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的夜晚终于安稳度过。被海水浸泡的滋味属实不太好受,胸腔一直憋着,头重得也抬不起来,只能歪在枕头上半睁着眼做检查,硬是躺了两天多才缓过劲来。
    期间出了些小插曲。第一晚她被送进医院,检查过后要扎滞留针,扎完之后护士迟迟不走,看着她一脸关切。
    关千愿用眼神发表疑问,对方终于嗫嚅道:“小姐,您的手腕上……很遗憾发生这种事情,但我们这边有非常专业的心理援助中心,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带您过去。”
    她在怔愣中没注意到蒋雯疑惑走过来,一把掀起她的袖口,住院腕环下的层层疤痕挡也挡不住。
    蒋雯惊呆了,瞪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哭着扑到枕头边,想抱她又不敢抱。
    她伸手摸蒋雯后脑勺:“以前的往事而已,已经不在意了。”
    半晌,蒋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抬脸狼狈看她:“连美女都有这种烦恼。相较之下,我的傻逼上司和对家里人出柜又算得了什么……”
    关千愿想笑又没力气,嘴角只能勾起一个很微妙的弧度。
    陈凯莉那边也不知是谁透露的,住院第二天傍晚才打过电话来,言简意赅:“要是昨天跟我说这事,我直接飞回去了。你们都瞒着,行,回澜市你跟我讲清楚,不然赵姐跟你姐那边我会通知的。”
    她当时正收拾出院事宜,慢吞吞迭着衣物,哭笑不得:“我说我打滑掉进去的,你信吗?”
    陈凯莉听她说话有力气了,放下半颗心来,又呛回去:“你没事去船后搬东西干啥?那么低的护栏,作死啊!要不是沉琮逸发现得早跳下去救你,你早——”
    关千愿一下敛了笑意。陈凯莉自断自话,难得踌躇了一次:“沉琮逸人挺好的……其他的,等你好了我们回国聊。”
    她装作没听懂话中含义,轻轻嗯了一声。
    但陈凯莉好应对,蓝风瑾却难。出院回到酒店,两人在大厅遇到背手而立的蓝医生,对方一脸平淡,早没了往日笑意。她隐约怀疑此人是不是早早就站在这等她回来。猜测照进现实,蒋雯提着行李箱先行一步迈入电梯的空挡,蓝风瑾转头看过来,叹口气说:“小关医生,你回头上楼去看看他吧,就在2502。”
    “沉琮逸上次发烧就没好透,这次救你又着凉了,现在还躺着。”
    “我想你们之间,应该不只是抄作业的老同学那么简单吧?”
    ……
    最终她还是先去了二十五楼。进电梯之前蓝风瑾还贴心拿了张房卡给关千愿,说以防万一对方不乐意给她开门。
    “……”关千愿拿着房卡一脸尴尬,下意识去撇蒋雯,蒋雯却早已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迈进二十四层。
    房卡吸附在锁上,响应声起,轻轻推开房门,抬头,那个高大峻拔的身影恰好站在客厅喝水,两人面面相觑,读不懂彼此眸底的眼神。
    沉琮逸率先撇开视线,放了水杯,默不作声往卧室走去。
    那一瞬间,她似乎觉得自己先前的焦灼不安已慢慢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堪比丢盔弃甲的狼狈与心虚感。
    低下头,瓮声瓮气来了一句:“对不起。”
    沉琮逸站定,回头看她,语气讥诮:“医院二日游回来了?好玩吗?”
