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近才知,母妃居然联络鞑靼,双方演戏,让儿子无仗可打;
    他要争位,赵云屹又在另一头苦苦相逼,将他手中所剩无几的势力都瓜分殆尽。
    多么可笑,堂堂七皇子,便如别人手中的玩具,浑浑噩噩活了这么多年。
    他便像柳茯苓如今这样,必须憋着心中的委屈,张口难言,无法告诉任何人。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缓缓说,也不是没想过,杀了你更好,可是舍不得。
    赵云屹不是跟我炫耀么?赵云崇俯身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带,以后你便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你若是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便来找我,他若是嫌弃你了,我要你。
    不柳茯苓想哭,却发现连泪水都没有办法控制,她哭不出来了。可她的身体却随着那酒起作用,有了另一种反应,她闭着眼,毫无抵抗之力。
    赵云屹能找到这儿吗?
    他会来吗?
    砰一声,房门被踹开。
    柳茯苓看到赵云屹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救命之人,终于松了口气,她只见赵云屹大步走来,面无表情,可他伸手拽起赵云崇,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他后脑撞上墙面,发出一声响。
    若不是赵云屹控制了力道,柳茯苓觉得,此时的赵云崇恐怕已经头骨碎裂而死。
    四哥好快。赵云崇笑了笑,后脑流出血来,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我吗?
    不会让你轻易死。赵云屹眼瞳如寒霜,手指猛然锁紧,柳茯苓听到赵云崇发出一声窒息声,很快便浑身瘫软地倒了下去。
    柳茯苓呼吸起伏,想到当初他掐住自己脖子时的那股力道,这才明白,当时他着实是手下留了情,给了她充分的辩白时间。
    赵云屹处理完赵云崇,便来到她跟前,将她松开的衣带束紧,睫毛微颤,仔细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
    抱歉。赵云屹抱着她,缓缓道,我来晚了。
    柳茯苓没有什么表情,她身体血液翻滚搅动,令她难受至极。
    赵云屹见她如此,微微皱眉,抱她离开。
    这儿不愧是赵云崇精心挑选的地方,十分偏远,一路上几乎没见到人。
    赵云屹抱着柳茯苓缓缓地在路上走,柳茯苓身子发麻,浑身无力。
    为何不说话。赵云屹问。
    柳茯苓想开口,却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轻吟。
    赵云屹身子一僵,低头看她,眼眸泛红,眸光潋滟恐怕是中招了。
    赵云屹冷不丁加快了脚步,抱着她往回赶。
    刚刚那一声后,柳茯苓感觉自己似乎找回了一些,控制自己的力气,她手臂缓缓往上抬,搂住了他的脖颈,怕他听不清,便努力的凑到他的耳边,想要跟他说那酒的事,开口艰难道。
    赵
    什么?赵云屹脚步一顿,侧过脸,几乎要贴着她的面容,温柔道你慢慢说。
    赵赵云崇给,给我
    下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柳茯苓便感觉到赵云屹烫人的气息触到她,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后,便低头喘息,眸光有些涣散,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云屹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也有些颤抖。
    什么叫赵云崇,给我?
    赵云崇?
    这种时候,她喊的人名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傻子,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顿时想起,当时赵云崇解她衣带时,她一点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赵云屹呼吸急促起来,眼眸中升腾起怒意。
    他费劲心力赶过来,是不是还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他一路上对她如何?可她却屡屡抗拒。
    甚至于之前的乐伶酒会,她甚至也是选的赵云崇。
    赵云屹抱着她,睫毛微颤,沉着脸回到宫中,众人见柳姑娘被带回来了,都松了口气,却见赵云屹脸色难看又可怖,那神色仿佛谁惹他他便要杀了谁似的。
    柳茯苓闭着眼躺在他怀里,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如何,似乎有些身体不适,呼吸有些急促,脸上也有些发烧。
    赵云屹看向刚刚一同赶回来的青叶,冷冷道,守着寝殿。
    青叶有些疑惑。
    谁也不许进。
    是。青叶虽然不懂,却觉得今日的赵云屹与之前有所不同,他不敢怠慢,立刻召集人手守住。
    赵云屹面容冰冷,抱着她走进寝殿,关上了门。
    柳茯苓是被他扔在床上惊到的,她有些畏惧地睁开眼睛,可一睁眼,便看到赵云屹冰冷的面容和灰暗的眼神。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样东西。
    这么喜欢他?赵云屹干涩开口。
    ?柳茯苓动不了,也开不了口,只觉得浑身难受。
    可惜。赵云屹露出手上的盒子,柳茯苓认出来了,那是白芷姐姐送的油脂。
    他要做什么?
    柳茯苓呼吸愈发急促,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便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挖了一些油脂,不紧不慢,便如拆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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