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满带着绝望的话落在叶六郎的耳中,犹如一把利刀狠狠的插在了他的心上。巨大的心理冲击,和头部失血的缘故,使得叶六郎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这时,只见白世锦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面色咳的通红。
    老爷!车夫大惊,忙去给白世锦递茶,想让他顺顺气儿,谁知道茶盏刚送到白世锦眼前,被被他颤抖的手啪地一声打碎在地。
    落银急忙站了起来,查看白世锦的状况。
    噗!
    不料白世锦身子蓦然前倾,吐出了一大口乌黑的血来。
    落银被吓到,忙朝厅外大声喊道:肖肖,快去请我二娘过来!
    肖肖在厅外听了个七七八八,得知自家主人跟白国公竟然有着如此之近的关系,已经是惊异的三魂七魄离了体,此刻听得落银喊她,怔愣了片刻之后,意识到事态严重,就立即拔腿跑去请月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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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80:跟你避什么嫌
    老爷到底如何了,可有大碍?车夫急的满头冒汗。
    月娘从里间出来,道: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昏迷了过去而已。
    无大碍?车夫不由地怀疑起了月娘的医术,又急急地道:可是方才老爷明明吐了血
    吐了血还不算是大事吗!
    无妨,其实这口血吐出来倒是好事。月娘知道车夫是因为担心白世锦,口气才稍微不善了些,故并没有放在心上,耐心地解释道:这血乃是郁结而成的淤血,也正是因为这淤血的缘故,白老爷才会一直咳嗽不止,现如今吐了出来,自然是好事。
    还有这个道理吗?
    车夫半信半疑的,还是觉得月娘一个妇道人家不够可靠,便思衬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再过来确认一下。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月娘是有三分潜在的敌意的,毕竟白莺歌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方才得知白莺歌去了那么多年,他也同样悲从中来,现下见叶六郎又娶了续弦,心里多多少少的,为自家已经不在人世的小姐感到不值。
    然而正当他要去请大夫的时候,忽然听得牀上的白世锦咳嗽了两声。
    老爷!
    车夫赶忙奔到牀边,这时就见白世锦徐徐地睁开了双眼,脸色也好了太多。
    老爷您觉得怎么样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世锦缓缓摇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道了句:我没事。
    落银和叶六郎也都一脸关心地走了过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白世锦要坐起来。车夫见状忙道:老爷,您不如再歇会儿!叶家娘子刚替您扎完针,您还是先躺着为好!
    白世锦的身形不可查的一僵,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娘,冷哼了一声,便大手一掀被子。下了牀去。
    然而或许因为起的太猛的缘故,白世锦这边脚一沾地就觉得眼前忽然一阵发黑,眼见着身子要往后倒去,幸得落银和叶六郎眼疾手快。二人一左一右将他扶住。
    白老爷不然您就歇一歇再走吧?落银担忧地看着白世锦。
    岳父丫鬟已经去熬了药,您等喝完药再走便是。叶六郎脸上的血刚被落银清理干净,伤口处也已经上了药。
    谁你是的岳父,我可没有你这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无用女婿!药?你们熬得药,我可不敢喝!白世锦冷哼了一声,甩开了父女二人的手,便朝着外间走去,却因身体虚弱的缘故,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
    车夫连忙追上去搀扶着。
    月娘站在原处,抿紧了唇不语。白世锦对她不掩的不喜。她感受的到。
    叶六郎刚要追上去,却被落银一把抓住了衣袖。
    爹就让白老爷先冷静冷静吧,您现在追上去也是于事无补,只会惹他不悦,倒不如等他冷静下来再去拜见。落银微仰着脸对叶六郎说道。
    今日能将事情说开。让白世锦得知了真相,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至少,得先给老人家一些时间,等他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不然叶六郎说的再多,白世锦也根本听不进去。
    哎叶六郎只得叹气。
    落银松开了他的手,走到了月娘面前,道:二娘。方才多亏了你。
    我哪有做什么月娘苦笑了一下,道:反倒是我惹到了白老爷子的眼,让老人家不高兴了。
    二娘别这么说,白老爷性子耿直,方才又是在气头上说话难免有些不顾忌。落银安慰着道。
    好,我知道月娘点着头。笑容还是有些勉强,须臾便转开了话题对落银说道:方才我让拾香先去了铺子里,怕这丫头跟前堂的伙计忙不过来,我就先去铺子里了。你昨夜没睡好,便去歇一歇吧。午饭我吩咐了肖肖,做好了去喊你便是。
    交待完落银,转而又对叶六郎说道:六郎的头受了伤,也先在家歇一天吧。
    落银心下动容不已月娘就算是在这个时候,还是将他们的事情安排的一丝不漏。时时刻刻,都在为这个家操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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