    “……”
    关千愿默默将手里紧攥的几个袋子放在茶几上。行李箱里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礼物,好在医院的几个护士比较照顾自己,没事还拿院方发在locker里,装着小零食的礼品袋哄她开心,宛如关照一个对活下去毫无欲望的抑郁症患者。
    “没买什么东西来看你,抱歉,吃点零食……”
    没料到他却来了兴趣,许是没见过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小袋子,开盲盒似的,走过来拿了几个打开,饶有兴趣翻着看。关千愿望过去,几乎都是些吃的:蛋白棒、小熊软糖、夹心饼干、M豆、口香糖……
    “哟,还有survival  kit?”沉琮逸把其中一个递回她手里,“拿着,你下次再掉海里就用这个急救包自救。”
    “抱歉,是我拖累了你。”关千愿没拿,沉琮逸见状迈过来一步直接硬塞进她怀里,她急切开口:“我作为一个医生,置自己生命于不顾,属于失职。”
    沉琮逸点点头,没说什么,拿了水杯往冰箱那边走。今天天气凉爽不少,关千愿见他穿的少,房间窗户又大开着,皱眉走过去拿他的水杯:“你多穿点,我帮你倒。”
    “别管我。”水没喝成,他皱着眉回了卧室,坐在床边。可客厅里那个女人还在执着的给自己倒水。
    “你穿太少了。”关千愿跟进来,简单环视四周,没见到有多余的外套,正欲再开口前沉琮逸直接翻身上床盖紧了被子。
    “你走吧。”
    见他还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关千愿踌躇半晌,放下水杯走近,单腿压在床上,伸了手探过去轻轻覆在他的额头上。
    “你烧应该退得差不多了,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
    软香的身躯轻轻压在他的后背,即使隔着被子,那股苍兰香还是裹挟着甜热的温度传导过来,又带着些欲迎还拒的生人勿扰,他向来讨厌她自带的这种调调。
    “没事,就是下水的时候被水母蛰伤了,所以有点发烧。”
    关千愿一愣:“啊?怎么处理的?”
    “用海水和酒精清洗过了,没事。”
    她还是带着忐忑与不放心:“你跟蓝医生讲过吗?你有过敏症状吗?没去医院看看?还疼吗?不是因为之前的感冒才发烧吗?”
    沉琮逸挡不住她连环炮似的询问,只能淡淡重复:“没事。”
    他答得简洁,她更急:“蜇你哪了?”
    “腰上。”
    下一秒身后被子被猛地掀开,上衣被撩开,后腰一凉,沉琮逸睁大眸子,瞬间失了酝酿一上午的睡意。
    他捂住腰,一脸无语:“别看了,没有。”
    “你骗我?”
    “没骗你。”
    “到底在哪?”说着就要脱他的睡裤检查。
    沉琮逸忙不迭认输:“在腰侧。我自己来,你别动。”
    关千愿点点头,抱着手臂单膝跪在床上,眼睁睁看他拉下裤腰,露出腰侧的那处伤口来。
    她俯身过去仔细看,那伤口不算很大,有点像猫抓的痕迹,就在胯骨上方,微微红肿起一个丘疹,正随呼吸节奏肌肤不断起伏。外斜肌的那处褐色小痣就在与丘疹同一条斜线的靠下位置,他手卡得恰到好处,裤腰正好就拉到耻骨上侧边缘,明明是空档,里面显然连条内裤都没穿,那粒小痣变成了她眼中意料之中的勾引源。
    关千愿轻咳出声:“最好还是吃点抗过敏药物。我房里有扑尔敏和地塞米松,等下帮你——”
    他倏地打断,沉声拒绝:“不用,我没有任何过敏史。”
    说罢就要提裤盖被子继续睡。关千愿眼里手快挡住他的动作,掀开被子钻进去,贴紧他的后背。
    沉琮逸浑身一抖,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说话间小手已摸回他的裤腰,轻轻拉下,顺着那道凌厉的腰线就缓缓往耻骨摸去。指腹摸索过那颗熟悉的小痣,满意感受到身前男人的轻颤吐息,继续往下走,穿过那片茂密的森林,精准找寻到那两颗温热饱满的卵袋,裹在掌心轻轻攥着。
    “关医生,你就是这么给人看急诊的?”清晰感受到对方正细细磋磨上面的褶皱,沉琮逸紧闭双眼,努力修复脑内那条快要绷断的弦,咬牙切齿:“性骚扰?”
    “你先硬的。”她牢牢抓着那两个球,似乎完全没有意图去摸中间那根早早翘起的肉棍。但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勉为其难腾出两根手指捏着指尖往龟头下面冠状沟轻搓了一下。
    满意觉察到身前的男人被刺激的一下向前躬弯身子,她收回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不穿裤子勾引人,我看你才是性骚扰吧?”
