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觉起来,精神好了他就开始四处张望,研究这里的地形地势。
    下午的时候远处高台上,一个对蹇磬来说修为很高的大妖在那处指导几个年幼的妖童习武,他目力好,跟着看了会儿,心道这个位置倒是方便偷师。
    夜间终于换岗了,蹇磬下了箭楼就要往家里奔,被兰花妖一句话拉回来:“你去哪儿?”
    蹇磬回头,躬身道:“兰花姐好,我这是回家歇息。”
    兰花妖“噗嗤”一笑,“怎么我们还亏你吃住不成,有屋子住,我现在领你们过去。”
    蹇磬心道那可不行,一天不见女女他都放心不下,脸上却惊道:“巨山姥姥果然仁厚,只是我怕是没这个福分了,”他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大哥二哥平时忙,都是我做饭的,我不在,他们怕是要饿肚子。”
    兰花妖闻言蹙起眉。
    蹇磬连忙道:“姐姐,哥哥们对我有恩,我得报答他们,总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吧,姐姐对我有恩,我也记在心里呢!我保证不迟到不早退!”
    见此,兰花妖才舒展眉头,“行吧,你记得你的话。”
    见蹇磬急匆匆地回了,兰花妖勾了个笑,瞧着还挺重情重义的,除了身份低贱,那模样那性子,还挺讨人喜欢的。
    蹇磬回了家立马生火煮饭,赶在大哥二哥回家前端上了桌。
    苍喻见此,“你站哨辛苦,以后就不必每日给我们做饭了。”
    蹇磬摇摇头,“那不行。”说着飞快地扒拉两口,“你们慢慢吃,我先进去看看她。”
    苍喻和决又对视一眼,摇摇头。
    还没见过人家面呢,这小子魂儿就被她勾走了。
    蹇磬进了石洞,见她果然把被单弄得皱里叭唧,好笑地低声笑了声,“女女,怎么这么爱闹啊,这被单皱得我两日就要洗换一次,真是一点不安生。”
    他翻出干净被单,使了个诀,那瓮便浮在空中,扯了皱的下来,换好干净的,直到捋得一个褶儿都没有了,才念咒慢慢把她放下来。
    “这术法就是好用啊,我这两日学除尘咒,等我会了,就更方便保持整洁了。”
    总算收拾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腰,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去了外面一身风尘,连忙收回手去洗漱。
    干干净净的了,吹了灯,他终于能投入她的温柔乡,用她温暖柔软的躯体洗去一身疲累。
    已经快一个月没碰她了,这一日不见思之甚慌,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入了她身,与她辗转恩爱许久。
    “好女女,我是实在忍不住了,你太勾我了……”他低喃着朝她讨饶,“我知道和我亲热你修为会受损,但我实在受不住了。”
    他的粗长陷在里面不出来,又逼着她夹了大半夜,若不是怕她修为受损,他能让她夹一晚上,一边好女女好宝贝地唤着,一边疯狂地日着逼,折腾半宿才射在里面。
    太久没做,这一次射得多,灌了她一逼,拔出来时直接喷到床上,有点洁癖的蹇磬只得又起来换被单。
    婧絮被他掰开大腿根干了一晚,本以为自己已经空洞到麻木,没想到内心的恶心依然如烂泥覆顶,比吃了蛆还难受。
    她极力想平静下来,这种下贱玩意儿不配她恶心,但他一直用唇舌舔吮她下面,实在龌龊至极!
    蹇磬曾经用唇舌让她高潮,是以伺候得极为殷勤,无奈今日女女拒不配合,若不是他抵着她,她怕是得把他踹飞。
    躺在床上蹇磬常会想,这样脾气骄纵的女女该是个什么模样,肯定很娇俏很可爱,如此想着,又低笑着揉她白嫩无比的脚丫,指头像樱桃儿一样可爱。
    第二天蹇磬去站哨,到得比住在那里的还早,兰花妖看了也寻不出错儿,她勾眼瞧着他高挺的背影,推开腻在她身上的汀草妖,“今天就他了。”
    汀草无可无不可地笑笑,“那类妖物和我族气息不合的。”
    兰花妖手上的花枝扔他身上,嗔道:“你乱说什么,我又不对他做什么。”
    不对他做什么的兰花妖中午吃饭的时候叫蹇磬来了她的院子,她要蹇磬帮着晾晒草药,她除了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哨位,还要替巨山姥姥寻些草药。
    蹇磬正在她指导下学着辨认各种草药,拿起一株很眼熟,“这个我常常在山壁上看到。”
    兰花妖坐在他身侧,软声道:“你仔细些,这药珍贵,叫铁皮石斛,你平时若是遇到,给我采来。”
    “好的兰花姐。”他一边应下一边翻看其他草药。
    兰花妖也不知是好为人师还是晾晒草药缺人手,今日也没让蹇磬去站岗,让他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下午。
    教他认草药识药性,还告诉他这些草药的生活习性,该怎么采摘,蹇磬听着,感觉明天她就得让他去采草药了。
    蹇磬想讨好兰花妖获取更多劈山斧的信息,是以态度十分端正,记性好又好学,引得兰花妖青眼有加,临到黄昏的时候她抚上他的大腿,“今日学了这么多,累不累?”
