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知子莫若母。
    湖天女君一语成谶。
    婧絮丝毫没有感受领悟的心思,一心只想报复。
    怨憎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被泅染得更深沉,厚重。
    要把你挫骨扬灰!
    啊不对,我该让你活着,践踏你折磨你,让你凄惨地长命百岁……
    里面婧絮怨恨地诅咒着,外面蹇磬正在研究怎么把她从瓮里救出来。
    他私心是不想她出来的,她肯定会跑会嫌弃他,再不愿和他做这样的事,但他向来心细如发,感觉她好像是虚弱些了。
    虽然她只露出了下半身,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是说仙人辟谷,不吃东西也能活得很好吗?怎么感觉她病恹恹的。
    当然,他也想见见她的模样。
    他私占她,不再提给大哥二哥玩乐的事儿,大哥二哥也不说什么,只是提醒他,他们身份有别,别乱动心思,并且嘱咐他切不可把她放出来,恐引祸患。
    祸患么……
    他靠着石壁观察她,她近日都不爱跟他耍花枪,他弄她她也不踢他由着他随意弄。
    倒是让他心疼了。
    他还是希望她精神点的。
    他倾身抱住她的腰胯,把脑袋搁瓮上,用情人般呢喃的声音:“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这瓮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怎么砸都砸不破。”他气馁地垮着肩,“如果放你出来,你怕是会立马撇下我吧。”思及此,他流里流气地笑了笑,“肯定还会打我一顿。”
    他轻轻揉她的软腹,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好受些,柔声道:“你打我的话得轻些,我这种小妖,经不住你打的。”
    他的嗓音低醇,其实很好听,但婧絮对他只有厌恶,听他说话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施暴者的假仁假义罢了,婧絮忍辱负重地咽下这股恨意,感觉他松了手,恶心的情绪才减轻些。
    这几日他觉得她不舒服就不怎么碰她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砸不开瓮,蹇磬不知该怎么照顾她,听闻巨山姥姥有宝具劈山斧,用那个的话应该是可以把瓮砸开的,但若是被巨山姥姥知道她这样的仙家困在此处,想想也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蹇磬为此茶饭不思,本就瘦的身子又清减几分,二哥看在眼里,劝道:“那仙家养你,你用她养养身子好了,别太上心了。”
    蹇磬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肉,没有食欲。
    苍喻见他不听,只得直白道:“你说喜欢她能有什么结果?她现在是被困住了,若是得了自由,怕不是马上跑了,说不得还要打杀你一番。”
    蹇磬沉默。
    苍喻继续道:“再者,你能困她多久呢?指不定哪天就出来了,你这些心思,用错人了。”
    蹇磬把筷子一扔,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苍喻见他不耐烦地走向自己的石洞,叹了口气。
    蹇磬回了石洞,瞧见床上一团糟乱。
    那女子被他放到床上安置,瓮口往下倾斜着,这样她的腿便可以躺在床上,此刻他的被子被踢到床下,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蹇磬有点洁癖,喜欢整洁,他的床铺起了床之后会整理得连个褶都没,但面对她的任性他已经习惯了。
    可见她或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虚弱。
    他半跪上床整理床铺,但她显然是要故意折腾他,一双小脚不老实地踩着被单乱划拉,搞破坏。
    蹇磬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她很可爱,陪她玩了会儿,又忍不住抓住她的脚踝,问道:“女女,你是不是很恨我?”
    婧絮听他开口就觉得恶心,他硬要称她“女女”,不知他那下贱的脑袋瓜子怎么想出个这么黏腻的称呼的!
    但现在她已经快习惯这种恶心了,麻木地抬手捂住耳朵,想着别的什么事。
    父君母君怎么还没找来,他们是不是知道她被人玷污,嫌弃她了?
    肯定是的,他们神通广大,怎会这么久算不到她身在何处……肯定是觉得她肮脏吧……
    也是,她自己都觉得脏。
    像烂泥里的虫豸,挣扎着要活。
    要说死,她也想死啊,可当剑刃刺破皮肤,她慢慢往下压的时候,她是何等恐惧!怎么下得去手啊?只要有一口气还在,怎么会想死呢!