    她手里动作照旧没停。一手托一只卵袋,十指并拢,捏在手里搓捻着,间或玩玩里面的睾丸,兴致上来了再互相拉扯并拢一下,完全没有宠幸前面那根的意思。
    沉琮逸只觉得椎骨麻痒,两个卵睾被她玩得生热,液体伴随着体温随着线缓慢往上推入阴茎,肿胀不堪,却只能孤零零翘在前面,无人问津。
    阴茎硬得发烫,马眼开始情不自禁渗出体液,龟头也哆嗦着,他再也看不下去,难耐道:“摸摸前面好不好……”
    “这里吗?”她伸手握了握男根底部,那里与肌肤链接,神经元正密密麻麻传递着触感,他忍不住轻吟出声,下意识想挺动腰身契合她的手部动作,对方却又收手离开,淡淡说了一句:“不好。”
    关千愿欲收手离开,沉琮逸忙拉住她的手腕,扭头,面色不虞:“为什么?”
    一切的不愉快在看到那张羞赧的小脸时速速星离雨散。他盯着她微翕的红润唇瓣,戏谑开口:“怎么,害羞了?”
    沉琮逸一个利落翻身轻轻压在她身上,关千愿下意识低头往过去,看到他裤子已被自己拉到大腿处,露着狰狞的性器,雄赳赳对着她挺着,诉说着无言的密邀。
    他脱下上衣扔到床下,看到她的视线,恶意挺动一下腰身:“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她平躺着,闭上眼眸,满脑子都是被那玩意钻心入髓吃痛不已的片段。沉琮逸俯身解着她的衣物,撩开内衣,两团雪白丰腴的奶子往边上泄,他忙伸手托住,急切张嘴把乳头含进口中。
    “啊……”胸口窜起一阵催心的麻,关千愿忍不住挺腰向上,乳房被男人吸的更往里去,可嘴无论张多大也全然吞不下去,只得极力张口轻轻啃了一圈牙印留在乳晕四周,爱怜的继续吮着,舌卷过乳头,对着那小眼儿砸吧两下,像个吃奶的孩子,两边欲求不满来回玩着。
    她胸口被舔得瘙痒难耐,伸手想挡,他用头拱开,挤捏她的乳房:“宝贝,给我喂奶……”
    “我哪有奶啊。”奶头被他暴风吸入,又拉又咬的,仿佛出不来奶誓不罢休。恍惚间,下半身又被贴上,半身裙拉链被拉开退到膝间,被他用腿顶掉,强硬分开她的大腿两侧,腾出只手就透过内裤腰线伸进里面。
    温热的掌心搓过稀疏阴毛来到她的花穴,指腹捻着阴蒂轻按,关千愿麻意顺着脊骨往上爬,轻叫出声:“沉琮逸……”
    他放过她的双乳,利索除掉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束缚:“痒了是吧?”
    光裸的阴茎直接贴上她敞开的花穴。微湿的体液莹润在两人性器周身,俱是一叹。
    他捏着龟头向下,撑在她身上,卡着阴唇缓缓向下磨蹭:“舒服吗?”
    “嗯,嗯……”
    先是在阴蒂上一下一下细碎的顶,他的小洞也在流着水,那酸麻感简直要命。关千愿尖叫着去抓他的胸膛,穴口开始一汩汩渗出花液,沉琮逸低头抹了一手涂在阴茎上,又润了润龟头,握着柱身上下来回划过她的整个阴门。
    “还有哪里想要?说。”
    她扒开两瓣阴唇,极力让他看清楚那个黑色小洞:“这里,这里……”
    “急什么。”沉琮逸笑着低头,张嘴覆上她的小穴,伸舌钻了进去。
    “啊……”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舌尖温度,男人的鼻息喷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瘦削的鼻梁轻轻擦过,他间或轻吮一下自己软趴趴的唇瓣,又爱怜的用舌头顶回去。
    扬起脖子:“再往里面点,好痒。”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整张嘴严丝合缝死死贴在她的穴上,束着舌拼命往里钻着。明显感觉到那个洞越来越大,他的吮舔声夹杂着唾液与流出的淫水,关千愿手指绞着,抓着床单,终于迎来了那场翻天的致命快感。
    她弓着身子失声尖叫,沉琮逸爱怜的轻抚她的小腹:“出来了是吗?”
    这算是废话,她已经喷了一滩水在他脸上。此时无力回复,只扭头看他下床的身影,问:“你去哪?”
