阿桃闭上眼睛,“我知道我有错,如果打我能够使你消气的话,那就太好不过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保养,千万不能因为男人所作所为而惹得自己生气哦。”
    “我说了闭嘴!”爱丽一鞭子抽上去。
    “但是夫人,我感觉我们可以联手先把阿尔弗雷德的家伙没收了,我们都被他骗了,大家都是女人,去找他算账啊!这样你安心,我就可以勾搭别的男人跑路了,我听说阿尔之前的女友也不少,不晓得他身上潜伏了多少种病毒,万一传染给您就不好啦。”
    “你说什么?”执鞭的手一顿。
    “我说,女人应该帮助女人,男人不守男德就应该割了,”她嘶嘶吸气,“省的他继续去祸害别的女孩子。”
    “……”她又是一鞭。
    这一鞭下去,所剩无几的衣物碎成条条散开,直接打在了洁白的肌肤上。
    上面立刻鼓起来一道红痕。
    “夫人的技术这么好啊,您的马术估计也很高超,”她呲牙咧嘴。
    “为什么!”
    “什么?”
    “阿尔弗雷德是极度的白人至上主义者,他参加过3K党,我不觉得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他忘记掉他的骄傲。”
    “骄傲?他哪里来的骄傲,我还嫌弃他的汗毛太多了,一个站在顶端的男人踩着各色人种上台,他哪里来的骄傲?他凭什么骄傲,凭你们血腥暴力的资本原始积累?”
    “住口!”
    一道鞭风打在了后背上,立刻见了血。
    “你这么维护阿尔弗雷德,是为了什么?你不爱他,不然会第一时间打死我,或者让我脱光了在街上游行,是为了维护你的脸面?你的尊严?你的利益?因为你不允许他故意犯错?男人犯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挺他?”
    “啪!”
    “我觉得夫人也是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您把我抓来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看一眼都会污染您的眼球一样。”阿桃一面笑一面说。
    “不过我懂的嘛,在美/国,华人是无论如何也爬不到白人头上去的,我们一直被受挤压,我们只想生存,而你们还嫌弃华人过多来抢占你们的地盘?你们的资源?”
    “你们吃着老本,不反思自己,跑过来指责中/国人不在中/国待着,来我们这里干什么,可是优秀的人才不能光看肤色就能决定一切,搞笑的是,连ABC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
    爱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的话准确无如的戳入人心:“你们为了爬上男人的床不择手段——”
    “您也一样。亚瑟和我说阿尔弗雷德不喜欢你,但是为了家族利益,您不得不下嫁给了这个暴发户,阿尔弗雷德可没有曼哈顿上西区人拥有的底蕴。”
    “……”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只有到这种时候,她才会浮现出和阿尔弗雷德生气一模一样的表情。
    夫人再次挥动了武器。
    一下又一下。
    她边打边痛哭流涕。
    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连成一片,蔓延到整个身体,血痕如蔷薇绽开,甩在床单上。
    “来吧,打死我算啦!”她大笑出声。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啊,是亚瑟啊。”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
    “我之前是在餐馆里刷盘子的,本职是学生,”女人满不在乎的说,“周末晚上去做脱衣舞娘,结果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疯狂看上了,我以为他很喜欢我,要带我离开这里,”
    “他做到了?”爱丽轻声问。
    “是的,他做到了,他不仅把我带了出来,转手卖给了一个德/国人,这个德/国人有德/国人惯有的重口味,但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他又把我灌了迷药,推给了亚瑟。”
    “这样……”
    “我一到毕业,亚瑟就强制让我离开学校,让我做他的泄欲玩具,我很喜欢读书……他们毁了这一切。只让我夹着他们的那玩意儿假装高潮。”
    “他们觉得,女人读书可以,到头来还是要和男人结婚的,学问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和阿尔弗雷德是怎么认识的?”
