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想每天陪阿仑去外面散步
    他爱恋不已地吻了吻照片上的小欣柑。
    观音座下的龙女都没有她标致可人。她那时候就是自己的该有多好。他肯定一天到晚抱着她,与她一同吃,一同睡,连洗澡都要在一块儿,吻遍她小身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片刻都舍不得与这小宝贝儿分离。
    就是太考验男人的定力了。
    他喉结滚了下。
    徐昆自认不是恋童癖。在认识欣柑之前,他从来没对未成年的孩子起过意,不论男女。
    看了欣柑幼年的照片,他突然明白,有些时候,有些人,犯下某些在世人看来不可饶恕的错误,并非因为自制力薄弱,或是品质低下,而是遇到的诱惑实在太大,远远超过普通男人能够抵御的范围。
    他的目光紧接着移到揽着欣柑的男子身上。
    如果他没有遇到欣柑,乍见那样一个人,就算是男人,他估计也hold不住,要动心。
    欣柑这张脸,长在女人身上已经很犯规,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是妖孽。
    可惜了。
    过去网络不发达,消息闭塞,人们生活的圈子很小。
    如果欣夷光活到今天,单凭一张脸,就能火遍全网,男女通杀。
    徐昆脸上笑意微敛,更加坚定了不许欣柑抛头露面的决心。
    欣柑是希世之珍,最好只有他一人收藏赏玩。
    时间一眨眼就来到除夕这天。
    徐宅正门外的车道上,整整齐齐泊着六辆黑色大G。粗犷奢华的皮卡,经Brabus改装,更加硬朗凶悍,十足打眼。十几名膀大腰圆,西装革履的保镖安静地候着。
    徐竞骁生活简约,日常不爱开百万以上的豪车,回乡除外。回乡太过低调的话,不出一日,闲话就会在当地传得沸反盈天,说他徐竞骁生意出问题了,要破产了。然后一大堆远的,近的,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族老长辈就找上门问话。整个春节都闹的不得安宁。
    父子俩坐的那辆升级为Invicto  luxury防弹装甲越野,可以抵御AK-47、TNT黄色炸药、手榴弹等各式武器扫射,倒也不是完全为了炫富。
    院子的黑色雕花大铁门内,徐昆搂着欣柑,再次跟她确认,“心肝儿,真的不跟我去?我最快也要过了初七才能回来。”
    徐昆和他爹,徐昆的叁个叔叔以及他们的家人,要随同徐老爷子,一起回老家过年。
    春节期间,部队加强战备值班,徐竞骜今年在军区留队至初五,初六才休假回家与亲人团聚。徐昆的伯母乔茂与徐昆他们同行。
    乔茂与丈夫徐竞骜感情虽和睦,因自身工作关系,并不随军。徐竞骜常年只身住在军区大院。
    徐氏如今是婺远省的名门大族,祖籍岷汜市。往前数几代,其实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香门第,在嘉庆和道光年间,族里甚至还出过几个进士,曾在朝中为官,后来才渐渐没落。
    到了徐昆爷爷这一代,弃文从武,靠着战功又起来了。
    徐家过年还是遵循以前的古礼习俗,十分隆重繁复。
    除开向长者叩头施礼、祝贺问安,同辈亲友间互相拜访道贺,这些常规拜年礼节,还需要进行迎神接福,祭祀先祖,摆席请宴等等,一系列当地的传统活动。
    徐家的祖屋就建在徐昆爷爷原先住的岷汜市尧鞍镇上。徐家人在市中心自然也有不少房产,不过徐氏的祖坟和大宗祠都在尧鞍镇,徐昆他们过年期间,都住在祖屋。
    徐竞骁事业风生水起之后,把宗祠连同祖屋一块儿,大手笔修葺扩建过。
    二进式的中式四合院,正房,厢房,耳房,跨院,倒座,一应俱全,整治得碧瓦朱檐,花木成畦,富丽堂皇,别说住人,神仙都住得。
    徐氏大宗祠始建于嘉庆二十二年,是叁进叁出的叁重院落。
    时至今日,徐氏宗祠祠堂占地已达1650平方米,青砖砌墙,雕梁绣柱,坐北向南,十分庄严气派,已经成为岷汜市有名的景点之一。
    徐氏本家每年都在徐氏大宗祠内外连续举行叁天的春节阖家宴,摆席筵请全族宗亲以及族人的亲朋戚友参加。开席前后,照例有舞龙、舞狮、踩高跷、舞中幡、大锣大鼓等表演。近几年,不少海外华侨、港澳同胞也相继回乡,数千人欢聚祠堂内外,是镇上每年最大的盛事。