    “去洗手间简单收拾一下,等下来帮你擦。”
    关千愿盯着他胯下依旧硬挺的阴茎看,一脸不明白:“你都没去。”
    沉琮逸倒是有些难为情了,搓了搓后脑勺:“呃,没套。”
    眼睛一亮,问她:“你有?”
    她摇摇头,看到他落寞垂下头,正要离去,出声止住他:“房间里有送的,你是不是已经用掉了?跟谁?”
    沉琮逸脖子一梗,差点气吐血:“你说我能跟谁用?我扔了。”
    “扔了?”
    说到这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本来好好在纽约公寓住着,又念着她一个女孩住一间房,心里多多少少不放心。在大桥争执那晚他就提前预约了这里的房间,选了她所在正上方。然而住进去就傻眼了,装潢配套设施倒是不错,只是不知是否因为建在海滩边的缘故,半夜,单身男人的房间总能听到不明敲门声,他拧着眉走过去,还没逮住那人影,门缝下又被塞进几张花里胡哨的招妓名片,上面清一色的比基尼巨乳熟女。楼底下那个女人不理他,还把自己联系方式给删了,自己天天装作没事人似的上赶着献好都屁用没有,哪还有多余心思整这一出?手里捏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厌恶感油然而生,也不知道干净与否,他连带搜刮出备在房间里的成人用品,一并与这些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听他讲完,关千愿沉默了。
    沉琮逸无所谓摆摆手,低头往外走,踏出卧室门的一瞬间,她还是喊住了他。
    沉琮逸回头看她,下一秒挑眉,瞳孔睁大,压不住的惊愕。
    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白嫩的胴体轻陷,硕大的乳房垂着,上面满是他欺辱过的痕迹,双腿大张成M型,手还掰着湿润的穴,目光露骨,语气倒很平静。
    “那就无套进来。”
    “……你确定?”虽这么问,他还是翻身回到床上,重重压住她。
    “我安全期。”关千愿吃痛一声:“你好重。”
    沉琮逸一下暗了眼眸:“哥哥就这么压死你好不好?”
    话语间握着阴茎贴在她的逼上,轻轻甩着:“喜欢吗?”
    “喜欢。”她的穴又开始痒了,催促道:“好痒,快进来。”
    “进你个头进。”沉琮逸咬着牙,对她弹了个脑瓜崩:“真安全期?”
    “真的,真的。”
    整个下面瘙痒难耐,她干脆开始拉他的阴茎,小手控制不好力度,直接箍着他的龟头下面,沉琮逸又痛又痒,忙打掉她的手,自己捏好那便宜命根子,气得不行:“你差点给我捏爆了知道吗!”
    “不知道……”她绯红着一张小脸迷瞪瞪看他,目光露骨,沉琮逸咽了一下口水,顿觉自己就是这么一步步被她拉下深渊的。
    “骚逼!”他怒骂一句,俯下身,将硬邦邦的阴茎往她穴里一塞——
    “啊……”关千愿大腿蓦地开始猛抖,挺起上半身贴上他的胸膛,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臂膀,嘴里不停叫着:“好舒服……”
    他低头,恶狠狠咬住她的乳晕,含进嘴吮着,阴茎不断挺插,有力的腰身一下一下,霸道的顶着她腿心的软肉。
    关千愿紧闭双眼,死死缠住他,指尖不由自主刮蹭着他的背部肌肉,麻但不很痛,沉琮逸粗喘着喊她:“叫啊,怎么不叫我了?”
    “哥哥……嗯……逸哥哥……”关千愿难耐咬着指尖,只觉得那穴已经被钻得不像自己的一般,又酸又麻,还好似淌着水,打湿两人不断解除的阴毛,又被他阴囊甩回,尽数打在她的下体。
    他不满,下个动作在刚入门时就一阵猛捅:“不行,叫老公!”
    殷红的穴肉被一阵阵恶意的翻出来,又被阴茎带着塞进去,甬道一阵痉挛,关千愿大叫:“老公……老公!啊……”
    他一下松开她的搂抱,一个巴掌甩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狠狠捏了把臀肉就倾身而上,死死压着她陷入床中,坚硬的胸膛把她压了个严丝合缝。
    “喜欢吗,嗯?是不是动都动不了?”