    “啊,我给亚瑟下了药,路上断断续续遇到了几个男人,他们也把我玩腻了就扔,有一次我去超市大采购的时候碰到了喝高了的阿尔弗雷德,他把我打晕带回去,还不让我出门,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他名义上的家。他没有说你的存在,只是说他有钱有权,让我乖乖张开嘴,张开腿给他操就对了。”
    “我每天观察着日升月落,我的人生范围被画成了一片小小的天地,阿尔弗雷德允许我看书,晚上我依然要掐着嗓子喊他好棒。”
    “上头的男人会叫我背一小段书上的内容给他听,我很讨厌。知识的获取不应该是在这里,他玷污了我的书本。”
    “他破天荒的带我出来见亚瑟他们,是因为几天前我的屁股流血的情况还好,他把我的后面做裂了。”
    “夫人?”
    “咦?您不打我啦?”她都准备好下一次的鞭打了。
    那鞭迟迟不下来。
    爱丽夫人放下鞭子,开始小声啜泣。
    “怎么啦?”
    “你真好……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我们身不由己……”
    “那我们先把阿尔弗雷德搞残废了,怎么样?”
    “我好喜欢你……”抱着美人,阿桃忍疼,手脚并用在哄人。
    她哄过男人,可是哄女人却是第一次。
    “我决定了!”
    “什么?”
    “你叫什么?”
    “英文名是克里斯汀,叫我克莉就好。”
    “好,我是爱丽。”
    爱丽让她吃下了一个药丸,阿桃的神智变得模糊不清,可是她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脚,达到了她说什么,她干什么的地步。
    女人趴在她背后,金发碧眼的尤物在轻笑:“你爱上我了。”
    夫人念一句,小姑娘跟着机械式的重复:“你爱上我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和你一起生活,永永远远。”
    “我爱你……”
    “好孩子。”见她真的把这句话脱口而出,爱丽奖励般的一吻:“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阿桃乖乖听话。
    “输入:我移情别恋了,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我要和我爱的人远走高飞,不要来找我,你们找不到的。”
    爱丽满意的看到她把短信一群发,接着把手机用锤子砸碎,取出芯片,利落的一分为二。
    “好姑娘,和我做吧?”
    “我爱你。”
    她说。
    ————
    “我不爱你了。”
    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正在和马修玩橄榄球。
    一个投,一个接。
    他很高兴的样子,马修打量着弟弟,阿尔身上那股蓬勃的生命力,似乎更加聚拢了。
    “啊,休息一会儿!”男人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摘下了厚重的头盔。
    他把矿泉水瓶子打开喝了几口,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倒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接着就像落水狗一样开始乱甩。
    “你和亚瑟谈好了?”马修问。
    “那不叫谈好了!”蓝色眼睛亮的惊人,“我去和亚蒂决斗了,我先向他扔的手套。他也扔了自己的。”
    “然后呢?”
    阿尔扯了扯领口,把肌肉上乱七八糟的伤口展示给他看。
    “然后我打赢了!不过为了抢一个女人,倒也不至于拼上性命吧,我们之间又有亲人、私人关系,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哈哈,老男人果然精力不行啊,就他还想和我抢……”
    放在背包里面的手机急速震动起来。
    “什么?”
    “先生,有一个您设置的特殊定位突然消失不见了,我们查询了她最后出现的地点,可能是在夫人那里。”
    “什么!”
