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边微弱的光亮,床上拱起一个小包的形状,上方覆着一个人影。
    林尔夏是被一阵轻柔的亲抚弄醒的,睁开眼后罪魁祸首还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处,毫无愧疚之意:“醒了?”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传来酥麻的感觉,她有些不适地瑟缩了一下:“嗯。”说完看了眼窗帘的方向,“晚上了?”
    林尔肃起身拿过一旁的遥控将窗帘徐徐拉开,窗帘背后是一扇玻璃门,外面有一个小阳台,他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回头对她说:“还有一点落日,要看吗?”
    秉承着‘来都来了’的真理,林尔夏点了点头,林尔肃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为保持平衡她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林尔肃抱着她来到了阳台,微凉的海风扑面而来,将她刚睡醒还有些发红的脸吹散了一丝热意,她从林尔肃怀中看到远处海面上已经是一片暗紫色,但海面上空的云层底部还染着一片橘光,而沙滩上依稀还有几道黑影攒动着。
    望着眼前这幅场景,她居然生出了几抹浪漫且幼稚的想法。如果在这日落大道中他们能抛下一切出逃,是不是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呢。
    她哥会愿意吗?
    “想下去看看吗?”林尔肃低头询问看向自己的林尔夏。
    不,他不会愿意的,她哥是一只不愿被束缚住羽翼的鹰,他会为她驻足却不会一直停留,只有折断他的羽翼,才能永远乖乖待在她身边。
    想到这的林尔夏突然心生出一丝怜惜,她凑上前啄吻他的喉结,硬生生折断他的羽翼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可是没关系,她会好好补偿他的。
    林尔肃喉结滑动了一下,说:“这算不算是你主动勾引?”
    林尔夏轻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垂眼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突出的喉结处。
    很快林尔夏被放在了阳台宽厚的围墙上,林尔肃一手扶着她的腰,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强势的侵略性,令她几乎招架不住,但她依旧仰着头迎着了上去。
    微风从背后袭来,扬起她背后散落的长发,她在接吻的间隙偷偷喘息,底下的双手从她哥衣服的下摆处伸进去,顺着他的腰轻轻揉搓他的腰身,听到对方慢慢变粗的呼吸,眼中带着一丝小得意。
    唇舌微微分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林尔肃伸手将她一缕长发拨至耳后,眼中盛满了对她的纵容:“乱点火到时候哭的可不是我。”
    林尔夏微微偏头蹭了蹭他的手,说出一句不相关的话:“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
    林尔肃佯装严肃地思考了几秒,双臂搂在她的腰后笑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行。”
    橘色的天际逐渐被暮色吞噬殆尽,林尔夏的眼中因亲吻变得湿润,勾得林尔肃心中有些痒,他含住她的唇,拉住她一只在自己腰间做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滚烫努涨的性器支棱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委屈。
    “夏夏,你摸摸它。”林尔肃轻轻舔舐着她有些红肿的唇说道。
    林尔夏依言张手裹住了那火热的性器,坏心眼地捏了捏,扬起声调问他:“是这样吗?”
    看着林尔肃猛地皱起眉忍耐,握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骤然收紧,她继续作弄着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处,朝着他的耳边轻声说话:“这样呢哥哥?”
    铃口处被恶意摩挲刺激着,林尔肃脖颈上的青筋因忍耐而微微暴起,他重重喘出一口气后将人一把托起想往房内走去。
    可林尔夏却出声阻止了他:“我就想在这里。”
    林尔肃看了一眼已经暗下来的四周,他们所在的楼层较高,而阳台两侧有半人高的墙阻隔着,他不是不心动在这做的提议,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夏夏会着凉。
    林尔夏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嘴上半威胁道:“要么你就忍一周吧。”
    林尔肃彻底拿她没辙,咬紧了腮帮将人拉近些:“等着。”说完就放下人就要往屋内走去。
    “?”被抛下的林尔夏双手撑在两侧,微耸着肩看着他的背影。
    再次走出来的林尔肃手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深色毛毯和一个小盒子,他将一盒未拆装的套丢在一旁的矮桌上,然后拿着厚实的毛毯铺在坚硬的围墙上,转而将她抱起放在上面。
    她眼神看到那一盒的避孕套,心下有些许的不安,她抿着嘴看了眼林尔肃,试探着开口:“不准太过分,不然真不让你碰了。”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别留明显的痕迹,安琪眼神比你好。”
    林尔肃笑着解开盒子拿出几个套丢在毯子上,欺身上前,将她整个人笼罩住,轻啄着她的额发:“希望你待会儿还能这么冷静思考。”
    湿热的吻褫夺了林尔夏的呼吸,她敏感的腰侧被一双有些粗糙的手掌挟住揉捏,并熟练地解开了她背后的背扣,手掌继而来到她的胸前,捧起那一团柔软揉搓。林尔肃一手托在她背后将她微微托起,低头隔着衣服咬住有些坚硬的茱萸。
    “嗯!”齿间的啃咬令她有些吃痛,但四肢又升起一股酥麻的快意,直至那块衣服变得有些湿润,林尔肃才放开了它,继而转向另一边继续啃咬。手下也没闲着,将她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两条皙白修长的大腿,在暮色里显得格外扎眼。
    修长的手指探入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轻轻浅浅抽插着。林尔肃松开口中的茱萸,抬头看见脸色有些潮红微微喘息的夏夏,放在她腰后的手感受到她腰线的紧绷,而下方的穴口不住地收缩,贪婪地吞咽着他的手指。
    林尔肃喉结不住地滑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控。
    手指已经增加到叁根,林尔夏的喘息声逐渐黏腻绵长,墨色的瞳孔如水洗一般发亮,她有些不太满意地咬着下唇看着林尔肃,催促他:“快进来。”
    但林尔肃并没有听她的话,明明他自己也忍得异常辛苦,但依旧仔细地替她扩张着:“不急。”
    直至叁根手指进出也变得顺畅自如,他才将其抽出,穴口处发出叽咕的水声,在暗色中显得尤为淫靡。
    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浅浅戳进去,林尔肃正要更进一步时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退出来拿过一旁的锡纸带。
    林尔夏愈发觉得难耐难忍,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别带了,直接进来。”
    听到这话的林尔肃沉了脸,生硬地回答她:“不行。”
    “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的。”林尔夏说,“我和你一样,不希望会发生什么意外。”
    自从知道秦眠眠的意外,她就开始吃药了,她不是秦眠眠不想赌也赌不起。
    虽说这话没错,但林尔肃怎么听着都有些刺耳。他撕开锡纸将避孕套套上,垂眸看着林尔夏:“那药保不齐对你的身体也会有危害,别吃了。”
    林尔夏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难道你想去结扎吗?那我们林家的种......额啊!”
    穴口骤然被庞然大物填满,她双手的指甲深深嵌入林尔肃的手臂,背脊紧绷着微微颤抖,眼眶中蒙着一层水雾,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泪。
    林尔肃看到这一幕又有些心疼,但实在想惩罚她这张不听话的嘴,他轻轻抽动了一下便引得她一阵哭喘,他立刻软了心,有些无奈:“什么林家的种不种的,长辈们实在想要,让他们自己再努努力去。”
    罗里吧嗦分割线
    哥哥内心OS:我们夏夏好爱我
    妹妹内心OS:啊——要把哥哥的腿打断锁在身边比较好吗?
    药是不能随便恰的,要尊重医嘱
    断在这里真是对不起,困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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