    “喜欢……”男人性感的鼻息近距离喷在脸上,关千愿轻咬嘴唇,闭上眼不敢看他,只觉得那面山一样宽阔的坚硬胸膛压过来,好有安全感。
    伸手搂住他的腰,情不自禁娇吟出口:“老公,抱我……”
    沉琮逸微愣了下,从没听过她撒娇感这么重的语气,颤着手抚上她的脸颊,点了点小巧的鼻头,暗着眸子动情吻了上去。
    “好想你……”沉琮逸向来喜欢侵略性满满的舌吻,舌尖在一瞬间攻城略地,大胆痴缠,卷着她的小舌企图共舞。
    关千愿却不满他下身动作倏停,两只小脚丫扣在他的后腰,胡乱捶打,嘴里泄出不满:“老公,别停……”
    沉琮逸心里一片柔软,依言继续顶着,压着她,不断撞击她的娇嫩花心,两个人下体毫无阻拦,一弄一弄,不顾章法的吸附在一起。
    “啊……”察觉到男人撑在身上专心动着,她这才微睁开眼细细打量他的面庞,发丝尽湿,五官在热浪氤氲中却越发明细,眉峰微蹙,英俊的眸子正微微眯着,好像也在偷偷打量着自己。
    该死的性感。她一下伸手盖在他两瓣胸肌上,催着他:“射进来,求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重新按到床上,掰扯成M型,死命压着挑出淫液,阴茎狠狠插入,睾丸甩在花户上,溅出一团的水。
    沉琮逸闭上眼,不敢看两人下面究竟已变成什么黏腻的糊涂样,嘴里厉声道:“再叫骚一点。”
    她乖乖听话,小手去挠他的腹肌:“老公,我要你干我,快射进来,射我里面……”
    小腹一阵暖流划过,他爽的不成样子,加快速度,专心挺胯钻她的穴,两人越撞越痒,越痒越骚。
    身下的女人开始失控尖叫,他也开始喘,房间里响彻着肉体的亲密拍打声,钻心入骨,玩命似的,侵入两人的五脏六腑。
    他偷摸摸去捏她的阴蒂,没料到这人玩阴的,她崩溃大叫,穴缩得更快了:“你好粗鲁,啊啊……”
    “要射了!好好给我含着!”沉琮逸咬牙,顶得更深,身子下压,阴茎牢牢抵在她的宫口,肉身一抖一抖,跳动起来。
    关千愿感受到了暴雨来临前的狠意,承受着他的顶弄,忙夹紧肉穴裹着他的鸡巴,喊道:“射进来……”
    猛地一击,精液尽数浇进穴里。她翻了个白眼,拉着胸前的男人,两人齐齐瘫倒在床上。
    还好有乳房作为俯冲,男人浑厚有力的胸膛一下压上来,她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戳了戳他的胸肌:“好重啊,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沉琮逸还在喘,脑袋窝在她的锁骨处,得空溢出这么一句:“嗯,昨天就不该跳下去捞你,死了算了,小没良心的,还嫌我心肺复苏用力。”
    关千愿闭眼皱眉:“你怎么知道?”
    他也懒得看她:“你跟蒋雯吐槽,蒋雯跟我说的。”
    “本来就太用力了好吧?我肋骨差点断掉。”
    “那你别整这一出啊!”提起这事来就是一股恨意,沉琮逸猛地挺身对着她就是一撞,性器还埋在穴里,一下又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喂!”关千愿失声大叫:“先给我出来,沉琮逸,你个——”
    沉琮逸埋在她胸口,低低笑起来:“你个刚愎自用的狗东西?”
    “……”
    “两年没听,甚是想念。再来一声听听?”
    她握住拳头,隐忍开口:“沉琮逸。”
    “嗯?”
    “你个刚愎自用的爱哭包。”
    “……”
    ……
    炮打了个爽,饭依旧照吃不误。
    两人收拾完污秽各回各房,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也未事先商讨过,日落时分又在酒店餐厅恰好相遇。
    蒋雯夹了块塔可放进关千愿的餐盘:“这个好吃,尝尝。”
    “嗯,我自己会拿。”她睨了眼不远处那桌的熟悉身影,心下纳罕,又带着隐隐嫌弃。
    落座前蓝风瑾笑着先打了声招呼,没得办法,欢快的蒋雯拉着她前去拼桌。
    沉琮逸只点了点头,闷头狂炫,全然无了平日里骄矜公子的优雅做派,连秦娴都看愣了。
    蓝风瑾喝了口水:“没办法,救人体力消耗大。”
    昨天秦娴没去海钓,今日也是刚忙完手中工作赶过来,不明其意:“……救人?”