    阿尔弗雷德不笑了,挂了电话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她的短信。
    “马蒂,我有事要先回去咯!不好意思!”瞳孔缩小又放大的青年没等回应就跑走了。
    “好。”马修目送着他跑远,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打开手机:“我不爱你了。”类似的短信也静静的躺在未读里。
    “怎么会这样……”
    他不能也不敢去点进去。
    点进去的话,那条若有若无的丝线就真的会断。
    他呆呆的看向天空。
    “可以再快一点么?”阿尔弗雷德捏着手机,不知道爱丽想要干什么。
    他承认自己是个渣男。
    他一句关于爱丽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她。
    按照他对女人的了解来看,一旦发现他是个有妇之夫的身份,这个坏女人会毫不客气地想把他踹开。
    再去找下一家。
    “阿尔弗,我是有尊严、有底线的人,我现在和你玩,是因为你提供给了我优越的物质条件,所以我回报给你,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会拥有。”
    “我不是温床里面培育中的玫瑰,也不是笼子里面的小鸟,我有我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和一个有婚约的男人上床的,不管这个婚约是不是虚假的一张纸,我也不会和伤害过我的人上床。”阿桃很是平静的说,星星在她眸子里一闪一灭。
    “我伤害了你,你还是愿意和我上床?”那个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压根就不信她的话。
    “男人对女人的武力逼迫,这不算什么。”
    “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的真心。”
    他用力的踹了一下真皮座椅,骂了句脏话。
    也不知道爱丽会对她怎么样,阿尔弗雷德对商业联姻确实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爱丽是典型的,被家庭、社会驯化了的女性,只能摆在柜台里面欣赏。
    她不会令人感到惊艳。
    而那个跟着自己身后,每天到晚叽叽喳喳的鸟倒是很有趣。
    “你好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你喝高啦,我就把你捡回来咯,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你喜欢吃什么?”
    她不看场合,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她的屋子很小很破,但是围绕着一股叫做温暖的气息。
    “你不知道不能随便把陌生人捡回来吗?”宿醉的头痛被温粥和毛巾安抚住。
    “咦……可是我之前见过你啊,就把你带回来啦。”
    “你在哪里看见过我?”
    “不能说啦,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我要出去打工了。”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姑娘太有趣了。
    她很喜欢钱,一听说这钱是照顾费,就毫不犹豫的收下了。
    还嫌这钱有点多,意思意思抽了几张,剩下的马上推回去。
    “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包养你……”他听见自己开口了,“怎么样?”
    “……你在侮辱我?”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那只鸟关了起来,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男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想逗她笑,笑一笑啊,女人一笑,一撒娇,男人不就什么东西也给她了么,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窗户外面的枝桠一下一下打在玻璃上。
    飞快掠过的景色,逝去的回忆,在两个时空来来回回。
    阿尔可以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他不能允许他和女人在一起。
    本来这姑娘就特别喜欢美女,看见个美女比男人还要来劲,直接冲上去献殷勤去了。
    “美丽的姑娘,我可以邀请你去和我……”
    “不好意思,她这里有问题,”阿尔弗雷德习惯性的揪走她。
    阿尔弗雷德终于到家了。
    他急匆匆的跑上楼,听到了熟悉的哀叫:“别插我了……”
    嗡嗡的震动声从身下传来,插进体内的棒身震动得越发快速,爱丽对他的滔天怒气没有惊讶,涂着指甲油的手非常专注的捏着按摩棒,一下一下的捅进贪吃的穴。
    阿桃被搞的哀哀直叫,水液在腿心四溅开来。
    她的胳膊撑不起自身的重量,只能被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插到高潮。
    “爱丽……”
    “啧。”
    “你这是要干什么?”阿尔弗雷德看见后面也被插进来一个玩具。
    她颤抖的睁开眼睛,透过蒙蒙水雾,看到了金发的男人。他捏着她腿心的那根按摩棒,开始抽拉变换位置。
    “我很喜欢她,她要和我在一起,她要和你分手。琼斯能给她的,我也能给她。”
    “你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你看,我没逼迫她。”
    “我爱你……”
    阿桃努力的要躲开他的触碰,仰头对她说。
    “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爱你!”他暴怒。
    “好孩子,过来我这里,我们明天就把协议签了。”
    “嗯。”小姑娘乖乖的爬向她。
    “琼斯,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是男人不可以没有女人。”爱丽一手摸摸她的头发,一手揉着奶尖,动作很是轻柔。
    “舒服吗?”
