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情知她必是被破了身子,恐怕还不她不能消受之巨物,不然也不至于这般的情状,“姑娘且歇着,我去唤了桃红姐姐进来就是了。”
    顾妙儿稍一动,又牵扯那处的嫩肉,疼得她泪儿汪汪的,也是等不及叫桃红进来了,“还是算了,叫她先忙着,你替我瞧瞧吧?”
    银红未料到自己被赋予重任,当下有些惊喜,赶紧将那门儿关上,又扶了她进得内室在床里躺好,因这屋里主人有段时间不曾在屋里的缘故,显得有些清冷。她们主仆到是顾不上这些个,银红褪下她的裙子,就见她两腿夹在一起,将腿心处都夹得牢牢的叫人只看得见她那阴阜处只有几根毛发,形状却是同发面的馒头一样饱满。
    她轻轻地扳开那腿儿,还凑上脸去瞧,就见着那朵羞怯的娇花可怜得紧,红肿着呢,难怪她时时觉着疼,叫她瞧着都疼,就同她破身那时节,硬生生地被破开身子,迎了那般粗物进门——明明同她一样儿的肉身,却叫她好生疼了一回,可是吃了大苦头。现下儿瞧着姑娘这样子,分明不知情的,到叫她有几分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姑娘明白这事儿,一时间,她就有点儿犹豫。
    顾妙儿疼得腿儿哆嗦,也不敢看自己那处,此刻也隐隐地有些明白了,可一下子也并非很明白,清亮亮的双眸瞧着银红,瞬间就水汪汪了起来,“银红,我这是、这是叫人、叫人……”
    却说不出口的,泪儿就落了下来。
    银红不敢瞧她的,也不敢回,躲避着她水汪汪的视线,“姑、姑娘,没、没这事儿……”
    桃红在外头久不见银红出来,又见姑娘也都在屋里,心下觉得有几分不妥,便推门进去,又将门儿关得紧实,才进了内室去看,见姑娘褪了裙子躺在床里,银红则几乎半跪在榻前,那样子,叫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便上得前去。
    待得近了,她看见姑娘那处的红肿,差点惊呼出声,心下就明白了姑娘缘何这般就从国公府里出来,到也不问她家姑娘,生怕叫她们姑娘心里头难受。她也是经过事儿的人,晓得那般的痛楚,瞧姑娘这般,真是又怜又悔的,怜的是姑娘遭受这无妄的灾祸,悔的是她夜里应当是跟着姑娘去的,也省得叫姑娘给人糟蹋了。
    她不由看向银红,只觉得银红未照顾好姑娘,只当着姑娘的面儿,她到不好质问,“姑娘且放心,婢子为您抹点药,上回李嬷嬷用过的药,婢子也带了出来。”
    顾妙儿点头,羞得闭上了眼睛,待得桃红的手抚上来,带着凉意的膏子往上一抹,那股子火热的疼意才去了大半,“这膏子既是这般消疼,也不知李嬷嬷何处寻来。”
    桃红精心抹着膏子,眼泪都快落下来,还兀自忍着,“婢子去问问李嬷嬷。”
    顾妙儿听见她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出来,到晓得桃红是为着自己担心,慌忙地张开眼睛,人也跟着坐了起来,去拉桃红的手,“你哭个甚么的?我又没事,只这处儿叫人挠了,怎么就哭成这样子的?”
    桃红心知不是,可瞧姑娘眼神清澈,竟像不知的样子,眼尾扫过银红一眼,见她低了头,就知这中间的事,恐怕也只有银红知晓,心里就存了几分怒气,当着姑娘的面儿到不便发作出来,忙抹了抹眼睛,“我是替姑娘心疼,那国公府里头的人都甚么黑了心肝烂了肠的,叫姑娘受这样的苦。”
    顾妙儿眼见那一幕,真真的吓得不轻,都不敢光明正大地离府,只敢叫两个丫鬟收拾了些要紧东西出了国公府,如惊弓之鸟般的。“也得亏银红,若不是银红替我吃了、吃那物儿,我、我竟是要叫……”她说得唇瓣颤抖,都不敢想起那一回。
    若真那腌臜物儿去弄她,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银红连忙跪在榻前,“姑娘可别提这事儿了,叫人听见不好,您还要嫁给表公子的,更不能再提这事了。”
    桃红听懂了,看向银红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和,“姑娘您可别怕,如今您已从国公府出来了,便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
    顾妙儿幽幽道,“只真真儿将我吓坏了。”那般不堪的画面,她羞都羞于提起,却想着自己那位国公爷大舅舅可知此事,可知他外头同引章先生交好,到后院儿叫秦二爷给偷了底。
    且大舅母平日一副威严样子,到叫她见着那般放荡模样,叫她汗毛不由竖了起来。
    两个丫鬟自是哄着她,安慰着她,让她慢慢地缓过来。
    李嬷嬷回到兰花院,不见银红,更不见桃红,就拉来一个婆子问,“我们姑娘呢,怎的不在院子里,是还未从长房回来还是去了二房?”
    那婆子平时不曾进得顾妙儿跟前,平时差事也就点个卯了事,并不将顾妙儿这个外八路的表姑娘放在眼里,今儿被李嬷嬷这么一问,也没有几急色,“未见着表姑娘回来,恐是还在长房伺候,方才银红过来还将桃红也唤走了。”
    李嬷嬷心下一松,就进了屋里,打量了一下这屋里,到也未觉得有甚么不同,屋里并不曾缺了东西,穿戴甚么的都在,但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往床头柜里翻了翻,未见着她素日惯用的那瓶膏子,当下就变了脸色,放着的银锞子都不见了。
    她赶紧出了内室,往自己屋里去,还掩上房门,待去看自己放银票的小盒子,见那锁已经被砸开,一迭厚厚的银票已经变成了薄薄几张,将将一数,也有二三百两,却叫她恨恨地将小盒子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八烂,也不敢高声骂,只敢在屋里骂:“作死的小娼妇,叫姑娘一门心思地将嫁妆贴补,不思着替姑娘出口气,到还贪我这些银子,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会儿还来咬我一口!”
    她赶紧将这几张银票收起来,就往二房急着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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