    徐老爷子并非长子,但作为徐氏最显赫的一脉,不是嫡支胜似嫡支,全族都要仰他们鼻息行事。徐昆作为家里长子嫡孙,家族内定的下一任执牛耳之人,他的瞩目程度甚至超过了徐氏目前真正当家做主的大家长徐竞骜。
    他不能缺席,连中途开溜回来看看欣柑都很难做到。
    想到整整一周不能跟欣柑在一起,徐昆顿觉百抓挠心,胸口郁窒。
    他蹲下来,环着欣柑的腰,“宝宝,你这十几天就没出过门,不闷得慌吗?正好出去游玩。”
    莫说欣柑这时体弱气虚,精神不济,就是她活蹦乱跳的时候,也不愿意参加徐昆的家族聚会。她有些社恐,陌生的地方,大群陌生的人,还要去寒暄、交际,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她垂着脸儿摇头,不肯答应。
    徐昆还要再劝,徐竞骁走过来,“别勉强她了。她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好几个小时车程,单是舟车劳顿就受不住。”手臂搭上欣柑纤薄的肩头,轻轻拥了拥。
    徐昆扼起她小脸,才站了十几分钟,小家伙已经玉肌泛红,娇喘微微,一副怯弱不胜之态。
    他叹了口气,干脆将她抱起来,“好吧。乖乖呆在家里,按时吃饭睡觉,宁姨会监督你。你要是不听话,等我回来,”凑近她脸侧,热气喷在她耳郭,“肏得你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欣柑脸更红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要乖,还是知道如果你淘气,我会操死你,嗯?”
    欣柑忙捂住他没有遮掩的嘴,“会乖,我会乖。”
    徐昆笑看她两眼,又徐徐落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出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掠过门卫值班室里的人,最年长那个冲他暗暗点了点头。
    “我想每天陪阿仑去外面散步。”照顾阿仑的男保姆日前休假回家过年了。
    话音未落,在一旁送行的阿仑喉间滚出一声低沉鸣吠,缓步走过来,伸出淡红舌头,亲昵地舔了舔欣柑垂在腿侧的小手,乌黑眼眸神彩熠熠,很高兴的样子。
    欣柑与它日渐熟稔。
    徐竞骁是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徐昆早就参与集团运营管理,日常事儿也不少。她养病期间,白天父子二人不得空闲的时候,都是阿仑在陪伴她。
    阿仑实在很通人性,智商高得吓人。她卧床,阿仑就躺在床边守着;她到院子散步,它就跟在身旁;还会按点提醒她用餐,吃药;她跟它说话,大部分时候都能得到有效的反馈。
    欣柑觉得阿仑除了不能口吐人言,与人类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不,它更体贴,耐心,忠诚。
    她将阿仑视为朋友,譬如她说的是陪阿仑散步,不是带,也不是溜。
    阿仑爱极了欣柑。她笑的样子,她说话的声音,她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她肌肤微凉滑嫩的触感,都让它着迷不已。
    阿仑被徐昆狠狠教训一顿之后,没再敢偷亲欣柑。偶尔忍不住舔她的脸,欣柑又死命拦着,不许徐昆对它动手。徐昆拿欣柑没法子,也就挣一只眼睛闭一只眼,让事情过去了。
    “苏钦会按时带阿仑外出。”徐昆没有正面回应欣柑的话,把她放回地上,“不是喜欢阿仑陪着?”他指了指欣柑,吩咐阿仑,“爸爸和哥哥要出发了。你送妹妹回屋吧,这个点儿还早,院里太凉。”
    苏钦.塔尼就是徐竞骁八年前从泰国带回来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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