    小动物般的打了个哈欠,阿桃点点头,依赖性的蹭蹭她。
    “开什么玩笑!”
    阿尔弗雷德握着纤细的足腕,试图把人拖过来。
    小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害怕的神色,用另一只脚去蹬他。
    “啊!”
    那股抗拒令他完全失态了。
    发疯的男人一把把按摩棒抽出来,扣住那双软白的大腿,腰胯向前狠狠撞去。
    一整根瞬时便将她张开的穴口塞满撑开了。
    鼓胀的精囊跟着抽打着她的穴口,将她渗出的汁液甩得到处都是。他的性器又硬又烫,手紧紧的按住她,将她压在上面,肆意的捣弄。
    他腰力极好,每一下都能把她贯穿。
    “你在干什么?”这次换爱丽发问了。
    两双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直视对方,恨不得马上把人杀死于此。
    “按摩棒终究是按摩棒,”他哈了一口气,“还是真家伙好使嘛?”
    她里面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像一张紧致的橡皮套牢牢将他困住。他的自控能力完全消失了,他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你在sm?”摸着背上条条快要结痂的疤痕,阿尔弗雷德哼笑。
    “你不也是sm?”
    “呜。不要你……你走开……”
    圆润的小小脚趾蜷缩起来,她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溢出晶亮的淫靡水汁,顺着床单摊开。
    “不要我?不要我还吸得这么紧?”
    他肆意在她体内驰骋,差点把人顶飞出去,“不要hero,你是想要谁?”
    阿尔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女人,大肉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腰臀不让她挣扎,几乎要将她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琼斯,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被叫做琼斯夫人了。”爱丽说。
    “好啊,明天就去签。”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讲清楚:克莉是我的。”
    “不可能。”他沉下脸,掐着脖子,“宝贝儿,你是被她下药了么?”
    眼神是饿极的野兽终于吃到了鲜美嫩肉般的贪婪和狠戾。
    他恨不得将鸡巴时时刻刻塞进她身体里,永远的塞满她,灌满她,让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说你爱我。”
    阿尔弗雷德退了出来,俯下身子,将脑袋搁在小女人的胸前。
    目光很是期待:“你不会和爱丽走的对吧?”
    阿桃哼哼唧唧的偏过头去。
    “宝贝……”委屈巴巴的金毛将脸贴上了奶球,鼻尖在乳沟里滑动着,好似在撒娇。
    “这就是事实,她不要你啦。”爱丽放声大笑。
    玩弄女人的男人都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大快人心!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不理我……”
    “还是我们懂嘛,”她动了后面的玩具,小姑娘咬着嘴唇,表情茫茫,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后面舒服么?”
    “嗯。喜欢被插后面……”
    “小屁股抬起来点,你要和我接吻么?”
    “唔……”她歪着头,在纠结。
    “不行,下面两个穴全是我的!!!”
    阿尔弗雷德尖叫:“你放开她!甜心不要和她接吻!”
    “那就来比啊,规定时间内用工具看谁能让她高潮次数最多?”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你们……”
    两个按摩棒卡在两个穴口嗡嗡作响。
    被两个人玩弄到没有一丝气力的阿桃打定主意要从这对夫妇边逃跑。
    为此,她不得不拉了下阿尔弗雷德的手,然后去和爱丽亲吻。
    “honey还是喜欢我的嘛!”喜极而泣的男人发现她艰难的把按摩棒抽出来,每动一点奶子就晃晃悠悠,晃得他口感舌燥。
    “嗯……进来……你们不要比了。”
    她羞羞答答的掰开穴口,“这里要棒棒。”
    “嗯!”
