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死亡状态,这种有两种可能,首先他可能是自然死亡,凶手以亲人的身份埋葬了他,之后再偷偷把尸骨偷出来,埋在这里;其次,他还可能是非自然死亡,出于某种收集癖,他把人挪到了这里。
    九十年代没有收集癖这种词汇,有人插了一句:收集屁,这是什么意思。
    檀易道:收集的癖好,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大多会去现场回顾,以求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他把人挪到一个地方,时时检阅,想必满足感是加倍的。
    褚队喷出一口烟雾,这个解释很有道理,但我还不明白,如果男性死者是自然死亡,他为什么要把人搬到这里?
    檀易道:男性死者葬的位置最好,八个女人分散在四面八方,褚队不觉得很有排场吗?
    谢箐意外地看向他,她知道檀易会在那里有所发现,但没想到檀易的想法居然和她不谋而合。
    檀易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色。
    四目相接,谢箐忽然感觉自己没那么心慌了。
    卧槽!
    好像真的是这样。
    未必,好几具葬的挺远的。
    还得看女性死者的身份,如果真是失足女,凶手也够不孝的,给他爹戴一堆绿帽子。
    我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穷的地方连个女人都娶不上,死后给娶一堆失足女也算非常孝顺了。
    你的意思是阴婚?
    当然,城里没有这种事,有的乡下地方不稀奇。
    我也听说过,这种东西不但可怕,还极为可憎。
    大家把内容聊飞了。
    第71章 逛逛
    待大家的思维发散得差不多了,杨局把话题拉了回来。
    他说道:小谢的说法不无道理,大家在排查的时候,可以将此案与封建迷信相结合,看看有没有特别迷信的人。
    褚队记好笔记,放下笔,好,这也是方向之一。
    杨局颔首,撇开需要技术室技术支持的相关内容不谈,痕检的同事们也说说吧。
    县局的一个老痕检人员挠了挠头,哎呀,咱们这一块还不如法医掌握的多呢,凶手除了刨坑埋尸啥都没干,一个记号都没留下,脚印就更别提了。从目前找到的几样东西来看,只有硬币能说明时间问题,其他的都有待于技术室的研究,但以我的经验来看,研究了也没什么用。
    法医和痕检都拿不出东西,其他负责搜索的刑警就更说不出什么了。
    杨局问檀易,檀队谈一谈?
    檀易道:我年轻,还是杨局和褚队先说吧。
    杨局和褚队交换了一下眼神,坚持道:从昨天接触到此案开始,我们已经开过两次会了,进展都不大。檀队讲一讲,说不定就能另辟蹊径,把我们从固有的思维中解放出来。
    话说得这个份上,檀易再推辞就没意思了。
    他说道:我认为,这个案子一方面要从被害人下手,另一方面要从凶手下手。大家可能觉得从被害人下手更容易,但我觉得既然失踪者失踪这么久,基层警局都找不到线索,那么,即便我们找到被害人的身份,可能也很难发现凶手的影子。
    说到这里,檀易停顿了片刻,给县局的人一段反应时间。
    褚队附和道:这一点我同意,失踪案也不简单。
    杨局点了点头,示意檀易继续。
    檀易再道:所以,凶手这一头应该得到重视。我们可以从风水和登山爱好者两方面入手,打听一下风水先生和算命先生,看看有没有相关线索,但这个范围可能会很大。不过,我还是建议从本地抓起,毕竟本地人更了解这一带。
    还有一点,凶手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障碍者,也可能是封建迷信的笃信者,年龄在二十左右到四十左右。他停止杀人,可能是杀够了,也可能是老了,通透了,不想杀了。通过凶手作案的时间跨度来看,后者的可能更大,大家在排查时可以关注一下。
    杨局放下茶水杯,檀队这番话老成持重,面面俱到。范围虽然大,但也并非不靠谱,是个办法。凶手和被害人双管齐下,只要一条线上有抓手,这个案子就有希望了。
    众干警点头的点头,附和的附和,会议室的氛围轻松了许多。
    杨局道:褚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褚队道:我没啥好说的,就趟着走吧,只要功夫做到家,不一定哪里就有突破了。
    杨局又看向傅达,傅组长呢?
    傅达道:我和褚队的意见一样。
    杨局又问了问其他人,见大家提不出建设性意见了,便结束了会议,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但我还是希望技术科的同事们多努努力,缩小排查范围,尽早破了此案。大家散会吧。
    会后,檀易带着手下住进了县局招待所。
    谢箐和黎可住一间房。
    二人分别洗了澡,刚要躺着看会儿电视,门就被敲响了。
    李骥喊道:小谢,立刻,你们在吗?
    黎可离门近,趿拉拖鞋去了,来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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