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陆沉的话在暗示什么了。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重音与停顿的强调,都在暗示他想用阴茎操你的嘴。
    这种粗鲁的表达一般都隐伏于男人状若无意的陈说,陈说的对象是你进食以及使用口腔的过程。
    你意识到自己在悄悄变得湿润,被陆沉诱骗着递出试探的翅羽,而后被他慢条斯理地享用。
    你对这乐此不疲。
    于是你蹲了下来,跪坐在他的腿间。刚才吃了葡萄,薄皮,无籽,你开始想它混合精液之后的味道。
    从口腔开始,直到你全身都是他的味道。这个过程的完成基本会被陆沉控制在整夜,否则他会把战线拖得更长。
    抚摸着你的脸,陆沉开口:“好孩子,张嘴。”
    你已经有了一些技巧,被半哄半强制地按着吃过几次,你知道要怎么收牙,怎么在舔他的过程里放松自己的喉咙。
    现在也是一样。
    你吃得很专心,因为这样你才能尽量忽略自己发热的身体,不去满脑子想着怎么把陆沉推倒,然后用力坐上去。
    你对如何吮吸和舔舐肉棒比较熟悉,套弄尚且生涩。肉棒被喉咙裹住一半,龟头紧贴着窄壁,被吮得发麻,马眼颤动。
    “我不会动…”露怯了,你抬眼望着陆沉,眼里雾水蒙蒙。
    “不用你动,听话张嘴就好。”陆沉轻轻按着你的后脑,克制地进出抽送。
    幅度不大,那不会让你有干呕的冲动,也能抹消喉咙被侵犯这一事实带来的本能恐惧。
    ——咽喉作为动物脆弱的部位,本身就容易让主体紧张。
    深喉的时间不长,你换了方式,攀着男人的大腿,边撸动边吃。
    这能让你看清楚漂亮的粉色棍状物是怎么充血成暗红,又是怎么激动到筋脉虬张,陆沉那些不示于人的色欲在这里体现得尤其明显。
    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来了,透明的,指尖能扯出一点儿拉长的丝线。
    “嗯……流下来了?没关系,”陆沉用指腹碾了下你的嘴巴,揩掉那些东西,继而无所遗漏地抹在你的唇上。
    “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你倚靠着他的大腿,用力点头。
    让陆沉在口交的时候射出来真的不算太难,你着迷地望着他皱紧的眉,紧绷的脸和身体,那些线条带着克制与渴望的痕迹。
    应该有二十分钟,放在你后脑的手失控地重重按了几下,陆沉微微俯下身,握着你的肩射了出来。
    那个时候陆沉反而看上去是完全放松的,有些脆弱,你不自觉又吮了几下,看到陆沉缓慢地眨动眼睛,像是在适应什么。
    “可以了,张嘴……”他微微晃了晃头,似是醒神,起身把你抱起来,轻柔地丢到床上。
    你挣扎着要去漱口,陆沉按住你的腰,低头含吮,声音暗昧:“不用,不用……好孩子,我喜欢这样。”
    他一路吻下去,而后把你翻过来。
    完全湿透的批,像过度吃辣后肿起来的嘴唇一样,男人眼神沉沉,故意用戒指里侧碾着肉缝直到臀下。
    无声中的恶劣举止,暴露出一点儿他的阴暗心思。
    而大多数时候,你甚至发现不了,只以为他在和你调情,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像是陆沉在吮亲你的胸口,酥软的甜蜜让你化成一滩水,急促地呼吸着,用指尖去勾他的手腕。
    “呜…陆沉……求你…”你吸着鼻子,呜呜咽咽地叫他。
    “这么馋么?”
    疑问句,陆沉说出来是陈述的口恰�
    他垂眼用棉巾擦拭取下来的戒指,是猫眼石的那一枚。男人手上有透明的水液,但陆沉并未连同它们一起擦拭掉。
    他覆上来一些,俯身与你接吻。
    只是,亲的是下面那张嘴。
    陆沉故意用沾着湿漉的大手缓慢揉捏你的腰窝,湿黏感弥漫全身,你幻觉自己在被缠紧。
    他很喜欢看你湿着腿根和屁股,凑上来,黏黏糊糊亲他的样子。
    腿间也是黏黏糊糊的,甚至不用揉,只轻轻扇一下,就有水珠掉下来,被陆沉握进掌心。
    “你湿透了。”他道:“为什么?因为被扇,还是因为现在?”
    他轻轻揉开肉缝,在湿肿的花瓣里哄着蕊探出来。
    “喜欢…好喜欢……”
    快感像没有极限一样涌上来,已经努力夹紧了腿,但还是无济于事。
    想被他扇屁股……还有,批。
    这个字让你觉得很可爱,说不大出来原因,陆沉也不用这个字来形容那儿,他更喜欢用“她”,或者有时因为你想听,顺水推舟咬着你的耳朵,压低嗓音问你:“宝贝,好湿了啊…哪儿?你说是哪儿?”
    他笑着把你往上抱了抱:“小猫……很湿,小猫要湿成小兔子了,红红的。”
    嗓音沙哑,男人嘴唇微微开合,吐出一个单词,而后再度埋下去。
    pussy.
    这个单词被他喂到你的腿间。
    mypussy.
