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会确定人数之后,约在了下周国庆一起出去约饭。
    国庆很快来临,天气依然很热,刘舒舒的舍友:陈雪鸢是本省人,选择回家,其余两位出去游玩。
    而她的行程表只有第一天有安排聚餐,还只是晚上。
    她也想过去游玩大学所在的城市,但是找不到人陪玩,便兴趣寥寥的。
    那天,刘舒舒照常去吃早中餐,剩余时间就看电影综艺。
    于正昊打来电话时间是下午两点,刘舒舒当时刚睡完午睡。
    见到微信上的名字时,她不禁又抖擞了一下,甚至隐隐带有些担忧情绪在里面。
    她跟他不熟,即使有了高中校友这一层关系,依然关系淡淡的。
    很快,她的担忧便证实了。
    于正昊他一接通便说:“喂,舒舒,今晚上你怎么去?”
    “我……搭公交车去吧。”
    于正昊说出他的提议:“要不,晚上我载你一起吧,也方便。”
    刘舒舒朦胧的眼睛慢慢睁大,她花了两秒去消化他的话:“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有小电驴,那个地方公交不直达,搭我车比较好。”
    “……”刘舒舒尴尬无比挠了挠头:“真不用了,我查过地图了,我走一会就当是锻炼了。”
    “舒舒。”
    “嗯?”
    “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刘舒舒苦着脸回他:“没有——你误会了。”
    电话那边似乎笑了一声,然后她听到他说:“那晚上五点的时候我去宿舍楼下接你。”
    于正昊说完,便又先行挂了电话,拒绝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刘舒舒握着手机目瞪口呆,她甚至怀疑自己没有睡醒,还未来得及说出的拒绝硬生生地随着口水咽了下去。
    接下来,她经过一小时的时间的深思熟虑,决定还是给他发几句委婉拒绝的文字过去:“于正昊同学,很感谢你的关心,但是我跟你的关系不太熟,我怕会引起同专业同学的不必要揣测,我觉得我还是单独出发比较好。”
    于正昊看到消息时,冷笑了两声,他再次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安抚她,一贯的温和:“舒舒,你就当我在追你吧。”
    “???”刘舒舒怔了片刻,难得的大声与他人对话:“你在说什么?”
    她跟他即使当了一个月的同学,但最近的距离也就是迟到那天同坐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便没有再接触了。
    大学同学的关系多疏离,对于自闭的刘舒舒同学,更甚。
    于正昊这人的表白听起来也不是正经表白,什么叫就当我在追你?这话里话外都不像是认真对待感情的人。
    所以刘舒舒惊呆住了,险些没被吓到。何况她被蛇咬过一次,自那之后便不敢再幻想爱情这缥缈的东西。
    于正昊漫不经心开口:“舒舒,我说你就当我在追你。”
    刘舒舒深呼吸了一口气,震惊过后,她反而有些松了口气,起码拒绝他就不用去想各种理由了,于是她义正言辞地说:“对不起啊,于正昊,我不喜欢你,你不用来接我了。”
    说完,刘舒舒便径直挂了电话,这次比他还快。
    另一边,于正昊听到来自电话里的女人拒绝后,不知道是一秒还是两秒,他的眉头突然一挑,对着刘舒舒的头像自言自语道:
    “还喜欢我那个同桌?可惜他都坐牢里了,真可怜。”
    于正昊嘴上说着可怜,脸上倒看不出一丝可怜,反而冷笑连连。
    他循规蹈矩上学读书,平时来往的都是精英家庭的同龄人。
    优雅的父母亲让他不要接触穷人家的学生,他也就从来不与寒酸的同学来往,让他不要学那些浪荡公子混迹情场和无法无天,那他便彬彬有礼。
    即使内心冷漠疏离,外表仍旧如此有礼貌,谁都挑不了他半分错,甚至还会被别人称赞有素养。
    直到刘舒舒,带着让人想要摧毁蹂躏的脆弱美感,猝不及防出现在他视野中,一切都似乎变了。
    这样一个人,他脑海里甚至胡思乱想过她若是生在古代,被恶霸当街霸凌的可能性很大。
    这样一个人,还给他同桌宋煜投递情书——连正眼都没给过就在旁边的他。
    至于她为什么给宋煜些纸条,仅凭少女含春的神色,他便略知一二了。
    都是人,没什么难猜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同桌,他也猜了:帅气,比他帅气,然后再有钱一些,足矣。
    即使这个同桌是拖油瓶,富二代都算不上。
    肤浅的女人爱慕一个穷人家庭出身的男人。
    他试图一笑而过。
    于正昊他觉得自己有些嫉妒身边同桌,也对那个脆弱美人有些欲望。
    本想捉弄一番她,顺便败坏一下宋煜的名声。
    可从没想过一次冒险赴约会让他被嫉妒和欲望两辆马车奔赴悬崖……拉都拉不住。
    要怪只怪刘舒舒真的长了一副让人蹂躏的脸吧,还有那娇滴滴的哭声,不哭还好,一哭只会让他的兽欲愈发膨胀。
    所以他霸凌了她,就像他猜想的那样,他应该预感到自己疯狂的,可是他没能控制住。
    那个黑得看不到皮肉的夜晚,一条疯狗全然不顾地上脏兮兮的,直接跪在草地上,像个痴汉一样去舔那个肤浅女人的阴蒂阴唇小穴,进去后又像个野兽一样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双手似乎是好几辈子都没揉过女人身体一样,哪里柔软便迫不及待大力揉哪里,嘴里更甚,不停冒出骚货大屌此类字眼。
    他想,若是有人路过,大概都会把那一幕当成是粗俗低下、入不得流的乡野艳事吧。
    可偏偏那个疯狗是自己。
    于正昊至今对那件事心有余悸,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做足了一切准备,天也站在他一边。
    现在,重新见到她不到一个月,自己竟然又可耻地兴奋了,欲望总是在不经意中悄悄酝酿。
    他以为尝过一次便会弃之如敝履,就像他那些被他丢掉的玩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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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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