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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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为爱,何为喜欢?

    “父皇。”

    汗水交融在一起,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父皇时……

    “月儿,你不专心。”

    轻咬司寒月的耳垂,司御天暂时停了下来,吻来到那处烙印。

    “父皇,喜欢。”

    许多的舒服就是喜欢,他喜欢父皇。

    “月儿!”

    这麽多年了,这声“喜欢”仍会让他热泪盈眶。激动地吻上那泛红的唇,司御天放任自己所有的欲望。

    父皇,喜欢,喜欢父皇。在父皇的身下沈浮,司寒月在达到顶点後陷入昏睡,舒服……父皇给他的舒服。

    “月儿,父皇的月儿。”

    埋在这副温暖的身子里不愿退出,司御天吻过那深色的纹络。月儿,父皇要把所有的爱都送给你,父皇的也好,他们的也好,父皇要你幸福,要你不再疼。

    给爱洁的小豹子清洗干净,司御天守在他身边许久,然後他起身轻轻走了出去。司寒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父皇离开,等了好半天,一人上了床。几乎是瞬间,他就完全清醒了,不是父皇!傲雪凝香 整理 收藏

    “月,让我陪你可好?”司锦霜坐在床边,温柔地看著他,脸上是对著这人独有的笑。

    月儿,他们对你的爱绝不亚於父皇,父皇的月儿要拥有满满的爱,要让人疼著、宠著、爱著。老天对月儿的不公,父皇要全数补给月儿,因为月儿是父皇的命,是父皇的一切。

    屋外,司御天遥看天上的弯月,他记得,月儿出生时,天上就是这样的一轮弯月。

    番外 月岚之夏(一)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得热。宫里的太监们更是天天爬到树上捉知了,以免吵到贵人们休息。太後寝宫里显得异常冷清,不似其他宫里那样因这炎热的夏天而带出股子烦闷与燥意。皇帝司岚夏坐在太後的面前,神似母亲的脸上有著与之相似的冷清味道。宫里服侍的太监宫女们都被太後下令避了出去。司岚夏知道母亲有话要对自己说,而他也一直在等待著一天。

    “夏儿……这麽多年为娘从未劝过你。哪怕是当初你告诉为娘,你爱上了他,为娘也没有劝过你。对他,娘一直是感激的,若不是他,娘早没了你。即使是现在,娘依然感激他,更何况他是那麽一个人。”

    “娘,孩儿也一直很感激您。”在母亲的面前,司岚夏少了一些清冷,多了一些体贴。

    “夏儿……娘一直在等,等著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可如今看来,哪怕皇後她们为你生下了皇子,你的心也全部都在他的身上。”司岚夏默不作声,十几年来他的心从未离开过那人一刻,怎可能离开。

    容太後摸上儿子的脸,眼中是心疼。“夏儿,自从娘有了你,娘最爱的就是你。在这深宫之中,君王的爱最不可能得到。所以娘虽爱你父皇,但娘更爱你,因为你是娘在这宫里唯一的依靠。娘不求你做什麽皇帝,娘只想你平安幸福。夏儿,娘知道你对他无怨无悔,可……娘实在不忍见娘这麽好的儿子只是做个解药……他和你父皇之间,无论是你还是锦霜、怀恩,都无法介入。娘不求你离开他,娘只想你爱惜自己。”司岚夏静静地听著,不出声。

    “十年了,娘看著你越来越少言,心事越来越重,娘知道是为什麽。对你的情,他无法回报,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放过自己,把心收回来?”情绪很少波动的容太後哭了。她心疼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他受情所困,为情所伤之苦。

    司岚夏搂著母後轻拍,想她平静一些。“母後,孩儿爱上他那天起,孩儿就知道爱他会很苦。可,孩儿不爱他会更苦。”司岚夏的话让容太後哭得更伤心。

    “父皇能得到他全部的心,是因为父皇为他付出了太多。从小,父皇就把他带在身边,把他当宝贝般宠著。可孩儿第一次见他时,却是有些畏惧的。那样的一双眼,孩儿如何会不畏惧。娘,父皇第一次见他,就把他带回了寝宫。单论这一点,父皇就比孩儿更配得到他的心,父皇……从未怕过他,无论他做出什麽。”

    ※

    身为皇子,从小娘就告诫他不可锋芒过露,所以他从不与老二起冲突,因为辰妃。娘不怕辰妃,但小人难防,尤其是在萧皇後被下药之後,娘就更加时时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天,宫中四处传言原本是废人的七皇子司寒月突然好了,还被父皇带到寝宫过夜。当他听到娘宫里的侍女禀报时,心中半是好奇半是不信。他从未进过父皇的寝宫,父皇怎会带那个身残的人去。

    天性让他把此事抛在了脑後,直到後来,他才知道“他”是如何地得宠。大家都说,将来的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说父皇如何如何容忍他,赏赐了他多少奇珍异宝。他越来越想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弟,可骄傲又不允许他跟老二老三一样,日日往怡轩宫跑,厚著脸皮去找他。

    听说“他”长得似天上的灵童,听说父皇亲自带“他”去挑奴才,听说属国刚进贡的蜜橘父皇都还未尝过就让人给“他”送了去,听说父皇杖打了两名宫女,只因她们弄伤了“他”的耳朵,说弄伤是夸大其词,不过是给那人扎了个耳洞。听说……听说……周遭全是关於那人的“传言”,而他却一次都未见过“他”。父皇对“他”的宠爱到了根本不让人去打扰“他”的地步。他羡慕,又嫉妒,对“他”愈发地好奇。

    终於,他见到了,见到那个迟迟才出现的人──在父皇的寿宴上。可那人竟然穿著一件黑色披风,把自己裹了起来,他不是长得似灵童麽?为何不敢露出脸来?还有父皇,父皇对他的无礼竟没有丝毫的不悦。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宠他,他很难过,也更加地嫉妒,为何父皇不曾那样对待过自己,好似父皇只有那人一个儿子。

    锦霜就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不同,锦霜温和儒雅,可即便是他,那晚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对还年幼的他们来说,根本做不到把心思完全藏起来。那一晚,无论他们为父皇送上怎样的礼物,父皇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那人。父皇说那人受不得吵,是他要求,那人才来的。父皇的宠爱让他心口刺痛,他们也是父皇的儿子。

    结果当那人脱下披风,献上自己的寿礼时,他们终於知道为何父皇会独宠他。年仅五岁的他,献上的寿礼竟是失传了许久的“凤凰朝奉”。他有著那样的一副容貌与嗓音,他就好似要飞起来一般。那晚,那人在他心里扎了根。

    後来,跳完的他昏倒了,看到父皇紧张的样子,听到父皇焦急的大喊,他知道自己彻底的输了,那人说不定真的是天上的灵童。可他不甘心,即便是这样,他也想和那人比试比试。他跳不出“凤凰朝奉”,但他会别的,他绝不认输,他要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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