    她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漩涡里,没听到蹇磬对她发出今晚同房的邀请。
    不过听到了也是徒增恶心罢了。
    夜里蹇磬睡到她身边,动作轻柔地和她相好,婧絮如行尸走肉,对这种事迟早要来已是心知肚明,但今晚他倒是没急着进出,而是乖乖呆着,婧絮忍着恶心等他发泄,他却一直横在里面没动静。
    婧絮膈应得浑身发颤,感觉他压她腿的力道松了些,动了动得了自由立刻狠踢过去,蹇磬被她踢惯了,没醒,迷迷糊糊地用长腿继续夹了她的腿儿不让动,身子往她那儿凑的时候头磕在瓮上,“哐”一声,蹇磬这才清醒些。
    清醒了发现她踢他,他略微施力夹紧了她的细腿,伸手揽住她的腰更深地入进去,又睡去了。
    婧絮没想到这贱东西竟下流至此!
    他竟要她夹着他那肮脏的玩意儿一整夜!
    她拼命抗拒,扭腰蹬腿,失了仙力只有普通女子力道的她这番动静在蹇磬看来只是玩闹,他甚至享受她扭身带来的细微摩擦,好似她在主动扭腰回应,欢喜同他做这般情事。
    婧絮在他的小动作里洞察了他的心思,忍着恶心收腹想把他挤兑出去,却勾来他yin。.靡的轻哼,似乎这样更取悦了他!
    婧絮恨得双目发红,只想将这恶心玩意儿千刀万剐!
    被迫也好,主动也罢,身体上的纠缠总之是你来我往,身体不比心,它更原始更纯粹,也不管你心里如何厌弃如何憎恶,该受到的刺激它一点不少。
    婧絮被迫夹了他一整晚,身子早已泌出许多让自己好受些的水液,此刻被他随便一个轻微的探入回撤弄得不自觉地颤抖。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它因为被反复奸污而感到兴奋,她嫌它脏,嫌它下贱。
    尤其是此时,下TI已经被那肮脏的东西驯得没有丝毫反抗能力,既不会痛也不会紧致地抗拒,像被打断犬牙的母狗,只会顺从地吞下罪恶。
    甚至利用那肮脏玩意儿的坚硬炽热偷取快意!
    她的身体沦陷了,但她的心永不堕落!婧絮的灵魂像逃离了躯壳,她冷眼注视自己的身体,像注视一堆柔软污秽的肉。
    猝然一阵炽热,婧絮神智回笼,感觉他浇在她最深处,她冷笑一声不为所动,只要仙障在,凡间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就永远无法使她有孕。
    纵使身体被凌虐千万遍,仙障不破她就永远不会与这畜生沦为一谈,她天生仙胎自带仙障,不但能保她仙骨不毁,还能将她与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永远隔绝开。
    呵,她讥诮一笑,终究……还是仙凡有别。
    她紧紧攥住这丝依凭,以此维系自己的尊严。
    被奸淫后粘液从下ti缓慢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蜿蜒滑落,像蛇一样阴冷。
    我不会沦丧的!她痛苦地捂着脸,反复对自己说道。
    忽然温热的舌头扫过那些阴冷,缠绵的唇舌殷勤地打扫战场,顺着粘液逆流向上,吃到她的穴,再继续往里探入,勾出隐藏的白沫放肆地舔弄。
    婧絮流着泪絮絮重复,“不会沦丧的……”身体却在他的长舌顶到宫口流窜时,放出一波贪欢的粘液。
    “唔……”被绷得太久的神经寻得一刻松弛,竟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
    淫乱,娇嗔。
    反反复复回荡在壶中……灌进她耳朵。
    婧絮恨得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我让你淫叫!”
    疼痛击退愧疚,获得一丝解脱般的快慰,她指尖摩挲着,觉得仿佛找到了妙法,又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直打得面皮发红发肿,才欣慰地停下来。
    她笑着闭上眼,把感官集中在脸颊的痛楚上,这种赎罪的感觉简直让她上瘾。
    蹇磬给她收拾干净了就想带着她睡,但她向来是不老实的,尤其今晚,一双腿疯狂乱蹬,整得蹇磬一点不敢近身,最后只得睡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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