    蒋雯正欲开口,关千愿在桌下猛地踢了她一脚。
    蒋雯刚完成一个手里的动画项目,累得半死,恰好赶上婚礼的序幕,借着关沉两人认识了陈凯莉。陈凯莉大手一挥,干脆叫她陪着关千愿继续住到结假回国。蒋雯乐得轻松,帮关千愿收拾好行李后,住进了陈凯莉临走前还未来得及退房的那间。酒足饭饱就着手去办手续,关千愿拉住她,迟疑着开口:“你干脆跟我住一间吧。”
    蒋雯摆摆手:“以前还好,我现在名花有主了,咱俩一起不方便。”
    “……”关千愿默不作声站在一侧,靠着大堂的花盆,瞅着里面的肥料土。
    沉琮逸手插口袋迈到她身后,轻轻拍一下肩膀,她回头,带着征询的目光看他。
    “还有冬瓜糖吗?回屋给我掰一口。”
    “不好意思,我扔了。”
    “有点过分了啊,油费比糖贵多了。”
    “行啊,我转给你,多少?”她掏出手机,才想起自己已经把他删了,干脆抬脚想回房拿现金,那男人又眼巴巴跟过来。
    赶紧止住他:“就在一楼等着,等下我给你扔下来。”
    “我又不是狗,而且我也不要钱。”
    想想还是算了:“我微信再加你一下,你通过。”
    “嗯,这个倒是无所谓。”
    她好奇:“怎么?”
    沉琮逸笑声爽朗:“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个小小的微信加不加都那么一回事儿。”
    关千愿指尖一抖,黑着脸将手机收回口袋。
    ……
    与蒋雯看了个晚间电影,关千愿还是决定前去送钱。
    刚出二十五层就遇到个意料之外的人,她打量了一下秦娴,对方还穿着傍晚时的职业套装,头发修得格外干练。
    她撇开视线没再理会,擦身而过时秦娴叫住她:“他要休息了,连工作视频都拒了。”
    “知道了。”她头也没回,简单衬衣领白裙,脚后跟踩着蒋雯的沙滩人字拖。
    秦娴忍无可忍,稍稍提高音量:“学长他——很爱玩的,你不知道吗?”
    她一顿,脑袋里塞满了迷惑。秦娴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谈的。但是他一向如此,爱结交朋友,他——”
    戏谑搞笑远远大于一切,她心情愉悦,打断秦娴:“其实,我也挺爱玩的。”
    回过头大大方方看那个小学妹:“还挺破锅配烂盖的,对吧?”
    秦娴脸一白:“你们复合了?”
    她想也没想:“没有。”
    然后,手一扬,甩了甩早早攥进掌心的几张钞票,扬唇轻蔑一笑:“但是我要约他。”
    她长这么大都没撒过如此可怕的弥天大谎,更何况是离谱到全然推翻自己整个人设的大谎。脑神经乱跳,她梗着脖子转身,不敢再去看秦娴的脸,极力忍着向上蹿红的脸,一步一步慢吞吞往他的房间走去。
    还好蓝风瑾没有拿走自己手中的房卡,她做贼心虚,刷了一下匆忙走进去,门合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沉琮逸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袍从卧室走出来。
    他手里拿了袋不知从哪搜刮出来的冬瓜糖,见她进来,忙递过来,嘴里还嚼着一颗,含糊不清道:“来掰一口?”
    掰你个头掰。关千愿闭闭眼,吸了口气冲他走去,步伐之坚决看得沉琮逸直愣神。
    恍惚间女人已经来到自己身前,一个利索动作解了系在腰间的衣带,浴袍往两侧垂落,赤裸的强健身体暴露出来,关千愿扔钱在地上,伸手抓住垂落在跨间的半软阴茎,就这么轻拉着他往卧室走。
    “……”沉琮逸愣住,任凭她的带领,不移时反应过来,忍笑出声:“我还没买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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