    被她摸个大腿又不掉肉,蹇磬摇摇头,“不累。”但我要回家了。
    兰花妖笑了笑就开始留客,柔声道:“你来回跑也麻烦,明儿一早你得随我去山间寻药,今夜就住我这儿吧,我这儿空房还有。”
    “可……”他刚要拒绝,兰花妖就冷着脸揪他大腿一把。
    看样子不高兴了,再拒绝好像也挺下她面儿的,蹇磬便道,“行,就打扰姐姐了。”
    兰花妖轻笑一声,“你把这堆药草按刚刚我教你的分好,我去给你寻些肉食。”
    蹇磬手里忙活起来,想到兰花妖可能不吃肉,家里不备肉食,便道:“也不用肉,素的也行。”
    兰花妖转眸瞧他一样,袅娜地去了。
    蹇磬一边干活一边想女女,今晚他不回去,她会不会觉得不习惯,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想他。
    偏这时婧絮还真在想他,只是这个想不是蹇磬想的那种想。
    婧絮发现自那日他烧了瓮之后,外面的声响越发大了起来,今日特别明显,外面其他两只妖交谈的声音她都能听见,虽然嗡嗡的听不清谈话内容,但以往是一点听不见的。
    这几个月下来,根据那妖物的生活作息,婧絮已经能慢慢掐着点算日子,按理那下作玩意儿该回来了才对,莫不是出意外死在外面了?
    听那两只妖说话,是商量着怎么给他收尸?呵,那可不行,他可千万不能死,他的贱命得留着她来一点点磨掉才行。
    忽然一丝极其细小的开裂声传来,婧絮心头狂跳,她触摸着乾坤壶的内壁,感觉它不再是那种绵软韧性的了,似乎比以前硬,而且……
    她震惊地看着那一丝裂缝,觉得世界终于又在眼前铺陈开来。
    蹇磬给兰花妖灌了几盏酒后身子就发热,他不喜欢热,除了在女女身体里以外。
    “兰花姐,我觉得有些热,去洗把脸。”他刚要起身,被兰花妖拉住,“喝了酒是这样,洗不去的,你再吃些酒菜,我们便睡了。”
    蹇磬知道她似乎和自己手下的妖有些不清不楚,但他不想成为那些妖,他已经有女女了,本来自己就污浊低贱,若还是去沾染其他女妖,那怎么行。
    蹇磬借醉假意踉跄几步,开始装醉:“不睡,我要去打猎。”
    兰花妖一施法把他拉回身边坐好,她攀上他的身子,呵气如兰:“打猎往外面走什么,猎物就在你身上。”
    自古花妖好颜色,兰又自带三分清幽,若是以前蹇磬就提枪上阵了,但习惯了女女身上纯洁的仙家之气,相比之下其他妖就显得气息浑浊了。
    而且他若是碰了这兰花妖,她身上、她曾经睡过的男妖身上的脏污都会染给他,他还要睡女女的,怎么能把这些脏污染带给她。
    蹇磬眯着醉眼,咕哝道:“打猎的时候,还要给兰花姐采药呢!”
    兰花妖听得乐,“傻小子。”
    蹇磬抱着兰花妖柔情道:“兰花姐,我去给你采药,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采什么,魔莲我也愿意。”
    兰花妖一愣,今天下午给他说了巨山姥姥供奉的魔界使君就在渊山,那附近魔气盎然,长了非常珍贵的魔莲,但是妖族畏惧魔气,是以采摘极难,但巨山姥姥需要这种药,有时候便是受些魔气腐蚀也要去采。
    没想到他竟听进去了。
    一时间有些感动,兰花妖还来不及说什么,下一刻蹇磬跳起来,醉红了的脸满是坚毅,“我现在就去,采了魔莲表达我对姐姐的心意!姐姐等着!”言罢就捏诀往渊山赶了。
    兰花妖一愣,忽而阴冷地笑起,“小兔崽子装醉是吧,若是你不给我把带回魔莲,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下来!”
    溜出老远,蹇磬呼出口气,涨红的脸一下就回复了平日里的白灰,“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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