    当陆沉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敛下眉眼,耐心地为你读那些由晦涩的长单词复合词迭加构成的古典主义长诗的时候,你不会想到他会对这些俚语这么了解,甚至于微微笑着,在这种时候,把它们全用在你的身上。
    “是我忘了,你看不到……外面,是粉的,越往里越红,就像你刚才含进口中的葡萄……”
    陆沉在低低地笑:“我有点儿忍不住了。”
    你泄得很快,紧要关头说出完整的句子很难,但你还是用自己的情绪和支离破碎的语言,让陆沉意识到你的想法,起身覆过来与你接吻。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带着你尝到自己味道的过程,舌尖沾了水渡过来,陆沉故意温吞地和你相缠,引导着你从他那里舔掉来自你的部分。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而舔舐与男人沉缓的抚摸带来较之生理上的快感更胜一筹的,心理上的快感。
    你很快呜咽起来,忍不住更主动地攀着陆沉的肩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上的“索求”意味,努力汲取他舌尖的“养分”。
    仿佛是相濡以沫,又在同时,身心都甘愿依附于他。
    呼吸交织在彼此之间,陆沉有意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忍耐下偶尔溢出的一两声闷哼,已经足以让你感受到他欲念的加重。
    他和你一样,开始把念头蔓延到更亲密的方向,安静的接吻反而滋生阴暗的欲望,酝酿出的是情难自禁下赤裸的放纵想法。
    更简单的形容,就是“失控”。
    平时你绝对不敢出口的话,这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向面前的男人倾诉,因你本来就渴望着他的行动。
    “操我…”
    你抚摸着陆沉的唇角,依赖的姿态,把那里沾到的,你被他舔到高潮时涌出的水迹,往下涂抹到男人坚实的小腹,再往下,隔着勉强拉好的裤口,蹭到他胯间明显勃起的弧度上。
    很硬,你更加用了力气去抹,心安理得弄脏陆沉的裤子,看着男人眸底名为欲望的红色越来越盛。
    “操我,就现在,就这儿……”你捧着他的脸,声音仿佛也沾着水:
    “你知道我有多湿的,如果是daddy的肉棒进来,只会更湿…我想看你操我,凶得不讲道理的那种……”
    急促的几下呼吸,你含住陆沉的嘴唇,而后退开。
    声音颤抖,你知道自己的话出口,身体已经本能开始觉得羞,但思维和神经的颤栗,让你只想在此时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想要他。
    “好吗?还要射进来,每次都要,我好喜欢…陆沉,陆沉,你知不知道他们是热的?真的好色情…求您喂我……”
    想要的时候要说出来,这是陆沉教的。
    而他每次都会给。
    陆沉咬住你的下唇埋了进来,未有等待便捏紧腰动作,撞得又重又急。他少有这种难耐的时刻,眼下显然已经情动到了极点。
    喑哑的声音与急促的喘息连在一起,陆沉夸奖你的诚实:“乖女孩……刚流了很多,现在怎么还这么湿…要喝水吗?”
    说着,他已经起身抱起你来到桌边,把水杯递给你。
    “别怕,不会……看,你做得很好,他们比你想得要契合得多……”
    动作的变换没有让埋在体内的阴茎脱出,它撑得很满,而你又套得牢固,陆沉握着你的腰,很耐心地让龟头在他起身的过程里,绕着甬道最里面的嫩肉刮了一圈,磨得你眼泪直掉。
    “契合可不是适从,我指的‘适从’,是说你不需要放松身体就能吃进阴茎的那种状态…现在这样,被撑得穴口绷紧,一边放松一边含紧,反而更舒服,不是吗?”
    好舒服,并且,有点太舒服了。
    不是完全的服务型,掠夺里有恩慈,这种浑浊的温柔让你只短短一会儿,就又把水淋在了地上。
    声音像是屋里下了场小雨,你甚至顾不得那种类似于失禁的羞耻,就又主动地攀附紧男人,蹭着他的腰晃动屁股。
    “陆沉…”你嗯嗯着勾引他:“daddy…还要……”
    “看来,水白喝了。”陆沉笑着与你咬耳朵,看起来惋惜,无奈,动作却无克制的意思,仍一次次按着你往下吞吃。
    吃一整根,被顶得喉咙发干,像是回到那会儿为他口交的时间。
    眼前的室内影像随着男人挺弄的节奏,像是不断拉伸挤压的手风琴风箱,唯一不变的是陆沉的眼睛,他无条件纵容你对他的贪欲,也因此得以完全操纵你的时间。
    “怎么办,只是假设,我就已经有点吃醋了,”陆沉让你埋进他的怀里,软肉蹭着他的胸口,下巴抵在他的肩头。
    他轻轻抚摸着你的背——一种进行时态的安抚动作,而这完全不影响他严厉的占有行为:“怎么会有别人……只会有我,所以不存在那种假设。”
    “乖女孩,”陆沉把你压进被褥:“小猫……夹紧了,我的意思是说,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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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陆沉的意思就是小屁股与大penis才是最契合的,细狗吃起来方便但是不爽……然后就吃醋了xd
    听完新卡有点被黄昏头了不写点我睡不着
    不好意思但是“好乖”之类的话真的踩在我的xp点上……多少有点昏头到胡言乱语了但是我很喜欢这种…
    不确定是不是所有读者都能接受,不过我是真的挺爱写陆沉与口交相关的h(含泪躺平给自己盖好小被子
    吃葡萄那边就是口交啊可恶…光与夜之恋你罪大恶极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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