    接二连叁的撞击声让人昏了神智。
    阿尔满腹的怨气似乎全涌下了脐下叁寸。他扣着她,把蘑菇头狠狠的撞进去,阴茎满满的挤塞进去。
    女人本能挣扎着向前爬,却被男人紧紧扣住,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伴着一声呜咽的呻吟,身子无力的瘫回床上,除了痉挛抽搐外,再不能抗拒他的任何分毫。
    小肚子跟着慢慢隆起,过了好长时间,粗长的阴茎才跟着抽拉出小半截。
    “后面还没有喂。”阿尔弗雷德摸了一把湿透的头发,越发笑得开心。
    “你想要精液,我就给你。有多少给多少。”
    “要不然,尿也行?”
    想起来上次差一点就被亚瑟得手,尿在屁穴,他就来劲。
    “你们男人真幼稚。”
    “啊!”
    他真的插进去了。
    “不要……”
    “晚了哦?”唔,菊眼就是好紧,男人盯着她,性器在抖动。
    “要去厕所就去厕所!”
    比精液还要烫一些的液体全灌进她娇嫩的后穴里,阿尔弗雷德畅快淋漓的释放出来。
    她抖着身子夹着他激烈喷射的阴茎也跟着尿了出来。
    作者俺:因为梦见了唠唠叨叨的王黯,还有老王,加更。
    大概是这样,我玩刀剑乱舞出了新角色,我就去找老菊炫耀。
    老菊说要和我出去摄影还是写生啥的,他说他背东西。不知道为啥王黯也在,我就一手一个把背包甩他们背上。
    老菊默默的拿重的器具。
    王黯就开始了:哎呦,您这是两袖清风啊,一点东西也不拿。小黯子给您背  ,您指哪我跟到哪。
    我很理直气壮:我体弱。
    “那真是太好了,小黯子对您死心塌地,您说说,您把我当成骡子还是驴了?”
    我说那给我,我背一会儿,你背一会儿。
    “这骡子还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我就是个给您驮东西的工具,哎,不过我可以溜你嘛?”
    我就去抢他的背包,结果还不让。
    说什么为我服务是他的荣幸,千百年来没有这么一个人敢这么使唤他的。
    我:已阅,我去找老菊了。
    “哎哎哎,别别别,本田菊一棍子下去连个声也不吭,你找我,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呢?”
    我说您这是调侃,您不是北/京人,是天/津人吧?
    “怎么会呢,我是大家的人啊,怎么能分省份呢,多生疏啊?”
    我:你继续捧哏,我当听不见。
    “路上有我给你找乐子你还不乐意?”
    “你找乐子的对象全是我好吧!
    “您别生气,生气容易遭到袭击,哎这不,车来了!”
    我:妈的智障
    “体弱多病就要多捂捂,我觉得您呐,体弱就更应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我懂我懂,体弱的人不能抗重物,您说您还没到地方了就开始走不动路,小黯子贴心的给您分担甜蜜的苦恼……”
    我捂着耳朵。
    “你和王耀真的是一个话少一话多,你俩互补是吗?”
    “我那本体不是活少,是闷骚,他可喜欢说活和自言自语了,只不过我愿意多费点劲,和你聊聊天——”
    “哎哎哎,怎么跑了?小黯子的服务你不满意?不满意不可以退,您上了我这条贼船,甭想下去啦,别跑啊——”
    我无语住,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能说,大概是没人和他聊天?
    我就去找老菊,还是老菊话少适合我。
    “我觉得,你有点像黑眼镜,你认识吗?齐格隆咚锵,齐达内?”
    “不认识,这你老相好?”
    “也不算。”
    老菊笑了一声。
    “他什么身份啊?”
    我说道上的。
    “哪条道?白的黑的?”
    “盗墓的。”老菊说。
    “啊哦,这么好的冲业绩的机会不叫我,我算算,盗墓最低要判几年来着……”王黯居然认真的算了半天。
    我:……
    今日份笑话:两袖清风,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找乐子,冲业绩,您哪条道的?
    然后梦里还有披头散发的老王,我瞅了他一眼,回头和王黯说,“老王就是不喜欢用太过的词来形容一个人长得很腌臜。”
    “你说你么?”
    “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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