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哥哥的大肉棒凿入下体,狠厉肏干过几回之后,谭栀也有点怀念那晚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滋味儿。
    只不过,这几天下体还是颇疼,她连夹腿自慰都不行。
    不确定还能不能再深插猛操地做一次。
    卧室里没开灯,乌漆墨黑的一片,昏暗得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空调机器运转发出的轻微声响。
    她的肩带被扯下了,娇软饱满的鸽乳半露出来,旋即被宽大炙热的力道包裹住,敏感凸起的前端被少年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捻。
    “嗯……唔……”
    仿若突然被电了一下,谭栀难忍地小声呻吟,身体顿时变得更软更热。
    半梦半醒之际,毫无防备地被哥哥强迫猥亵。
    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心悸的事情了。
    光是想象一下,她便觉得身下有热流涌出,藏在肥嫩花阜里的小蕊心好像硬了起来。
    没恢复过来的阴蒂充血之后,又变得有点痛痛的。
    谭栀蹙了蹙眉,决定暂时忍一下。
    因为,她也好想再和哥哥做一次……
    江宴年呼吸紊乱,喉结不住地滚动,他将谭栀用力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大概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怀里的小姑娘挣扎了一下,便失去反抗他的能力。
    两天便是忍耐的极限。
    他真的好想再肏一次她。
    好想再感受被她的阴道死死吸绞的爽感。
    一只手掌紧扣着搂住谭栀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胸口肆意揉了几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个人便都喘得不堪入耳。
    她分明是舒服的,却要刻意压住嗓子里的声音,溢出来的几声轻喘和发情的小猫儿似的,一下下勾挠着他的大脑神经。
    江宴年将脸压低,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
    他把每一声喘息和灼热的吐气都喷洒进她的耳膜里。察觉自己每一次呼气时,谭栀的身体都会激灵灵地抖动一下。
    身下肿得又硬又疼,短裤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已经自觉地陷进少女柔软弹翘的臀缝里。
    她想往前躲,他便重新把她拽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几回,胀大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骤然间顶得更深,存在感分明地卡在她的臀后,温度烫得有些吓人。
    只这么贴了贴,花心便酥酥痒痒,滋生的情欲像小蚂蚁钻进她的血管里,瞬间噼里啪啦摧毁神智。
    “呜呜嗯……不……”
    谭栀话音似哭似泣,她脸颊绯红,颈间渗了层细细的薄汗,扭着臀部说不要。
    翘起的屁股却有意无意地刮蹭过他跨间胀疼的性器。
    江宴年低头,发泄性质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在她嘤嘤的呼痛声中,松了口,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摸着黑给自己套上了。
    “谭栀,把腿分开。”
    无限暧昧的黑暗中,少年屈膝跨坐在她面前,大腿中间挺立着一根昂扬火热的肉棒。
    谭栀的小穴已然馋得不行,但要在哥哥面前维持住小白花妹妹的人设,她自然不肯照做。
    修长的双腿随即并得更紧。
    少女咬住唇瓣,严防死守。
    江宴年并没有多少耐心,他只想尽快操进她潮热的嫩穴,迅速在里面大力抽插挺送,将满身积攒的欲火全都发泄出去。
    动作快于意识一步。
    扯开那层单薄的底裤。
    他将她的腿根分开到最大程度,上半身缓缓下压,把肿热的性器怼在入口处。
    小花唇已经湿了,两片软肉一缩一合的,已经开始亲吻圆润的龟头。
    尽管有一层避孕套的阻隔,但这薄膜几近于无,刚一贴近,仿佛有一把火焰急速燎过江宴年的尾椎骨,使他的腰胯都麻痹了一下。
    缓了几秒,胯部肌肉收紧,他再度朝花穴里面挺进——
    “啊啊!”
    像是旧日的场景重现,湿润的小口还没吞下他的前端。
    谭栀便紧紧掐着他的手臂,放声大叫呼痛起来:“疼!疼!不行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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